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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知杳 3681 2025-04-25 13: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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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假千金逃婚出國後,傅斯揚的聯姻對象換成了我。


     


    他認定是我用手段趕走了假千金,對我極盡羞辱。


     


    甚至玩遊戲被要求接吻,他都要嘲諷我為了上位真是不擇手段。


     


    一怒之下,我拽起了他身邊的京圈太子爺。


     


    後來,傅斯揚得知真相,苦苦哀求,想跟我重修舊好。


     


    卻見太子爺得意挑眉:「不好意思啊,我手段比較髒。


     


    「已經上位成功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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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遊戲抽中了大冒險。


     


    要求跟在場關系最親近的人接吻。


     


    聽清楚遊戲要求的第一秒,傅斯揚懷裡的女人便嬌笑一聲。


     


    她作勢要從傅斯揚懷裡離開:


     


    「人家要跟你接吻呢,還不快放開我?」


     


    傅斯揚圈著她的腰。


     


    順手將卡片抽走扔回到桌子上。


     


    他皺了皺眉,有些厭煩地問:


     


    「姜杳,你怎麼總是玩這些手段?都不會累的嗎?


     


    「還是說,你真就這麼喜歡我?」


     


    他一臉疑惑,像是真的發自內心在問。


     


    他懷裡的人滿臉好奇:「耍什麼手段?不就是一個遊戲嗎?」


     


    傅斯揚輕笑一聲。


     


    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將她摟得更緊:「什麼遊戲,咱們姜大小姐提前準備好的卡片罷了。


     


    「從小到大,她的手氣都差得離譜,今天倒是轉運了,一下子就抽中自己想要的卡片。」


     


    他話裡話外都在說是我為了跟他接吻而換掉了遊戲卡片。


     


    懷裡的女人也及時接上他的話:「那你還不快滿足她?」


     


    有女生看不過眼,勸傅斯揚別太過分。


     


    「一個遊戲而已,不玩就不玩,幹嗎說這麼難聽?」


     


    「就是啊,未婚夫妻接吻還用得著耍手段嗎?斯揚你別太過分了。」


     


    「話說這麼難聽,等會兒杳杳生氣了我看你怎麼哄。」


     


    大家都跳出來打圓場,生怕氣氛會僵下來。


     


    但傅斯揚卻不領情。


     


    他漫不經心地看了眼我:「沒關系,姜杳那麼喜歡我,喜歡到能用手段趕走跟自己相處了十年的姐妹,怎麼可能因為我開個玩笑就生氣?」


     


    這話一出,大家都沒再吭聲。


     


    所有人都知道,傅斯揚有多厭惡我。


     


    小時候兩家住得近。


     


    我被找回家後,傅斯揚一直都挺照顧我。


     


    說以後把我當親妹妹疼。


     


    之後假千金因為親生父母已逝,被留在了姜家。


     


    三個人常年相處下來,他喜歡上了假千金。


     


    我沒覺得有啥,還開玩笑說等他們結婚要預定捧花。


     


    直到他向假千金姜奈求婚,兩家定下婚約。


     


    傅斯揚為她放了滿城的煙花慶祝。


     


    但當天晚上,姜奈就連夜逃婚出國。


     


    從此不知所蹤。


     


    緊接著,跟傅斯揚聯姻的人換成了我。


     


    他見聯姻對象換成了我,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


     


    認定是我暗戀他而不得。


     


    每天看著他跟姜奈蜜裡調油,心生嫉妒。


     


    為了得到他,也為了鞏固自己在姜家的地位。


     


    用手段趕走了姜奈。


     


    害得他不能娶自己心愛的女人。


     


    他對我的態度一夜之間就變了。


     


    總會在人多的時候反復提起這件事來嘲諷我。


     


    說我心術不正,手段骯髒。


     


    起初,還有知道內情的人幫我說話。


     


    我也會一遍又一遍地解釋。


     


    不是我逼走了姜奈。


     


    是姜奈自己不想嫁給他,連夜逃出國的。


     


    但後果是傅斯揚會變本加厲地羞辱我。


     


    說我不僅會玩手段,更會撒謊。


     


    為了辨別我的話到底哪句真哪句假,還會給我戴測謊儀。


     


    就是為了證明不是姜奈不想嫁給他。


     


    而是我手段太髒了。


     


    硬生生拆散了一對有情人。


     


    再到後來。


     


    傅斯揚會刻意將長得像姜奈的人帶到我面前調情。


     


    他在向我示威。


     


    我趕走了一個姜奈。


     


    他就帶千千萬萬個姜奈到我面前。


     


    時刻提醒我,就算我趕走了姜奈,也得不到他。


     


    從那時候起,存著看戲的心思也好,為了我能少聽兩句難聽話也好。


     


    大家都很少再勸他。


     


    都覺得隻要傅斯揚出了這口氣,就不會再難為我了。


     


    傅斯揚說完,看我還在盯著手上的卡片。


     


    忽然笑了:「怎麼就非得指著我呢?


