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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女主她雨露均沾 3707 2025-04-02 14: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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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察覺到客廳裡氛圍不對。


     


    鍾喻來了。


     


    他黑如曜石的眼眸,沉沉地看我。


     


    像是火山爆發前的寧靜。


     


    10


     


    鍾喻今天應該在隔壁 B 市出差。


     


    這麼快出現,隻有一種可能。


     


    司機油門踩到頂,冒著吊銷駕照的風險,把他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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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來做什麼?」我懶洋洋地問,「想觀戰?」


     


    鍾喻兩手握緊,微微顫抖。


     


    但最後,他什麼都沒說,隻是脫下西裝外套,罩在我身上。


     


    離近了,我看到他的掌心,都攥出了血痕。


     


    為我披好外套後,鍾喻轉身,走向弟弟,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用了不少力氣。


     


    鍾言瞻甩過頭,半天沒回神。


     


    「你早知道,我要找的就是她?」


     


    「是啊。」


     


    「什麼時候?」


     


    鍾言瞻笑出聲:「我從英國趕回來參加你們的訂婚宴,見到嫂子第一面……我就知道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


     


    「好玩,不想說。」


     


    鍾喻看起來要打他第二下。


     


    被我阻止。


     


    「你們在說什麼?」


     


    「簡單來說,我哥想為他的白月光守身如玉,沒想到,白月光竟是枕邊人。」


     


    事情並不復雜。


     


    鍾言瞻在英國的時候,飆車喝酒泡妞一樣不落。


     


    有一次,他在酒吧喝醉了。


     


    看到一個頗為順眼的中國姑娘,摟著人,淺淺地親了一下。


     


    他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酒醒後,把人忘得一幹二淨。


     


    可誰知,在國內的鍾喻,為此失眠了一整夜。


     


    連吻都算不上,鍾喻卻動情了。


     


    這很難得。


     


    要知道,鍾言瞻從小就混蛋,萬花叢中過,沒有一次能影響到鍾喻。


     


    若不是醫生診斷正常,鍾喻都懷疑自己有隱疾。


     


    鍾喻找了我三年,無果。


     


    連鍾言瞻都勸他放棄吧。


     


    半年前,家裡讓他聯姻。


     


    他聽人說,司妤露也被逼無奈。


     


    他才同意。


     


    鍾喻的計劃是,彼此幫助,應付家裡,然後離婚。


     


    卻沒料到,我想跟他做真夫妻……


     


    直至今日,鍾喻才發現,我就是他要找的人。


     


    敘述完,室內一片安靜。


     


    鍾言瞻突然問:「嫂子,有件事,我一直好奇。」


     


    「你說。」


     


    「訂婚宴那天,你主動跟我說,以後就是一家人了……那一刻,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什麼都沒想。」


     


    我誠實地回答他:「因為我根本不記得你。」


     


    11


     


    三年前,我的確在倫敦。


     


    日期、酒吧地點,都能對上號。


     


    那是我此生第一次去酒吧。


     


    為了慶祝一個朋友順利畢業。


     


    氣氛很高,大家都喝了不少。


     


    鑑於我一喝多就斷片的體質,我壓根不記得,和鍾言瞻有過這樣的接觸。


     


    怪不得鍾言瞻說我水性楊花。


     


    他以為我認出了他,卻故意裝不熟。


     


    鍾言瞻捂臉苦笑。


     


    「原來是我自作多情……」


     


    「所以,為什麼要隱瞞?」鍾喻又問一遍。


     


    「都說了,好玩啊。」


     


    鍾言瞻仍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可半垂的眼睛,泄露了他濃重的心事。


     


    鍾喻沒有再問,他強行把我帶回家。


     


    四十分鍾後。


     


    我被他扔在了臥室的床上。


     


    我和鍾喻一直分屋,像這樣同處一間的情況,少之又少。


     


    他反手鎖上門。


     


    「他親你哪裡了?」


     


    「你猜。」


     


    「不告訴我也沒關系,我會替你全部擦幹淨。」


     


    鍾喻語氣難得溫柔。


     


    我以為他在開玩笑。


     


    可他真的拿來一塊毛巾,細細地在我皮膚上擦拭。


     


    他太有耐心了,動作優雅得像是在擦拭珍寶。


     


    我氣不打一處來:「你是不是有病?」


     


    「我是。」


     


    「你讓我找別人的,現在生氣給誰看?」


     


    「我沒有生你的氣。」


     


    鍾喻溫順地解釋:「我氣我自己,你在身邊,我卻沒發現,是我的錯。」


     


    「那我再提醒你一下,你還說過,你永遠不可能喜歡我。」


     


    「露露,對不起。」


     


    鍾喻呼吸一凝,動作越發輕柔:「以前為了讓你S心,我說了很多冷漠的話。因為我怕你越陷越深,我卻給不了你回應,反而更加傷害你。」


     


    「你成功了,我確實S心了。」


     


    「那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晚了。」


     


    「先撤銷離婚申請,你再考慮一下,好不好?」


     


    「不好。」


     


    盡管,他是為了我守身如玉。


     


    可到頭來,失望傷心的也是我。


     


    憑什麼他說復合就復合?


