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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白蓮花臥底失敗後,我殺瘋了 3251 2025-04-18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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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暴雪封山,我被一女子所救。


     


    她至純至善,為了救我清白都不要了。


     


    我喝她血活下來的。


     


    為了娶她,我和大哥反目,做盡荒唐事。


     


    後來,兩軍對峙,我看著陣前的她,笑出了眼淚。


     


    怎麼偏偏就是家國之恨呢?


     


    1


     


    戰事膠著的第三個月,迎來了西北邊陲的第一場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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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韃子們S紅了眼,勢必要在大雪封山前,搶走更多的牛羊和女人。


     


    掩護將軍撤退的途中,我掉隊了。


     


    白茫茫的一片,暗號全都不見了,我一個人拖著重傷,在風雪中走了一天。


     


    體內最後一絲熱氣也迅速流失了,我閉上眼,躲在山坳裡,靜靜等待S神的降臨。


     


    可我沒有S成。


     


    再次睜眼時,天色已大亮,我身處一間破屋,看見了一個仙女。


     


    全身赤裸的仙女。


     


    她伏在我的胸口,緊緊地抱著我,企圖暖熱我凍僵了的身子。


     


    白嫩的皮膚,比外邊的大雪還刺眼,胸前的柔軟讓我心頭一顫。


     


    我一時分不清,我是活著還是S了。


     


    直愣愣地看著她,直到她輕輕地顫抖,如負重擔般,發出細微的嘆息。


     


    我不可思議地撫上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從上到下,柔軟滑膩,觸手溫熱,竟然是個活人。


     


    下一瞬,她羞紅著臉,給了我一巴掌。


     


    一把精巧的小刀,抵在了我的喉前。


     


    我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她尖叫道:「不許看!」


     


    我一時不知該先閉眼,還是先捂身子。


     


    仙女抓起一件衣服,蒙在了我的頭上,手忙腳亂地去穿衣裳。


     


    黑暗裡,我聞到一股幽幽的女兒香。


     


    大難不S必有後福,沒想到的是豔福。


     


    我忍不住咧開了嘴。


     


    那女子匆匆穿好衣裳,刀子又抵到了我的脖子前:「你們傅家軍救過我一命,我如今還了,滾,現在就滾。」


     


    我活動活動還在僵硬中的手腳,發現我身上的傷口都已經被細細地包扎過了。


     


    很顯然,我被她救了。


     


    我掙扎著起身,隻見我被冰雪濡湿的戰袍,正在一旁的火堆上炙烤。


     


    呵,還是個細心的小姑娘。


     


    「走不了了,你這火堆燃起的煙霧,隻怕十裡外都看得見。」


     


    話音剛落,釘了鐵掌的馬蹄聲就響起了,就是不知道來的是敵是友了。


     


    女子登時臉色蒼白,慌亂地想要去熄滅火堆。


     


    我拉著她匆匆出了那間破屋,她扒著門框S活不走,眼淚瞬間就下來了。


     


    她推開旁邊的柴房,哭著道:「這是我爹,我娘和我弟弟,我哪也不去,我S也要和他們S在一起。」


     


    裡邊整整齊齊的三具屍體,被草席遮蓋著,看得我心裡無比沉重。


     


    我拉過她的手:「跟我走,有傅家軍的地方,就有你的活路。」


     


    女子猶豫地看著我,馬蹄聲漸近,她一狠心,對著三具屍體鄭重地磕了三個頭,隨我離去。


     


    2


     


    前腳剛走,韃子後腳就到了。


     


    那一小撥人衝進破屋,將屋裡翻了個底朝天,沒有搜到值錢的東西,就對著三具屍體泄憤。


     


    他們大笑著,怪叫著,砸了一通後,呼嘯而去。


     


    我SS地捂著她的嘴,將她按在我的身下,不讓她衝動。


     


    她咬著牙,將哽咽統統咽下。


     


    我將她摟在懷裡輕聲安慰:「我們會贏的,待傅家軍打了勝仗,我帶你回來厚葬了他們。」


     


    雪後的山路異常難行,我重傷未愈,嬌小的她就一路攙扶著我。


     


    這一帶她熟,輕車熟路地找到了狩獵用的陷阱。


     


    那是一隻活著的野雞。


     


    我看著她擺弄了半天也沒敢下手,不禁笑話她這麼膽小,又怎敢在風雪天獨自帶回一個男人。


     


    她的臉瞬間就紅透了,羞澀地白我一眼:「我信你這身衣裳。」


     


    我心頭一熱,傅家軍紀律嚴明,能得百姓信任,都是十萬好兒郎用血肉拼出來的。


     


    走累了,她扶我在背風的石頭下休息,我體力不支,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她不睡,拿著小刀,緊張地戒備著,還要時不時地戳戳我,看看我還活著沒。


     


    在我第三次被她戳醒的時候,不由得哂笑一聲。


     


    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命令道:「睡,韃子來了還有我呢。」


     


    她在我懷裡掙扎,可到底沒有我的力量大。


     


    她的呼吸噴薄在我的頸窩裡,痒痒的,讓我沒來由地心悸。


     


    我們在風雪裡走了三天,在我高燒不退,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終於找到大軍的痕跡。


     


    在我們都以為勝利在望的時候,突然遇到了一小波韃子的奇襲。


     


    我拉著她躲閃不及,被韃子發現了。


     


    我將她護在身後,她把小刀抵在了自己的喉前。


     


    女人,在韃子看來,跟牛羊一樣充滿吸引力。


     


    她滿眼惶恐,淚眼蒙眬,驚慌的像隻無措的小鹿。


     


    卻突然把我推下了山,她帶著韃子,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她竟然以身為餌,吸引走了韃子的注意力。


