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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病態依戀. 4392 2025-04-25 15:3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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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順利攻略男主後,他賴上我不走。


     


    「鬼才想和你做朋友,老子隻想幹你!」


     


    我平靜地堵住他的嘴,對著電話說:「小叔叔,您都聽到了吧,我想您還是來一趟比較好。」


     


    電話裡的人停頓幾秒,回了聲「嗯」。


     


    這位最寡欲無情的男人,從一開始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


     


    可後來,他卻把我囚在房間,黑布纏繞雙眼,他碾吻著我的唇,眸底的暗色傾瀉而出:


     


    「說你愛我。


     


    「說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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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


     


    1


     


    綁定攻略系統的第一天,我就接收到了任務:拿下盛秦越。


     


    系統:【事成之後 5000 萬,你考慮考慮。】


     


    我:【我接!!!】


     


    沒辦法,它給得太多了。


     


    因此,我對盛秦越的攻略拉開了序幕。


     


    但我沒想到他那麼容易上鉤,而且對我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下課之後要不要陪我去看電影,你別多想,我就是單純票買多了不想浪費而已。」


     


    「想不想我送你回家?那你親親我,親親我就送你。」


     


    「沈京昭,多看我一眼會S?!」


     


    ……


     


    系統把這一切看在眼裡,無語道:【到底是你的攻略太成功了,還是他太好騙了?:-I】


     


    我也覺得奇怪,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畢竟這種事情也隻有當事人會知道了。


     


    攻略任務完成後,我立刻提出了分手,可盛秦越並不準備輕易放過我。


     


    溫暖的午後,我和他相對而坐,隻是一個氣怒,一個平靜。


     


    把手機放在桌面上,我溫聲道:「阿越,你不用這樣的,我們就好聚好散,以後做普通朋友不好嗎?」


     


    男人狹長的鳳眸微眯,怒極反笑:「鬼才想和你做朋友,老子隻想幹你!」


     


    那就沒有辦法了。


     


    見他還有要繼續往下說的趨勢,我拿起一塊面包堵上了他的嘴,對著已經接通的電話說:


     


    「小叔叔,您都聽到了吧,我想您還是來一趟比較好。」


     


    電話裡的人停頓幾秒,回了聲「嗯」。


     


    盛秦越:?!


     


    怎麼可以找他小叔,可惡的屑昭昭!!!


     


    望著他這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我乖巧地笑了笑。


     


    能鎮住盛秦越的人,也就隻有他了。


     


    ……


     


    盛砚並沒有讓我等太久。


     


    當他看到盛秦越抓著我的手腕極為曖昧時,臉一沉,直接上手把他拉開。


     


    助理借機鉗住掙扎的男人,帶他離開了我家。


     


    男人揉了揉眉心,語氣低沉道:「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我搖了搖頭:「沒關系。」


     


    我這才看向他,男人一身黑色西裝,暗紅色襯衣,黑色領帶,他的眼窩很深,眼型又是很無辜的下垂眼,隻是長期身居高位,眼中多是冷冽與威嚴。


     


    他垂眸看我微紅的手腕,語氣平靜下來:「需要上藥嗎?」


     


    我順勢低頭,看見被盛秦越按紅的手腕,解釋道:「隻是有點紅而已,不用的。」


     


    陽光透過玻璃灑在男人微卷的發絲上,他說:「以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


     


    我點了點頭,對此表示感謝。


     


    等盛砚離開後,系統才開口:【你真的不想攻略他嗎,他看起來很有魅力哎!!!】


     


    其實,系統最開始是想讓我攻略盛秦越和盛砚兩個人的。


     


    但他們是親戚關系,攻略起來說不定會帶有連鎖反應,所以才轉而隻攻略盛秦越。


     


    搖了搖頭,我拿著花籃去前院種花,無奈道:【他有魅力和我有什麼關系。】


     


    系統:【好像也是……::>_<::】


     


    我和系統聊得投入,以至於沒有察覺到遠處的一輛黑車靜靜地停在那裡,關注著我的一舉一動。


     


    「總裁,還要繼續跟蹤嗎?」


     


    後座,男人雙腿交疊,平板電腦的光線照亮了他的側臉,銀絲眼鏡泛著光澤。


     


    半晌,司機聽到他說:「繼續盯著。」


     


    2


     


    第二次遇見盛砚是在家族宴會上。


     


    哥哥帶著我跟各個名門世家混個眼熟,觥籌交錯,推杯換盞間,透過縫隙,我看見了不遠處正在談話的盛砚。


     


    基於盛砚和盛秦越之間的關系,我對他有點恐懼。


     


    我借口要一個人出去轉轉,率先和哥哥分開。


     


    室外溫度微涼,覆在人身上平息了幾分煩躁。


     


    由於別墅前院是小花園,做了石子小路和草坪的設計,走起路來並不順利。


     


    我提著裙擺,小心地走過幽靜小路,卻在要登上白亭子時踏了空。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有人湊近攬住我的腰,一隻手抓住我的手腕,似乎是擔心我跌倒,力度有些大。


     


