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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花秀 5114 2025-04-17 14:5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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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6 歲那年,老姐妹突然沒了。


     


    葬禮上,我想送一束她生前最愛的玫瑰花,卻被兒女和老伴恥笑。


     


    「又不是 20 多歲的姑娘,送這麼豔的花,你們惡不惡心啊?」


     


    望著這一家子猙獰的嘴臉。


     


    回想起老姐妹S前說:「花兒,我這一生最大的遺憾,就是一手帶大的孫女都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突然有些明白了她的用意。


     


    是啊,我和她……何其相似。


     


    從 16 歲到 66 歲,為了能有個兒子,先是連著生了三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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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兒女又生孩子,我這一生帶大了他們,又帶大了他們的孩子。


     


    一共六個人,卻從沒有人在意過我的名字……


     


    「花我是一定會買的。」


     


    這一次,我不想聽他們的了。


     


    以後,我也不想再受他們擺布了。


     


    1


     


    我去花店買了一大束紅玫瑰。


     


    盯著這束玫瑰花,想起生前我們常在一起闲聊拉家常。


     


    她說過的:「今兒看我閨女帶回來一大束花,紅紅的,說是叫什麼……玫瑰花。」


     


    「我喜歡花,但不懂還有啥花。」


     


    「但我喜歡那個,好看。」


     


    此時的我,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我隻想著,最後一次了,我得給我的老姐妹送一束花。


     


    「我看你真是得老年痴呆了,過得太好,吃多了吧。」


     


    「送這種花,讓別人怎麼想?年紀這麼大臉都不要了。」


     


    我的丈夫楊德嘴裡不斷罵著,見我執意買了花。


     


    直接一個巴掌扇向我。


     


    捧著花的我沒站穩,被突如其來的力度,打得腳步踉踉跄跄。


     


    「你是不是也要S啊!」


     


    其實他說的這些話,在我與他結婚 50 年來,幾乎每天都在我耳邊重復。


     


    我內心早已平靜。


     


    但不知為何,今天覺得如此刺耳。


     


    見我沉默著,他過來拉扯我,想要搶奪我的花。


     


    我拼S護著。


     


    鮮紅的花瓣散落一地。


     


    「喲,你還要反了啊!」


     


    「你還給我還上手了,真是幾天不收拾你,就要上房揭瓦了!」


     


    他沒料到我不聽話,抡起袖子,要再一次打我。


     


    是兒子打斷了他:「爸,大庭廣眾下不好……有什麼事你們回去掰扯。」


     


    「我一會兒還有事,先把你們送過去,別誤了時間。」


     


    聽到兒子有事,他才沒有動手。


     


    我不想浪費時間,不在乎他的動作,一門心思走過去開車門。


     


    「嘭」的一聲,他把我打開的車門用力關上。


     


    「滾,自己想辦法過去。」


     


    兒子也沒理會我,兩人揚長而去。


     


    留下我一個人。


     


    我身上沒帶太多錢。


     


    沒辦法,我捧著殘破的玫瑰花。


     


    坐公交去看我的老姐妹。


     


    2


     


    親眼看到老姐妹躺在那裡。


     


    沒有生氣的臉色。


     


    腦海裡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


     


    明明那時我們才 16 歲。


     


    可現如今,她蒼老慘白地躺在那裡。


     


    而我頂著蒼老的臉站在這裡。


     


    陰陽兩隔。


     


    我的情緒難以克制,眼淚不斷落下。


     


    哽咽地對著她說:「巧兒,我看你來了。」


     


    「帶了你喜歡的花,看見了吧。」


     


    我把那束花舉起,不斷晃動,希望她可以見到。


     


    楊德看到我的樣子,隻覺得丟人。


     


    見到老姐妹的家人,連忙辯解:「不知道抽什麼瘋了,說就不聽。」


     


    老姐妹家人倒沒介意。


     


    場面話寒暄起來,說到什麼還笑起來。


     


    葬禮上的人嘰嘰喳喳熱聊著。


     


    老姐妹的閨女看了眼悲傷的我。


     


    略帶點遺憾地說:「楊叔,你說我媽現在走得真不是時候。」


     


    「你看我孩子才一歲半多,本來她帶著好好的,她這一走,倒給我添了不少麻煩。」


     


    「要是跟楊姨一樣好好的,就好了。」


     


    楊德接著她的話,語氣裡帶著一絲炫耀。


     


    炫耀我的任勞任怨。


     


    原來,在他們眼中,老姐妹活著就是為了給他們服務。


     


    想起老姐妹生前的話——「花兒,我這輩子就沒為自己活過。」


     


