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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女主她雨露均沾 3747 2025-04-02 14: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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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事實上,我的衣服完好無損,鍾言瞻也是。


     


    「託你的福,鍾喻,我現在酒醒了,但也更餓了。」


     


    「我去弄吃的。」


     


    鍾喻很怕我餓著。


     


    他起身後,我才看到,他其實並未像表面那樣淡漠。


     


    他的身體,也已經在忍耐的邊緣了。


     


    但他還是利索地進了廚房。


     


    新房子沒準備什麼食材,但有一些速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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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簡單做了些。


     


    「現在太晚,外賣叫不到,明早再給你準備更多菜。」


     


    吃了點東西,我感覺好多了。


     


    萬幸這次沒斷片。


     


    離開莊園前,兄弟倆的對話,都還記得。


     


    也想起了——


     


    那天日出清晨,特助最後跟我說的一些話。


     


    「您還記得您家公司三個月前的那場危機嗎?」


     


    「我記得,最後是港圈的某位大佬幫忙解決。」


     


    「不,是鍾總。鍾總親自飛香港請了那位大佬,還主動合作讓利,幫您解決了問題。」


     


    我詫異:「從他自己的手裡讓利麼?」


     


    「是。而且,那不是第一次。鍾總的想法很簡單,雖然給不了您愛情,但出於責任,也會保護您。」


     


    鍾喻正在收拾我吃過的碗筷。


     


    襯衫袖口挽起,似乎能看見曖昧的水痕。


     


    我走到他身旁。


     


    他以為我要幫他,說:「你去休息吧,活兒都交給我來幹。」


     


    我伸出指尖,撓他的腰。


     


    早就想撓這兒了。


     


    「怎麼了?」他繃緊了腰,轉頭問我。


     


    面容在燈光下,分外柔和。


     


    「一會兒,可以溫柔點嗎?」


     


    我這樣說。


     


    24


     


    黑暗中,鍾喻的手在我身上遊走。


     


    我抓起床頭裝飾的羽毛,也在他身上輕輕地掃。


     


    他肌肉寸寸緊繃,呼吸急促。


     


    褪去兇狠的鍾喻,實在太過溫柔。


     


    像一縷春風,輕輕一吹。


     


    我就化成了一攤水。


     


    他沒有實際經驗,卻知道照顧我的感受,努力取悅我。


     


    我仿佛變成了大海。


     


    隻會漲潮,不會落潮。


     


    漲潮幾次後,想要徵服海洋的人,也悶哼出聲。


     


    他忍得很難受。


     


    我的皮膚,僅僅是擦過一些地方,就能激起他的戰慄。


     


    「可以麼?」


     


    忍無可忍的時候,他低聲詢問。


     


    得到我的應允,鍾喻終於揚帆出海。


     


    他的喘息在我耳邊,好聽得要命。


     


    察覺到我在迎合,鍾喻徹底放棄矜持——


     


    他開始展現自己隱藏的另一面。


     


    太瘋了。


     


    太瘋了。


     


    他簡直瘋得可怕。


     


    天邊露出魚肚白時,我也用盡最後一絲力氣。


     


    睡著前,腦子裡隻剩一個念頭——


     


    早知道他這麼能幹,我就早點享受了!


     


    25


     


    鍾言瞻打了好多電話。


     


    我都沒接到。


     


    手機被我留在了客廳。


     


    事實上,也無暇顧及他。


     


    因為第二天,我剛從睡夢中醒來,就接到了家裡的電話。


     


    我爸病倒了。


     


    他身體一直不好,這次突發腦溢血,直接進了 ICU。


     


    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爸爸是我唯一的家人,也是我的底線。


     


    掛了電話,我六神無主:「鍾喻,我爸腦出血,我現在要回 B 市!」


     


    「我送你。」


     


    路上,我心神不寧。


     


    反倒是他,打了無數個電話,請到了國內最好的專家。


     


    他伸出一隻手,覆在我掌心。


     


    「不要慌,爸不會有事的。」


     


    他穩定的情緒,像是給我吃了一劑安定藥。


     


    幾天後,爸爸終於出了 ICU。


     


    但情況不太好。


     


    雖然不會S,但大腦損傷,認知功能減退。


     


    也就是說,他痴呆了。


     


    我爸白手起家,叱咤生意場,為人磊落幹脆。


     


    沒想到,連退出的時候,也這麼幹脆。


     


    我原本隻負責家裡在 A 市的業務。


     


    現在,連 B 市的都要交給我了。


     


    爸爸原本的經理人,同我交代著工作。


     


    我一側頭,看到窗外。


     


    鍾喻推著我爸,在醫院裡散步。


     


    經理也順著看了過去,說:「鍾總真是個好丈夫、好女婿。」


     


    「哪裡好?」


     


