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寫將軍同人文後我掉馬了
  3. 第2章

第2章

寫將軍同人文後我掉馬了 4133 2025-05-07 14:38:17
  • 字体大小 18
  • 我答很好。


    她很高興,言衛霄雖看著冷肅,實則是塊木頭,幸得我這樣包容的妻子。


     


    她又細心地問些別的,言語中明裡暗裡透出含飴弄孫的願望。


     


    我有些無語。


     


    她是不知道,衛霄同我手都沒拉過,哪來的孩子可生。


     


    若真是想抱孫子,她還不如盼副官天賦異稟。


     


    想到這裡,腦中頓時靈感一現。


     


    時隔兩月,《猛將》終於更新了。


     


    桐祺先生攜重量級大作強勢回歸。

    Advertisement


     


    桐祺就是我的筆名,正大喇喇地印在封面上。


     


    更新的消息一放出,書社門庭若市,人聲鼎沸。


     


    搶到書的讀者神情激動,痛哭流涕:


     


    「老天啊,你知道我這兩個月是怎麼過來的嗎?我的心像被螞蟻噬咬,你懂嗎?你不懂。你在乎嗎?你不在乎。」


     


    「天S的先生,我的孩子看不到更新急得抓耳撓腮,我擔心得每天隻能吃下五頓飯。」


     


    「我就這麼原諒了桐祺,是不是太嬌縱了他。」


     


    我坐在二樓靜觀,被衛霄攪亂的心逐漸趨於平淡。


     


    「先生實匠心別具,您說這男人真能懷孕嗎?」


     


    老板翻著新印的一回,疑惑地問我。


     


    男人當然不能懷孕。


     


    可書中我描寫得繪聲繪色,讓人以為那將軍真能懷孕一般。


     


    聽說有醫館的學徒捧著書向坐診的大夫討教:


     


    「師父,您說男子能懷孕嗎?」


     


    「男子哪能懷孕,你是從哪兒來的妖書裡看的?」


     


    大夫一把搶過他手裡的書,要看看這書中究竟寫了什麼蠱惑人心的東西。


     


    看完後,他連夜翻看所有醫術古籍,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得出結論:


     


    「從前未有男子懷孕的事例,但這男子究竟能不能懷孕,以後也未可知啊。」


     


    8


     


    每隔半月,衛霄便會寫信從西洲寄來。


     


    我以為是寫給老將軍的,可送信的士兵說這是將軍指名要送給我的信。


     


    他寫信給我做什麼,難道是在外面玩膩了想找我這個老實人接盤,所以給我寫信培養感情?


     


    我疑惑地翻開信紙。


     


    衛霄字跡遒勁,洋洋灑灑寫了好幾頁。


     


    信中未提戰事,隻道他在西洲的見聞。語氣平淡,字裡行間卻流露著情愫。


     


    「西洲風沙漫天,我喝了馬奶酒暖身。」


     


    「不過今夜月色甚美,如同夫人那日發間綴的白玉簪子。」


     


    噫,我感到有些惡寒。


     


    不過他的信倒是給了我不少靈感。


     


    在他出徵的這幾個月,每每衛霄的信寄來,第二日書社便會上架新出爐的一話。


     


    並且除了常駐的副官,我還推出了新角色。


     


    「異族王子擒獲將軍,囚於地牢辣手摧花。」


     


    「副官勇闖敵營英雄救美,不慎皆中蛇毒,地牢裡猛猛三人行。」


     


    ……


     


    一時間,我更新的速度越來越快,內容一次比一次勁爆。


     


    讀者喜極而泣,紛紛高呼「過年了!」


     


    《猛將》的火爆程度一度達到高峰。


     


    9


     


    前線接連傳來捷報,衛霄寄來的信也越寫越短。


     


    信紙上寥寥幾句報了平安,沒有多餘的話。


     


    泛黃的紙張像是飽經風沙磨礪,我隱約聞到了硝煙和血腥的氣息。


     


    他雖報了平安,但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嫁過來後,長輩們對我都很好,衛霄也未曾苛待於我。


     


    平心而論,我希望他能平安回來。


     


    可如我預感那般,衛霄受了重傷。


     


    他是在夜裡被士兵秘密抬了回來。


     


    為穩軍心,他受傷的事不可外傳。


     


    聽到外面的動靜,我強迫自己保持鎮靜。


     


    衛霄雙眼緊閉,安靜地躺在床上。


     


    副官見我進來,側身讓出位置,讓我坐到他床邊的軟凳上。


     


    衛霄面容瘦削,下巴上長出了青色的胡茬。


     


    厚厚的紗布裹在他一側肩膀上和腰腹部,邊緣猩紅的血跡滲了出來。


     


    我感覺心髒像是被無形的大手攥住。


     


    這就是他在信中說的一切平安嗎?


