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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惡雌嬌軟,全大陸雄性失控淪陷 3526 2025-04-28 17: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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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族巫這才放心離開,辛豐則扛著獵物相送。


      族巫和辛豐前腳剛離開,燭修也不詢問白彎彎為什麼要支開族巫,重新端起碗,執拗地想要讓她喝下那碗藥汁。


      白彎彎的目光掃過他手裡的碗,“就這麼想我喝下?”


      端著藥碗的手就停留在她嘴邊,“族巫說你身體不適,隻有喝下去才會恢復健康。”


      他原本就不像別的雄性那麼執著於繁衍後代。


      他的伴侶是白彎彎,他才願意擁有後代。


      可如果這些後代的存在威脅到彎彎的性命,他寧願沒有。


      “不喝。”白彎彎將頭扭到一旁,惡心得她俏臉發青。


      燭修嘆了口氣,“乖,喝了它,一會兒我給你做糖葫蘆。”


      糖葫蘆就能讓她放棄自己的幼崽?


      燭修覺得幼崽是什麼廉價的玩意兒嗎?


      白彎彎滿臉嚴肅地從他手裡將藥汁接過來,在燭修以為她會喂進嘴裡時,她直接倒在了旁邊的石盆裡。


      “彎彎,”燭修驟然拔高音量,也沒來得及阻止她的動作。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你現在的情況必須喝藥汁,倒掉也沒用,我現在就去把族巫請回來。”


      他說走就走,直接起身站起來。


      剛邁出一步,就被白彎彎拖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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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去,我沒事的,你別擔心。”


      燭修擰眉,變異蛇崽互相吞噬的事情,他並不想讓她知道。


      這碗藥是非喝不可的。


      “彎彎,沒事也要把藥汁喝了,我和辛豐才會放心。”


      兩人正僵持著,辛豐已經送完巫族回來。


      看到兩人一站一坐,白彎彎拽著燭修的手,神色還有些奇怪。


      “怎麼了?”


      “辛豐,你也過來。”


      她抬起另一隻手衝他招了招。


      辛豐應了一聲,撩開獸袍在石床邊坐下,嗓音一如既往的溫和,“你讓我支開族巫是不想喝藥?”


      白彎彎沒否認,“嗯,這藥我不能喝。”


      燭修擰眉,正要開口,白彎彎就衝他“噓”了一聲,“你先聽我說完。”


      燭修最終還是忍耐下來,點頭,“你說。”


      “藥我雖然不喝,但我身體不會有任何問題,你們放心好了。”


      放心?


      怎麼放心,他自己就是變異蛇獸,吞噬掉自己的手足,被雌母父獸厭棄。


      他不想讓彎彎有任何風險,也不想看到幼崽互相殘殺。


      他閉了閉眼,嗓音艱澀,“彎彎,這碗藥你自己不喝的話,我會喂你喝下去。”


      “你自己的崽,你能狠下心?”


      白彎彎這話一下就戳破了兩個雄性小心翼翼的偽裝。


      “彎彎,你知道?”辛豐最先發出質疑,眉眼間都是詫異。


      燭修也直視著她,“你知道了?”


      白彎彎知道他的苦衷,嘴角勾著一抹笑,“嗯,我想生幾條像你一樣威風的蛇崽,多好啊!”


      “彎彎!”


      燭修的心在顫動,可他還是咬緊牙關狠心地說:“我不想要,你知道蛇獸是最冷血無情的,我不喜歡幼崽,也不想讓它們來分走你的關愛。”


      白彎彎一愣,要真冷血無情,他還會讓自己喝這碗藥汁嗎?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微微用力,“你坐過來,我和你慢慢說。”


      她知道現在就算說破嘴皮子,說自己沒事,讓他們別擔心,兩個雄性都未必會信。


      特別是燭修,肯定會想方設法地讓她喝下藥汁。


      辛豐也幫忙開口勸,“燭修,我們先聽聽彎彎怎麼說。”