    我下意識向身旁看去,男人保持著動作沒有變,像是安撫般叫了我的名字:「沈小姐。」


     


    男人低沉的聲線傳進耳朵,我立刻警醒,把手從他的桎梏中抽了出來。


     


    他懸在半空的手微滯,兩秒後,若無其事地收了回去。


     


    空氣裡流淌著尷尬的氣氛,我悄然察覺,溫聲道謝:「謝謝盛先生。」


     


    「舉手之勞,」他領著我向白亭子走去,淡漠道,「反倒是沈小姐似乎比較怕我。」


     


    白亭子極具歐式風格,五根柱子和擋欄雕刻著古希臘神像和繁復文字,薔薇圍繞盤桓,在夜色中綻放出瑰麗的花。


     


    眼睑微垂,我矢口否認:「沒有。」


     


    我給了他臺階,可盛砚卻有些咄咄逼人:「我記得沈小姐對阿越並不是這樣。」


     


    和盛秦越有什麼關系?


     


    眉頭微蹙,我遲疑地望向他,卻見男人眼角微彎,唇角勾起,單手晃著一杯紅酒。


     


    壁燈幽靜,襯得他像是夜裡出來覓食的吸血鬼,隻等人放松警惕,張開獠牙,吸食鮮血。


     


    我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溫聲回:「那是以前的事了。」


     


    既然是以前的事,又怎麼能作數呢?


     


    男人動作一滯,暗色中,他緩緩垂下眼皮,睫毛纖長,看不清眼中洶湧的情緒。


     


    為了脫離這個話題,我轉而問起他最近新收購的項目是否妥帖。


     


    他順勢回答,沒有再提起我和盛秦越的事。


     


    就在我以為今天不會再出現波瀾時,盛砚卻在和我分開時突然叫住我。


     


    我轉頭,和男人那雙深邃的下垂眼相撞,往日格外沉寂的神色此時卻有幾分松動。


     


    他微微俯身,將我的發挽到耳後,低聲道:「有些人不值得懷念。」


     


    眉頭微挑,這是在提醒我不要和盛秦越有聯系嗎?


     


    腳跟向後一步,和他拉開距離,我說:「我會注意的。」


     


    而後便越過他揚長而去。


     


    可我沒有看到,身形高挑的男人捻了捻碰過發絲的指間,眼神直白地盯著遠去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見。


     


    3


     


    盛秦越被盛砚抓回家後有幾天沒聯系我了,可今天卻難得給我打了電話。


     


    「昭昭,你來公司找我好不好,我好想你。」男人張揚的聲線傳進耳朵,帶著幾分委屈。


     


    我一邊插花一邊回他:「都分手了,我再去不合適。」


     


    男人一聽,更委屈了,哼哼唧唧著必須見我。


     


    我嘗試和他說清楚分手就不能再那麼親密,可他S活不聽勸,最後我隻能無奈答應去公司見他。


     


    上午的陽光不算熱烈,時不時有輕風拂過,挑起耳邊的鬢發。


     


    我提著保溫桶,還沒走幾步就察覺到似乎有東西吹在了額頭上。


     


    就近找了一輛車,通過車窗的倒影檢查額頭上的髒汙。


     


    車窗落下,一雙陰鸷而漂亮的眼眸和我四目相對。


     


    猝不及防。


     


    我下意識站直身子後退一步,在察覺到那人是誰後,禮貌道:「盛先生。」


     


    男人沒有回話,沉聲詢問:「沈小姐去哪兒?」


     


    眼眸微眨,我說:「我去公司找阿越。」


     


    男人戴著銀絲眼鏡,語調毫無起伏:「正好順路,一起走吧。」


     


    說完,就打開了車門。


     


    我本來要拒絕的話堵在了唇齒間,知道沒有退路後,我坐進了車裡。


     


    盛砚正在交代工作,腿上放著平板電腦,時不時打字回應。


     


    車內的氣氛過於安靜,我無所事事,隻好偏頭看向車外。


     


    率先打破這份氛圍的是陳助理,「沈小姐,這是給阿越準備了午餐?」


     


    我應聲回答:「嗯,他說早上沒有吃飯,讓我做一些帶過去。」


     


    不知為何,在我說完這句話後,總感覺車內的溫度更低了一些。


     


    而奇怪的是,一直到進了公司,盛砚也沒有和我說一句話。


     


    我純當他工作上遇到了不順心的事,輕車熟路地往盛秦越的辦公室走去。


     


    但打開門,卻沒有人在。


     


    去衛生間了嗎?


