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死後第五年,死對頭來給我上墳
  3. 第1章

第1章

死後第五年,死對頭來給我上墳 4981 2025-04-28 15:18:50
  • 字体大小 18
  • 我S後的第五年,S對頭來給我上墳。


     


    我和他向來不對付,現原形嚇唬他:「給我上墳,你不怕我把你捎走啊?」


     


    哪知。


     


    S對頭非但沒被嚇到,反而SS盯著我,眼尾變得猩紅。


     


    下一秒,他猛地撥打心理醫生的電話,聲線顫抖:「醫生,我沒瘋。我看到她了,她說想我了,想讓我去陪她。」


     


    我:「?」


     


    你當我面造謠啊?


     


    1


     

    Advertisement


    我S後第五年的清明,才等來了第一個為我上墳的人——


     


    季延。


     


    他來到我墓碑前,身高腿長,眉目疏冷,穿著黑色的定制西裝,胸前別著吊唁的白花,沉默地擦拭碑上落下的灰塵。


     


    長得一如既往地裝逼。


     


    隔壁墳的鬼大姐戳我胳膊肘:「S丫頭生前吃得真好,你男朋友吧?」


     


    我說:「不是。」


     


    「是我仇人。」


     


    「可能是來掘我墳的。」


     


    隔壁的鬼大姐:「?」


     


    說笑的,S者為大,季延還沒有我說得這麼喪心病狂。


     


    他隻是說話嘴欠——


     


    燒祭品時,他說:「這是愛馬仕的新款。」


     


    火舌舔舐而上,吞沒了奢侈品的 logo。


     


    「記得當年,你讓銷售把店裡好看的衣服都叉下來,導致我倆直接被當成鄉巴佬趕走了。」


     


    說到最後,火堆燒成灰燼,映在他眼底的火苗驀地滅了,「但是現在不會了,我有錢了,就算要把銷售叉下來,對方也得硬著頭皮奉陪。」


     


    「可惜你看不到了。」


     


    ——當然,他的心腸也不是很好。


     


    我扭頭,指著他:


     


    「什麼意思?崽種不僅嘲諷我窮,還想我活著親眼見證他的成功當場炫耀唄,他是不是在跟我得了便宜還賣乖?」


     


    鬼大姐義憤填膺地點頭:「是,他 strong 的嘞。」


     


    2


     


    我最煩裝逼的人,尤其那人是季延的時候。


     


    我在孤兒院首次見到他時,他就有當大少爺的狗脾氣。


     


    院長媽媽讓我拿切角蛋糕哄他吃飯,他明明餓到唇色慘白,但看到我手背沾了奶油,還是別過臉:


     


    「髒。」


     


    「不吃。」


     


    我端起切角蛋糕,陰陽怪氣地「嘁」了聲:「你不吃有的是人吃。」


     


    我在他的注視下表情泰然自若,挖蛋糕的速度快出了殘影,嗷嗚嗷嗚地舔幹了盤子。


     


    末了,還打了個響亮的飽嗝。


     


    ……


     


    當年我就不慣著他拿腔拿調的臭毛病。


     


    現在我都S了,反倒慣著他,那我不是白S了嗎!


     


    恰逢清明節陰氣大盛,我趁季延燒完祭品的時候,從墓碑裡趴在他腳腕邊的空地上,還調低自身的溫度,冷得像在雪地裡凍了八輩子。


     


    我凝化了實體,壓低嗓子冷飕飕地說:


     


    「季延。」


     


    「你怎麼有膽子來我墳前炫耀?」


     


    「這麼給我上墳,你就不怕我把你捎走啊?」


     


    說實話,我的S狀可難看了,重病後瘦骨嶙峋,嘴角還淌著血,就連我剛S的時候攬鏡自照,都被嚇了好幾跳。


     


    更別提嚇唬他這種沒見過世面的陽間人了,那效果必然槓槓的。


     


    誰知。


     


    季延垂首看向我時,不僅沒有被嚇到彈跳發射,反而SS盯著我,眼尾變得猩紅:


     


    「……」


     


    我倆一高一低,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


     


    我:「?」


     


    他怎麼不怕的?