      燭修看著白彎彎的臉,在她身旁坐下,“你說。”


      “你們知道的,我不是普通雌性,甚至,我也不是普通的聖雌。”


      白彎彎虛虛道來,兩個雄性沒有發問,隻是靜靜等待她的下文。


      “就是……這一胎蛇崽要是在別的雌性肚子裡,可能留不住,還會危及母體的生命,但我不會。”


      兩個雄性互看一眼,仿佛在詢問是不是對方剛剛告訴過彎彎真相。


      “你們不用看了,你們誰都沒悄悄告訴我,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


      “彎彎,你真知道?族巫說你懷的變異蛇崽,要是不及時解決他們,會危及你的生命,你知道的,不管是我和燭修,都不想讓你出任何問題。”


    第130章 油鹽不進的雄性


    白彎彎嘴角帶笑,“我當然知道,我也會首先愛我自己,如果我和崽子都有很大的風險,我不會傻傻地去冒險,你們相信我吧!”


      燭修反握著她的手,“我剛剛說的話是真的,我並不需要後代,有你就夠了,所以不需要為我冒任何風險。”


      白彎彎臉上的笑容更深,“好好,不冒險,要是有風險,我立馬讓你們把族巫請回來,重新給我一碗藥,再惡心我都喝,怎麼樣?”


      這話純粹是哄他們的,天塌下來,她都絕對不會喝那大鼻涕藥。


      何況她一萬積分都花出去了,要是還不能保證這一窩蛇崽順利生產,她要找系統理賠。


      辛豐溫聲開口,“燭修,彎彎確實不太一樣,我相信她能給你生下一窩健康的蛇崽,不如就按彎彎說的,再看看,有問題再喝藥。”


      白彎彎點頭如搗蒜,“對對,要是再有這樣的情況,我保證按照你們的要求辦。”


      燭修這才勉強同意,“這是你說的,再有一次耍賴也必須喝。”


      “好好好。”


      說完,冷空氣鑽進鼻腔,她沒忍住打了個噴嚏,兩雄性立馬將她扶著躺好,辛豐更是將被角給她掖了個嚴嚴實實。


      被兩雄性像保護動物一樣照顧了三天,白彎彎連下地多走走都成了奢望。


      “姐姐,你好點沒?”


      今天輪到燭修上山狩獵,辛豐在外頭處理獵物和帶崽。


      石花隻要一有空立馬就會過來陪她。


      正無聊得想摳腳的白彎彎聽到石花的聲音,立馬歡喜地衝她招呼,“石花,快進來。”


      石花走過來,給她端了一盆像覆盆子一樣的果實。


      “這是啥?”


      “山裡的果子,很甜的,姐姐嘗嘗。”


      白彎彎拈起一顆放嘴裡,牙齒剛刺破果肉,就嘗到了一股清甜的味道。


      滋味兒竟然還很不錯!


      “姐姐多吃點,我聽部落裡年長的雌性說過,多吃紅果子能生出雌崽來。”


      獸世,有生育力的雌性比雄性珍貴得多。


      生崽本就不易,生出雌崽就更不易。


      白彎彎生了九個崽,也隻有一個雌崽而已。


      她倒是不介意這一胎有沒有雌崽,隻要是她的崽,雄的雌的都一樣。


      她吃個不停的主要原因還是果子太好吃。


      聊著聊著,一盆果子就見了底。


      白彎彎坐不住了,“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出去走走。”


      “可是我聽姐姐你的雄性說,你這一胎崽子懷的不太好,要多休息。”


      “別聽他們胡說,我好得很。”


      要不是這一胎是蛇崽,她就是從三米高的地方跳下來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現在花了一萬積分,什麼後顧之憂也沒了。


      “走走,再不出去要長霉了。”


      拽著石花的手往外走,辛豐聽到聲音,抬頭看過來。


      正要開口,被白彎彎搶佔先機,“我坐太久不太舒服,想走一走,要是不舒服,我立馬回來。”


