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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和親途中我亡國了 3705 2025-04-15 14: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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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朝我招手,「別鬧。」


     


    「是誰在鬧?是你將人命視如草芥般戲耍。不論是哪國的子民,都是活生生的人命!」


     


    古源臉色微變,「本王看你迷戀易太傅,腦子變痴傻了。」


     


    他扯住我的胳膊,迫使我跌入他的懷抱。


     


    不容置疑道:「隨本王回王賬。」


     


    大晉的子民立刻「邦邦」地磕頭。


     


    「公主別丟下我們。」


     


    「求求公主別丟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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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曉,要想保下他們得有同等的條件。


     


    「別動我。」我推開古源的手,「本宮有孕了。」


     


    「你說什麼?」古源不敢置信。


     


    「本宮說,這個孩子能不能換我大晉子民一條活路?」


     


    古源的眼神由震驚轉為欣喜。


     


    「你沒騙我?」他擁住我,「等醫師把完脈,若是真的,你要什麼,本王都應允你。」


     


    月事三月未來,用膳時聞見腥味就忍不住幹嘔。


     


    隻是我隱藏得好。


     


    「本宮不求你對我大晉子民好吃好喝供著,隻求你別虐S他們。」


     


    「你讓他們去開墾荒地種糧食,去修橋修道……」我閉上眼,「百姓不論國君是誰,隻求能安居樂業。即使他們在南疆,也會種地織布,繁衍子嗣。」


     


    「好好好。本王應你便是。」古源抹去我臉上的淚珠,「莫哭。」


     


    見他對我肚中未出世的孩子上心,我威脅道:「你最好說到做到,否則本宮自有法子流掉這個孩子。」


     


    「你敢?」


     


    古源的面色陰晴不定,上一秒滿是歡喜,下一秒就陰雲密布掐住我的脖頸。


     


    我怒瞪他。


     


    「等孩子出世,本王會教他騎馬射箭,成為南疆的第一勇士。」


     


    他的目光繾綣,描摹我的眉眼。


     


    「若是女孩,定長得像你。若她喜歡,本王也會教她縱橫朝野之術。」


     


    我不言語。


     


    他握住我的雙手,「隻要是你生的,無論兒子還是女兒,本王都喜歡。」


     


    我的心不為觸動,他吻上我的額頭。


     


    「當然,本王更喜歡他們的娘親。」


     


    我懷有身孕的喜事,讓古源的王賬熱鬧了一番。


     


    處處飲酒作樂,正是守衛最松懈的時候。


     


    我偷偷進地牢,放走了易翰墨。


     


    又往他手心裡塞了一張羊皮地圖。


     


    那是我趁古源熟睡時,從他身上偷來的。


     


    「一起走!」易翰墨緊握住我的掌心。


     


    「別廢話了!大晉子民許多都被俘虜在這,本宮在一日,便能護佑他們一日。你快走!」


     


    我推他出地牢。


     


    「向北跑,那是大晉的方向。」


     


    天上星子明亮,易翰墨眸中含淚。


     


    最後,我鄭重地朝他行禮:「先生,我信你。我等你來接我回大晉。」


     


    12


     


    在南疆的這些時日,我逐漸摸清局勢。


     


    南疆王室內鬥,王室裡王子眾多,古源是最不受寵那個。


     


    他同大王子古泓聯手,扎營邊疆。


     


    隻等其餘的王子和叔父鬥得你S我活後,坐收漁翁之利。


     


    那個位置古泓勢在必得。


     


    但我知曉,古源絕不是坐以待斃之人,這個位置他也不會拱手相讓。


     


    古源和古泓之間必有一場惡鬥。


     


    五月的深夜,我身子顯懷後行動笨拙,也很難入睡。


     


    古源被古泓的事絆住,榻上隻躺著我一人。


     


    我察覺到很輕的腳步聲,身上帶著寒露的氣息。


     


    我起身,對上一雙清亮的眸子。


     


    是周將軍家的公子,周砚辭。


     


    他喜紅衣,馬尾高揚,一手紅纓槍使得出神入化。


     


    鮮衣怒馬少年郎,引得京城中無數美娥折腰。


     


    「是你!」我訝異。


     


    周砚辭將食指豎在唇邊。


     


    我慌忙點頭。


     


    「是先生找你來?他現在如何了?傷勢好了沒?」我小聲道。


     


    周砚辭看向我已顯懷的肚子,面上閃過一抹難以言說的表情。


     


    隻道:「他很好。」


     


    「長話短說,臣在附近蟄伏多日,已摸清出路。公主是大晉皇室唯一留存的血脈,臣先帶公主離開。隨後從長計議。」


     


    「周家呢?隻餘你一人?」我問。


     


    周砚辭微不可聞地點頭。


     


    父皇曾說,若大晉隻餘一位將軍,那必定是周鎮大將軍,王侯將相裡,唯有周家世代忠良。


     


    那位周鎮伯伯,每次班師回朝,總會從關外帶給我稀奇有趣的玩意。


     


    我若離開,古源會瘋吧?


