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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死對頭破產後成了我的金絲雀 4406 2025-04-17 14:5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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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俞書程痛到五官扭曲:「我要S了你!」


     


    我剛抬起手,想給他右臉扇對稱。


     


    「混賬!」我爸臉色陰沉,「他是你弟,不是仇人!」


     


    我瞥了眼躲在他身後畏畏縮縮的佣人。


     


    了然是她去報的信。


     


    緩緩松開手:「叫我回來有什麼事。」


     


    俞書程迅速爬起來,抱著我爸的大腿鬼哭狼嚎,讓他做主。


     


    我爸恨鐵不成鋼地踢他一腳,沉聲對我說:「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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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房門被關上,隔絕了俞書程狠毒的表情。


     


    我爸張口就讓我交出總裁的位置,給俞書程。


     


    他語氣倨傲:「這是你欠你弟弟的。」


     


    我聽笑了。


     


    7


     


    我媽去世不到一個月。


     


    他就迫不及待把在外的私生子接回家,年齡小我兩歲。


     


    爺爺奶奶默許他進了族譜。


     


    我這才知道。


     


    他和我媽結婚前,有過愛到骨子裡的白月光。


     


    但奶奶嫌棄她身世不好,逼著他們分開。


     


    和我媽結婚紀念日那天,他的白月光朱砂痣因為難產去世。


     


    我爸卻認為這一切都怪對此毫不知情的媽媽要和他聯姻。


     


    他恨媽媽破壞了他的美好家庭。


     


    分明懦弱虛偽,又給自己標榜深情。


     


    還要唱一出苦命鴛鴦的可憐戲碼。


     


    見我遲遲不說話,我爸皺緊眉毛:「不要妄想惦記俞家的財產,以後都是要留給你弟弟的。」


     


    「你就時不時提點他幾句,好好教,書程撐起俞家,你以後嫁出去也有後盾。」


     


    我很好脾氣地開口:「好啊。」


     


    「那之後就讓俞書程和李總對接項目吧。」


     


    聞言,我爸著急地攔住我:「咳,還是等你手上的工作都交接完吧。」


     


    李總就是被俞書程開瓢的那個倒霉蛋。


     


    幾億的項目,他當然不舍得毀在寶貝兒子手上。


     


    我不屑地哼笑。


     


    我爸也清楚俞書程究竟有多廢物。


     


    他眼珠子一轉,又打起別的算盤:「你今年也 26 了,江太太之前跟我提起,她很喜歡你,過兩天你和江川見見。」


     


    江川是出了名的風流紈绔,身邊的情人換了一茬又一茬。


     


    我冷笑:「想聯姻,您自己去啊,沒聽說江川不喜歡半老徐男。」


     


    「混賬!」我爸氣得哆嗦,抄起茶杯摔碎在我腳邊,「別忘了,你母親的骨灰在我這。」


     


    8


     


    男人真賤。


     


    明明不喜歡我媽。


     


    還要收藏她的骨灰,又對外大肆宣揚,他是溫昭生前最愛的男人。


     


    發覺我羽翼漸豐不受控制,就成了他拿捏我的手段。


     


    9


     


    五天後是我爸的壽宴。


     


    以前都是我操辦的,這次全權交給了俞書城。


     


    我正好落得清闲。


     


    每天拉著裴暨白在家旅遊。


     


    廚房島臺,玄關,落地窗前,浴室……


     


    解鎖了一些沒羞沒臊的玩法。


     


    胡鬧到半夜,我按住他想湊過來接吻的頭,困到打了個哈欠:「明天跟我回老宅,穿好看點。」


     


    他自然地含住我的指尖,輕輕磨了下,嗓音含糊:「哦,我以什麼身份去呢?」


     


    我撩起眼皮,冷酷地打碎他藏在眼底的期待:「當然是情人,別吵我,睡覺。」


     


    我爸既然想讓我見江川。


     


    那我就隻好,給他一個驚喜咯。


     


    裴暨白鬱悶地安靜了半小時,見我呼吸平緩,確定我睡著了,輕手輕腳地跑到陽臺接通電話。


     


