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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惜歡娛 4635 2025-04-27 16:4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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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八歲那年。


     


    遇見男人在賣女兒。


     


    大肚子老爺捏著她下巴,笑得猥瑣。


     


    小丫頭身上破破爛爛,低頭往男人身後躲。


     


    「小賤人,躲什麼躲,讓老爺好好看看!」


     


    不知為何,我指著小丫頭對我爹說:


     


    「爹爹,我要她。」


     


    後來,爹爹為救哥哥,要將我嫁給紈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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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發現,我和她其實沒有什麼不一樣。


     


    1


     


    我爹爹是戶部尚書。


     


    蘇家家風清正,我爹隻娶了我娘一人,與我娘相敬如賓。


     


    生了數個兒子,一個女兒。


     


    作為唯一的女兒,我尤其受寵。


     


    剛出生,爹爹便命人為我打造出嫁要用的拔步床。


     


    又在庭院桃花樹下埋了好幾壇女兒紅。


     


    還每年都帶我出城郊遊。


     


    這是我哥哥們都沒有的待遇。


     


    我八歲時,爹爹又帶我出城賞花。


     


    阿娘早早便給我換了一身新衣。


     


    上面用金線繡著盛放的芙蓉和嬉戲的蝴蝶。


     


    我左手塞著糖人,右手塞著糖葫蘆。


     


    一蹦一跳踏在花海間。


     


    爹爹笑著問我還想要什麼。


     


    我被遠處的低泣聲吸引了目光。


     


    一個粗壯的男人,正厲聲罵著一個小丫頭。


     


    小女孩一身破破爛爛,局促地站在樹下。


     


    她緊緊地攥住男人的衣角。


     


    卻被他拼命往前推。


     


    「老爺,您再仔細看看,這丫頭秀氣著呢,什麼活都會幹,這個價錢不貴的,若非家裡窮,也不會賤賣孩子。」


     


    他口中的「老爺」油頭肥耳,掐住小丫頭的下巴,目光中露出猥瑣的笑意。


     


    小丫頭不敢大聲哭,抽抽咽咽低泣著。


     


    哭得我的心一抽抽的。


     


    不知為何,我拉拉爹爹的衣角,對他說:


     


    「爹爹,我要她。」


     


    爹爹沉默了一會,笑著摸摸我的頭:


     


    「好,也是時候給你找個貼身丫鬟了。」


     


    爹爹掏出兩倍的價錢,將小丫頭買了下來。


     


    男人收了錢,笑得合不上嘴。


     


    他猛地將小丫頭的手掙開。


     


    往我爹身邊一推,就跑不見了影。


     


    小丫頭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朝男人消失的方向喊了幾聲爹。


     


    男人離開時揚起的塵埃,嗆進了她嘴裡。


     


    意識到被親爹拋棄後。


     


    她終於「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我把左手的糖人塞給她:


     


    「阿娘說,傷心的時候吃點甜的就不難受了。」


     


    她蹲在地上,不敢抬頭看我。


     


    瘦小的身影被日光拉得很長。


     


    我一狠心,又把右手的糖葫蘆遞給她。


     


    「跟我回家吧,以後你再也不會被拋棄了。」


     


    小丫頭抬起頭,紅紅的眼中撞進一絲光。


     


    2


     


    從此,我就多了一個貼身丫鬟。


     


    哥哥們的丫鬟都有名字,我的丫鬟也要有。


     


    我問小丫頭叫什麼名字。


     


    她說從前爹娘叫她阿娣。


     


    我皺起了眉。


     


    哥哥們的丫鬟們叫司棋,侍書,弄墨,點砚。


     


    我的丫鬟名字怎麼能比她們難聽呢?


     


    我想了想,教她寫下新名字。


     


    「以後你就叫為喜,隻為自己歡喜。」


     


    小丫頭驚訝地看著我:


     


    「小姐,你識字?」


     


    奇怪,我都八歲了,識字很奇怪嗎?