     


    我頓了下,轉變策略,用靈活的四肢模擬同行貞子匍匐前行,決定扒拉著他的褲腿往上爬,嘴裡還不住地喊著他的名字:


     


    「季延,季延季延。」


     


    「你知道的,我從小就沒有隨葬品,想給我陪葬嗎——」


     


    恐怖效果拉滿。


     


    在我冰冷的觸感凍得季延一哆嗦時,他像是剛回神,退後一步,提高音量厲聲道:「你別靠近我!」


     


    我登時心滿意足。


     


    對麼,我就說,包怕的。


     


    這才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嘛。


     


    我站在原地,想欣賞季延哭爹喊娘的慘狀。可他的眼鏡雖然確實蒙上了潮湿的水霧,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說的話卻是:


     


    「別靠近我。」


     


    「求你了。」


     


    「每次你靠近我,就會消失。」


     


    他閉上眼睛,聲線顫抖,喉頭艱難地上下滾動:「你就在那,多陪我一會兒,就一會兒,好嗎?」


     


    我懵了:「?」


     


    這還是我S後第一次見他,怎麼能叫每次?


     


    3


     


    季延聊的這個話題,讓我這個當鬼的都有點脊背發涼細思極恐了。


     


    以前不記得他這麼會說恐怖故事啊。


     


    我:「TD。」


     


    他贏了,真的。


     


    我連滾帶爬溜進了墓碑裡,消失不見,獨留季延一個人站在原地,孤絕料峭的背影被墳地裡昏黃的燈光砸落滿地。


     


    他站在原地,低著頭,怔怔地望著我溜走的方向:


     


    「果然。」


     


    「還是消失了啊。」


     


    ……


     


    見到我溜回來,鬼大姐飄到我墓碑做客,「你怎麼不哄哄他啊,他看起來快碎了。」


     


    我:「你先哄哄我吧。」


     


    「他隻是有點破碎感,我還有一點破產感呢。」


     


    鬼大姐抓耳撓腮,好半天想出安慰人的話:「那你倆,都別破。」


     


    我和大姐蹲在墓碑後,探頭觀察在原地岿然不動的季延。


     


    倏地,他宛如剛消融的冰雕,拿起手機撥打了電話,像是剛會說人話一樣顛三倒四,指代不明:


     


    「醫生,我沒瘋。」


     


    「我剛才看到她了,她說她想我了,想讓我去陪她。」


     


    聽完,我小聲犯嘀咕:「他說誰想他啊?該不會是我吧?」


     


    鬼大姐篤定:「包的。」


     


    我:「?」


     


    公墓的環境昏暗寂靜,人煙稀少。


     


    因而電話裡醫生的聲音,能讓在幾步之外的我倆聽清:「季先生,我記得您說過,易小姐的遺體是您三年前親自認領、化妝,並且火化下葬的,對嗎?」


     


    剎那間,季延的目光暗下來,變得灰敗、頹唐,握著手機的手背青筋浮起。


     


    他喉頭滾了滾:「對。」


     


    醫生的思路很清晰,並不受季延的幹擾:「您也知道,在這世界上是不存在鬼神的,對嗎?」


     


    他沉默了更久,近乎絕望地閉上眼。


     


    「……對。」


     


    「所以,您和易小姐說話問題不大,但是如果易小姐和您說話了——」


     


    電話那頭說道,「請您盡快到診所進行心理疏導,下一療程我們會佐以藥物治療。」


     


    4


     


    2024 年 4 月 4 號晚上 20:42,我被正式確診為精神分裂患者的幻視和幻聽。


     


    我:「?」


     


    鬼大姐生前就愛看狗血八點檔,現在更是擠眉弄眼,迸發無盡的興趣,「原來你們城裡人管這叫S對頭。」


     


    她不信。


     


    可我倆真的是。


     


    季延這人,最愛做的事情就是給我添堵。


     


