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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祁教授,借個婚 3557 2025-05-02 17: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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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反應慢一拍,一想到宋楷瑞認真套路顧煜辰,結果人家站在二樓清清楚楚的看著他在這純瞎掰,畫面感一下就出來了。


    宋楷瑞走到顧煜辰身旁,笑道:“又是和好兄弟鬥智鬥勇的一天呢。”


    顧煜辰望著一樓,回了句:“不是快到我家了嗎?”


    “得了吧。”他說完,張口又準備說話。


    顧煜辰收回目光,一句“不想聽”堵住了宋楷瑞的話。


    他這還不懂嘛,但還是要問。


    “她送你的蜂蜜哪去了?”


    不和哥們玩腦筋,直接硬碰硬。


    他深刻懷疑知闲是因為給祁砚京的蜂蜜沒了,突然想起自己給顧煜辰送過,甚至覺得被顧煜辰給糟蹋了,所以才想問的。


    顧煜辰看向他,勾了下唇,那得意的勁兒啊,“走了。”


    他就是不說,轉身離開了,出了酒吧面上又是那副冰冷。


    今天他沒看見祁砚京,大可以下去找知闲,但是被問到了他回答不了的問題,他待不下去。


    她給自己送過很多東西,有珍貴的有些是有意義的,他是知道放哪了,但對於那些不起眼的東西,他壓根就不記得了。


    但記得她送過三次蜂蜜給自己,每次都會叮囑自己幾句,現在想起來有些不解,明明她說的話也不多,為什麼自己還覺得覺在心裡煩躁呢?


    已經記不清自己原本的想法了。


    他不禁好笑,年紀又不大,怎麼該記的事情一件都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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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開車回家,回自己原本住的地方。


    自從和知闲分手之後,自己對某些東西有點應激反應,索性他就換了處住所。


    他再次按下密碼進了門,站在玄關處,燈光驟然亮起,入眼的還是熟悉的環境。


    但他看著心裡情不自禁的心裡有些慌張。


    他在家裡找了一圈,也沒找到知闲曾經送給他的蜂蜜。


    明明有三罐,怎麼一罐都找不著?


    第116章 空罐子是沒有然後的


    他翻完最後一個櫃子,站在原地想了會兒。


    怎麼跟失憶了似得。


    他給秘書打了電話。


    大晚上接到老板的電話秘書生無可戀,剛接通就聽那頭老板問:“過去兩年我有沒有收到過蜂蜜?”


    秘書:“……”


    大老板問這種話怎麼這麼喜感。


    “我們集團的所有合作中並沒有人給您送過蜂蜜。”他腦子一轉,花了一秒鍾突然想到現在大晚上是emo的時間,可能是有關感情,往老板的情感史上想,還真給他想到了一件事兒。


    他又道:“半年前溫小姐之前有給您送過。”


    “東西呢?”他沒帶回來嗎?


    “大概是年會的時候,全分了。”當天飯桌上還算熱鬧,說說笑笑的不記得是誰打趣提到老板辦公室裡面有罐蜂蜜,然後他們就笑著鬧老板,也就給大家都分了。


    當時在老板還沒開口的時候,他還多嘴說了幾句,畢竟是老板未婚妻給的東西,再怎麼樣也是私有物品吧,以為老板被這麼多人鬧,怕他一個人擋不住這麼多張嘴,也就說了兩句,結果老板說拿過來給大家分了。


    他回家後又想起這麼件事兒,覺得自己多事,老板是什麼人啊,他不樂意誰敢多說一句話,他想私佔的東西哪有佔不了的?


    老板他隻是覺得無所謂。


    當時就認為長不了,不是他不希望老板不好,而是這件事情就是縮影,總有一天會爆發。


    顧煜辰聽完有些好笑,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真是能做的出來的,在他看來不過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他知道知闲不會離開他,下次還會有的,所以慷慨的對所有人分享,因為得來的太容易了。


    他清楚的明白就是賤,觸手可及容易得到的東西就覺得廉價,在茫茫人海裡看得見摸不到的才覺得珍貴。


    “然後呢?”他問。


    秘書沉默了幾秒,回了句:“老板,空罐子是沒有然後的。”


    本來在老板心裡就是微不足道的一個物品,沒能物盡其用那就更沒用了,所以就像你和溫小姐一樣沒有然後。


    顧煜辰聽完直接掛了電話。


    秘書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心裡慌張暗道完蛋。


    是不是該向其他公司投簡歷了?


    這下徹底睡不著了,估計睡著也會做噩夢,夢到老板用一百八十種方法將他辭退。


    顧煜辰看向茶水臺那邊,心髒跳動加速,他轉過身關上門離開了這裡。


    -


    溫知闲趴在車窗邊上。


    她半眯著眼舒服的吹著夜風。


    “知闲,你沒事吧?”宋楷瑞開著車問了聲。


    “你今晚問了好幾遍了。”她就是嘴說的比較快,腦子反應稍微慢了那麼一點而已。


    不就是怕她喝了酒影響傷口。


    早知道後勁兒大,就不讓她嘗了。


    他們趕在祁砚京回來前把溫知闲送回了家。


    順便還貼心的倒好熱水,讓她在家裡等著祁砚京。


    把她安置妥當了之後,他倆才離開。


    下了電梯出去後,在外面正巧迎面碰上了祁砚京。


    祁砚京看見他們也並不驚訝,知闲和他們一起吃飯他還是放心的。


    其實要說起不放心,也得是他們這兩個發小不放心他才是,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這麼想著突然有些羨慕。


    祁砚京折返送他們出了小區大門。


    “知闲還在家呢,你回去吧。”


    祁砚京微微頷首,看著他們離開才回去。


    溫知闲在洗澡洗了一半剛抹上了沐浴露突然有點疼,猛地想起這兩天盡量不要碰水,連忙把泡沫抹掉,將浴袍隨便的遮在身上,推開門跑出去。


    回到臥室,沒想到祁砚京居然回來了,他正在脫外套,聽到動靜看了過去,看到溫知闲浴袍凌亂的搭在身上,也就遮了一部分,這比什麼都不穿還讓人心生歹念。


    他眉梢微挑,知道他回來這麼熱情?