     


    蘇家有閨塾,族中女兒四歲就入學了。


     


    我很驚訝地看著她:


     


    「你不會不識字吧?」


     


    她有些局促,又低下頭不敢看我。


     


    我說明日起,我教你認字。


     


    我四哥跑進來,倚著門笑:


     


    「小妹,她一個小丫鬟你教她識字有什麼用?」


     


    我跳到他身前,仰起頭:


     


    「要你管!」


     


    四哥剛想用手敲我的頭。


     


    身後就響起爹爹的咳聲。


     


    「清舉,站好。君子言行有狀,你在妹妹面前,像什麼樣!」


     


    四哥像遇見了豺狼,立馬站直了身子,一動不敢動。


     


    我被他的模樣逗得笑出了聲。


     


    爹爹繃著的臉一下放松下來,也笑了。


     


    小丫頭隻敢捂著嘴偷笑。


     


    隻有四哥,想笑不敢笑,憋笑憋得比哭還難看。


     


    我第一次見小丫頭笑。


     


    想讓她笑得更歡。


     


    決定犧牲四哥。


     


    我跑到四哥面前做鬼臉。


     


    他又想教訓我,又想笑,又怕爹爹。


     


    眼睛嘴巴鼻子皺一起,看起來非常滑稽。


     


    小丫頭終於忍不住,開懷笑起來。


     


    可到了夜裡,小丫頭還是偷偷嘆氣。


     


    我問她為何嘆氣。


     


    她說:


     


    「老爺對公子們都很嚴厲,唯獨寵溺你,他真疼你。」


     


    「不像我爹,家裡的雞蛋永遠隻在弟弟碗裡。」


     


    我小臉一皺眉,也嘆了一口氣:


     


    「有時候,我真希望爹爹對我和哥哥們一樣。」


     


    小丫頭不解,問我為什麼。


     


    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隻知道在蘇家,對女兒的期待,和對兒子的期待是不一樣的。


     


    盡管蘇家的女兒們自小華衣玉食,像兒子一樣讀書識字。


     


    爹爹給我起名螢雪,也是引了古人螢火看書,映雪讀書的典故,望我冰清玉潔,勤奮好學。


     


    但伯父叔父,還有我爹爹,從來不過問女兒們的功課。


     


    好似她們學好學壞都無所謂。


     


    我不明白,既然無所謂。


     


    那我們學來有何用?


     


    3


     


    這個問題,我在二族姐成親後找到了答案。


     


    二族姐是族中有名的才女。


     


    端莊明慧。


     


    可族姐夫卻是個紈绔子弟。


     


    天天躺在床上露著肚皮,左擁右抱。


     


    我問爹爹,伯父為何要給族姐選這麼一個男人。


     


    爹爹說,因為這個男人是清貴世家的長子。


     


    比我們蘇家門戶高,和他家聯姻,有數不清的好處。


     


    若非族姐不是頂著才女的名頭,和蘇家的家風,還進不了他們家門呢。


     


    聽完爹爹的話,我懵懵懂懂明白了什麼。


     


    原來哥哥們讀書是為了自己。


     


    我們讀書是為了哥哥們啊。


     


    我害怕極了,不肯再讀書。


     


    小丫頭問我怎麼了。


     


    我抱著她說我再也不要讀書了。


     


    我不要嫁給像族姐夫這樣的男人。


     


    四哥嚇我說,你什麼都不肯學,隻能像大族姐一樣,倒貼嫁妝嫁給小秀才。


     


    小秀才家裡有吃人的婆母,靠著姐姐嫁妝過活,卻日日打罵姐姐,還要給她洗腳。


     


    要是蘇家賭贏了,小秀才爭氣,當上了大官,好日子就來了。


     


    要是不爭氣,那你就活成了族裡的大笑話。


     


    我思來想去,無論嫁誰,都是墊腳石啊。


     


    我嚇得哇哇大哭。


     


    小丫頭一著急,上前將我四哥推出門:


     


    「公子,你再欺負小姐,我跟你沒完!」


     


    四哥壞得很,也嚇唬小丫頭。


     


    「你別神氣,你是貼身丫頭,以後要陪小姐出嫁,她嫁紈绔子弟,你也得嫁紈绔子弟,她嫁小秀才,你也得伺候婆母洗腳!」


     


    我一聽,哭得更大聲。


     


    小丫頭氣壞了,拎起塵柄就和我四哥幹起來。


     


    她從小就做農活,蠻力大。


     


    我四哥不是她對手。


     


    被她騎在身上起不來。


     


    「你一個小丫鬟,竟然騎到主子頭上,明日我就叫爹爹把你趕出門!」


     


    我一聽,不哭了,也騎到四哥身上。


     


    哥哥們聞聲趕來。


     


    這個勸,那個拉,全都沒用。


     


    她說除非四哥和我道歉。


     


    我說除非他再不說把小丫頭趕走的話。


     


    四哥出了名的犟脾氣。


     


    被我們壓得生疼。


     


    就是不肯說一個字。


     


    直到哥哥們喊來了爹爹和娘親。


     


    後來,這件事以四哥被罰跪在院子裡,不準吃晚飯,我被關在屋子裡,罰抄女訓而告終。


     


    小丫頭心疼我,偷偷幫我抄書。


     


    看著她認真抄書的模樣。


     


    我得意地想,誰說我教小丫鬟識字沒用,這不挺有用的麼?


