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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3485 2025-04-29 15: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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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算了吧,”謝晚凝打斷他的話,低聲一笑:“你身負陸家子嗣傳承,我怎麼好叫你為難,守著我一個人,你陸家子息如何繁茂的起來。”


      當日他語帶不耐的話語,此刻化作利刃,被她隨手甩回。


      陸子宴眸底不知何時已經通紅,他閉了閉眼,手死死的握住她,嗓音沙啞:“我要如何做,你才願意回到從前。”


      謝晚凝幽幽一嘆,“回不去了,我哪裡還敢讓自己再犯傻。”


      她語氣帶了點自嘲:“這些天,我也想明白了,其實這也不能全怪你,是我自己自輕自賤,上趕著貼上去的又有誰會放在眼裡,妥善珍惜。”


      就算是芸芸眾生中最普通的男人,對上趕著貼上來的女人,都不會有多放在心上,更何況是陸子宴。


      他什麼都有,什麼都唾手可得,擁有的好東西太多了,她的一腔真心又算得了什麼?


      陸子宴牙關一緊:“你就是生氣,也不要這樣說自己,你沒有錯,是我的問題。”


      “我不想跟你在這兒討論誰對誰錯,”謝晚凝看著兩人交握的手,道:“放開我吧,該說的我們都說清楚了。”


      “……我們,”陸子宴抿唇,道:“我們能不能不退婚?”


      聽聞此言,謝晚凝頓時大怒:“你又要耍無賴!”


      “不是的,”怕了她再生氣,他握緊掌心的手,安撫道:“我隻是在同你商量,先前我說錯了話,叫你傷了心,你可以想法子懲罰我,婚期也可以延後,等你什麼時候原諒了我,我們再成婚也不遲,如何?”


      “不如何,”謝晚凝驚疑不定的看著他,蹙眉道:“我記得你當日不是說,並非非我不娶嗎,做什麼要這麼死咬著不放?”


      陸子宴呼吸微滯,目光放在她面上,仔細端詳她的神情。


      最後發現,她這話真的沒有半點嘲諷的意思,她也真的隻是單純疑惑。


      可見,在她心裡始終認為他不肯退親,隻是因為不甘心被未婚妻甩了,跟其他的沒有半點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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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點也沒有看出自己的心意。


      拳頭漸漸收緊,陸子宴眸光越來越沉。


      半晌,他嗓音艱澀地開口:“從我十二歲跟你定親開始,就沒想過自己這輩子會娶別人,之前的話是我年輕氣盛,口不擇言,……你能不能都忘了?”


      這堪稱表露心意的話,叫謝晚凝有些訝異,又有些恍然。


      也對,這段時間,他屢次三番糾纏,就是不肯答應退親,其實很不符合他為人處事風格。


      用自尊心強都不能解釋他的種種行為。


      她有時也會想,他這麼死纏爛打,或許對自己並非無情。


      他應該也是喜歡她的。


      雖然這點喜歡可能很微薄,但它的確存在。


      但那些夢境慘烈的讓她根本不敢往這處去想。


      ——誰會對自己的心上人那麼狠心?


      現在聽到他的話,她驚詫的同時,甚至想笑。


      原來他竟然真的也是喜歡她的。


      可夢裡,她義無反顧嫁給他後,他是怎麼對她的呢?


      他寧願捧著他堂兄的妾氏,也不願對她多一點耐心。


      或許在他眼裡,他就是再冷淡,對她再壞,她也不會真的生氣,何必對她費心呢?


      是打從心底裡就覺得她不配吧。


      想想就挺可笑的,她可笑,他同樣也是。


      再沒了跟這人說話的心思,謝晚凝動了動手腕,淡淡道:“放開我。”


      陸子宴依言放手,眸光卻死死鎖住她。


      沉默幾息,他道:“好,你心中有怨氣,我答應你把婚事退了。”


      謝晚凝正揉著手腕,聞言抬眸看他:“不耍賴?”


      陸子宴扯唇一笑:“不耍賴。”


      說著,他突然站起身,闊步走到她面前,雙手撐在她的椅側,把人圈在椅子裡。


      謝晚凝瞳孔瞪大,看著他俯身彎腰,湊近。


      兩人目光對視一眼,她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聽他道:“但我們的關系不會因為退親就此了斷,你聽好了,我陸子宴此生非你不娶。”


      聲音鏗鏘有力,謝晚凝怔愣間,他已經退開。


      因為他靠近而帶來的壓迫感頓消,她急急起身,連退幾步,滿臉抗拒之色,“那你趁早死了這條心,我絕對不會再嫁入你武原侯府大門。”


      這個‘再’字,陸子宴沒聽出不對,隻當是退親的緣故。


      見她神情嫌惡,他想到她那日在曲城侯府說的話,眉宇間瞬間染上幾分戾氣:“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不髒。”


      “誰知道呢,”謝晚凝唇角輕扯,嗤笑了聲:“不過你髒不髒的同我也無太大關系,請回吧。”


      陸子宴定定的盯著她,“你還是不信我?”