     


    我累了,厭倦了追著他跑的生活。


     


    出神間,我發現鍾喻眼神漸暗。


     


    原來是我領口的紐扣松開了,露出新鮮的吻痕。


     


    是鍾言瞻留下的印記。


     


    「露露。」


     


    「說。」


     


    「試試我吧。」


     


    我詫異地看向他。


     


    一絲不苟的西裝下,鍾喻喉結滾動。


     


    他動情了。


     


    僅僅替我擦了身體,他變得隱忍又渴求。


     


    我冷笑著,把他曾經對我說過的話,還了回去:


     


    「離我遠點。」


     


    12


     


    我從鍾喻家裡搬了出去。


     


    整整五天,我的生活隻有工作和約會。


     


    什麼小奶狗、大學生、高冷男。


     


    左擁右抱,不亦樂乎。


     


    我拒絕鍾喻的電話,也不回他的消息。


     


    周五一大早,我突然接到通知——


     


    鍾喻單方面撤銷離婚申請。


     


    怒火噌地冒上來,我直奔鍾喻辦公室。


     


    「你什麼意思?」


     


    鍾喻本來正在看文件。


     


    細框眼鏡上,閃著冷銀色的光。


     


    「不這樣,你怎麼肯見我?」


     


    我抄起水杯,全潑他臉上。


     


    西裝都被浸湿成深色了。


     


    他卻岿然不動,反而看向我胳膊。


     


    「昨天打球受傷了?」


     


    「與你無關。」


     


    「他沒給你消毒嗎?」


     


    昨天,我跟一個男大去球館,剛好遇見鍾喻的朋友。


     


    我的一舉一動都被鍾喻知悉。


     


    胳膊是摔倒時蹭傷的,傷口不大,我沒當回事。


     


    鍾喻拉我到跟前,拿出碘伏。


     


    這人情緒穩定得可怕。


     


    發梢上明明還流著水,他渾然不覺似的。


     


    「昨天那個男人不行,你摔倒了,他扶都不扶你一下。」


     


    「這你都知道?」我譏諷道。


     


    「陳總告訴我的。」


     


    「他為了巴結你,無所不用其極。」


     


    「你不喜歡,我就不和他來往了。」


     


    「鍾喻。」我突然捧起他的臉。


     


    鍾喻錯愕了一瞬。


     


    「你聽好了,撤銷離婚申請也沒用,因為我可以上訴。至於你以後要跟誰來往,我不在乎。你放下執念,到此為止吧。」


     


    鍾喻沉默幾秒,睫毛顫了顫。


     


    「我去拿創可貼。」


     


    「不用拿了。」


     


    他執意要去。


     


    颀長的身影背著光,顯得有些落寞。


     


    臨走前,我忽然想起什麼,說:


     


    「但你剛才有句話我很贊同,那個男人不行。」


     


    我微微一笑。


     


    將剩下半句,留在了心裡——


     


    還是鍾言瞻吧。


     


    13


     


    為了排解我的煩躁,閨蜜尹茉拉我出去度假。


     


    地點在某座私人莊園。


     


    一到地,我倆傻眼了。


     


    「你不說你訂了三日遊嗎?」


     


    「是、是啊,日期也沒錯,怎麼會有這麼多人……」


     


    面前呼啦啦的,起碼有十位跟我們一樣的遊客。


     


    還都是熟臉。


     


    某公司千金、某集團少爺……


     


    堪稱二世祖們的團建。


     


    我大致掃一眼,看到了鍾言瞻。


     


    這的確是鍾二少熱衷參與的活動。


     


    他也看到我了。


     


    桀骜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


     


    「咦?那不是司妤露嗎?」


     


    有人注意到我,率先出聲。


     


    「瞻哥,你咋沒說你嫂子也來?」


     


    「真難得,好久不見啊嫂子。」


     


    因為鍾喻在圈內地位很高。


     


    連帶著,大家都習慣叫我嫂子。


     


    「你們也來度假?」


     


    「是啊。好巧。」


     


    「可能是時間撞上了……你玩你們的,不用管我們。」


     


    我拉著尹茉要回房間。


     


    卻聽到一聲輕嗤。


     


    「裝什麼清高。」


     


    說話的人叫艾伊然。


     