    小時候,我逃課他舉報,我打架他舉報,就連我把空白的作業落在孤兒院,他到校時,說:「你作業落下了。」


     


    「我看到了。」


     


    我心髒狂跳,「所以呢?」


     


    他說,「我給你捎上了,不是特意給你帶的,是故意的。」


     


    我心髒驟停。


     


    季延頓了下,對自己的口誤似乎有點懊惱,皺起眉,「不是。」


     


    我松了一口氣。


     


    又聽他說:「是不小心捎上的,順手了。」


     


    我:「?」


     


    長大後,他的討厭程度更是變本加厲。


     


    就連我S前得絕症的時候,季延跑來醫院看我,照樣狗嘴吐不出象Y來,「你缺錢的話,我可以——」


     


    「當你的債主。」


     


    我怎麼會給他這樣好的機會呢。


     


    我照例「嘁」了一聲,跟他說我做的決定:「可惜了,我不打算治了,你沒這個機會。」


     


    現在倒好,連我和季延的邪門 cp 都有人嗑。


     


    我就說他清明節那模樣必然是有所圖謀,果不其然,讓我心煩了好幾天。


     


    我煩得在地上打滾,最終還是沒忍住,鯉魚打挺,坐起來吐槽:「他有病啊,氣S我了。」


     


    被吵醒的鬼大姐打著哈欠,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那估計不行,咱們屍體和活人的區別就在於——」


     


    「活人還能被氣S,我們隻能被氣活。」


     


    她說完。


     


    下一秒,我被一股強大的吸力抽離。


     


    眼前墳地的場景驟然扭曲,彎折,最終坍塌,化作四散的齑粉。


     


    5


     


    等我再睜眼時,我發現自己正穿著立體肩袖小衫和高腰一步裙,站在私密性極高的餐廳裡。


     


    我猛地捏了下臉,確認了,熱的,還會疼。


     


    ……我好像真的被氣活了。


     


    還沒等得及我想明白現在的處境,就有地中海發型的老男人,按住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勸我:


     


    「小陳,我知道,你是個要強的女人。」


     


    「但季總身邊這麼多年都沒女人,而你又和季總的白月光長得那麼像,所以從今往後你都不需要要強了。」


     


    「你的強,馬上就來了。」


     


    我:「?」


     


    這是什麼神金臺詞啊,媽的。


     


    我是個正經人。


     


    捕捉到的幾個關鍵詞在我的腦海裡打轉,我對當下的情況做出的判斷是——


     


    速跑!


     


    但是剛復活,我顯然並沒有馴服我的四肢。


     


    跟蜥蜴一樣扭捏的跑姿,使我一個踉跄,就撞進了剛進包廂的個子高挑的青年的懷裡。


     


    對方張開雙臂,極其穩當地接住了我。


     


    6


     


    「季先生你還好吧?」


     


    服務員的驚叫聲並沒有使對方動作驚慌,對方仍是極其自然地扶住我的手腕。


     


    隻是熟悉而沉穩的松針葉香縈繞鼻尖時,我耳內一陣轟鳴。


     


    打心底升起不祥的預感。


     


    於是我抬起眼——


     


    視野從他質感高級的商務風皮鞋,到他熨帖的定制西裝,再到高挺的鼻梁。


     


    然後,冷不丁就撞進了季延漆黑如墨的眸子裡。


     


    媽的,驚喜S對頭。


     


    要是我有時間用小紅書,我一定發帖問下山東人:


     


    【身陷困境,逃跑時卻逃到S對頭懷裡,應該如何高情商地挽尊?】


     


    ……


     


    幸而也不是我一個人丟臉,季延也被我硬控十秒,呼吸都在發抖,扶住我手腕的大掌緊繃,青筋凸起:


     


    「你是活人?」


     


    我其實不太確定。


     


    畢竟,我活得太隨便了,比看三十秒廣告復活還要隨便,我不保真:「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


     


    聽到答案後,季延眼睫微垂著落下了難消的蔭翳,精神恍惚地松開了我的手腕。


     


