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不可計算的成功率
  3. 第1章

第1章

不可計算的成功率 3415 2025-04-10 15:58:31
  • 字体大小 18
  • 結婚五年,我和老公一直在外各玩各的。


     


    直到他帶新歡飆車,發生了車禍。


     


    他保住了命,卻自此成了癱瘓。


     


    而當我重新出現在他面前,親力親為地照顧他時,他卻掙扎著扇了我一巴掌,紅著眼罵我:


     


    「這不是你最想要看到的結局嗎?現在來裝什麼好心啊?」


     


    可後來,也是他半夜用輪椅抵住我的房門,顫聲說:


     


    「我不準你再出去找那個男的,除非我S!」


     


    「你這輩子,都隻能是我的老婆!」


     

    Advertisement


    1


     


    我的飛機剛落地,就得知了周砥出車禍的消息。


     


    秘書發過來的現場視頻有些慘烈。


     


    周砥渾身是血地從破爛不堪的車裡被抬出來。


     


    他因為失血過多,意識似乎有些渙散,整個人進氣少出氣多,嘴裡卻還喊著:「先救她,她身體不好,先救她。」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是誰,就看到視頻後方,有個身材纖弱的女生緊接著也從副駕駛室被抬了出來。


     


    周砥掙扎著起身去握她的手,滿臉的焦急之色。


     


    下一瞬,視頻戛然而止。


     


    畫面也定格在周砥焦急的臉上。


     


    我從周砥的臉上緩緩移開,落到那個女生的臉上,沉默了一瞬。


     


    我知道這個女生,她叫謝歡意。


     


    是周砥在外面養了四年的金絲雀。


     


    今年她剛剛大學畢業,立即就入職了周砥的公司,成為周砥的貼身秘書。


     


    周砥很喜歡她,為了她,這幾年來連家都沒怎麼回過。


     


    偶爾回來兩趟,也不過是拿一些證件。


     


    彼時,謝歡意必定會跟他一起過來。


     


    她絕不會讓我們有一星半點的單獨相處機會。


     


    周砥也樂得寵她,對她說的話無有不依。


     


    那一次,謝歡意陪周砥回來拿東西,看到我安然地坐在客廳,起了壞心,嘟著嘴對周砥說:「這套房子的裝修風格我很喜歡,周砥,我要住這裡!」


     


    周砥寵溺地看著她,還未出聲,而我整理了下手裡的文件,抬眸看過來,冷淡地說:


     


    「周砥,這是我們的婚房。」


     


    我能容忍周砥在外面養女人,容忍他在外面花天酒地。


     


    但是我不希望周砥為了一個女人昏了頭。


     


    畢竟我是他名義上的老婆。


     


    而這間房,是我們的婚房。


     


    我原以為他會看在我的面子上,呵斥謝歡意。


     


    可他沒有,甚至在謝歡意抿著唇,滿臉委屈地說出「我就要」後,周砥直接舉了雙手投降,一邊摟著她哄著,一邊不好意思地對我說:「她難得開口跟我要東西,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一向心軟。」


     


    「許慕,你搬出去吧!我會給你補償的。」


     


    在我和他的金絲雀之中,周砥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


     


    因為,他不愛我。


     


    2


     


    因為周砥的這句話,我跟他鬧得很僵。


     


    幾乎有三個多月沒有再見過面,沒說過一句話。


     


    隻是沒想到,再次見到周砥,會是這番場景。


     


    周砥雙目無神地躺在病床上,整個人憔悴得不成樣子。


     


    見到我後,他眼珠子轉了轉,顫抖著開口,說了我們見面以來的第一句話。


     


    「謝歡意呢?」他聲音沙啞地問我。


     


    「我問你謝歡意到底去哪裡了?」


     


    周砥憤怒地看向我,見我久久不說話,臉直接冷了下來。


     


    他猛地伸手把桌面上的所有東西全部掃在地上。


     


    水杯和花瓶摔落一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玻璃碎片四濺,擦著我的腳過去,在我的腳背上劃出一道傷口。


     


    刺痛讓我回過神來,我低頭看了眼腳背上滲出的血跡。


     


    還沒開口,一旁就有一巴掌猛地拍在了我的臉上。


     


    這番動作費了周砥好大一番力氣。


     


    他虛弱地倒回床上,發出重重的喘息聲,惡狠狠地對我說:「把謝歡意還給我!」


     


    曾經在我記憶裡意氣風發的少年郎,如今就連支撐起身體都無比艱難。


     


