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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老公答應青梅的求婚 3758 2025-05-09 14:3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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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看向祁司年:「你都知道了?」


    他喜上眉梢:「我都知道了,你還想瞞我呢。」


     


    「梁助理給你拿換洗衣服時發現的。」


     


    「孩子流掉了,你就這麼開心?」


     


    我們同時說出這句話。


     


    不想我懷他孩子,是想蔣萌給他懷吧。


     


    祁司年錯愕,笑容凝固在臉上:「你說什麼?」


     


    看他的表情,我才知道,他誤會了。


     


    我笑出聲:「你該不會以為我還懷著孕呢?你那天猜我讓你來醫院接我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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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愣在原地,聲音沙啞:「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我冷笑:「還需要告訴你什麼?」


     


    他追著蔣萌出國的那天晚上,我因為頭疼摔倒在地。


     


    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他一個沒回。


     


    我打了急救電話,到醫院時,孩子沒能保住。


     


    失去孩子的第二天早晨,他臉不紅心不跳地對我撒謊,說他在出差。


     


    可我看到蔣萌ŧűₕ發的朋友圈,是他的側臉。


     


    配文是:「被人堅定選擇的感覺真好。」


     


    他們去看了海岸線,去喝了酒館老板調的酒。


     


    祁司年神色愧疚:「抱歉,那時候在飛機上,沒能接到你電話,後面太忙忘了回。你怎麼不告訴我,我可以提前回來的……」


     


    事到如今,他還欺騙我。


     


    「真就是忙嗎?忙著陪你的萌萌是嗎?」


     


    他擰眉:「你在說什麼?我跟她隻是在國外碰巧遇見的。」


     


    是嗎?那可太巧了。


     


    巧到上了同一輛車,巧到她坐副駕。


     


    「那你出差回來的那個晚上呢?你去了哪?」


     


    「就是萌萌家裡水管漏水了,我去幫她看看。」


     


    我冷笑:「你抱著她進酒店,我都看到了。」


     


    他愣住:「那是她摔倒了,家裡全是水。」


     


    我別過臉,不想看到他。


     


    他反倒生氣了,摔門而去。


     


    如我們之前鬧矛盾一樣,我總是先低頭的那個。


     


    即使錯的是他,他也隻會高高在上,等著我去哄他。


     


    累了。


     


    8


     


    自那天祁司年離開,到我傷好出院。


     


    我都沒再見他。


     


    主管一直打電話來問我離職的事情,我很煩。


     


    打電話給梁助理,讓他幫我處理後清靜多了。


     


    卻意外地接到了祁司年給我打的電話。


     


    認識這麼久,他主動找我的時間,屈指可數。


     


    接通後,那邊是寂靜的沉默,


     


    在我以為他掛了時,他出聲:


     


    「想離職?」


     


    「嗯。」


     


    「為什麼找梁助?不找我?」


     


    我以為他是來興師問罪的,沒想到會問我這個。


     


    我輕嗤:「不然呢?找你的話,你會幫我撐腰嗎?」


     


    我才入職時,被同事忽悠去垃圾桶翻被我弄丟的文件。


     


    那時我真以為是我弄丟的,急得在滿公司的垃圾桶翻。


     


    同事扎堆嘲笑:「你看,我就說她是個腦殘吧,她還真信了。」


     


    當時祁司年目不斜視路過,任由我被數落。


     


    雖然我同意隱瞞關系,但下班後,他一句對我關心都沒有。


     


    隻有嘲笑:「誰讓你這麼蠢。」


     


    於是,我受欺負了,再沒有想過要找他。


     


    我想提離婚的事,卻發現他早就掛斷了。


     


    我回撥,他又不接。


     


    給我整笑了,這S男人!


     


    結果沒過多久。


     


    祁司年又打來,怒氣衝衝:「祁貝貝,你在哪?你房間裡的東西呢?」


     


    原來,我走了這麼多天,他都沒發現我搬出去了?


