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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夫君回來後我提出和離 5007 2025-04-10 16:2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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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一向不甘心娘親成了父親的原配,哪怕她利用自己的家族讓父親將娘休棄,也改變不了她成了繼室的事實。


    我半靠著枕頭,笑道:「鬧?母親,在將我設計嫁入將軍府之後,你有沒有想過今日的局面。」


     


    我慢悠悠道:「世人都說,娶妻娶德,兩位妹妹如今還未出嫁吧。」


     


    嫡母臉色一變,她何其聰慧,將這幾日我的動靜全部串聯一起,哪裡不知道我什麼打算。


     


    「當初你設計將我送到顧辭身邊,這幾年那些闲言碎語你又傳揚了幾分?」


     


    「你是我的嫡母,孝道在上,我無法動你。」


     


    「可不代表,我不能對妹妹做什麼。」


     


    我給自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嫡母心高氣傲,生了兩個容貌出眾的女兒,就想著要和皇家攀親,可皇上心系邊疆打仗,原本的選秀一拖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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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女兒的年紀也快不能參選了。


     


    我拿起一旁的茶,淺淺嘗了一口,嫡母的臉上變化再三,隻能緩了語氣。


     


    「雲初,不管如何,她們畢竟是你妹妹。」


     


    我拿出當初嫡母刺激我娘的臉面,幾乎要扭曲了樣子。


     


    「妹妹?」


     


    我輕嘆一聲:「是啊,原來我還有妹妹呢。」


     


    嫡母的臉色更加難看,她現在想必恨毒了我,可她卻無可奈何。


     


    選秀看重的是門第家風,要是秀女有個瘋魔或者被休棄的姐姐,她們必定連宮門都進不去。


     


    一旦被皇家嫌棄,旁的有頭臉的,想必也絕不可能再接受了。


     


    當初他們勸我嫁人,用的可不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句話嗎,如今也隻是用同樣的話還回去罷了。


     


    「隻是母親,嫁入顧家三年守了活寡。」


     


    我低低咳嗽起來:「您說我的身子,還能健康活著嗎?」


     


    嫡母不愧是大家族裡的人,頓時醒悟。


     


    「你想要什麼?」


     


    我目視她,似笑非笑。


     


    「當初怎麼把我送到顧辭身邊,現在照樣子想法子把我帶走。」


     


    「不然,我的下場就是妹妹們的下場。」


     


    嫡母瞳孔微縮,徹底慌了神。


     


    10


     


    顧家主母病了的消息很快散了出去。


     


    婆母當即來我床前看望,她不是擔心我,而是來看我什麼時候S,這樣她好迎自己外甥女進來。


     


    春花在我床榻前忐忑不安地伺候著。


     


    我看著婆母,臉色蒼白,前幾日嫡母送來的補藥裡夾雜著幾樣白粉,塗在臉上和病重並無區別。


     


    「兒媳身子不適,也無法伺候將軍,不如將春花收房,如此也能衝喜。」


     


    春花是婆母在我入府第一天撥給我的,打著什麼心思我也明白。


     


    隻是當初我認為所有事都能用真心擺平,隻要我恭敬伺候,早晚有一天婆母會諒解我,知道我並非攀龍附鳳之人。


     


    對待春花更是如嫡親妹妹,隻望她能替我說幾句好話。


     


    但事情總是沒有那麼順暢的。


     


    春花對我的好三緘其口,抓著我的錯處不斷放大,要不是某日我偷聽到,怕依舊會跟傻子一樣。


     


    不對,我本就是個傻子。


     


    自幼我受娘親教導,女子要聽話才貌美,娶妻娶賢不為色。


     


    她不斷壓制我的欲望,最後我成為食不言寢不語的木訥孩子,她卻贊揚我有了當家主母的風範。


     


    後來娘親身S,我在祖母膝下長大,她找來幾個看重禮教的嬤嬤看顧我。


     


    壓了她一輩子的家族榮耀悉數灌入我的腦中。


     


    如今我為顧家汲汲營營,婆母卻指責我教導孩子不善,才導致丈夫出走,兒女離心。


     


    我也曾半夜燃盡燭火,費盡心思想自己是哪裡做錯了。


     


    可我想不出答案。


     


    這比女工刺繡難多了,不管怎麼努力,好像都沒有答案。


     


    身子一日日消瘦下去,婆母卻日漸開懷。


     


    她直接答應了我這個要求,並且以子嗣興旺為由,在三日後掛起紅綢,第五日歡歡喜喜讓春花過了納妾禮。


     


