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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廠公大人的套路 3588 2025-04-25 13:2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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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也不知道我S之後,是年輕模樣,還是現在這幅憔悴模樣。


     


    突然,我想到什麼,叫他將紅線給我看看。


     


    他嫌棄地將手舉給我,我將更加破的穗子拿出來,發現這穗子原本是根紅線,被人剪短做成了穗子。


     


    這紅繩……


     


    我也有一根,還換了口救命的饅頭。


     


    幼時母親失蹤,我躲在那座廟裡餓得半S。


     


    有個大乞丐在我旁邊啃著饅頭懶懶地看著我。


     


    我咽咽口水,求他給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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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面目髒汙看不真切,隻是嚼著饅頭道:「那你有什麼能給我?」


     


    我咬咬唇掏遍全身,將像內撿到的一根紅線給他,紅著臉道:「這個可以嗎?」


     


    他打量了一下,給我掰下一半饅頭。


     


    「好吧,我不嫌棄。」


     


    之後,他教我怎麼樣裝可憐,怎麼樣要更多的錢,怎麼樣躲過別人的勒索。


     


    然後突然有一天,他不見了。


     


    想到這,我腦子仿佛被錘子重擊,悶痛難忍,呼吸困難。


     


    當時便暈倒了,嚇得玉澤手忙腳亂。


     


    半夢半醒間,聽到大夫說什麼「鬱結於心難以救治,準備後事」之類的廢話。


     


    再次醒來,已經天色大亮,玉澤雙眼通紅地跪在一邊。


     


    我拍拍他的頭,叫他將我和這個破穗子葬在一起。


     


    他點點頭。


     


    喝了點粥後,我又陷入長久的昏迷。


     


    迷茫中,我走到了那座破廟之前,玉水澤一身粗布麻衣站在破碎的像前。


     


    見到我來,無奈道:「來了?」


     


    我看著他那模樣,咬牙切齒:「對,來陪你下地獄。」


     


    玉水澤番外


     


    1.


     


    我好像有點後悔進宮了。


     


    早知道還不如聽那小乞丐的,和她一起等她母親,然後回她家鄉。


     


    雖然她母親估計回不來。


     


    其實進來前已經察覺到不對。


     


    明明別的官職都要打點,怎麼就當太監無需打點,還反給錢?


     


    可還是被權勢引誘。


     


    割禮時,那些人將我強鎖在充滿血腥味的鐵床上,衣服被扒光扔在一旁,像隻待宰的畜牲。


     


    可能是太恐懼,所以腦子控制不住的東想西想。


     


    那老人全程笑嘻嘻的模樣,邊磨刀,邊在口中念叨著「很快」「一下就過去了」。


     


    我渾身光裸,掙扎不脫,隻能SS攥住身上唯一的東西-綁在腕上的紅繩。


     


    緊接著一陣劇痛襲來,痛得叫都叫不出來。


     


    十歲的我雖然不知道這苦痛意味著什麼。


     


    但依舊知道自己不完整了。


     


    可開弓沒有回頭箭,養好傷後,我便被分到了東廠廠公王禮身邊伺候。


     


    離權勢最近的地方。


     


    當時我覺得自己運氣極好。


     


    但事實上,那段日子比經歷割禮時還糟。


     


    因為王禮酷愛折磨他人。


     


    我這輩子都忘記不了他撲白的臉,褶皺的皮膚,塗得血紅的嘴,還有那毒蛇般的眼神。


     


    惡心黏膩,宛如實質般在你身體上下攀爬。


     


    想逃,卻發現門被關上。


     


    後來隨著慢慢長大,我終於知道割禮意味著什麼。


     


    也知道了自己這輩子都隻能在這陰暗惡心的地方發爛發臭。


     


    無法回頭。


     


    2.


     


    十二歲時,我已經被折磨了整整兩年。


     


    王禮似乎很滿意我,怕我S了,每次都會給我上最好的藥。


     


    可即使如此,太監服下的身體也沒有一塊好肉。


     


    想要權勢的那顆心早就在無盡痛苦中被摧毀。


     


    甚至都記不清,自己當初為什麼那麼想要權勢?


     


    是因為羨慕公子少爺們每日吃得飽穿得暖?