    他還準備伸手抱她呢,結果她面上帶著慌亂之色,與他擦肩而過,他剛伸出去的手頓住了。


    祁砚京:“?”


    他詫異的轉頭看向急忙跑向桌旁的知闲,隻見她將手臂伸了出來,抽了兩張紙巾擦拭著傷口上的水漬。


    祁砚京的情緒大起大落,邁開長腿走了過去。


    果然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他拿紙給她擦幹了水漬,傷口周邊都被水給泡的泛白,看的他心都揪了起來。


    溫知闲將腦袋抵在他胳膊上,哼哼唧唧了幾聲:“有點疼。”


    “我給你發了消息,讓你先別洗澡,等我回來,你沒回我消息。”他一邊給她擦傷口一邊說,聽起來有點委屈。


    他在六點半的時候給她發的消息,一直到現在都三個多小時過去了,也沒收到她的回復。


    還想著自己的擔心是不是多餘了,看來自己想的根本沒錯。


    溫知闲仰頭看他,“那你生氣嗎?”


    “沒有生氣。”


    “我就是一直沒看手機,所以沒回你消息。”


    祁砚京問她:“那你們去哪玩了?”


    估計宋楷瑞和秦昭禮送她也沒多久。


    “酒吧。”


    祁砚京給她擦傷口的手一頓,對上了她的眼神。


    “沒有啦,昭禮的一個朋友酒吧開業,去玩而已。”


    祁砚京摸了摸她的腦袋,繼續手上的動作。


    因為被水泡的泛白,怕重了弄疼她,所以動作格外輕柔。


    溫知闲想了想,還是問了句:“那如果我說我喝了點酒,你會生氣嗎?”


    她盯著祁砚京的臉,看他抿緊了唇……


    為自己辯解了一句:“那個酒很香,像是果汁,我就喝了一點。”


    祁砚京並沒有聽進去她的狡辯,“嗯嗯嗯,果汁,就喝億點。”


    他將紙巾丟進垃圾桶後,順便幫她把藥膏給抹了。


    耐心的和她說:“知闲,下次不可以了。”


    “那個酒後勁挺大的。”


    她還沒說完,祁砚京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剛剛誰說像果汁的?”


    “哎呀,我想說我讓楷瑞幫我問顧煜辰是不是把我那罐蜂蜜給糟蹋了。”


    祁砚京“嗯”了聲:“問出來了嗎?”


    “沒有,他就是不說。”


    他心裡暗暗發笑,那肯定就是被他扔了唄,要不然早就表現了,以他現在那垂死掙扎的勁兒,能藏著不說?


    第117章 才不要你做不喜歡的事情


    他現在雖然對顧煜辰放松警惕了,但那瘋狗賊心不死,還是得提防著的。


    祁砚京給她抹完藥後,這才意識到她隨意搭在身上的浴袍更加松垮了,她靠在自己身上,腳踩在沙發上,知道她無意,但在他眼裡完全像是在勾引自己。


    他喉結上下滾了滾,昨天才做過的,昨晚還抱怨了他,想到這他伸手將她的浴袍的那根系帶給整理好,卻又被溫知闲給抽開了。


    “我還沒洗完,身上泡沫都要幹了。”她起身往浴室去。


    祁砚京也跟著去了,怕她又碰到水。


    ……


    洗完澡,溫知闲套上真絲吊帶睡裙。


    她從浴室出來,爬上床,朝著身旁的祁砚京問:“晚上喝酒了嗎?”


    回來的時候也沒感覺他身上有酒氣。


    “喝了半杯,不多。”


    當真是沒人敢灌他,今天的飯桌格外和諧,就連之前最喜歡灌人酒的那位組織者也沒灌他,更沒說些什麼捧他的話。


    這位組織者跟之前誣陷他論文的那位教授關系匪淺,所以每次他在,這位組織者就誇贊他,誇得格外誇張,分明就是捧殺,也喜歡灌他酒,不喝就是不給年紀大的面子。


    自從上次輿論過後,就格外客氣。


    “那還好。”她話鋒一轉,“那你家背景出來之後,對你有什麼影響嗎?”


    祁砚京點頭:“自然是有的,但都是對我有益的。”


    “今天參加學術交流會,吃頓飯就收到一沓名片。”學校裡學者老師教授,基本上都是有公司的,而且有些上課都是副業的,主業是開公司。


    去年也參加過,在他們中間他就算是異類,不想著賺錢,不四處講課也不開公司,就領著工資外加一些課題費,任憑別人在他面前怎麼陰陽怪氣他也不在意。


    今天沒一個敢說那些話的。


    “他們認為我不可能一直待在學校,以後會回去接手雲恆。”


    若是不知道內情的人肯定是這麼想的,包括她,如果不是知道祁砚京對經商沒心思,她也會認為他隻是來玩幾年,但是知道內情後,她覺得祁砚京應該是不可能管理家族企業的。


    她突然想到一個有趣的問題,笑著問他:“如果真的有一天你必須得回家接手企業,那會是因為什麼事情呢?”


    祁砚京第一個說的就是:“我哥出事。”


    隻要家裡有他哥在,他不想做什麼就不做,反正有他哥頂著。


    嗯……祁砚京他大哥確實很關心這個弟弟,她看都能看出來。


    接著,他認真的思考起所有可能性,“有一種可能性為零的,但是我也會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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