    可已經是這個模樣的他,依舊能為了別的女人,掙扎著爬起來,給我一巴掌。


     


    我不知為何,滿肚子的火氣往上湧。


     


    我走過去定定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周砥。


     


    然後伸手,啪地還給了他一巴掌。


     


    「別發瘋了。」我冷冷地看著他說,「你和謝歡意發生車禍,你拿我撒什麼火?」


     


    「難道是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讓你跟她去飆車的?」


     


    周砥攥緊了手,臉上的神情十分復雜。


     


    半晌之後,他驟然松開了自己的手,突然掩面抽泣起來。


     


    一直到這個時候,周砥終於平靜下來,跟我好好說話。


     


    「她怎麼樣了?」


     


    「在隔壁病房昏迷著,暫時還沒有醒過來。」


     


    我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旁邊的玻璃碎片,然後坐在了周砥的旁邊:「你出事的這件事我還沒有跟周老爺子說。」


     


    周砥沉默下來。


     


    他終於想起來了,除了謝歡意,家裡還有一個病重的周老爺子。


     


    「不要告訴他。」周砥艱難道,「爺爺他經受不了這個打擊。」


     


    周砥這輩子隻在乎兩個人,一個是他爺爺,一個是謝歡意。


     


    我沉默著,用紙巾擦拭掉腳背上的鮮血,沒應聲。


     


    3


     


    周砥的父母早年間出意外身亡,周家小輩隻剩下他一個孩子。


     


    周砥行事荒唐,可周老爺子不是個好糊弄的人。


     


    我給周砥喂湯的時候,周老爺子拄著拐杖進了病房的門。


     


    彼時,我正託扶著把周砥從躺著扶起,讓他靠著枕頭坐著,他還嫌棄我笨手笨腳。


     


    「你沒吃飯嗎?這種小事都做不好!」


     


    他一抬頭,看到臉色發白的周老爺子就站在病房門口,頓時慌了神。


     


    可下一秒周砥猛地看向我,一把掀翻我手上端著的熱湯,目眦欲裂地問道:「是不是你?!你明知道爺爺他身體不好,為什麼還要把他叫過來?」


     


    熱湯濺了我一身,周砥卻還在大罵著:「你滾!」


     


    他話音剛落,老爺子便疾步上去猛地給了他兩巴掌。


     


    「孽障!真是冤孽呀!」老爺子痛心疾首,言語悲愴,「早知道你會被那個女人拖累,當初得知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應該立刻快刀斬亂麻。」


     


    我垂著眸退到一邊,沉默著看著周老爺子教訓周砥。


     


    是的,周砥養著謝歡意這個金絲雀的事情,不光是我,圈子內的所有人,包括周老爺子全部都知道。


     


    他對謝歡意的好,高調到盡人皆知。


     


    甚至周砥的好兄弟還曾當著我的面說過:


     


    「如果不是那個礙事精,沒準他們兩個真愛就早已終成眷屬了。」


     


    「也不知道誰,S皮賴臉地扒拉著那個所謂的名分不放,真惡心。」


     


    這些話,我聽過無數次,別人當著我的面說,背地裡也說。


     


    他們指桑罵槐,都在嘲諷我,譏笑我這個周太太。


     


    隻有太太的名分,這輩子都得不到周砥的愛。


     


    周老爺子要跟周砥私下裡說兩句話。


     


    我識趣地退出門外,並給他們關上了門。


     


    我不知道他們在裡面說了什麼。


     


    隻是周老爺子出來的時候腳步虛浮,臉色也格外蒼白,好似一下子老了十多歲。


     


    他走到我面前停頓了好一陣才開口道:「小慕啊,以後周砥和周氏就拜託你了,畢竟,你們說到底還是夫妻呀。」


     


    一個周砥,一個周氏集團。


     


    這兩個是捆綁銷售的東西,我缺一不可。


     


    我明白周老爺子的意思,鄭重地點點頭道:「爺爺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周砥的。」


     


    「我會一直陪在他身邊,直到他康復為止。」


     


    周老爺子滿意地點點頭,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句話都沒再說,隻是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我回到病房,周砥將臉扭到另一側,並不想理我。


     


    他對我的態度從來都沒有好過,我也早已習慣。


     


    所以我很淡定,沒有一點受挫的感覺,而是端出一碗粥,輕聲對他道:「喝點吧。」


     


    「你一天沒怎麼吃飯了。」


     