     


    還是因為不想再要白眼和謾罵。


     


    果然,還是去S比較好,不會再痛苦。


     


    我默默站在井口邊,連有人來都沒察覺到。


     


    「你在幹嘛?」


     


    來人聲音清明,鏗鏘有力。


     


    我抬抬眼皮子,原來是王禮那老閹鬼最恨的人。


     


    宰相宮遠。


     


    按理說,我該行禮的。


     


    但一想到自己現在打算去S,還管他幹嘛?於是沒理,徑直跳了下去。


     


    誰知道,那宮遠竟拽住了我。


     


    我皺眉,張口咬上他手,下了S勁,口中出現一股腥鹹。


     


    可對方卻太軸,竟硬生生將當時還身形瘦小的我拖拽上去。


     


    我發狠撲上去就騎他身上狠狠對著他臉打,可惜身子太差,對方沒事兒,反倒是我自己扯著傷口,痛得滾到地上像條S魚。


     


    「宰相大人公務繁忙,竟有空多管闲事。」


     


    我有氣無力,看著漫天星月。


     


    好不容易騙走王禮,想選個好點的天氣去S都要被阻。


     


    真倒霉。


     


    宮遠毫不介意我剛的行為,隻是整整發皺的衣服,調整了下有些潦草的坐姿,然後字正腔圓道:「你是王禮身邊跟著的那位玉公公。」


     


    我嘲諷笑笑:「宰相大人竟記得小人,真是榮幸。」


     


    腦中卻浮現出前兩日王禮的話。


     


    他那日折磨完我,在一旁邊整理衣物,邊樂呵呵地說「宮遠要完了,沒多久皇上就要整治他。」


     


    還勾出個惡心猥瑣的笑。


     


    那模樣,估計宮遠至少也要被流放。


     


    想到這,我看著面前的男人,一身正氣,眉間卻有一道深褶,一看就是憂思勞碌過重。


     


    他仿佛完全沒聽出我的惡意,隻是一本正經,眼神溫和:「自然記得,不過公公年紀輕輕,為何輕生?」


     


    我握握拳,屈辱和痛苦漫上心間。


     


    「幹你何事?」


     


    當時的我隻是一腔憤懑,像隻刺蝟,卻又沒有足夠尖利的刺。


     


    宮遠看著我猙獰的模樣,起身。


     


    衣袂微動,教養良好,是我這輩子都變不成的模樣。


     


    是我羨慕的模樣。


     


    我SS攥緊拳,爬起來盯著他。


     


    他平靜地看著我,突然笑著拍了下我的頭,我一愣,沒反應過來,就聽他道:「犬子和公公一般大,有時也這般叛逆,但男子漢大丈夫當S得其所,而且,你又怎知S後不會下地獄繼續備受折磨呢?到那時你又要逃去哪裡?」


     


    我擰緊眉。


     


    他看了看天氣:「況且,今日月色清明,公公既有此等雅興,便是對這人世還有留念,S了豈不可惜?」


     


    他說罷便走了。


     


    身形仿若長柏,在清冷夜色中踽踽獨行,絲毫不在意潛伏在黑暗中的魑魅魍魎。


     


    也顯得我更加潦倒。


     


    「砰」


     


    我狠狠一拳打在水井上,鮮血順著手緩緩流下,暈紅地面。


     


    不遠處,小竹子滿頭大汗的跑來。


     


    「王公公在找你,咦?怎麼出血了?」


     


    我冷冷看他一眼,甩甩手上的血。


     


    「沒事。」


     


    宮遠離開的方向早已沒人影,小竹子見我望向那邊,扯著我就往回跑道:「王公公叫你處理麗美人你又沒處理,別人的命重要還是你命重要啊!回去又要受罰了。」


     


    我被他扯著,看著兩邊高高的宮牆,隻覺得壓抑痛苦,又好似有些暢快。


     


    長柏做不了,那便做最厲害的惡鬼吧。


     


    3.


     


    「玉水澤,你不得好S!」


     


    王禮口中的血將臉上的白粉衝散,雙眼圓睜,指甲在地上摳出深深的血印。


     


    也是,蝕骨散會將骨頭一寸寸消融,痛苦至極,是我花了大心思搞進宮的。


     


    他應當不太好受。


     


    我勾著笑,將腰間匕首拔出狠狠插進他試圖抓向劍的手,欣賞他扭曲的臉溫聲道:「承您吉言。」


     


    他嘔出口血,卻又說不出話。


     


    我坐在椅子上玩著穗子,欣賞他掙扎地醜陋模樣。


     


    他痛得緊了,頭一下下撞向牆面,開始求我S了他。


     


    眼淚鼻涕糊在臉上,渾身顫抖。


     