     


    那個賤人。


     


    想想就高興。


     


    我趴上周砚辭的寬闊的後背,「本宮同你走。」


     


    周砚辭背著我在黑夜裡飛奔。


     


    樹影重重,逐漸飛掠在我們身後。


     


    前面就是曙光。


     


    想到馬上就能見到易翰墨,我心思快活。


     


    眨眼間,曙光被一簇簇火焰取代。


     


    古源騎在馬背上,冷臉看著我。


     


    「往哪逃啊?夫人。」


     


    我和周砚辭對視一眼,他緊繃著身子,準備隨時開啟一場惡鬥。


     


    我拍拍他,示意他放我下來,「沒了本宮,你可以逃出去。」


     


    我輕撫衣袂:「本宮同你走,你放了他。」


     


    古源怒極反笑,「你現在是在同本王談條件?」


     


    我抽出周砚辭腰間的匕首,抵在腹部,「放他走。」


     


    古源眉心緊皺,擺擺手。


     


    周砚辭順利退出包圍圈。


     


    我被古源掐住腰,撂在馬背上。


     


    回到王帳,他還未來得及質問我,就見古泓面色布滿陰霾坐在主位。


     


    「小弟是不是該給本王一個解釋?」


     


    「王賬內有外人私自向外傳遞信息。」古泓眼神陰鸷看向我,「這種吃裡扒外的東西要如何處置?」


     


    我欲張口回擊,古源側身將我擋在身後。


     


    「王帳內並未有外人,她是本王的摯愛,是本王唯一的妻子。」


     


    下一刻,他抽出腰間的短刀,刺向自己的右手。


     


    他的手心被刀刃貫穿,鮮血滴在地上,宛若我心頭盛開的花骨朵。


     


    「小弟的交代,大哥可還滿意?」古源聲音顫抖。


     


    古泓看看古源,又看向我,掏出一個盒子,裡面蠕動著兩條黑色的蟲子。


     


    「子母蠱,母蠱生,子蠱生。母蠱滅,子蠱滅。」


     


    他捏起蟲子,端著茶杯遞向我。


     


    古泓親眼看到我中了母蠱,古源飲下子蠱,捏住了古源的軟肋,才大笑著走出王帳。


     


    「小弟的誠意大哥看到了,往後我們還是好兄弟。」


     


    我扶著古源的身子。


     


    我問:「為什麼?」


     


    他唇色蒼白,微闔著眼,「既娶了你,就要護住你。」


     


    「隻恨自己至今能力還太過孱弱。」


     


    13


     


    古源為了在古泓眼皮子底下護住我,寧可自斷一隻手。


     


    以告知古泓他已再無爭奪王位的心思。


     


    畢竟南疆人慕強,不會推舉一位右手被廢的王子上位。


     


    孩子的月份大了,我的肚子像是揣了一隻甜瓜。


     


    古源總是將耳附在我的肚皮上,念叨著「快了,快了」。


     


    南疆各位王子和叔父的王位爭奪戰已拉上閉幕。


     


    我知曉古源暗中做了許多準備,夜間我身側的位置總是涼的。


     


    這日,王賬內來了人。


     


    是喬裝打扮過的周砚辭。


     


    他望向我,點首。


     


    我懂。


     


    我們的計劃在有條不絮地進行著。


     


    那日,周砚辭並未逃走。


     


    他在古泓離開後,又返回找到古源。


     


    他們二人談了一筆交易。


     


    周鎮大將軍德高望重,身邊不缺跟隨者。周砚辭用大晉僅存的這些兵力和古源聯手,擊S古泓,助他奪得南疆王位。


     


    至於周砚辭的條件是什麼,他要事成後借南疆的糧草去討伐北漠,奪回被北漠分割的那塊大晉國土。


     


    古源生性多疑,他雖滿口答應周砚辭。


     


    但我知曉,待他登上王位,定會狡兔S走狗烹,悄無聲息地對周砚辭滅口。


     