    周砥瞥了我一眼,如同大爺一樣嘴巴微張。


     


    我懂他的意思,沒再說話,隻是輕柔地送了一口粥,放進他的嘴邊。


     


    周砥深深地看著我,也沒再開口。


     


    我們兩人難得地進入了一個平和模式。


     


    4


     


    周砥的腿請了很多的醫生來看,依舊沒有任何好轉。


     


    他的下肢毫無知覺,幾乎是被下了癱瘓的通知書。


     


    可周砥不甘心從一個健全的人變成一個雙腿癱瘓,以後可能永遠隻能坐在輪椅上,靠著護工行動的人。


     


    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他整日在家裡不是摔桌子就是摔碗,摔杯子。


     


    最過火的一次,直接把電視從三樓的陽臺往外面推了下去。


     


    他的情緒已經到了接近崩潰的邊緣。


     


    直到那天晚上,我出去了一趟,再回來要幫他換尿布的時候,周砥突然開始發瘋。


     


    「許慕,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周砥在陰暗處,冷冷地開口質問。


     


    我沒回答,可緊接著一個水杯就順著我的臉頰飛過去。


     


    差一點點就砸中我的臉。


     


    「我問你話呢!」周砥發瘋一般吼叫著,「為什麼不回答我?」


     


    「你是不是背地裡在嘲笑我,笑話我現在是個廢人?」


     


    「你很高興吧?很得意吧?」周砥眼底猩紅一片,「從今往後,我再也站不起來了,而你什麼都不用做,就能靠著我老婆的身份輕松掌控我的人生。」


     


    「可是憑什麼啊?」周砥放聲哀號,「這不該是我的結局!」


     


    曾經那個魅力四溢、一舉一動都能激起一片歡呼的周砥,如今變成了憤世嫉俗、滿臉猙獰的陰鬱男人。


     


    他恨天恨地,恨身邊的所有人,更加痛恨我。


     


    可他對此卻無能為力,無法擺脫這雙站不起來的腿,甚至無法擺脫我。


     


    特別是當我每天都出現在周砥的面前後,他更是把心裡所有的煩悶和怒火都發泄在了我的身上。


     


    我沒有理會周砥的咒罵,從地上撿起那個還未破碎的杯子,走到周砥面前。


     


    周砥冷著臉盯著我看,原本輪廓分明的臉如今凹陷了下去,再不復往日的帥氣。


     


    我把杯子重新放回周砥的手心道:「繼續砸吧。」


     


    「你整個人都已經爛透了,不想著自救,天天在這裡自怨自艾。」


     


    「如果砸東西、罵我能讓你高興點,那你就繼續吧。」


     


    「周砥,你最好一直這樣下去,爛在地裡。」我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意味深長道,「我樂見其成。」


     


    周砥身子一頓,握著杯子的手越來越緊,臉色從青到白,十分好看。


     

    作品推薦

    • 昭然若安(下篇)

      开了春,本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却出了件震惊朝野的大事, 有人弹劾温铎是漏网的楚王案的逆党。皇帝震怒,下旨严 查。又过了几日,御前总管汪正亲自来了趟公主府。

    • 離家

      "姐姐车祸去世,留下一个三岁的女儿。 母亲以死相逼,要我嫁给姐夫,给外甥女当继母。 我坚决不同意。 父亲和哥哥冷眼旁观,劝我听从母亲的安排。 全家人闹得鸡飞狗跳之际,我的狂躁前男友也掺和了进来。 我绝望至极,只能自救。"

    • 朝著光亮的地方走去

      "女儿被私塾里的富家公子凌虐羞辱得衣不蔽体。 为了给她出头我摇身一变妩媚女郎对那其百般勾引。 等到他对我俯首称臣说:「梅娘,我是真的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笑着用烟杆拍拍他的脸:「是吗?那就为了我去—死—吧!」"

    • 飼養員與人魚人蛇

      "基地最近在给人鱼做实验,但我没想到会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我果断和我饲养的人蛇一起跑了。"

    • 踹了京圈太子爺的車後

      "我是京圈太子爷他姐。 警局深夜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捞人。 我看着飙车的弟弟气不过,没忍住踢了他的车一脚。 后来被人发到网上,网友扒出那是京圈太子爷的车。"

    • 高手

      无人知道他是一个高手。1他三岁习剑,师父说他天赋异禀。苦练十载,去往天都苑参加比武。他骄矜自傲,环顾四 周,只觉得一个能打的没有。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