    幾乎是在他下床的那一刻。


     


    我睜開了眼睛。


     


    裴暨白生怕吵醒我,聲音壓得很低:「和溫總的合作,可以再讓利一個點。」


     


    「嗯,先別澄清沒破產。」


     


    他洋洋得意:「你懂個屁,我們這行就是要把握金主的心,以後能上位的。」


     


    我饒有興致地靠在門後,「臥底」「竊取機密」幾個字,混進帶著躁意的晚風,鑽入耳裡。


     


    破產是裝的。


     


    裴少犧牲挺大啊。


     


    裴暨白和他助理聊完了,一回頭,冷不丁瞧見我站在門口,神色瞬間變得慌亂。


     


    他不知道我聽見多少,隻能強裝鎮定:「夏夏怎麼醒了,睡得不好嗎?」


     


    「裴暨白。」我輕聲念出他的名字。


     


    他一臉緊張。


     


    我忽地勾唇,踮起腳尖親在他唇角,垂眼斂去眼底的寒意:「是啊,沒你睡不著。」


     


    為了竊取公司機密,甚至都能當任我玩弄的金絲雀了。


     


    那我不得陪他好好,玩下去。


     


    後來我問過裴暨白,他那一刻腦子裡閃過了上百種跪的方式。


     


    10


     


    我爸有意為俞書程鋪路。


     


    壽宴辦得隆重,邀請了眾多平時有來往的豪門上層人士。


     


    連最近崛起的商場新貴溫時也受邀參加宴會。


     


    我抬眼望向被眾星捧月的男人,他像是察覺到我的目光,朝我的方向遙遙舉杯。


     


    裴暨白輕咳一聲,挪到我右側方擋住我的視線。


     


    他今天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筆挺的線條勾勒出修長挺拔的身姿。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裴暨白不是破產了嗎?俞裴兩家那麼多年的S對頭,居然會邀請他?」


     


    「聽說俞夏包養了這位太子爺。」


     


    「嘖,沒想到太子爺破產了就自甘墮落啊,那不是誰給錢就跟誰。」


     


    裴暨白好似沒聽見這些話似的,面色如常。


     


    我踢他小腿,惡意滿滿:「腳酸了。」


     


    他垂眼,乖順地單膝跪在我腳邊,微涼的手指碰了上去。


     


    嘖。


     


    要不說裴暨白是幹大事的,這都能忍。


     


    我挑起他下巴:「真乖。」


     


    就在這時。


     


    一個身穿煙紫色抹胸禮服的女人氣衝衝地走過來:「俞夏,你太過分了!」


     


    「裴暨白是跟你不對付,但你也太侮辱人了,怎麼可以逼他跪著!」


     


    她叫江晚吟,江川的妹妹,裴暨白破產後,她還想方設法找他的下落。


     


    我猛地掐住他的下巴,笑得意味深長:「裴暨白,是我逼你嗎?」


     


    我手上用了點力,他微微蹙起眉,眼尾染上紅暈。


     


    江晚吟連忙說:「裴暨白你別怕,有我江家在,她不敢拿你怎麼樣。」


     


    誰想,裴暨白握住我纖細的腳踝。


     


    任由高跟鞋尖踩在他的膝蓋上,說道:「我是自願的。」他心疼地撫過我磨破皮的地方,「這鞋子質量真差。」


     


    我:「……」


     


    幾十萬的高跟鞋你說質量差。


     


    周遭一片哗然。


     


    我松開他,轉而看向江晚吟,笑道:「我的狗,無論我做什麼,他都樂意,江小姐明白?」


     


    「你,簡直無恥!」江晚吟紅著眼睛跑了。


     


    裴暨白之前得罪的人不少,一看他在我手上如此聽話,有人蠢蠢欲動上前:「小俞總,我開價兩百萬買他,我倒要看看高高在上的太子爺,要怎麼伺候人哈哈哈。」


     


    他五官猥瑣地擠在一起,嘲弄地掃視著裴暨白:「裴少放心,我肯定好好招待你。」


     


    我笑出聲:「你又是什麼牛馬,敢玩兒我的狗。」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罵,他臉色難看:「小俞總,不過就是一個玩意兒,你犯得著為他得罪我?」