     


    一股無名的情愫,從心底炸裂開來,她連雞都不敢S,偏偏這個時候選擇了犧牲自己。


     


    我爬起來追上去,幾個韃子已經撕碎了她的衣裳。


     


    她在哭喊中看見了我,撕心裂肺地喊:「走啊,別忘了答應我的事。」


     


    答應她會打勝仗,會回來好生安葬她的家人。


     


    可男人怎麼能躲在女人身後,我提著我的大刀就衝了上去。


     


    以一敵十,我已經是強弓之末了。


     


    許是離大軍太近了,這股流竄的韃子不敢戀戰,見一時半會討不了好,紛紛後撤了。


     


    我仿佛流幹了最後一滴血,倒在了她的懷裡。


     


    我聽到她哭著問:「你叫什麼名字,你看了我的身子,你不許S。」


     


    我努力地想給她一個安心的微笑,想告訴她,我叫傅明泊,是個副將,尚未婚配。


     


    可我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3


     


    我在營帳中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尋那女子。


     


    將軍黑著臉斥責我,說我不顧大局,以身犯險。


     


    我沒有反駁,掙扎著下地。


     


    那女子呢?S了嗎?我都能救回來,那女子斷不可能被扔下。


     


    將軍將我按回去,咬牙切齒道,最後的總攻了,切莫被私情所困。


     


    我一把掀開了他:「哥,那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哥當即就給我了一腳,恨鐵不成鋼的,命人將那女子抬了進來。


     


    我心下大驚,那女子的手腳跟面容都裹了厚厚的紗布,她怎麼了,怎會受到如此重傷。


     


    我身子一抖,愕然地發現,她少了一隻耳朵。


     


    我哥嘆息一聲:「她把御寒的衣物都裹你身上,身子凍壞了,她失血過多……」


     


    我瞬間反應過來口舌中的甜腥味兒從哪裡來的了,我是喝她的血活下來的!


     


    我如遭雷擊,愣在當下。


     


    一股酥麻從心底直衝腦門,讓我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這個傻子。


     


    心裡五味雜陳,又軟得一塌糊塗,恨不能立刻馬上就地娶她為妻,用我餘生對她好。


     


    我要把她留在我的營帳,親自照料。


     


    我哥卻命人將她送至遠離中軍帳的戰俘營,嚴加看管。


     


    那是我第一次跟我哥有衝突,違抗將軍的命令。


     


    我哥說她來路不明,給她一筆錢財讓她走吧。


     


    我去過她家裡,見過她的親人,怎麼會來路不明,她無依無靠,我讓她往哪走,斷不能做那忘恩負義的人。


     


    見我執拗,我哥眼裡劃過一絲無奈,最終將我倆關押在了一起。


     


    那女子是五日後醒來的。


     


    她哀嚎著,疼痛讓她止不住地顫抖,我將她攬在懷中輕聲安撫。


     


    當她摸向那隻空蕩的耳朵時,眼淚將層層紗布都濡湿了。


     


    我懊悔不已,是我把她帶出來的,卻沒有保護好她。


     


    我俯在她的耳邊輕聲說,我是將軍府的二公子,待仗打完了,我就帶她回京城,我會一生一世對她好。


     


    自她醒來,就抱著腿蜷縮在那,面上的凍傷讓她自卑,每當我想起初次見她時的美好,心裡就無比疼惜。


     


    我求了軍醫,用最好的藥,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治好她的臉。


     


    我哥神色不明地將我召至中軍帳,沙盤上已經密密麻麻插滿了旗幟,彰顯著如今的戰況有多麼激烈。


     


    他並不搭理我,讓各路斥候繼續匯報戰況。


     


    我知道,這是我哥在敲打我,戰事當前,容不得兒女情長。


     


    大小仗不斷,我陪她的時間並不多。


     


    每次我滿身疲憊地回到帳中,看見那一張明媚的笑臉,能將她按在懷中休息片刻,就是這焦灼日子裡唯一的盼頭。


     


    我迫不及待地想結束這場戰爭。


     


    入冬前最後一場仗,打得酣暢淋漓,韃子們繳械投降,後退百裡,求和的降書,直達將軍手中。


     


    數萬將士興奮地嘶吼,篝火燃了三天三夜,流水席擺至天明,我喝得酩酊大醉,攬著我哥,感慨這場勝利的來之不易。


     


    我哥目光清明,在歡騰的氛圍下嘆息,他說,韃子們是在詐降,苟得片刻喘息,來年開春還會卷土重來。


     


    我笑他草木皆兵,過於緊張了。


     


    他神色不明地說:「那個叫如意的女子,你不能帶回京去。」


     


    我力駁他滿嘴的門當戶對,禮義廉恥,我認定她就是我的新娘。


     


    我不理解我哥為什麼盯著她不放,他說:「我直覺她有問題。」


     


    那是屢次三番豁出命救我的姑娘,那是連清白都託付給我的姑娘,那是用血肉之軀換我性命的姑娘。


     


    怎麼會有問題?


     


    現在想來,如果當初,我聽我哥的話,就好了。


     


    4


     


    傅家軍大捷的消息,很快就傳回了京中。


     


    我喜氣洋洋地帶著如意回京城,首戰告捷,朝廷封賞對我來說,都不及她一顰一笑讓我心神蕩漾。


     


    我哥進宮領賞,我帶著如意直接回到了將軍府。


     


    父母訝異,我這玩世不恭的二世祖,怎麼會看上一個毀了容,還少了個耳朵的姑娘。


     


    如意怯怯地躲在我的身後,跟鍾鳴鼎食的將軍府格格不入。


     


    我發誓我會保護她,父母見我態度強硬,到底對如意多了幾分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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