     


    他為什麼要向我報平安?他是覺得我會擔心他的安危?


     


    那他報了平安卻頂著這副模樣回來是什麼意思?


     


    衛霄這個人真的,讓人煩透了。


     


    一旁的副官見我看著衛霄沉默不語,出聲安慰道:


     


    「夫人不必過分憂心,將軍未傷及要害,」


     


    「陛下派了太醫診治,將軍一向康健,很快便會痊愈的。」


     


    但願如此吧,他因對抗外敵而傷,而我身為被他保護的國民,真切期願他能平安痊愈。


     


    夜裡他突發高熱,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胡話。


     


    我衣不解帶地照顧他。


     


    晨光透過窗棂時,他終於退熱了,我也累得趴在他床邊睡著了。


     


    我一向睡得淺。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撥弄我的頭發。


     


    我抓住正在我頭上作亂的手,睜開眼,對上了衛霄含著笑意的眼睛。


     


    「將軍這是醒了?可有什麼不適?」


     


    「……我去叫太醫來瞧瞧。」


     


    我慌亂地站起身,被衛霄輕輕拉住了袖子。


     


    「對不起,我這樣……嚇到夫人了。」


     


    他的聲音很輕,帶著些沙啞,不復往日的凌厲。


     


    我莫名難過起來,不知回答他些什麼。


     


    勉強扯起一抹笑容,寬慰他幾句,便出去喚太醫進來看他。


     


    10


     


    一如副官所言,衛霄醒來後好得非常快。


     


    不出一月就恢復了健壯,好像能吃下一頭牛的模樣。


     


    隻是他的頭好像落下了病根,三天兩頭叫著頭痛,還非要叫我去陪著他。


     


    叫我幹什麼,我又不會治病。


     


    副官見我看起來有些不願,連忙賠笑道:


     


    「戰場兇煞氣重,邪氣入體,將軍就犯頭痛。」


     


    「夫人福澤深厚,有夫人的福氣潤養,將軍的頭痛就好了。」


     


    我看向衛霄:「哦?是嗎?」


     


    「夫人若是不願,我也不能強求……咳咳咳……」


     


    話未說完,衛霄身形一顫,扶著桌角劇烈咳嗽起來。


     


    那我便隻能陪著他了。


     


    雨後微寒,衛霄披了件玉色披風,安靜地伏在案前練字,倒有幾分俊俏書生的模樣。


     


    我被迫陪在這裡,困得直打哈欠。


     


    闲了一個多月,我覺得沒什麼,可書社老板坐不住了。


     


    「唉……先生。」


     


    老板抬頭看了我一眼,又嘆了口氣。


     


    「唉……」


     


    坐在對面的我心虛地摸了下鼻子。


     


    不用他說,我也知道。


     


    前些天書出得正火熱,忽然就不更新了,催更的讀者天天堵在書社門口。


     


    更有甚者猜測桐祺先生寫得太過真實,得罪了權貴,被抓進牢裡去了。


     


    我深吸一口氣,終於下定決心道:


     


    「老板,在下家中突生變故,今日來同您告個別,往後有緣再見!」


     


    我一股腦兒說完,不顧呆愣的老板,轉身就走。


     


    「先生,您……」


     


    「先生,您走了我怎麼辦啊!」


     


    老板在我後面大聲喊著,起身像是要追出來。


     


    如今《猛將》賣得太過火熱,書中情節荒誕,可種種設定描寫得生動形象。


     


    已經有不少人猜到了衛霄和他的副官頭上。


     


    再者,親眼目睹衛霄因徵戰而傷,我總歸不好再寫些他的顏色話本。


     


    書爆火後,我已經賺得盆滿缽滿。


     


    如今就是收手跑路的好時機!