    「您可能不知道,這幾天,鍾總白天陪你們,晚上處理工作,幾乎沒幾個小時可睡。還有啊,老大出事後,以前的競爭對手虎視眈眈,都被鍾總不動聲色地擺平了……」


     


    我看著那裡。


     


    爸爸像個孩子,想要花。


     


    鍾喻彎下腰,頗有耐心地折了一枝。


     


    26


     


    我接手爸爸未完成的工作。


     


    每天忙得昏天黑地。


     


    以至於,鍾言瞻找到我的時候,我還一心沉浸在工作中。


     


    他還是那個亞麻灰棕的發色,發梢像刺一樣豎起。


     


    「你看你,忙得魂不守舍的,我今天開了摩託,帶你去兜風?」


     


    不愧是鍾喻的弟弟。


     


    兄弟倆都很擅長假裝「無事發生」。


     


    我搖頭:「一會兒還有客戶要見。」


     


    「你怎麼現在跟我哥似的?」他打趣道。


     


    「公司裡都是當年跟著我爸的老員工,我想努力養活他們。」


     


    這句話,讓鍾言瞻想起了什麼。


     


    「養活身邊的人……很累吧?」


     


    「不光累,壓力也很大。」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又輕松地開口:「今天來,是想跟你解釋一件事。」


     


    「你說。」


     


    「我並不是完全把你當成報復我哥的工具,我喜歡你,是真的。」


     


    我的目光,終於從文件上抬了起來。


     


    「一開始,出於報復,想看我哥作繭自縛。後來……我發現你挺好的,連我爸媽都覺得我不學無術,無藥可救,隻有你尊重我,善待我,所以我慢慢地喜歡上了你。」


     


    浪蕩的人,難得純情。


     


    鍾言瞻耳朵紅了。


     


    我說:「你不用解釋什麼,最初我找你,也是為了報復。我理解的。」


     


    「可我說的是真的……」


     


    鍾言瞻目光瞬間黯淡。


     


    「司妤露,我下個月要回英國了。」


     


    「一路順利。」


     


    「那麼今天,真不跟我去兜風嗎?」


     


    還沒來得及回答,突兀的電話鈴聲響起。


     


    又是長達半小時的電話會議。


     


    待會議結束,鍾言瞻已經走了。


     


    桌上隻留下一瓶,沒拆封的藍莓醬。


     


    27


     


    鍾喻後來又受了一次傷。


     


    我爸遲鈍地走在路上,沒注意到高空拋物。


     


    鍾喻眼疾手快地推開他。


     


    自己卻被砸到。


     


    他在醫院裡躺了半個月,萬幸沒留下後遺症。


     


    但這次受傷後,鍾喻和鍾言瞻的共感消失了。


     


    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許,永遠都會是個謎。


     


    我們的離婚流程終止了。


     


    為了讓爸爸的公司,在 A 市站穩腳跟。


     


    我需要鍾喻。


     


    深思熟慮過後,我決定撤訴。


     


    撤訴那天,鍾喻還在病房。


     


    他捧著我的掌心,用臉蹭啊蹭。


     


    開心得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


     


    「有這麼開心嗎?你知道,我是為了利益。」


     


    「沒關系,利用我,別客氣。」


     


    我和鍾言瞻沒有聯系了。


     


    我們終究走上了全然不同的人生。


     


    又過了大半年,我在 A 市嶄露頭角。


     


    不是以鍾喻妻子的身份。


     


    而是司妤露,真正地被人認可了。


     


    就連艾伊然都來巴結我。


     


    我這才明白,艾伊然其實也談不上有多喜歡鍾喻。


     


    她隻是單純地慕強。


     


    誰厲害,她就貼誰。


     


    雖然這個舉動,並不討人喜歡。


     


    公司上市那天。


     


    我和公司的骨幹們參與敲鍾儀式。


     


    結束後,大家一起去聚餐慶祝。


     


    忽然下起了綿綿的雪。


     


    正愁路滑,車不好開,我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鍾喻穿著深灰色的長風衣,撐一把傘,站在路燈下。


     


    同事們起哄:「司總,老公來接你啦。」


     


    我走上前,笑著問:「你怎麼來了?」


     


    「忙完工作,買了最近的一趟航班,想和你一起慶祝。」


     


    「那你來晚了,我們已經吃完了。」


     


    鍾喻溫和地笑了笑:「吃宵夜嗎?」


     


    他作息很規律,也很自律,以前字典裡從來沒有「宵夜」二字。


     


    但和我在一起這段時間,他陪我做了很多以前想都不會想的事。


     


    「剛好,我給鮑汁鳳爪留了肚子。」


     


    「我就知道。」


     


    吃完宵夜,回到酒店,已是深夜。


     


    我甩開鞋子,撲騰在床上。


     


    「好累啊。」


     


    「累?那就早點睡。」


     


    我轉頭看他。


     