      說著,趕緊衝石花使眼色,根本不給辛豐阻攔的機會,兩雌性腳底抹油,走得飛快。


      辛豐哭笑不得,其實這三天觀察下來,彎彎臉色紅潤,加上她之前拿出的藥丸讓他恢復了天賦和臉上的傷。


      他內心其實相信她所說的話,所以看她貪玩非要出來,也沒有真正上前阻止。


      天氣越來越暖和,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讓白彎彎都想鋪一塊地墊,躺陽光下眯一會兒。


      她也沒走太遠,就在自家石屋外面和石花說著話遛彎。


      遛著遛著,察覺到有一道目光似乎在看自己。


      她迅速轉頭去看,一個雄性的身影閃躲進石牆後面。


      他以為藏得挺好,但白彎彎還是一眼看穿那是炎烈。


      這麼多天沒見,她以為他早走了,沒想到還在黑犬部落。


      裝作沒看見,她繼續遛彎。


      崽子們看到雌母出來,也排成一列跟在她身後,歪歪扭扭一長串……


      “你最近有沒有什麼反應?”白彎彎開口詢問石花。


      石花一臉清澈,“什麼反應?”


      白彎彎衝她肚子瞅了幾眼,石花反應過來,“姐姐,哪有這麼快?”


      這還快,她那顆丹丸足足花了兩千積分吶……


      “你空了讓族巫給你看看。”


      白彎彎說這話的時候正好經過一面石牆,斜刺裡伸出一隻手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拖了進去。


      石花嚇了一跳,正要叫喊求救,抬頭看到是炎烈,趕緊轉頭去看白彎彎的反應。


      白彎彎臉上沒有露出驚慌或者詫異的神情。


      扯了扯自己的手,沒扯回來。


      石花擔心地衝炎烈說:“炎烈,你放開姐姐。”


      炎烈沒看她,隻盯著白彎彎,“我有話想和她說。”


      “姐姐?”石花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事,你帶著崽子們在旁邊等等我,我和他說幾句。”


      “哦,好。”


      石花一步三回頭,走到了距離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彎彎……”


      他也不說別的,眼神熱烈而又專注地看著她。


      “上次不是和你說清楚了嗎?你在黑犬部落浪費了挺多時間,該回你自己的部落去了。”


      “你在哪裡,我就想在哪裡。”


      鼻端是雌性身上好聞的氣味,炎烈有很多話想說,但現在腦子一團亂,全是那天中了荊花看到的場景。


      一股熱意在他體內橫衝直撞,怕自己做出什麼不受控制的事情來讓彎彎討厭,立馬松了手。


      “我不會對你做什麼,我隻是想好好看看你。”


      人呢,永遠無法討厭一個真誠的人。


      換成其他雄性,白彎彎可能已經發飆了,可被他的眼神盯著,她生不起來氣。


      “你聽話,這世界上雌性有很多……”


      “但她們都不是你,我隻喜歡你。”


      他眼神裡流露一分委屈,“彎彎,隻要能做你的獸夫,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他長得就像檸檬水一樣清爽幹淨,臉上流露一點難過的表情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彎彎都不忍說太重的話。


      她嘆了口氣:“我不需要你做什麼,因為我已經有了兩個獸夫。”


      “兩個獸夫不夠,照顧不好你。”


      他目光炯炯,希冀地看著她。


      “多一個雄性,我家裡都住不下。”


      炎烈瞪圓了眼珠,“難道你是因為家裡住不下才不讓我做你的獸夫?那我立馬幫你去幫你建房子……”


      炎烈說幹就幹,轉身就要去修房子。


      白彎彎趕緊一把抓住他,“你回來。”


      手背上的溫熱柔軟讓炎烈心頭一喜,他立馬停下腳步,將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掌心裡。


      白彎彎抽了抽手,沒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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