     


    「在場這麼多豪門公子哥,你隨便找一個人完成遊戲不就好了?


     


    「萬一能遇到一個更好的,再如法炮制趕走人家心上人,這不是很好嗎?


     


    「反正你用這些骯髒手段用得最熟練了。」


     


    他話裡透著滿滿的惡意。


     


    我點點頭,站起身來:「行啊,聽你的。」


     


    說完,朝角落裡的男人走了過去。


     


    身後的傅斯揚還在摟著女人嘲諷。


     


    說我真有眼光,一挑就挑中了在場最有錢的男人。


     


    京圈太子爺,裴延知。


     


    我沒理會他,俯身將裴延知摁在了沙發上。


     


    傅斯揚的嘲諷聲戛然而止。


     


    眾人也不由得屏息。


     


    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在傅斯揚身上。


     


    但我沒心思理會。


     


    我湊近裴延知耳邊,小聲同他商量:


     


    「看在咱倆過去的情分上,我不親你嘴,你忍一下?」


     


    我微微起身,覷了眼他的神色。


     


    太冷了。


     


    冷到我毫不懷疑他下一秒會推開我。


     


    於是我松手,準備放棄:「算了,當我……」


     


    話沒說完。


     


    裴延知霍然起身,攥著我的手腕朝外面走。


     


    靜了一瞬,傅斯揚的聲音重新響了起來:「當眾讓人扔出去,我看她還有什麼臉纏著我。」


     


    2


     


    我亦步亦趨地跟在裴延知身後。


     


    試圖將手腕抽出來。


     


    沒抽動。


     


    反而拽停了他的腳步。


     


    裴延知垂眸盯著我,薄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直線。


     


    我不敢看他,低頭偷偷測量著逃跑的距離。


     


    才剛要有動作,就被裴延知撈了回來。


     


    他將我禁錮在牆角,沉著臉問我:「剛剛為什麼不親我嘴?」


     


    我想過無數種他生氣的理由。


     


    萬萬沒想到,是因為我跟他打的那句商量。


     


    我老老實實地回答:「我不敢。」


     


    從在這裡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有種要完的感覺。


     


    一晚上都戰戰兢兢,連傅斯揚說了什麼都沒聽清。


     


    裴延知冷笑一聲:「不敢當著未婚夫的面親別的男人?」


     


    我沉默了。


     


    想著應該如何用最簡短的語言,將事情跟裴延知解釋清楚。


     


    尤其是讓他明白。


     


    我根本就不喜歡傅斯揚,也沒想過要嫁給他。


     


    才思考了三秒,裴延知便已然失去耐心。


     


    在他看來,我的沉默就是默認。


     


    他又問:「如果我今天不在,你會找別人嗎?」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


     


    應該不會。


     


    因為除了他之外,沒有人的勢力比傅斯揚大。


     


    所以也沒人敢從他手裡解救我。


     


    如果裴延知沒來的話。


     


    我大概會再忍一段時間。


     


    直到能像姜奈一樣逃跑。


     


    我腦子裡想著這些有的沒的。


     


    一抬眼,發現裴延知的面色更沉。


     


    他重新握住我的手腕,一言不發地朝外面走。


     


    3


     


    裴延知其實算得上是我半個前男友。


     


    因為確實分了。


     


    但分手的話不是我親口說的。


     


    當時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出國三個月。


     


    約定好回來就向我求婚。


     


    我還曾想過要跟姜奈互相做對方的伴娘。


     


    但是沒想到,她逃婚了。


     


    在裴延知回來之前。


     


    起初的傅斯揚對逃婚的事情還是相信的。


     


    他頻繁向姜家的生意施壓,希望能以此逼迫姜奈回來。


     


    但根本沒效果。


     


    姜奈鐵了心要跟國內斷聯。


     


    傅斯揚的電話,姜家父母的電話。


     


    就連我的電話也統統不接。


     


    傅斯揚一怒之下,加重了對姜家的打擊。


     