     


    一樓站著幾個壯年男子,看著有些面熟。


     


    我拉低帷帽,疾步行至門口,被人攔了下來。


     


    「你就是桐祺先生?」


     


    男人聲音中氣十足,我暗道不妙。


     


    「軍爺,就是他!」


     


    此時老板追了下來,見我被攔住,眉頭一擠故作慚愧道:


     


    「先生,將軍指名要見這寫書的人。」


     


    「我就是一小老百姓,這將軍問我,我怎敢不答啊……」


     


    書賣了這麼些天,想必老板已經賺得盆滿缽滿。


     


    在我身上賺了這麼多錢,還能過河拆橋,把我出賣給衛霄。


     


    呵,就你這樣的,書社遲早倒閉。


     


    「將軍要見你,你跟我們走一趟。」


     


    書社裡其他幾個男人將我團團包圍,架著我來到將軍府。


     


    11


     


    衛霄的傷好得差不多後,便動身來到校場,親自督導士兵演練。


     


    路過耳房,聽見幾個士兵大聲嘻笑道:


     


    「將軍果然勇猛,能同時與副官和異族王子對戰!」


     


    「將軍天賦異稟,果然是鐵打的溝子,百戰不殆!」


     


    這等汙言穢語,怎麼可能是誇他的。


     


    衛霄氣血上湧,一把踹開房門。


     


    「你們都在說些什麼?」


     


    小兵看見將軍面色森然,嚇得驟然失色。


     


    「將軍……」


     


    「我們……我們隻是在說這書裡的角色,絕對不敢說您啊!」


     


    他們慌亂起身,將榻下藏的《猛將》恭恭敬敬地遞到衛霄面前。


     


    衛霄接過書,翻開看了兩頁,臉色驟然陰沉如烏雲壓頂。


     


    「查!給本將去查!!」


     


    「究竟是誰寫的這破書!本將要拿他剁了喂狗!!」


     


    12


     


    我被人架著走到東院,衛霄平日辦公的書房。


     


    衛霄正低頭坐在案前看著書稿,不露聲色道:


     


    「你就是寫這本書的人?」


     


    嗓音陰鸷,我從未聽過他這般。


     


    我不禁縮了下脖子,弱弱道:


     


    「是。」


     


    「在將軍面前還敢掩面,這般遮遮掩掩是做什麼!」


     


    副官走上前,一把掀開我的帷帽,旋即愣住。


     


    「啊,這……」


     


    衛霄聞聲,漆黑的眸光掃向我,驟然縮了一瞬。


     


    「你們都先下去。」


     


    眾人紛紛退下,包括當事人副官。


     


    書房隻剩我們二人,靜得落針可聞。


     


    我SS低著頭,不敢看他,想著換個身份重開的可能性。


     


    沉默片刻後,我聽到了衛霄的聲音。


     


    「將軍酒後發狂,紅燭搖曳到天明……」


     


    「雲雨初歇,象徵喜慶的赤紅裡衣還掛在副官的腰帶上……」


     


    他眉頭輕蹙,涼薄的聲音帶著森然的寒意。


     


    富有情色意味的語句從將軍本人口中流出,別有一番詭異。


     


    我聽著氣血上湧,想抱頭大叫。


     


    師父我錯了,您別念了!


     


    讀完一卷,他冷笑兩聲,依舊是一派凜然道:


     


    「我竟不知,夫人是這樣看我的。」


     


    我試圖辯駁,嘴硬道:


     


    「這隻是我胡纂的,跟將軍沒有半點關系。」


     


    他不置可否,隻是拿起另一本,繼續讀著:


     


    「燈火搖曳裡,壁上的暗影恍若巨獸,將軍瑟縮在榻上,副官狂笑著朝將軍壓下……」


     


    「鎖鏈碰撞的清脆聲響起,將軍泣不成聲……」


     


    「別念了別念了,我認!」


     


    「是我的錯,我不該寫將軍的顏色話本。」


     


    衛霄平靜的面容出現一絲裂痕,似乎他早就料到,可聽到我親口承認,心中仍滋生出些許怒意。


     


    「我與副官激戰三天三夜?」


     


    「寫我就算了,憑什麼把我寫成下面那個?」


     


    越想越憋屈,越說越生氣,他大口喘著氣,胸前的衣料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我不敢吭聲,腦袋已經快要縮進脖子裡。