    當時迷糊的我,沒在意的下一句。


     


    此時在腦海裡異常清晰。


     


    「有時間你要能改,可別再像我了……」


     


    3


     


    葬禮結束後,我罕見地生病了。


     


    楊德並不關心我。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樓下下棋。


     


    我隨便找了點藥,吃了休息。


     


    睡意還沒來襲,電話先響了。


     


    「喂,媽,你做點兒紅燒肉、大肘子,我和海子想吃了。」


     


    我腦袋很沉,不是很清醒,意識裡好像開口拒絕了。


     


    聽到手機沒有聲音。


     


    手沒有力氣,放下手機又沉沉睡過去。


     


    再醒來,是三女兒的大喊。


     


    「媽,不是跟你說了,我們要回來吃飯。」


     


    「天天在家休息著,這個點還睡,我要吃個飯都這麼為難你?」


     


    三女兒不問原因,直接打開屋裡的燈。


     


    難受睡覺的我,被突如其來的光亮,刺得睜不開眼。


     


    楊德也回來了,一家人站一起呵斥我。


     


    「我發現你這個媽,越來越不負責,我看就是過得太好,天天就想跟家裡人對著幹。」


     


    「她那個朋友沒了,她……」


     


    楊德繪聲繪色地斥責我的所作所為,我的女兒不可思議地附和。


     


    他們不在乎我沒按時做飯的原因。


     


    違背他們,迎來的先是質問。


     


    我 16 歲嫁給了楊德。


     


    也是在楊德的家鄉,認識了我的老姐妹。


     


    那個年代讀過書的人很少,我的爸爸媽媽是有文化的。


     


    雖說我是女孩,但在那個年代,我是讀過書的。


     


    時代的原因,爸爸的家裡以前做過地主。


     


    那時候我家成分很不好。


     


    我隻讀到了五年級,就隨著爸媽搬遷。


     


    搬到了楊德老家的隔壁村,就那樣一直生活著。


     


    直到到了適婚年齡,為了生存,我沒得選嫁給楊德。


     


    他家成分好,祖輩都是農民。


     


    他家很窮。


     


    我並不喜歡他。


     


    不是因為條件。


     


    我一直想要的是幹幹淨淨的伴侶,而不是邋裡邋遢的楊德。


     


    但我別無選擇。


     


    媽媽告訴我,生活忍著就過去了。


     


    別太強硬,夫妻間不要硬碰硬,女人要忍耐一點。


     


    媽媽一句忍耐,我忍耐了 50 年。


     


    從 16 歲到 66 歲。


     


    4


     


    聽著他們一句句的斥責。


     


    沒有想象之中的難過,更多是煩躁。


     


    我對著不成器的三女兒,語氣平淡道:「你已經 37 歲了,我沒義務聽你派遣,給你做飯。」


     


    她聽到我的話,炸了。


     


    「什麼叫沒義務,你在家不就應該給我們做飯嗎?我還是不是你女兒,回到家連口飯都沒有。」


     


    「媽,你這樣有意思嗎?什麼叫給我做飯,我帶著你外孫回來看你,這不是你應該做的嗎?」


     


    我頭很痛,渾身無力,不想多說。


     


    實在坐不住,我又緩緩躺下。


     


    可女兒依舊不依不饒:「媽,你偏心得也太明顯了吧,你是不是看不上我們海子?」


     


    「大姐二姐,小弟,誰的孩子不是你從小帶著長大的,我兒子你管過嗎?」


     


    「你不給我帶就算了,你偏心我也沒得說,但現在我們回家,你都不給我們吃一頓飯了!」


     


    「這是一個當媽的做法嗎?是一個當姥姥應該做的嗎?」


     


    好像這些話,我聽過太多了。


     


    我太累了,不隻身體上。


     


    「如果你覺得我不配當你媽,我可以不當。」


     


    說完,隨即看向楊德。「你如果覺得我不配當你老婆,我們可以離婚。」


     


    他們都覺得我瘋了。


     


    我撐著身體,把他們趕出去鎖好門。


     


    我想一個人休息。


     


    他們在外面的聲音根本壓不住。


     


    楊德扯著嗓門,給兒子女兒一個個打通電話。


     


    甚至給年紀較大但還未成年的孫子孫女都打去電話,斥責我違背常理的行為。


     


    我內心清楚,他們要審判我了。


     


    那一晚,我睡得並不踏實。


     


    我好像夢到了我的老姐妹。


     


    她變年輕了。


     


    她充滿活力,整個人都很雀躍。


     


    反觀我,我手裡拉著女兒,懷裡抱著女兒。


     