     


    我挑了下眉梢。


     


    隨手抄起紅酒瓶,砸在他頭上。


     


    「有什麼不敢得罪的。」


     


    「砰。」伴隨著尖叫聲,碎片四濺,鮮血順著額頭流下。


     


    人群一片混亂間,裴暨白不動聲色地攬住我的腰,劍眉微蹙:「你剛才說我是你的狗。」


     


    我瞥他:「怎麼,不爽?」


     


    他緘默兩秒,俯首在我耳邊,很輕地發出一聲:「汪。」


     


    我心跳驟然漏掉一拍。


     


    他神經吧。


     


    我面無表情地推開他的大臉:「下次注意場合。」


     


    我爸跟俞書程過來時,瞧見的就是滿臉血的男人,和我坐在沙發上,把腳塞進裴暨白懷裡按摩的荒唐場景。


     


    我爸差點暈厥過去:「混賬!」


     


    11


     


    男人被保安送進了醫院。


     


    好好的壽宴被我鬧得一塌糊塗。


     


    我爸很破防。


     


    氣急敗壞地揮退佣人:「誰讓你帶裴暨白來的?還有你,不知檢點。」


     


    我兩手一攤:「不可以嗎?豪門裡誰不玩幾個情人,江少不會介意的。」


     


    他深吸一口氣。


     


    以為我胡鬧是存心氣他,不滿他強行撤走我總裁的位置。


     


    語重心長地說:「俞家早晚要交給你弟弟,他好你也好啊。」


     


    你更神經。


     


    我按捺住翻白眼的衝動。


     


    他拍拍我的肩:「做父親的怎麼可能不愛自己的孩子,爸給你留了百分之五的股份呢。」


     


    「江太太馬上就到了,你不許再胡來了。」


     


    我一副很好商量的樣子。


     


    裴暨白人不知去哪兒了。


     


    燈光聚焦在臺上,我爸順勢宣布以後俞氏集團的總裁由俞書程擔任。


     


    眾人神色各異,大多不覺得意外。


     


    就憑俞書程那大嘴巴子,早就傳遍了整個商界。


     


    隻是沒想到是今天。


     


    江晚吟恨恨地瞪著我。


     


    江太太適時走上去,又扔下俞、江兩家聯姻的炸彈。


     


    兩人一唱一和。


     


    「不知道的還以為,要訂婚的是他倆呢。」我身後響起一道散漫的聲音。


     


    我轉過身去,對上他含著笑意的桃花眼,衝我眨了眨眼。


     


    是江川。


     


    我嘴角一抽:「你可真孝。」


     


    說起來,我和他的相處不算愉快。


     


    我倆是大學同學,那會兒他就玩得挺花,他在背後和兄弟打賭多久能追到我。


     


    出於報復,我在他跟好幾個美女去 KTV 時,撥通了掃黃電話。


     


    結果他在包廂聚眾搓麻將,雙手被反擰按在牆角時,臉上貼滿了白條。


     


    被圈子裡笑話了大半年。


     


    後來他查到是我幹的,大概是心虛,沒找我算賬。


     


    他笑著朝我靠近了些:「俞夏,我知道你在對付俞書程,恰好我也看他不爽,考不考慮合作?」


     


    我反問他:「你圖什麼?」


     


    「圖你……」他頓了下,「家的財產,你七我三,如何?」


     


    他的提議,聽上去不太靠譜。


     


    不過,我正好可以利用他。


     


    今天鬧這一出,不隻是衝著俞書程,還是整個俞家。


     


    想到這,我忽略他可疑的停頓,伸手碰了下他的掌心:「合作愉快。」


     


    他笑意盎然:「合作愉快,未婚妻。」


     


    「未婚妻?」


     


    身後。


     


    裴暨白臉色煞白,黑沉沉的眸子裡,光點稀疏破碎。


     


    12


     


    江太太對我挺滿意,盡管江晚吟跟她告狀我私生活混亂。


     


    江太太還是將祖傳的玉镯塞給了我,面上溫柔如水。


     