    一向跟我不對付。


     


    我家是旁邊 B 市的,在我嫁過來之前,聽說,她和鍾喻青梅竹馬。


     


    但鍾喻明確拒絕了她。


     


    她覺得丟了面子,總想從我身上出口氣。


     


    尹茉是個暴脾氣:「你嘀咕什麼呢?再說露露一句,我撕爛你的嘴。」


     


    「我說錯了嗎?幾次邀請司妤露出來玩,她都拒絕了,擺譜給誰看啊?」


     


    尹茉想罵人,被我攔住了。


     


    「艾女士,你想多了。」


     


    我禮貌又客氣地說:「我也不是誰都拒絕的,單純不想跟你一起玩罷了。」


     


    14


     


    艾伊然臉色都青了。


     


    回房間後,尹茉笑得直不起腰。


     


    「露露,你真的很擅長氣人。」


     


    「跟鍾喻學的。」


     


    「話說,你真要跟他離?」


     


    「嗯。」


     


    她嘆氣:「你十九歲的時候,在網上看到鍾喻的訪談,對他念念不忘,後來終於如願嫁給他,我們都為你開心,可惜……」


     


    「沒什麼可惜的。」


     


    我翻著架子上的書,平靜道:「不是我的,強求不來。」


     


    話音剛落,擱在床上的手機振了下。


     


    尹茉好心把手機遞給我,卻不小心看到了屏幕上的消息。


     


    「鍾言瞻?!」她迅速移開目光,「我我我不是故意看的!」


     


    什麼內容讓她這麼詫異?


     


    接過手機,我低頭一瞥。


     


    鍾言瞻:【很想你。】


     


    15


     


    「茉茉,我可以解釋……」


     


    「姐妹,不用解釋!」尹茉激動地說,「你都在走離婚流程了,追求愛情是你的自由!」


     


    「可你不覺得怪嗎?他畢竟是鍾喻的弟弟。」


     


    「兄弟蓋飯什麼的最香了。」


     


    「你說什麼?」


     


    「沒什麼!」


     


    總覺得聽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尹茉收起玩笑的神態,認真說:


     


    「你婚後一直守活寡,我心疼你。現在,你想通了,我為你高興還來不及。」


     


    晚飯,我和尹茉就在莊園裡解決。


     


    吃到一半,那群二世祖來了。


     


    他們圍著長桌坐了一圈。


     


    鍾言瞻很自然地在我身旁坐下。


     


    我們不說話,也沒有眼神上的交流。


     


    像是陌路人。


     


    鍾言瞻的朋友,聊起了在英國的趣事。


     


    忽然有人問我:「嫂子,聽說你三年前也在英國念書?」


     


    「嗯。」


     


    「在哪個城市?」


     


    「倫敦。」


     


    「巧了,三年前我們幾個都在倫敦,結伴去的,怎麼沒碰到你?」


     


    留學生有自己的圈子。


     


    圈裡又因為家庭背景,分成不同的小圈子。


     


    他們默認,我應該在他們的圈子裡。


     


    我說:「我比較宅,不愛社交。」


     


    「真的沒見過嗎?」


     


    對面男生突然認真起來。


     


    「總感覺嫂子很面熟呢,我一般不會忘記美女……等等。」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


     


    驚詫地看看我,又看看鍾言瞻。


     


    很顯然,酒吧那天,他也在。


     


    並且,他目睹了我和鍾言瞻的意外之吻。


     


    「你是、你是那個!!」


     


    「你記錯了。」鍾言瞻凝視他,「想清楚再說話。」


     


    男生立刻閉上嘴。


     


    任憑其他人怎麼問,他都不敢多說一個字。


     


    我悄悄松了口氣。


     


    沒人知道,桌子下面。


     


    鍾言瞻十指緊扣我的手。


     


    幾次我想要抽回來,都被他攥得更緊。


     


    聊天還在繼續,話題也變了好幾番。


     


    然而,長桌另一旁。


     


    我和鍾言瞻都沒有注意到。


     


    艾伊然的叉子掉了,她鑽到桌下去撿。


     


    等她起身時,表情變得十分古怪。


     


    16


     


    晚飯結束後,來了位不速之客。


     


    是鍾喻。


     


    他甚至沒來得及換衣服,穿的還是上班時那種極為得體的西裝。


     


    其他人都愣了:「鍾喻哥!您怎麼來了?」


     


    「露露在這裡,我來陪她。」


     


    「哇,真恩愛啊!」


     


    「羨慕哭了,聯姻還能這麼甜。」


     


    鍾喻淡淡一笑,沒有否認。


     


    他長得實在出眾。


     


    站在一群二世祖中間,令人移不開目光。


     


    我冷冷地看著他,並不想上前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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