    屋內暖氣旺盛,男人慢條斯理地脫了內搭的黑色毛衣,露出精壯的身材。


     


    自從知道我喜歡後,他保持得更好了。


     


    尤其是手,時不時在我面前抓點什麼。


     


    合理懷疑, 他想要吸引我的注意。


     


    「鍾總都送上門了, 也可以做點別的。」


     


    鍾喻彎了唇角:「給你帶了禮物。」


     


    他慢慢地,從行李箱裡, 拿出好多……小東西。


     


    那種特殊用途的小東西。


     


    「你之前說想嘗試, 我留了心,買了一點。」


     


    「我隻想知道,你是怎麼過安檢的?」


     


    「我說,我要去找我老婆,他們就放行了。」


     


    鍾喻俯身, 親了親我。


     


    「夠老婆大人玩一個晚上了吧?」


     


    月亮升到最高處。


     


    燈影交錯間, 鍾喻貼在我耳旁,說:


     


    「我愛你。」


     


    番外


     


    又是一年夏。


     


    公司已經步入正軌。


     


    司妤露請了幾個絕佳的職業經理人, 分擔手中的工作。


     


    她終於有空出來踏踏青,和朋友聚聚會。


     


    而不是家和公司兩點一線——


     


    唯一的娛樂活動, 就是在鍾喻身上找樂子。


     


    鍾喻今天有個會要開。


     


    司妤露隻能獨自去看天鵝。


     


    市內新修的人工湖, 養了幾隻天鵝在裡面, 平時人很多。


     


    她買了一包天鵝食, 一把把撒進去。


     


    「怎麼不吃呢?」


     


    天鵝們不過來, 隻是在遠處打轉。


     


    司妤露納悶地嘀咕。


     


    「你再扔遠點試試。」


     


    旁邊忽然有人搭腔。


     


    熟悉的, 懶洋洋的嗓音。


     


    司妤露豁然回頭,看到了鍾言瞻。


     


    數不清多少年沒見了。


     


    三年、四年?


     


    自從鍾言瞻那次告別後, 他就沒再回國過。


     


    「嫂子好像不認識我了?」


     


    「你居然沒有改發色。」


     


    亞麻灰棕。


     


    不得不說,鍾言瞻在有些事情上,意外地長情。


     


    「嗯, 有人說過,這個發色襯我。」


     


    司妤露就是那個「有人」。


     


    她沒搭腔,問:「這次回來待多久?」


     


    「順利畢業了, 還拿了一次獎學金。這趟回來就不走了。」


     


    「恭喜。未來有什麼打算?」


     


    「沒想好, 反正不進公司。放心, 不會跟我哥搶業務。」


     


    「我沒這樣想。」


     


    「真的麼?」


     


    鍾言瞻忽然挨近。


     


    「那你剛才, 為什麼躲了一下?」


     


    俊美的臉蛋在眼前放大,司妤露避開視線。


     


    「你回頭好好跟鍾喻聊聊,親兄弟,沒什麼解不開的心結。」


     


    「或許吧。」鍾言瞻漫不經心。


     


    司妤露又拋出一把天鵝食。


     


    還是無鵝問津。


     


    鍾喻低聲笑了:「都說了, 要扔遠點。」


     


    他忽然傾身,湊到司妤露身旁。


     


    一手抓起一把食,拋了出去。


     


    天鵝果然撲稜著翅膀過來了。


     


    司妤露一動不動。


     


    鍾言瞻的呼吸, 就在耳畔邊上。


     


    他們沒有任何肢體接觸, 卻又離得那樣近。


     


    從後面看,像是鍾言瞻把她圈在了懷裡。


     


    「嫂子看明白了嗎?」


     


    司妤露抬頭。


     


    直至這一刻。


     


    她看到, 他眼中那道熟悉的鋒芒。


     


    被稱為「佔有欲」的鋒芒。


     


    比起當年, 隻增不減。


     


    司妤露起身,拉開距離:「我要走了。」


     


    傍晚,司妤露回到家。


     


    鍾喻已經在家了。


     


    「看到天鵝了嗎?」


     


    「嗯。挺肥的。」


     


    她躊躇片刻,終是沒把遇見鍾言瞻的事說出來。


     


    「那玩得開心嗎?」


     


    「開心。」


     


    鍾喻習慣性過來, 接走她的包。


     


    鍾喻好像睡著了。


     


    「(丟」他看到妻子肩膀上,有一根發絲。


     


    亞麻灰棕色的短發。


     


    司妤露渾然不覺,跟他說天鵝有多不喜歡她,喂食有多不被待見。


     


    「鍾喻?你發什麼呆?」


     


    「沒什麼。」


     


    鍾喻笑了笑:「你喜歡, 以後我們在莊園裡也養幾隻。」


     


    他靠近,親吻他的妻子。


     


    那根發絲,被他悄悄捏起。


     


    丟進垃圾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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