    真惡心啊。


     


    我笑出聲,好像了解到他到底為什麼喜歡折磨別人了。


     


    看著別人醜陋的模樣,確實會忘記自己也是醜陋的。


     


    天色漸晚,到了皇上翻牌子的時候,不能耗了。


     


    我叫人捆住他,還貼心地吩咐小太監給他嘴裡塞塊褻布,防止他咬到舌頭救治不及時。


     


    門外守門的太監見到我皆恭敬跪下行禮,不敢抬頭。


     


    東廠權勢已盡在我手,他們就算知道我在做什麼,也不敢妄動。


     


    更何況王禮那老東西可沒什麼好人緣。


     


    一路上,眾人皆不敢直視,連最受寵愛的貴妃見到我也得壓住恐懼恭敬地叫一聲:「玉大人。」


     


    我衝她勾個溫柔的笑。


     


    她臉煞白,立刻低頭後退。


     


    可能是見到了上一個貴妃出言不遜被我一刀刀劃爛容貌後丟到冷宮,第二日被發現S在淤泥塘吧。


     


    什麼?你說皇上為何不管?


     


    可笑,自然是因為有更動人的美人了。


     


    別說,第二年的蓮花倒是別外動人。


     


    到了御書房,皇位上的男人眉眼間滿是戾氣,看到我立刻道:「S了他,立刻,S掉!這回你說什麼都沒用了,讓宮家徹底消失在朕面前!」


     


    我走到他身邊看奏折。


     


    果然,又是宮遠,景城旱災,他勸皇上開倉放糧,減輕賦稅。


     


    可其他官員卻紛紛上奏說宮遠小題大做,南方旱災並不嚴重。


     


    甚至說宮遠好大喜功。


     


    其實誰真誰假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沒能力,也不想看著景城旱情越來越嚴重,就自欺欺人。


     


    可偏偏有個人天天提醒他,將他從編織的謊言中扯出來,丟開他的遮羞布,告訴ṭû⁺他他有多無能,有多失敗。


     


    宮遠吶宮遠,我明明派人遞了話,卻還是一意孤行。


     


    這回保不住了嗎?


     


    我微微一笑,轉身將泡好的茶倒給皇上。


     


    皇上喝了口,眉頭緩緩舒展。


     


    「愛卿,你去將此事辦好。」


     


    我點頭:「是,臣定不負聖上期望。」


     


    說罷,接過茶杯,將今日的牌子遞上。


     


    上面有我新養的美人。


     


    皇上終於產生幾分興致,挑了幾個,告訴我這幾日的折子他懶得看,交給我了,然後便愉悅離去。


     


    反正他也不怕我會搶了他皇位。


     


    畢竟,我是太監。


     


    看著他離開,我坐在皇位上批改。


     


    即使不用腦子都能知道旱災比這些折子上說得更加嚴重。


     


    可惜,人類陰暗的心思比旱災更難測,天子也一樣。


     


    話說,給皇上喝的阿芙蓉快沒了。


     


    4.


     


    抄家時我看這單子上的財物總計數量:三千兩紋銀。


     


    那一刻我笑了,笑得胸口生疼。


     


    宮遠本就出身不凡,還做了二十Ŧũₕ幾年宰相,可一應財物加起來才三千兩紋銀。


     


    還不如個小縣令半年刮來的油水。


     


    我笑得SS握住單子,然後狠狠扔到地上。


     


    伺候的人嚇得急忙跪地。


     


    我沉眸,若是多幾個這種肱股之臣,那萬壽朝可能會比現在好吧。


     


    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吧。


     


    這惡心的朝代。


     


    想到這,我動身去往陰暗潮湿的地牢。


     


    宮遠比五年前看到的模樣蒼老些。


     


    但身姿依舊挺拔。


     


    明明是階下囚,卻一身正氣,透著囚服也掩不去的風骨。


     


    看到我也沒有任何怨憤,隻是平淡的坐在髒亂的地面上。


     


    我擺擺手,周圍跟著的人立刻退下。


     


    「宰相大人,別來無恙。」


     


    他看都不看我,繼續坐禪。


     


    我打開牢門進去踢了踢他枷鎖,淡淡道:「若你想活,本廠公可以饒你一命。」


     


    他愣了下,終於看向我,應該是沒想到我會說這種話。


     


    畢竟我一直在處理內宮事物,又刻意為之,這五年來我們並未見過。


     


    但顯然,他聽過我的惡劣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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