    彼時我因為飲食不香已經雙頰深凹,臉色蠟黃。


     


    我半倚靠在床榻,周邊都是歡喜的臉。


     


    春花跪在床邊,低眉順眼拿起茶盞遞到我面前,語氣含羞帶怯。


     


    「姐姐喝茶。」


     


    顧辭沒有穿著紅衣,隻在腰間系了條紅綢,臉色難看。


     


    我故作挑釁似看了眼他,穩穩地接過那碗茶喝下。


     


    11


     


    春花成為侍妾後,府上有些人的心思開始活絡起來。


     


    先是飯食不周,隨後連喝杯熱茶都要看人臉色。


     


    「夫人不知,現在的風都往翠梅閣吹呢,您要喝茶,不如自己煮?」


     


    翠梅閣是婆母給春華新開的院子,如今她也搖身一變成為主人了,我這個院子,丫鬟來的人愈發多,她們也希望我能進言一句。


     


    和春花一樣。


     


    她們渴望用嫁人來換取第二個人生,可每個選擇都會有結果。


     


    春花成了顧辭的姨娘後,除了頭一日服侍,其餘時間都獨守空房。


     


    就像我一樣。


     


    她也曾暗自來我面前哭訴,可面上依舊端著姨娘的款。


     


    「夫人,我瞧您真是把後路斷得真真的,春花一個低賤之人,您倒好,讓她撿著高枝飛了。」


     


    丫鬟的嘴臉酸澀帶怒,春花離開後,很多事都成了她拿主意。


     


    哪怕給她提升月銀,總覺得比春華少拿一截。


     


    從一開始的偷偷摸摸,到最後的明目張膽地拿。


     


    我冷眼瞧著她,隻作不知。


     


    這些東西本就不是我自己的嫁妝,都是婆母婚後為了彌補我逐漸賞下來的,要是到時候她來清點少了多少,她自己比我更清楚。


     


    將軍府的爛賬,想必她很早就知曉了。


     


    顧府在前方S敵,哪裡知道自己家已經成了個爛殼子,沈弱音和顧辭情深,可嫁過來這幾年早就把顧家掏個底朝天。


     


    今天是千兩的古琴,明日是難求的字畫,前前後後竟搭進去幾十萬兩銀子,顧辭又不喜官場,婆母給他打通官路也是白花花地花出去。


     


    更別提我這三年為了維持顧府的顏面,也為了他撥取軍糧順利,如今的將軍府,竟是連賬面都填不平了。


     


    我靜靜不說話,冷水隨著喉頭下去,冷了心肺。


     


    「依你之見,我當如何?」


     


    丫鬟帶了喜色:「要奴婢看,您得提拔自己人啊。」


     


    她的深意很重,眼神也大膽地和我對視。


     


    我翻了個身往裡,不去接她的話茬。


     


    丫鬟當即冷哼:「一個爬上床的,和咱們奴婢有什麼區別。」


     


    她扭著腰出去了。


     


    當初出嫁,嫡母說因著親事不體面,隻讓我帶了三個粗使丫頭,後來婆母看著不像話,便撥了幾個人過來。


     


    名為伺候,實為監視。


     


    如今想來婆母已經放出口風,她們見我病重,也不再放在心上,都铆足了勁等我S後成為第二個姨娘。


     


    她們希望自己能在高位,可有誰跌下來,踩得比誰都快。


     


    我看著菱窗外刺目的陽光,閉上了眼。


     


    沒事,這樣的日子很快就能解脫了。


     


    12


     


    春花的日子漸漸風光了起來。


     


    她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引得顧辭夜夜留宿,沒過三月,她有身孕的消息傳遍了全府。


     


    婆母的臉色算不上好看,可這肚子裡畢竟是顧家的子孫,隻能接受了現實。


     


    顧錦初是第一個來找我鬧的。


     


    自從我病了後,她在府上愈發作威作福,可春花有孕後,她受了不少委屈。


     


    「嫡母,這是您惹出來的是非,難不成要視而不見嗎?」


     


    顧錦初依舊是綾羅綢緞加身,但頭上的珠寶卻少了。


     


    我淡淡看她發火,心下沒有多少情愫。


     


    從我嫁進來後,繼子顧墨對我視而不見,顧錦初更是仗著身份對我打罵,現在遇到委屈了,就想讓我搬出主母的位置去治春花。


     


    「她有孕,是顧家的功臣。」


     


    「我纏綿病榻,能說什麼?」


     