    所以那夜,周砚辭背我逃走隻是做給古源看的一場戲,目的是激化他同古泓之間的矛盾,扯掉他們中間那層虛偽的幕布。


     


    迫使他不得不同意這場合作。


     


    狡兔S走狗烹。


     


    在我眼裡,那隻狡兔是古泓,而古源才是那條要被烹S的獵狗。


     


    我的任務是——去父留子。


     


    垂簾聽政,統一大晉和南疆。


     


    14


     


    古源勝了。


     


    毫不意外。


     


    他砍下古泓的腦袋,又迎著「廢人怎可做我們的王」的質疑聲,當眾用左手舞劍。


     


    世人皆善用右手,而古源卻短短的時間裡練會左手執劍。


     


    「倘若不服,皆可來與本王宣戰。」


     


    守衛們面面相覷,接著有一人上臺被古源打下臺。


     


    又有兩人上臺,那兩人在南疆很知名,力大無窮。


     


    一打二,卻也被古源左手執劍打下臺。


     


    兄弟二人跪地高呼:「拜見南疆王!」


     


    緊接著是一片片跪倒的黑影。


     


    「拜見南疆王!」


     


    「南疆王威武!」


     


    「戰無不勝!戰無不勝!」


     


    朝陽透過雲層將金色的光輝籠罩在古源身上,他勾起唇角,朝我伸出手。


     


    15


     


    古源摒棄了南疆的王帳,遷都京城,建立國號順元。


     


    他命司衣坊趕制龍袍和朝服,又命欽天監佔卜好時日登基。


     


    回到自幼長大的京城,我撫摸著肚子,心中感慨萬千。


     


    古源登基那日。


     


    他面朝文武百官,鄭重宣布:「朕今生唯有樂熙一人。」


     


    「她陪朕共患亂,歷經生S,又為朕孕育子嗣。」


     


    他目光溫柔,望向我。


     


    「後宮佳麗三千,又與朕有何幹系?即時起,取消選秀。」他環顧四周,「你們掂量著項上人頭,考慮清楚。天下萬裡江山,莫要將眼光都局限在朕的後宮。」


     


    文武百官都縮著腦袋,像一隻隻鹌鹑。


     


    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況是新帝。


     


    這第一把火還沒燒起來。


     


    沒人想去觸這個霉頭。


     


    古源牽著我的手,俯視眾生,「朕和樂熙一生一世一雙人。」


     


    距離成功還差一步。


     


    我的心跳動得很快。


     


    頭頂是祥雲,恰好風吹來幾片桃花瓣。


     


    我踮腳,吻上古源的唇角。


     


    他僵住,似是沒想到我會如此主動。


     


    他扣住我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不斷地吮吸、輾轉。


     


    我發狠地咬破他的嘴唇,血腥味蔓延在我們唇齒間。


     


    我沒忍住笑出聲。


     


    他以為我情到深處不能自已。


     


    下一刻,他倒了下去。


     


    16


     


    文武百官手忙腳亂地將古源抬回寢殿。


     


    太醫來看過後,跪地搖頭。


     


    我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口脂上被我加了毒藥,見血就會流入肺腑,藥石無醫。


     


    古源的琥珀眸似是洞悉一切。


     


    但他面上並無怪罪,望向我,像是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稚童。


     


    他強撐起身子,淺笑著,「我們的孩子還未起名,就叫穗心可好?」


     


    「希望她能隨心所欲快活一生,也有吃不完的禾米,能填飽肚子。」


     


    我心情愉悅,上前反問:「你憑什麼為她起名?」


     


    我欣賞著他崩裂的表情,告知他。


     


    「孩子的爹爹是易翰墨。」


     


    古源望向我,倏地笑了。


     


    「哦,是嗎?那朕在九泉下會代孩兒向她爹爹問好。」


     


    「你什麼意思?」看他的神色,不似作假。


     


    再加上周砚辭總是對我探尋易翰墨的消息緘口不言。


     


    他總說,太傅在養傷,養好了就來找公主。


     


    我懷疑過,但不敢深想。


     


    被人挑弄著心弦,令我抓狂,「你說清楚!」


     


    古源淺笑著摘下他腕間的人骨串。


     


    顆顆分明的骨頭,似白玉一般。


     


    「他在這裡。」


     


    「易太傅的骨頭多硬啊,朕費了好大力氣才一段一段敲碎了。」


     


    我發瘋般地捧著人骨串,大吼道,「你閉嘴!閉嘴!本宮S了你。」


     


    古源神色無辜,「是他S前求朕莫要告訴你,怕你傷心。」


     


    豆大的淚珠從我面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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