     


    正在我考慮要怎麼辦時,陳助理恰好路過。


     


    「沈小姐,怎麼不進去?」


     


    指腹摸了摸保溫桶的壁沿,我說:「是阿越叫我來的,可是他好像不在。」


     


    陳助理像是想到了什麼,解釋說:「小越總生病了,半個小時之前才走,應該是忘記和你說了。」


     


    「這樣啊,謝謝你陳助理。」


     


    我低頭看了眼手上的保溫桶,既然盛秦越不在,那這午飯也沒什麼留下的意義了。


     


    我不禁感慨:「隻是可惜了這份午飯。」


     


    陳助理拿著文件,突然說:「那我幫你吃了吧,正好我沒帶午飯。」


     


    我抬眼看他:「真的嗎?那太謝謝你了。」


     


    他接過保溫桶,向我揮手:「是我該謝謝你,對了,路上小心。」


     


    我笑著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公司。


     


    等我回到家,還沒有坐下兩分鍾,很久都沒有出現的系統突然冒了出來。


     


    【咦?怎麼盛砚的好感度突然提升到 50%啦?(???????)】


     


    【?】我猛地睜大眼睛,【怎麼可能?】


     


    【可是我這裡真的顯示的是 50%的好感度欸,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讓他很高興啊?】


     


    我思索兩秒,確認真的沒做過什麼後搖了搖頭。


     


    系統為難地嘟囔道:【該不會我又要維修了吧,明明才換上新零件不久啊。】


     


    我:【……】


     


    公司高層。


     


    陳助理拿著剛剛截獲的保溫桶放在了盛砚的辦公桌上。


     


    「總裁,我已經把小越總的手機收起來了,不會再讓他碰了。」


     


    男人坐在老板椅上,骨節分明的長指輕點桌面,發出沉悶的「嗒、嗒」聲。


     


    半晌,他垂眸道:「盯緊他。」


     


    「是。」


     


    等陳助理離開辦公室,盛砚才把目光緩緩放到保溫桶上。


     


    本來平靜的眼眸此時竟傾瀉出幾分熾熱與不可控。


     


    盡管方式不齒,可他一邊愧疚一邊難以自控。


     


    實在等不及。


     


    害怕某一天有人捷足先登。


     


    4


     


    那天過後,盛秦越像是憑空消失了,手機不接,微信不回,就連他的朋友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反倒是盛砚,和我碰面的機會多了起來。


     


    詢問系統,它表示什麼都不知道:【爹地,人家隻能看見你的視角,沒辦法看到別人的~?】


     


    我:【廢物。】


     


    系統:【∑( ̄□ ̄;)怎麼可以這樣說人家!!!】


     


    我隱隱有些不安,心想,如果盛秦越還沒出現,就去報警。


     


    周六的早晨,我裝好熱騰騰的便當,準備去公司給陳助理。


     


    前幾天他幫我找到了跑丟的貓,為了表示感謝,他說希望我再做一次午飯給他。


     


    剛走出小區,我正要抬臂攔計程車,沾著消毒水氣味的湿巾從背後襲擊,猛地捂住鼻息。


     


    藥很猛,我很快就不受控制昏迷過去。


     


    ……


     


    再睜開眼,面前一片漆黑。


     


    我動了動,才發現眼睛被蒙了一條極厚的黑布。


     


    雙手被綁住,四肢無力,似是麻藥的後遺症。


     


    不知過了多久,耳側有人蹲了下來,對方在我的掌心寫字。


     


    【知道我是誰嗎?】


     


    我想都沒想:「盛秦越。」


     


    那人:……


     


    正想搶先一步說答案的系統:【……】


     


    掌心的觸感消失,奇怪的是,我這麼一擊即中,他並無反應。


     


    我嘗試掙脫綁手腕上的繩子,最後也隻是徒勞。


     


    我問:【知道你不能幫我,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這裡是哪兒?】


     


    系統也要哭了:【爹地,你知道的,我和你的視角是共享的,你看不到,我也就看不到……】


     


    我:【廢物。】


     


    系統:【嗚嗚……】


     


    放棄了求助系統的那條路,我轉而攻克盛秦越:「阿越,我們能談一談嗎?」


     


    他沒有回話。


     


    我又說:「你不封我的嘴,不怕我喊救命?」


     


    話音剛落,他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我——


     


    他開始隔著黑布咬我的唇。


     


    等男人收了動作,我淡定道:「綁架是犯法的,而且這樣算什麼呢?難不成你想關我一輩子?」


     


    男人仍是一聲不吭,隔了幾秒,他又捏住我的下巴,亂無章法地親吻,盡情盡興。


     


    第一天,我就如此度過。


     


    更惡劣的是,他還抬起我的手指,指紋解鎖我的手機。


     


    我有些缺氧,語氣都低緩下去:「你就這麼想坐牢?」


     


    他卻在我的手上寫:【我隻要你。】


     


    ……


     


    第二天,我被綁著從床上醒來。


     


    他像是公主旁邊永遠沉默的騎士,把我抱下來放到椅子上,對話仍舊是昨天的那些,他也仍舊無動於衷。


     


    幹壞事的時候,他格外沉得住氣。


     


    微涼的粥喂到唇邊,我喝下一口,是甜粥。


     


    我的胃口不大,喝了幾口就轉過頭去,無聲地拒絕。


     


    男人似是擔心,掰開我的手,一筆一畫地寫下:【吃這麼少一會兒怎麼做愛。】


     


    系統:【好一個色膽包天!】


     


    我抿了抿唇,把手抽回來不想理他。


     


    他把我的手抓回來,繼續寫:【多吃點,我可以喂你一整天。】


     


    系統:【惹!!!】


     


    知道他不會放我走,我也不願意再回答他那些痴狂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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