    再然後,手裡的女兒,變成了孫子。


     


    我這一生都在帶孩子,從未停止過。


     


    我豔羨地看著老姐妹,為她開心。


     


    逃出了房子的牢籠,帶孩子的魔咒。


     


    她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花兒,該為自己活了。」


     


    對,我該為自己活著了。


     


    5


     


    今天的陣仗,每年過年都看不到。


     


    大女兒,二女兒,三女兒,小兒子。


     


    甚至較大的孫子孫女都回來了。


     


    楊德坐在最中心的位置。


     


    好像這樣能顯示他的地位。


     


    這麼多人會審我。


     


    我不由得內心悲涼,楊德打我,他們不在乎。


     


    楊德出軌,他們也沒出現為我做主。


     


    我因為不做一頓飯,因為幾句話讓他們怒氣增生。


     


    小兒子先發制人:「我先說。」


     


    「媽,那天送你們去梁姨喪事路上,我就搞不懂,為什麼非得弄那些花裡胡哨的。」


     


    「你都多大了,居然還幹出這種事,小朋友都明白什麼場合送什麼東西,你覺得你那樣對嗎?」


     


    二女兒接上:「媽,確實有點過了,知道梁姨走了你難過,但我們才是你的家人,我們還要好好生活。」


     


    「你太自私了,隻考慮你難過的心情,三妹回家,你不給做飯就算了,我女兒上學回來都餓著肚子。」


     


    「爸又不會做,三妹氣頭上,我女兒餓著給我打電話,你說你幹的什麼事!」


     


    ……


     


    楊德聽著孩子們對我的審判,他很滿意。


     


    覺得就該這麼治我。


     


    二女兒的話一出,三女兒不滿意了:「什麼叫我回家,不給做飯就算了……」


     


    兩個女兒你一句我一句地吵了起來。


     


    小兒子覺得煩,聲音拔高:「二姐,三姐,你們吵什麼,現在說媽的事情,別搗亂。」


     


    幾人把炮火一致對準我。


     


    忍耐許久的我,把目光看向大女兒。「暖暖,你也覺得媽不對嗎?」


     


    她是我的第一個孩子,當時她出生的月份,為家裡多掙了一份口糧。


     


    讓我們生活沒那麼難。


     


    第一次做母親,給她傾注我很多的愛。


     


    之後五年,我才又懷了孩子。


     


    慢慢地,有了四個孩子。


     


    但無形中,我總是偏愛她。


     


    長大後,她遇人不淑,第一段婚姻並不美好。


     


    那時,她在家沒有話語權,種種的一切與我如此相似。


     


    她離婚,我力挺。


     


    所以她應該最懂我的感受。


     


    我期待她的回答,期待她給我力量。


     


    6


     


    可她的話,比千刀萬剐還刺痛我。


     


    她很贊同:「媽,你確實做得有點過了。」


     


    「畢竟家裡還有上學的孩子呢,我爸年紀大了,不按時吃飯也傷身體。」


     


    看看,我苦心經營,任勞任怨 50 年所經營的家。


     


    楊德,在家屁事不幹,卻讓他們如此擁護。


     


    「既然這樣,離婚吧!」


     


    「我這個媽,當得實在不靠譜,是該被掃地出門。」


     


    楊德聽清我的話的一瞬,隨手拿起桌上的煙灰缸砸過來。


     


    我側身一躲,還是不可避免砸到胳膊。


     


    很痛,但比不上我的心S。


     


    這些我在世上最親近的人,我一點一點撫養長大的孩子。


     


    根本不把我當媽媽,甚至不把我當一個活生生的人。


     


    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為他們服務。


     


    接受不了我一點的懈怠。


     


    他們眼睜睜看著他們的父親對我的暴力。


     


    卻視而不見。


     


    就如同現在一般。


     


    隻會覺得我不可理喻,為老不尊。


     


    「離婚」一詞,又引起他們新一輪的怒罵。


     


    楊德最後罵不動了,呼出口氣,想到什麼。


     


    直接來一句:「離婚可以,我一毛都不給你。」


     


    「這家裡,你連衣服都不能帶走。」


     


    他以為我會知難而退。


     


    我很利索地回答:「好。」


     


    楊德咬牙切齒地蹦出來一個字:「好。」


     


    站起來,拽著我就要走。「現在就去。」


     


    可惜,現在離婚要冷靜期。


     


    楊德發著狠開口:「沒領到證,你也給我搬出去,我看你能活幾天。」


     


    兒女們也是一副看笑話的表情。


     


    我就沒工作過,平常他們也不會給我錢。


     


    每個月的那幾個生活費,都為那個家花了。


     