    如果我能聽到季延的心聲,那必然能聽到在他的腦海裡,心理醫生的聲音在回響:【季先生,易小姐的遺體是您三年前親自認領、化妝,並且火化下葬的,對嗎?】


     


    可惜我不能聽到他的心聲。


     


    我隻看到他宛若脫力地退後很多步,恢復拒人千裡之外的社交距離,聲音細若蚊嗡:


     


    「……活人。」


     


    「不是她。」


     


    7


     


    眼見季延即將恢復往日浸淫生意場的冷靜沉著,卻被地中海老總打斷:


     


    「小陳啊,怎麼沒有一點眼色呢?」


     


    「季總都來這麼久了,還不跟季總喝一杯嗎?」


     


    不是。


     


    神經病啊,剛把我當雞,現在又拿當牛馬?


     


    他把我當動物園啊?


     


    我腹誹著,但是表面還是裝作實在難為情:


     


    「可我不會喝酒。」


     


    啤酒肚老總背著季延的視線,對我陰沉著臉,噼裡啪啦地敲著桌:「你是新人,地位最低,你該主動給季總倒酒敬酒的,這是規矩。」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能怎麼辦。


     


    跑又跑不走,我隻能端起兩杯白酒,這時,憑空伸來的五指按住酒杯,季延的聲音落在我頭頂,很冷,像是雪山前的回響,「哪來的規矩?」


     


    「你定的?」


     


    他冷笑:


     


    「那你得虧是把她帶上了,否則該倒酒敬酒的,隻能是你了。」


     


    ……


     


    臨走時,季延已經撿起了他的黑色西裝外套,擱在臂彎,扭頭對他蓋棺論定:


     


    「廢物。」


     


    老總破防得地中海又都禿了幾根,尖叫著踹飯桌,把自己疼得斯哈斯哈。


     


    8


     


    趁亂,我溜出了包廂,下意識地去找季延。


     


    幸運的是,季延確實還沒走,他坐在邁巴赫裡咬著煙——標價 22 一包的南京。


     


    是甜的。


     


    我以前很喜歡南京,假裝給家長跑腿到小賣部,實則是自己偷摸抽,每次被季延抓到,都喜提一頓說教:「抽煙有害健康,等於慢性自S。」


     


    我思路清晰,反駁道:「抽煙,既是一種慢S,也是一種快活。」


     


    季延臉色鐵青。


     


    不再和我逞嘴上功夫,隻是把我的煙退給了老板:「她是未成年,賣給她,犯法的。」


     


    真是管得比親爹還寬。


     


    當年管我抽煙管得我氣得跳腳的人,現在倒是自己抽上了,我稀奇地看著他——


     


    季延的動作生疏得可憐,有些暴殄天物。


     


    等我走到車前喊他時,他被煙嗆到,嗆得一直彎腰咳嗽,眼尾都咳得沁了眼淚。


     


    等他喘勻氣,夾著煙,用眼神問我「幹什麼」。


     


    「可以坐嗎?」我老實問。


     


    我想搭他的車回家。


     


    也許是我的語調太沒有把自己當外人,所以讓季延一怔,隨即眼皮下撇,看起來很不好相處。


     


    他說:「你姓陳,是吧?」


     


    「是?」


     


    我不太自信,也有些莫名,更不清楚他接下來要說什麼。


     


    9


     


    季延輕嘆了一聲,半仰著頭靠到後座的座椅背上,眉毛鋒利,點在眉峰處的手泛著青筋,很性感好看。


     


    他笑了下:「陳小姐,我不知道你是天生就長這樣,還是刻意把自己整成這樣的。」


     


    「但是,我承認。」


     


    「剛見面的時候,你的演技和外貌確實讓我認錯了人。」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降下來,和四散的煙似的,縹緲得難以捉摸:「但我也知道的,她是不可能永遠出現在這裡的。」


     


    「……」


     


    「我說這些是希望你知道,我選擇幫你說話,並不是因為我對你有什麼下流的想法。」


     


    「純粹是,我不希望跟我喜歡的人長那麼像的人被人詰難而已。」


     


    「……」


     