     


    「行,非得這麼鬧是吧?我看你離了我怎麼活!」


     


    說完,他又掛斷。


     


    因為我沒有記憶,沒有家人,沒有謀生的技藝。


     


    他就覺得我離了他就活不下去。


     


    真是可笑,沒有誰離了誰會S的。


     


    9


     


    聯系不上祁司年,我便直接去了老宅。


     


    來得很不湊巧,今天恰好是祁家家宴。


     


    不僅祁司年在,他還把蔣萌帶回來了,坐到原本屬於我的位置。


     


    他們一家其樂融融,見到我來他們眼風都沒給我一個。


     


    這裡沒人待見我。


     


    嫁給祁司年時,他跟家裡關系不好。


     


    他便很少回來參加家宴,他都不來,我自然也很少來。


     


    卻因此收到婆婆的怨懟,說我蠢笨如豬就算了。


     


    還把她的寶貝兒子拐走了,真是有了媳婦兒忘了娘。


     


    結婚久了之後,她又嫌我是下不出蛋的雞。


     


    反正她各種不喜歡我,現在卻對蔣萌慈愛無比。


     


    為她夾菜盛湯,是對我沒有過的熱情。


     


    聽說之前她也是極力反對蔣萌進祁家的,說她是個戲子上不得臺面。


     


    但祁司年轉頭娶了樣樣不如她的我。


     


    在這對比下,婆婆現在看蔣萌覺得千好萬好。


     


    我在一旁站了好一會兒。


     


    主人沒搭理我,佣人也不好說話。


     


    我靜靜地看著他們。


     


    蔣萌夾了一塊魚肉放進祁司年碗裡。


     


    祁司年不喜歡吃魚的,他嫌挑刺麻煩,又有潔癖,不喜歡佣人動他的菜。


     


    每次都是我挑好了給他放碗裡。


     


    我想這次他也不會吃,但又有些說不準。


     


    畢竟那是蔣萌夾給他的。


     


    聽到蔣萌軟軟的一聲:「司年,想吃~」


     


    祁司年沒有半點不耐煩,反而心情很好地將刺挑開,體貼地放到蔣萌碗裡。


     


    我默默看著,說不上什麼心情。


     


    祁司年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才看向我:「鬧夠了?」


     


    婆婆是個要臉面的人,見祁司年都理我了,她也不好再拿架子。


     


    嘴上熱情,但臉上沒有任何溫度地照顧我:「喲,貝貝來了?光顧著跟萌萌說話,一時沒發現,你怎麼不坐下一起吃?」


     


    我環視周圍,多餘的椅子都被撤走了。


     


    上哪坐?


     


    見我沒反應,婆婆故作震驚:「怎麼?還不好意思了?家宴,這都沒外人。」


     


    沒外人,意思是不把蔣萌當外人唄。


     


    我這還沒離婚呢。


     


    這就登堂入室了!


     


    蔣萌眨眨眼,看向祁司年:「司年,她幹嘛杵在那不坐啊?是不歡迎我嗎?」


     


    祁ṭû⁰司年衝我挑眉,他想讓我服軟。


     


    若是我服軟了,他會如往常婆婆催孕時那樣,大發慈悲地幫我說兩句話。


     


    但我這次沒有低聲下氣地拉他袖子,哄他幫幫我。


     


    我看向他們,笑著點點頭:「好呀,那我就不客氣了。」


     


    一屁股坐蔣萌的腿上了。


     


    10


     


    所有人愣在原地。


     


    蔣萌身子都僵了,她發出尖銳的聲音:「你幹嘛呀!」


     


    「你不是讓我坐嗎?怕我不歡迎你?我坐得離你近一些讓你好好感受一下,我對你歡迎得要S。」


     


    「你有病啊?非得坐我身上?」


     


    她推我,但沒能推動。


     


    我側過頭看她,學著她那樣無辜眨眼:「你不都知道嗎?我腦子有問題的呀。」


     


    祁司年皺著眉,沉聲喚我名字:「祁貝貝!你到底要鬧什……」


     


    他話還沒說完,我夾了塊魚肉扔進他碗裡:「趕緊挑刺,她喜歡吃。」


     


    他愣了一瞬,似察覺什麼,輕蔑一笑。


     


    「你因為這個在吃醋?趕緊從萌萌腿上下來,跟她道個歉。」


     