     


    爹爹心疼我,讓人給我送晚飯。


     


    我把晚飯分給她一半。


     


    小丫頭偷偷藏了一個饅頭。


     


    被我發現後,她猶猶豫豫問我能不能送去給四哥。


     


    她說方才打架時,四哥讓了她。


     


    「小姐,我以前經常餓肚子,餓肚子的滋味太難受了。」


     


    我點點頭,她一臉歡喜地跑走了。


     


    可我偷偷看去。


     


    她將饅頭遞給四哥時,四哥扭過頭,似乎並不領情。


     


    我說過了,小丫頭蠻力大。


     


    她一把將饅頭塞進四哥嘴裡。


     


    轉身跑了。


     


    留下四哥一人愣在原地。


     


    夜風將他的發吹得凌亂。


     


    4


     


    爹爹知道我不肯上閨塾的原因,哭笑不得。


     


    他將我抱在膝上,哄道:


     


    「傻孩子,爹爹怎舍得將你嫁給那樣的人呢?爹爹定會給你尋這世間最好的夫婿。」


     


    我和爹爹拉了拉鉤,才擦擦眼淚,歡歡喜喜從他懷裡蹦了下來。


     


    可我還是還要學很多東西。


     


    除了要學女德和禮儀。


     


    還要跟著母親學管家,查賬,查店,管田......


     


    母親說等我日後嫁了人,這些東西都用得上。


     


    我每天和哥哥們一樣忙,學的東西越多,就越不自由。


     


    不能再出門玩了。


     


    不能大口吃糖葫蘆了。


     


    不能再和哥哥們打鬧了。


     


    甚至連大聲笑都不行。


     


    連累著小丫頭都要和我一起困在小院子裡。


     


    我拉著爹爹撒嬌,說不想學了,可爹爹卻難得沒依我。


     


    小丫頭開解我說,她從前天不亮就要起床。


     


    喂雞,挑水,生柴,做飯,洗衣,耕田......


     


    而我雖然被困在小院子裡。


     


    可風吹不著,雨淋不著。


     


    日日能吃飽飯,這日子比她從前強多了。


     


    我還是想念外面的世界。


     


    小丫頭就央四哥給她帶花種子。


     


    四哥紅著臉,說這是他第一次給姑娘送花。


     


    小丫頭謝過他,轉頭就將花種子種在了庭院中。


     


    她說要幫我把外面的世界帶進來。


     


    四哥氣壞了。


     


    她又請四哥幫忙,在院子裡搭秋千。


     


    秋千搭好後,四哥剛想坐下歇會。


     


    卻被她一把推開。


     


    說秋千是給我做的。


     


    四哥氣跑了。


     


    我坐在秋千上,她在身後用力一推。


     


    秋千就蕩起來了。


     


    秋千蕩起來的時候,能看見牆外的世界。


     


    起起落落間。


     


    就這樣過了一年又一年。


     


    庭院裡的花開了又落,落了又開。


     


    我慢慢長大了,秋千也蕩不起來了。


     


    再也看不見外面的世界了。


     


    四哥說等明年給我做一個新的秋千。


     


    可爹爹卻說我要議親了。


     


    等四哥娶了妻,我就要嫁人了。


     


    我想起族姐們的婚事,怕得躲進了花園的山石洞裡。


     


    小丫頭找到我,告訴我別怕,我去哪裡她就去哪裡。


     


    她會一直陪著我的。


     


    她說這話時,四哥就站在山石外。


     


    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我怕得一溜煙跑了。


     


    小丫頭跑不快,被他逮住了。


     


    我躲在老樹後面,偷聽他們說話。


     


    四哥問她真願做我的陪嫁嗎?