    「如果我真的把你當作替身的話,是對我心上人的不尊重,也是對你的不尊重。」


     


    談話間,香煙幾乎燃盡了。


     


    季延掐滅煙頭,等待星點的火苗化成灰燼,最後一點煙霧繚繞在他的眉眼:


     


    「所以,我並不需要你這樣的感激。」


     


    我明白了。


     


    我點頭,為了搭車,锲而不舍地發問:「……好的,那我不感激你,中登,我現在能坐你的車嗎?」


     


    季延:「?」


     


    8


     


    他人還挺好的。


     


    感覺這五年不見,他去修身養性了,素質有所增加。


     


    總之,我坐上了邁巴赫,對司機師傅報了地址,那是一個很偏僻的小區。


     


    就在墳地附近,風水不好,房子也破舊。


     


    但是一居室隻需要 30w,是我S前拿下的,還沒還完房貸,不知道會不會被法拍。


     


    我以為司機師傅總得查下導航,沒想到,他透過後視鏡看我,樂了:「巧了,你和我們季總住一個小區啊。」


     


    我:「?」


     


    他還來我墳前炫富來著,怎麼會還住這種破爛小區啊?


     


    我突然有種別人裝逼裝到了我熟悉的領域裡,我好想笑,「季總不是有錢人嗎?」


     


    「是啊。」司機偷瞄季延,隻見季延戴上了頭戴式耳機,想必是聽不到別人說話的。


     


    司機低聲說:「那不是季總的房子,是季總心上人的遺物。」


     


    我:「啊?」


     


    真誠果然是必S技。


     


    明明我和季延那崽種水火不容,但是聽到這我心裡的怨恨立馬擱置了,隻想左右開弓,打自己兩巴掌。


     


    媽的,我居然還嘲笑他,我真不是東西啊。


     


    9


     


    在小區大鐵門門口,我和季延同時下了車,走在前的季延散漫地抬眉,語氣很不友善:「你還在?」


     


    我:「?」


     


    怎麼,我存在得很隱晦嗎?


     


    我吭聲:「順路。」

    作品推薦

    • 清清與夕

      "老公明明恨不得我去死。 然而当我确诊胃癌,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时。 他却疯了似的求我活着。 1. 不等结果出来,程煜便开车去往公司,留我一个人在医院。 我早已习惯,对此只是默默看着他离去。 从三年前开始,类似的场景我经历过无数次。 只是,今天格外不同。"

    • 生以悅己

      "女儿三岁生辰那日,夫君说要请我们看一场盛大烟火。 我眼蒙绸缎,抱着一脸期待的女儿,端坐于厢房内。 可当门边落锁声和液体倾倒的声音在夜里突兀响起。 我猛地扯下绸缎,瞳孔紧缩—— 无边的暗夜里,滔天火光顷刻间燃起。 一门之隔外,夫君笑声清朗,口中言语却如同恶魔低语。 "

    • 我不幹了

      "空降的顶头上司发布了「怀孕排班表」,强制女员工错峰怀孕。 我气疯了,质问他,对别人的子宫有这么强的控制欲干嘛?!"

    • 內娛站姐式狗仔

      "我是个狗仔,我不相信娱乐圈的明星真一点黑料都挖不出来。 于是我起早贪黑。 顶流爱豆大雪天深夜出门,结果是因为南方人见雪太激动了,在雪地里滚了半天。 影帝情人节出入高档餐厅,结果餐厅里一群成双成对的情侣,就他格格不入当爹妈的电灯泡。 一线女星乔装外出,我跟了一整天,发现她一天吃六顿。"

    • 扶上青雲

      "嫡姐十岁进宫赴宴,意外跟长公主撞了脸。

    • 老公要AA,我讓他馬桶坐一半

      "我带着女儿再婚了。 搬入老公家第一天。 老公就甩给我一份AA制协议,同时还说道: 【我和前妻是因为钱的问题分开,你要是决定和我在一起过日子就把协议签了吧。】 我没有犹豫,义无反顾的签下名字。 二婚老公的自私再也藏不住了。"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