    姜家人找不回姜奈,又怕生意真的被搞垮。


     


    所有人輪番上陣,又是道德綁架又是威脅的。


     


    將我推了出去。


     


    讓我代替姜奈,成為傅斯揚新的結婚對象。


     


    從那時候開始,傅斯揚算是徹底抽了邪風。


     


    他一夜之間頓悟,覺得姜奈肯定不是有意逃婚。


     


    而是我這個壞女人為了保住自己在姜家的地位,趕走了她。


     


    姜家人也不敢說真話,在他求證時也隻是含含糊糊的。


     


    甚至被傅斯揚這麼一提醒,還模仿我的筆跡。


     


    偽造了一份暗戀日記。


     


    所以,傅斯揚對自己的猜測深信不疑。


     


    他接受了更換聯姻對象的安排。


     


    並且開始頻繁羞辱我。


     


    起初是為了澄清他被逃婚的事情。


     


    讓所有人不再背地裡議論他。


     


    時間一長,這成了他的樂趣。


     


    4


     


    我被裴延知帶回了他的別墅。


     


    回家第一件事,裴延知就問我要身份證件。


     


    我看著他攤開的手掌,實話實說:「被我爸媽拿走了,不在我這兒。」


     


    姜奈逃婚後,他們擔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所以第一時間就收走了我的所有證件。


     


    為了防止我逃跑。


     


    他們模仿我的口吻給裴延知發了分手短信。


     


    之後就逼著我換了手機號碼。


     


    還接管了我所有的社交賬號。


     


    我失去了聯系裴延知的所有途徑。


     


    於是我隻好答應跟傅斯揚訂婚。


     


    忍著他的羞辱,就是為了在這段時間裡攢夠足夠的錢。


     


    然後到國外去找裴延知。


     


    誰知錢還沒攢夠,裴延知就回來了。


     


    裴延知皺眉:「為什麼收你證件?」


     


    哦,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在他的記憶裡,我跟姜奈還是相處和諧的真假千金。


     


    我爸媽還是不偏不倚的父母。


     


    我坦白:「為了逼我嫁給傅斯揚,不收證件的話,怕我跑去找你。」


     


    裴延知已經轉身去給我拿拖鞋。


     


    我衝著他的背影補上一句,「那個分手短信也不是我發的。」


     


    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信。


     


    畢竟當時他們發完還念給我聽。


     


    完全就是我平時說話的口吻。


     


    裴延知動作一頓:「我知道。」


     


    看他的氣壓沒剛才那麼低。


     


    我的膽子也逐漸大了起來:「那你還生氣?」


     


    今晚他全程都在。


     


    我的樣子很明顯就是個被脅迫的良家婦女啊。


     


    不提這茬還好。


     


    一提起來,周圍氣溫又驟降十度。


     


    裴延知將拖鞋套在我腳上,反問我:「我為什麼不能生氣?」


     


    我尷尬輕咳:「我的意思是,想問你為什麼生氣。」


     


    裴延知直起身子,冷淡地注視著我。


     


    我喏喏地撤回剛剛的話。


     


    重新開口:「不是,我的意思其實是生氣對身體不好。」


     


    我悄悄地抬頭瞅了眼他的神色。


     


    嗯,完全沒回答我的意思。


     


    我盯著腳上的女式拖鞋,大腦開始飛速運轉。


     


    剛看到他的時候,我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所以完全沒注意到他當時的情緒。


     


    這肯定是其中一個原因。


     


    到後來,裴延知就坐在角落,全程沒怎麼吭聲。


     


    想到當時的場景,我試探地開口:「因為,我當時說不親你嘴?」


     


    裴延知抿唇。


     


    那就是我猜對了。


     


    反正家裡沒別人,我直接湊了過去:「那你當時跟面癱似的,萬一你推開我,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也不知道哪個字眼沒說對。


     


    裴延知被我氣笑:「他那麼羞辱你,你不覺得沒面子,我推開你你就覺得丟臉了?」


     


    症結果然在這。


     


    我又往他身邊靠了靠,兩根手指互相戳戳:「我那是在忍辱負重,但你不一樣啊,你推開我的話,我會很傷心。」


     


    裴延知瞥了我一眼:「我哪裡不一樣?」


     


    根據我的經驗,裴延知一旦願意開口說話。


     


    那事情就很簡單了。


     


    三兩下就能哄好。


     


    我就快貼在他身上:「你是男朋友,他——」


     


    是前姐夫,現聯姻對象,還是準前任聯姻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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