    顧錦初張大眼:「你是我父親名義上的妻子,不管如何,比那個妾室要強吧。」


     


    她滿臉不忿,想必這段日子確實過得不舒暢。


     


    我輕聲咳嗽,並不將此事放在心上,隻是輕聲張口。


     


    「錦初,我沒有孩子,注定名不正言不順。」


     


    「更何況,春花也是因為有孕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我將錦被往上拉了拉:「你是顧家的子孫不假,可春花肚子裡的,也是顧家的孩子。」


     


    顧錦初憤恨地看著我,像是不明白我的懦弱。


     


    很久之後,見我實在沒有接話茬,跺了跺腳出去了。


     


    屋內很快安靜下來,隻有濃鬱的藥味彌漫。


     


    沒人看到我嘴角淺淺勾起。


     


    13


     


    在一次雷聲中,春花小產了。


     


    兩人在花園撞上,不知道說了什麼,顧錦初臉色扭曲直接將春花從假山上推了下去。


     


    顧辭本想按下,無奈婆母已經許久沒有掌事,他也是剛回來。


     


    這件事像長了翅膀的信鴿似的,反而讓不少人都知道了。


     


    顧錦初的名聲毀了。


     


    就連顧墨都在書院被指指點點。


     


    他憤怒地回來,直接給了自己最寵的妹妹一巴掌。


     


    聲音陰狠毒辣:「蠢笨東西,瞧你現在幹的好事!」


     


    顧錦初剛被婆母和顧辭懲罰,現在又被哥哥打,當即癲狂起來,還抓花了顧墨的臉。


     


    顧墨向來自持君子,但極看重自己的臉面。


     


    他原本就是請假歸來,沒兩日就要回去書院,現在臉上被指甲劃傷,想來更是給他同窗添笑料。


     


    一怒之下,直接抄起一旁的鞭子狠狠打在顧錦初身上。


     


    最後,顧錦初被罰跪在祠堂,抄寫女戒和女德。


     


    聽到這個事情我隻是靜靜躺在床上,將中藥一口飲下。


     


    真苦。


     


    我的臉都皺了起來。


     


    隨後,我看到了屏風後那道颀長的身影。


     


    這是他成婚後,第三次來我院子。


     


    14


     


    我沒搭理他,隻是將碗盞放下,徑直朝裡睡了。


     


    很久之後,他才緩緩開口。


     


    「病還沒好嗎?」


     


    他的聲音沙啞痛苦,我聽見了椅子被拉開的聲音。


     


    「原本以為錦初和阿墨還是孩子,但沒想到兩人會是如今這樣。」


     


    「春花有孕是我不小心,其實這件事我應該最先來告知你的。」


     


    「如今你病著,我不該來打擾。」


     


    顧辭的語氣變得溫和:「但若是你好好養身子,主母的位置,就還是你的。」


     


    我聽到這句話,差點笑出了聲。


     


    現在說這些軟話,無非是想讓我拖著病體去處理眼前混亂的局面。


     


    顧錦初將來算是無法高嫁了,女子德行最重要,她直接明著讓小妾小產,哪家願意迎娶這樣的女子。


     


    顧墨更不必說,婆母常年高捧,早就給他養成了高傲的自尊,一點錯處都聽不得。


     


    現在春花不停哭訴,非要顧辭做主。


     


    婆母更是在聽到這個消息後眼睛一翻,到現在都沒起來。


     


    顧辭不僅要關注朝政,回來更是焦頭爛額。


     


    手足無措下,才能想起還有我這麼一號人,可我現在哪裡還能主事呢?


     


    我剛要張口,就是接連不斷地咳嗽。


     


    「將軍。」


     


    我緩緩張口,當著他的面,直接一口鮮血吐出來。


     


    顧辭猛地起身,聲音都裂了。


     


    「來人!」


     


    「叫大夫!」


     


    15


     


    我開始昏昏沉沉,沒有多少時間是清醒的。


     


    顧辭那天請來大夫後,他隻是撫著自己的山羊胡須搖頭。


     


    「夫人操勞過度,加上情緒積鬱許久,老夫實在無能啊。」


     


    顧辭臉色蒼白,整個人幾乎搖搖欲墜。


     


    從那日後,他日日陪在我身邊,身邊的幾個丫鬟原本想借著這個機會上位,直接被顧辭帶出去,在院子裡狠狠打著板子。


     


    哀嚎聲一聲接著一聲,我聽見他的聲音鏗鏘有力。


     


    「誰要是敢再有異心,本將直接軍規處置!」


     