     


    小丫頭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


     


    四哥默默攥緊拳頭。


     


    「你想清楚了?」


     


    小丫頭又好一會不說話。


     


    然後再次堅定地點點頭。


     


    「小姐去哪我就去哪,我絕不離開她。」


     


    日光很晃眼,我看不清四哥的表情。


     


    隻見他慢慢放松了拳頭,淡淡道:


     


    「好。」


     


    「小妹有你照顧,我就放心了。」


     


    他們就這麼站了很久,不再說一句話。


     


    久到我打起了瞌睡。


     


    久到日光從四哥的臉上移走。


     


    他的臉陷進一片陰霾。


     


    5


     


    夜裡,大嫂嫂帶著小侄兒探親回來了。


     


    一家人熱熱鬧鬧吃晚飯。


     


    四哥面色如常,隻眸中藏著一絲失落。


     


    小丫頭站在我身邊,心不在焉給我夾錯了好幾次菜。


     


    大哥抱著小侄兒,大嫂嫂給小侄兒喂飯。


     


    一副夫妻和睦的模樣。


     


    大嫂嫂娘家同蘇家一樣,是世家大族。


     


    她端莊賢惠,蕙心蘭質。


     


    進門後,就主動將從前在大哥屋裡伺候的司棋抬為了姨娘。


     


    大哥很是感動。


     


    司棋自小伺候大哥,青梅竹馬,情投意合。


     


    大哥很是中意她。


     


    可再中意她,她也隻能做姨娘。


     


    主母的位置隻屬於門當戶對的大嫂嫂的。


     


    大哥雖然並不中意大嫂嫂,歇在姨娘屋裡的時間多。


     


    但大哥作為蘇家長子,看重綱常人倫。


     


    他敬重嫡妻,重視嫡子。


     


    姨娘和庶子,隻是佔了些情分而已。


     


    後來,大嫂嫂又讓她的陪嫁丫鬟去伺候大哥,又另給大哥屋裡塞了幾個人。


     


    漸漸地,大哥對司棋姨娘的情分就淡了。


     


    沒了大哥的寵愛,她們母子過得也並不舒心,時常缺衣少炭的。


     


    而大嫂嫂,則漸漸坐穩了少主母的位置。


     


    所以,我自小就知道,情分是最不要緊的。


     


    隻有坐穩了位置,才有好日子過。


     


    小丫頭自小同我長大,她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四哥再叛逆,也是書香世家教養出來的子弟。


     


    她沒有得靠的娘家。


     


    當不了四少夫人。


     


    隻能做侍妾。


     


    她與四哥的情分,還沒大哥和司棋深呢。


     


    日後四哥對她生厭,她的下場隻怕會更悽涼。


     


    可跟著我,至少我會護著她。


     


    小侄兒哭鬧聲響起,思緒飄走了又回來。


     


    我看看坐著的四哥,又抬眼看看站著的小丫頭。


     


    心裡打定主意。


     


    定要讓她過上比跟著四哥更好的日子。


     


    定不叫她後悔!


     


    6


     


    可很快,我發現,我連自保都難了。


     


    二哥闖了禍事。


     


    在酒樓同人飲醉了酒,說了些大逆不道的話。


     


    被有心人聽了去,將告到御前。


     


    所幸那人的狀詞被趙太守截了。


     


    他以此為挾,要與我家聯姻。


     


    趙太守之子趙皓,比那位族姐夫還要紈绔數倍。


     


    濫S下人,強搶民女,壞事做盡。


     


    說親屢屢被拒。


     


    趙太守急需與清貴世家聯姻,挽回家族聲望。


     


    爹爹陷進了兩難。


     


    他怕二哥出事。


     


    也忍不下心將我嫁進趙家。


     


    因為他答應過我。


     


    要給我尋這世間最好的夫婿。


     


    可權衡幾日後。


     


    爹爹還是食言了。


     


    他用我的庚帖換回了告二哥的狀詞。


     


    這時,我才徹底明白。


     


    情分果然是最不要緊的。


     


    爹爹紅著眼說對不住我。


     


    娘親請了最好繡娘,給我繡最貴重的嫁衣。


     


    大哥說為了蘇家委屈我了。


     


    二哥哭著求我體諒他。


     


    三哥在我屋裡坐了半日,隻嘆氣什麼都沒說。


     


    四哥做了他此生最叛逆的決定。


     


    他偷了後院門的鑰匙,要小丫頭帶我走。


     


    小丫頭對我說,她要帶我逃到她的家鄉。


     


    她會做農活,可以養活我。


     


    可我逃了二哥怎麼辦?


     


    我笑著搖搖頭,對小丫頭說:


     


    「為喜,你從前總說羨慕我,可我與你其實沒有什麼不一樣。」


     


    小丫頭上前握住我的手,還是那般堅定:


     


    「小姐,你去哪我便去哪,便是狼窩我也去!」


     


    我被她逗笑了,替她擦幹眼淚。


     


    還是我的小丫頭好。


     


    可我的小丫頭。


     


    我怎舍得讓你同我一道闖狼窩呢?


     


    7


     


    我早就偷偷藏了些慢性毒藥。


     


    打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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