    我反手就還給江川:「阿姨真不在意?」


     


    他毫不意外:「哦,她也養男大,這镯子你收著吧,不值錢。」


     


    我:6。


     


    我強硬地將玉镯塞進他手心:「真結婚了再說。」


     


    反正這婚事,不可能成的。


     


    「好。」江川笑了下,「不過作為合作對象,我勸你小心點。」他意有所指地掃了眼不遠處的裴暨白,「高高在上的裴少,怎麼可能甘心被人玩弄。」


     


    我摸著下巴。


     


    確實不可能。


     


    所以他偷偷盤算著算計我呢。


     


    時間不早了。


     


    和他告別後,裴暨白一聲不吭地跟在我身邊。


     


    回去的路上,他也跟啞巴了似的。


     


    一句話都不說。


     


    直到回家。


     


    他猛地關門,俯身緊緊摟住我的腰,空間瞬間變得狹窄,鼻尖是好聞的冷松香。


     


    霸道的吻席卷而來。


     


    他兇狠地啃咬我的嘴唇,聲線卻是顫抖的:「夏夏,為什麼要和他訂婚,你喜歡他嗎?」


     


    「那在你眼裡,我算什麼。」


     


    我輕喘著,喉間溢出一絲輕蔑的笑意:「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他愣了。


     


    我抬手扼住他的脖頸,將他按在玄關的鞋櫃上。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裴暨白,你隻是我養著的小雀兒,無聊時逗弄的狗而已。」


     


    「我和誰訂婚,輪不著你置喙。」


     


    他突然低下頭,蒼白的嘴唇微微翕動。


     


    一滴晶瑩的淚滴砸在我的手背上。


     


    他哭了。


     


    我故意輕佻地問他:「喜歡我?」


     


    他抬起淚光漣漣的眼眸,緊張地等著我的下文。


     


    真喜歡我啊。


     


    我低頭吻去他眼角的眼淚,笑著說:「我有錢,不介意在外多養你一個,他一三五,你二四六,裴少願意嗎?」


     


    裴暨白瞳孔地震:「你想我當小三?」


     


    我點頭。


     


    他滿臉不可置信。


     


    裴暨白從小被捧著長大,肯在我身邊當金絲雀還能說是他的變態 XP。


     


    讓他知三當三,承受自己道德的譴責,是在他的雷池上蹦迪。


     


    裴暨白無法接受。


     


    他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沉默半晌,最終開門離去。


     


    13


     


    他走了。


     


    偌大的公寓又陷入了寂靜。


     


    窗外漆黑的夜色漫進房間,像要將人吞噬。


     


    我煩躁地點燃一根煙。


     


    我是不是,說得太過分了。


     


    真把裴暨白趕走,心口又止不住酸澀。


     


    白煙吐出。


     


    他不會因為打擊太大,或者計劃失敗想不開吧?


     


    我指尖停留在他的頭像上,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嗤笑著將手機扔到一邊。


     


    裴暨白又沒破產。


     


    而且他這麼大人了。


     


    我擔心他做什麼。


     


    身上還沾著酒氣,我索性先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舒適的睡衣。


     


    一個小時過去,我看了眼手機,隻有俞書程那個智障發來的垃圾挑釁信息。


     


    我不是擔心裴暨白。


     


    隻是怕他S了,浪費公共資源。


     


    我冷臉拉開門。


     


    樓道燈因為刺耳的嘎吱聲瞬間亮了起來。


     


    我錯愕地看著抱膝坐在樓梯上,醉醺醺的裴暨白,他腳邊還倒了幾個空了的酒瓶。


     


    他喝醉了。


     


    他抬頭看見是我,眼淚啪嗒就下來了:「夏夏,你別喜歡他。」


     


    他掙扎著起身,但大約是坐久了雙腿發麻,身形搖晃,眼看就要摔在地上。


     


    我眼疾手快地接住他。


     


    裴暨白埋在我頸窩小聲嗚咽。


     


    「他沒我好看,也沒我高,俞夏,你不僅眼光差,還很過分。」


     


    鎖骨處的皮膚傳來一陣湿意。


     


    我喉結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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