    沒過兩日,我院子裡的奴僕直接換了一批,這樣雷厲風行的態度讓人覺得蹊蹺,連我都摸不著頭腦。


     


    「將軍,妾現下病重,您實在無須如此。」


     


    我面容憔悴,嘴上說話滴水不漏,但心下卻冰冷如常。


     


    顧辭絲毫不查:「當年的事情是本將軍的錯,原本以為你是個攀龍附鳳之人,當日你提出和離,我以為隻是你的欲擒故縱。」


     


    他的聲音頓了頓:「這些日子我在外走動,不少人都對你誇贊有加,後來我才知道,你為顧家付出了多少。」


     


    想必大夫的話被他記在了心裡,如今的我反而換了顆心,成為他心地善良賢惠的妻子。


     


    我連笑都做不到了,隻是嘆口氣。


     


    「將軍,當日妾想要和離,也是因為知道妾所剩之日無多,不想拖累將軍。」


     


    「姐姐故去,若妾再次離去,將軍怕是要背上克妻名聲。」


     


    我將學來的女德運用得爐火純青,顧辭的眼立刻蒙上了紅暈。


     


    他發了狠勁:「江雲初,你生是我的人, S也別想著離開!」


     


    香爐裡檀香嫋嫋,我緘默不語,隻是看著窗外的天。


     


    「將軍,你見過無邊際的大漠, 也去過煙雨朦朧的江南,可妾身什麼都沒瞧見過。」


     


    「妾從出生後便住在閣樓,每日所見都隻有四四方方的天。」


     


    我對上他的視線,聲音哽咽:「您在成婚後就去邊疆駐守, 妾不怪您,可妾S後隻想安安靜靜地,將軍也不肯寬宥嗎?」


     


    顧辭依舊沒有松口。


     


    我藏在錦被裡的手握拳, 輕聲道:「將軍不肯和離,待百年後怎麼和姐姐交代。」


     


    顧辭為人薄情, 但對待沈弱音的感情必定不假, 要不然顧錦初害S一個孩子, 也隻是受到了跪祠堂的懲罰。


     


    果然我這話一出,顧辭的臉變了變。


     


    很久之後, 他起身負手:「好好歇息。」


     


    可第三日,他便派了人將和離書交給了我。


     


    看著上面的名字,我第一次笑起來,難得有了精神, 對著丫鬟開口。


     


    「扶我起來梳妝吧。」


     


    孩子的氣話聽了三年,現在也平淡了。


     


    「(想」和離書被我妥帖放在懷裡,我穿上了件粉色衣裳,梳了個未出閣的發髻。


     


    「夫人,您怎麼梳這個樣式?」


     


    鏡中的自己明明已經面容憔悴, 可我依舊看到了從前的自己。


     


    「這是我未出嫁前的模樣, 好看嗎?」


     


    我低低咳嗽起來,喉頭堵著的那口氣徹底噴了出來。


     


    腦中緊繃著的弦也徹底松了。


     


    我的視線模糊,隱入黑暗。


     


    再次醒來, 我在一個農戶的家裡。


     


    渾身上下隻有一張和離書。


     


    我勉強支起身子,活動了下,發現除了久未動彈的酸楚,其餘一點不適也沒了。


     


    「小姐!」


     


    外面進來一個婦人,身上棉麻衣衫, 看著我起來眼眶瞬間紅了。


     


    我溫然一笑:「你做得很好, 翠兒。」


     


    當初我威脅嫡母,很快她給我送來一個瓷瓶。


     


    我若是突然S亡, 顧家必定要查, 必須要一點點掏空身子,才不會起疑。


     


    為防嫡母作假,讓我直接S亡, 我找到了娘親的貼身丫鬟翠兒。


     


    她當初和娘親一起被趕出去,後來遇上流民走散了,為了找她, 我費了不少精神。


     


    後來我讓翠兒去嫡母時常上香的地方走了一圈, 嫡母很快又送來一個新瓷瓶。


     


    盡管她借口假S藥需兩次吃, 我還是明白。


     


    她果然動手了。


     


    我不動聲色接下,將她第一次送我的東西下在了香爐裡。


     


    我不知道那個瓷瓶裡面的東西是什麼,但我清楚嫡母的手段。


     


    想必顧辭很快就會見到沈弱音。


     


    而我, 隻會是江雲初。


     


    祖母和娘沒有做到的事情,我勉強完成了。


     


    花在沿途盛開。


     


    想必以後我的路,也是如此。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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