    我手裡哪有錢。


     


    連住的地方都找不到。


     


    但我不在乎,隻要我能逃離這個窒息的家就好。


     


    臨走,我看到一手帶大的外孫女。


     


    「小禾,你知道姥姥叫什麼嗎?」


     


    小禾見我盯著她發問,後退一步。


     


    躲在大女兒身後,臉色不滿:「姥姥就是姥姥唄,我哪知道你叫什麼。」


     


    他們圍攻審判我沒哭。


     


    可一刻,我的眼淚止不住。


     


    我轉身,留下句:「花秀,我叫花秀。」


     


    7


     


    我什麼都沒帶走。


     


    連手機楊德都不給我。


     


    我隻有身上穿的這一件衣服和我的證件。


     


    可我內心是前所未有地輕松。


     


    我去到和巧兒常去的公園。


     


    找到巧兒留給我的東西。


     


    隻有我們兩人知道的小地方。


     


    那天我們本來約好見面,可惜小孫子不舒服鬧人。


     


    我不好出門,隻好爽約。


     


    晚上巧兒才給我打了電話。


     


    我懷疑過巧兒是不是發生什麼。


     


    可現實是並沒有,很突然地,她就走了。


     


    打開信封,零散零散的零錢,加一起一共有 670 塊。


     


    還有一張小字條:「花兒,這兩天我很心慌,心裡不得勁,感覺有不好的事。」


     


    「這是我平常手裡的錢,我知道很少,但我總覺得得留下點。」


     


    「希望我想多了。」


     


    巧兒,再一次幫助了我。


     


    錢不多,但足夠。


     


    我到車站,買了最近的一趟車。


     


    回我的家鄉。


     


    自從嫁給楊德,我沒回來過。


     


    變化很大,我已經認不出來。


     


    我找到了我的弟弟。


     


    見我第一面,他就擁住我哭泣。


     


    60 多歲了,還跟小時候一樣。


     


    受欺負就躲在我懷裡哭。


     


    隻不過跟小時候心境不一樣了。


     


    我輕柔地為他抹去眼淚:「還好吧。」


     


    「姐,我好,健康得很。」弟弟孩子氣地拍拍胸脯,聲音再一次哽咽,「姐,年紀越大,我都怕沒機會見你了。」


     


    「見到你最好了。」


     


    弟弟的話,讓我破防。


     


    明明小時候是最親近的人,長大後卻變成了親戚。


     


    這麼些年,我不貿然打擾他,主要怕那個家連累他。


     


    8


     


    我回到老家,除了見到弟弟。


     


    我打算住到屬於爸爸媽媽的家。


     


    弟弟一直有打掃那裡,所以老房子也不破敗。


     


    「姐,爸媽房子長時間沒人住,你就住我家吧。」


     


    「我姐來家住,天經地義。」


     


    我看著弟弟,60 歲的弟弟和小時候一樣可愛。


     


    弟弟雖然堅定,但我還是拒絕了:「想爸媽了,回去看看,我住那裡吧。」


     


    提到爸媽,弟弟也不再說什麼了。


     


    人好像到一定年紀,真的會很想以前。


     


    那時候家裡過得艱難,但是有爸媽,有弟弟。


     


    回到老房子,弟弟保護得很好。


     


    這個老小區,是後來爸媽離開那邊後,住的地方。


     


    那時候我 20 歲,大女兒 3 歲,我帶她回來住過。


     


    陳列基本沒變。


     


    好像他們一直在一樣。


     


    「姐,我之前欠你的 20 萬,除了這錢,還有爸媽給你留的 100 萬。」


     


    我詫異,20 萬我是知道,那時我和楊德一起做生意,生活還算富裕。


     


    我用好幾年偷偷攢的。


     


    弟弟有事用錢,我悄悄拿給他的。


     


    我不解地問:「爸媽的 100 萬是怎麼回事?」


     


    弟弟回答:「錢是爸媽臨終留的,錢我們倆一人一份。」


     


    「爸媽讓我留個心眼,要單獨給你,隻不過這麼些年,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


     


    「她怕那個家拖S你,我怕貿然把這筆錢給你,讓你陷入更不好的境地。」


     


    我無比感謝弟弟。


     


    其實,這些年他一直在旁敲側擊問我生活好不好。


     


    他說:「姐,家永遠為你敞開大門。」


     


    「過不下去回家,弟弟養你。」


     


    這兩句話,他從 20 多歲說到 60 多歲。


     


    他從未食言。


     


    隻可惜我,一直沒為自己活過。


     


    「錢,我確實需要,本來還想著賺錢養活自己,如今看來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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