     


    發泄一通後,他語氣一滯,悶聲道:


     


    「是我不該冷落你。」


     


    「從前我隻怕你厭惡我,想著同你先慢慢相處著。」


     


    「婚事是我一廂情願促成的,我合該對你負責,可我又不懂如何討姑娘歡心。」


     


    「那你和副官……」


     


    「我要怎樣你才能相信,我和他是清白的!從不曾有過什麼……激戰三天三夜!」


     


    他平復下的心情又激動起來。


     


    「我隻是……」


     


    「我不知如何與你相處,隻能事事問他,想讓他幫我出出主意,怎會料到你如此誤會我們。」


     


    「我看出來你不喜歡我,送你的玉镯也未見你戴過。」


     


    什麼玉镯?是那個與衛霄的扳指同色的玉镯嗎?


     


    我原以為那是該給副官的,隻是被老夫人贈予了我,所以根本不敢戴來著。


     


    衛霄說著,愈發神色落寞,我隻得先安慰他。


     


    「玉镯珍貴,我怕戴著碰壞了它。」


     


    「那是我選了玉料特意雕琢的,想跟夫人戴一樣的……」


     


    「那我明日便戴,不,今日回去就戴上。」


     


    聞言,他終於神情舒朗,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那夫人要是不厭棄,明日可否邀請夫人去南山寺散心?」


     


    13


     


    陽光和煦,透過稠密的樹葉灑落,成了點點金色光斑。


     


    衛霄沒有選擇騎馬,而是同我一起乘馬車。


     


    他今日穿了件天青色織錦袍子,領口繡著金色雲紋,眉目低垂,正靠在軟墊上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也許是昨日的情景給他帶來太大衝擊,與我這個始作俑者共處一室,難免感到不自在。


     


    「將軍是累了嗎?我給您捏捏肩膀?」


     


    「不累。」


     


    「那將軍口渴嗎?要不要嘗嘗新釀的青梅酒?」


     


    「不渴。」


     


    「將軍……啊!」


     


    馬車驟然顛簸了一下,我身子不穩就要向前跌去。


     


    沒有預想中撞到車壁的疼痛,我被衛霄拉住,納入他充滿清涼氣息的懷抱。


     


    「多謝將軍。」


     


    「你是該謝我,將我寫成那樣,我還不計前嫌救你。」


     


    「是,將軍寬宏大量,實在令人佩服。」


     


    「我還生氣著呢,別想著隨便獻點殷勤我就能原諒你。」

    作品推薦

    • 一枝春

      「姚姑娘,你可想好了,真的愿意代替元珍公主去西塞和亲?一旦陛下颁旨,你便再无反悔的机会。即便是死了也要抬去西塞下葬!」

    • 禁欲老闆暗戀我

      "吐槽工资低不小心让高冷总裁看到了,他直接转了我二十万。 第二天上班,他白净修长的脖颈上满是吻痕,全公司都在议论哪个女人如此猛。 刚入职的绿茶同事一脸娇羞的让我们别再八卦了。 她的声音软软的,娇滴滴的: 「大家不要这样调侃江总啦,他会不喜欢的……」 大家瞬间秒懂,把她当少奶奶供着。 只有我皱眉沉思。 难道昨天半夜江禹出去让她啃了两口?!"

    • 兒子直播復活親爸

      "我是惨遭封杀的港娱影后。 四岁儿子半夜开直播做法要复活他爸,边哭边说: 「妈妈被坏人欺负了,爸爸你快复活保护妈妈吧。 「要是你不能复活,就把坏人带走好不好?」 他把港娱太子爷的照片烧了: 「爸爸你看清楚,这就是坏人的样子,你别认错人了。」 网友认出照片上的是京圈太子爷。 全网震惊,热搜爆炸!"

    • 脫離世界前,我決定扮演完美妻子

      脱离世界前最后三天,我决定和顾南辰 好好相处,做他希望的完美妻子。

    • 餘生路漫漫

      "我哥定亲那天我们全家都傻了眼。 我娘质问张婆子,「你办的这叫什么事?"

    • 我靠散打混成豪門太太

      "我为了钱做了季玖这狗东西的未婚妻。 季玖嘴贱,眼瞎,还疯批。 逢人就骂我是拜金女。"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