      謝晚凝徹底不耐煩了:“我信不信有什麼要緊的,你先前不就是想讓我這麼想嗎。”


      “我先前不知道你在意這個,”陸子宴神情變幻,腦海裡一會兒是她誇贊那個老男人幹淨,一會兒又是她滿臉嫌惡看著自己的畫面。


      半晌,他咬牙道:“你既然在意這個,我當然不能讓你再誤解我。”


      他下顎線緊繃,兩人對峙幾息,他伸臂一把握住她的肩,將人扣近,一字一句道:“我是說過一些混賬話,你要給我定罪可以,但我沒碰過別人,這個罪我不認。”


      “還有……”掌下的姑娘掙扎的厲害,他微微松了些力道,任由她逃開,目光緊跟著她而去,繼續道:“我雖有動過為陸家子嗣而納妾的心,但還從未讓哪個女子近身。”


      那些話說的再混賬,他也沒有真正行動過。


      他自幼不是在宮中跟皇子們一起讀書,就是被祖父、二叔帶著在軍營裡打滾,不喜脂粉味。


      十八年來,眼裡隻容下了她一個姑娘。


      自十六歲起,這兩年,他多次奉命平叛剿匪,當地下官沒少給他送女人。


      明豔嫵媚的有之,清麗動人的也有之,生澀的,風騷的,就沒有那些媚上官員尋不來的女人。


      一個個都是最嬌嫩的年紀,如含苞待放的花芯,等著他採摘。


      他並沒有為誰守身的想法,也不是顧忌收用了哪個,就會受人挾制。


      但他確實一個也沒動過。


      甚至連動欲的念頭都沒有。


    第40章


    “好好好,”謝晚凝不願再同他糾纏這個問題,聞言無所謂的點頭:“你幹淨,你最幹淨,你記得把婚書退回來。”


      這是多不想和他再有一絲牽扯!


      陸子宴牙關一緊,唇角扯了個笑:“沒事,我們來日方長,總有你相信的那天。”


      那語氣滲人的很。


      謝晚凝才懶得跟他打嘴炮,瞥他一眼就移開了視線,抬步往門口走。


      擦肩而過時,被陸子宴伸臂擋住,他抿了抿唇,盯著她的眼睛:“……你跟裴鈺清確實沒有瓜葛對嗎?”


      “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擔心你為了氣我,做出什麼錯事。”


      他忘不了那日,她同那個老男人含情脈脈的對視的畫面。


      她還誇那個老男人生的好看。


      每每想起,都如鲠在喉,焦鬱至極。


      謝晚凝心中隻覺得他此番行為可笑,一句話都懶得跟他多說。


      他們都要退親了。


      他到底明不明白退親代表什麼意思!


      若不是不想跟他起爭執,讓退親的事再生出什麼波瀾,她真想譏諷幾句。


      面前的姑娘沒有答話,神色十分平淡,像是根本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陸子宴眼神倏然銳利起來,俯身逼近同她對視:“你不要為了氣我,跟其他男人走的太近。”


      “你我之間的事,我們自己解決,不要扯其他男人進來。。”


      “知道嗎?”


      “你要退婚,我依你,絕對不會再對你死纏爛打,”他的聲音逐漸低緩,眼神也柔和了些,“但是晚晚,一次就夠了,以後你不準再用其他男人來氣我。”


      他靠的有些近,低沉的聲音就在耳邊,謝晚凝偏頭避開,袖中手握成拳,在他逼人的目光中,深吸口氣,道:“說完了嗎?”


      “說完就讓開。”


      她就算強壓著不耐,但陸子宴十六歲起便領兵東徵西討,洞察力何其敏銳,他眸光頓時黯了下來。


      沉默幾息,他側身讓路。


      謝晚凝朝門口走,陸子宴跟在她身後。


      出了待客廳的大門,外頭已經是紅霞漫天,日落時分了。


      陸子宴站在原地,目光靜靜的望著那道纖細身影。


      她越走越遠,一直沒有回頭。


      原本還算篤定的心,一點一點往下沉。


      他忽然大喊:“晚晚!”


      謝晚凝腳步一滯。


      陸子宴大步追上來,低頭看著她清淺淡漠的神情,道:“你抬頭看我一眼。”


      謝晚凝微愣,抬眸瞪他一眼,滿臉莫名其妙。


      陸子宴被她瞪的笑了,緊繃的心弦緩緩松開,“好了,你走吧,婚書我明日送來。”


      謝晚凝:“……”


      她怎麼感覺都快不認識這人了。


      他真是吃錯藥了吧?


      …………


      謝晚凝懶得走路,幹脆坐上轎輦,回了自己的蒹霞院。


      一進門,就看見兄長正彎著腰幫她打理院中的幾株嬌貴花枝。


      她微微一怔,悄聲走到他身側,輕聲道,“阿兄怎麼來了?”


      謝衍譽側眸瞧她一眼,手裡動作沒停,道:“聽你這語氣,是不願意我來?”


      “當然不是,”謝晚凝歪著頭衝他笑,“前幾日,聽三表姐說西域那邊有一種帶刺的花十分好看,阿兄能不能給我弄來幾株養著?”


      她的阿兄在督查院任職,品階不算高,但卻是實權職位,西域商人帶來京城之物,必然是知曉的。


      果然,謝衍譽一面淨手,一面問:“那花喚作何名?”


      謝晚凝道:“曼陀羅藍,又稱西域玫瑰。”


      “你確定你能養的活?”謝衍譽指了指一旁自己才修剪好的幾株蘭花,語氣淡淡:“我若是不來,它們就要死了。”


      “可不是嗎,”謝晚凝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理直氣壯:“我有阿兄你啊,你會給我培育好的對嗎?”


      謝衍譽:“……”


      他看了妹妹一眼,轉移了話題:“跟陸子宴見過了?”


      謝晚凝嗯了聲,點著頭道:“見了,他答應明日退回婚書。”


      “行,他們家的聘禮明日就讓他帶回去。”謝衍譽拍拍她的小腦袋,也沒細問,隻溫聲道:“這事就這麼過了,你以後不用再煩心了。”


      謝晚凝這些天的焦慮不安,家裡人都看在眼裡。


      聞言,她心中感動,一面拍開兄長的手,一面乖巧點頭。


      …………


      想到明日就要跟陸家,跟陸子宴撇清關系,夢中的一切都不會再發生,謝晚凝這一夜心情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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