    我眼都不眨,直接將離婚協議書甩他那張自以為是的臉上。


     


    我婆婆從震驚中回過神,發怒一拍桌子。


     


    「果然是個沒教養的!若不是司年非要娶你,你進得來我祁家的家門嗎!」


     


    「怎麼會娶了你這個,你這個……」


     


    她手指著我,半晌都沒能找出個貼切的形容詞,來形容我這個舉動。


     


    「目無尊長、膽大妄為、桀骜不馴。」


     


    我託著腮,懶洋洋地幫她想了幾個形容詞。


     


    她更氣了。


     


    「祁貝貝,你看看你,教養、學識、能力,有哪一點比得過萌萌的?」


     


    我在他們心裡就這麼不堪。


     


    感受到我背後的蔣萌胸腔震動。


     


    我好心提醒:「在暗爽呢?憋著點,我能感受到。」


     


    她氣得別過臉:「有病!」


     


    忽地,她似乎想到什麼,用僅我們兩個人的聲音說:「你該不會真以為司年潛水失事吧?」


     


    「其實是因為我們兩個被家族拆散,我被迫出國,他跳海自S的。」


     


    「我還得多謝你救了他呢,不然我回來就見不到活生生的他了。」


     


    我心中驚駭。


     


    原來,祁司年竟是為了她自S……


     


    那麼後面的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我穩住心神沒理她。


     


    看向婆婆:「你說得都對,既然你那麼喜歡她,那跟公公離了吧,你娶她進門。」


     


    婆婆臉紅一陣白一陣。


     


    一直當隱形人的公公發話:「別拉扯我哈。」


     


    婆婆氣急敗壞隻來一句:「祁家有你這個媳婦兒,真是家門不幸!」


     


    我拿出手镯放桌上,推過去。


     


    「你說得對,馬上讓你家變幸運,把我的玉镯還給我吧。」


     


    桌面上這玉镯是結婚時,婆婆給的。


     


    用目前的眼光來看,品質算一般,也就值幾十萬。


     


    但她換走了我失憶前就戴著的帝王綠玉镯。


     


    記得當時她說:「新媳婦就要戴婆婆送的玉镯,你原先戴的那個我幫你收起來。」


     


    她是長輩,我自然要乖乖聽話。


     


    後來聽到她跟姐妹討論,我一個孤女手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東西。


     


    比她去年才拍下的兩億玉镯的種水都要純。


     


    後來我看她出席宴會的時候,經常戴那隻玉镯。


     


    現在,決定跟她兒子離婚了。


     


    屬於我的玉镯,我自然得要回來了。


     


    婆婆臉色微變。


     


    8


     


    祁司年看我將玉镯拿出來後,他開始慌了。


     


    「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


     


    他一把將我扯了起來,逼我跟他對視。


     


    到現在,他有點確信了。


     


    我要跟他離婚這件事,我是認真的。


     


    不是在鬧。


     


    沒人比祁司年更知道,我平時有多珍惜這個玉镯。


     


    這玉镯對我來說圈口過大,我要去做什麼都會把它取下來,怕它被磕到碰到。


     


    他多碰一下,我都會不斷提醒他小心謹慎一些。


     


    他煩不勝煩,作勢要摔掉:「一個破镯子,值得你這麼寶貝?」


     


    我連忙上去抱住:「當然寶貝,這可是婆婆給我的,咱們在一起的象徵。」


     


    祁司年並不喜歡這種形式主義的東西,他不懂不就是個镯子。


     


    他說,我想要多少他能給我買多少。


     


    他語氣悶悶的:「這麼寶貝,你跟他結婚得了。」


     


    把我逗樂了,他竟然會吃一個玉镯的醋。


     


    我連忙哄他:「那自然是我老公最寶貝啦!」


     


    當時他表面冷哼,但嘴角忍不住上翹。


     


    我還覺得他很好哄,不過是些恩愛的假象罷了。


     


    我收斂心神,笑著看著他:「我說,我要跟你離婚。」


     


    祁司年氣得胸口起伏劇烈。


     


    眼尾都泛著紅。


     


    一副離不得我的模樣。


     


    可他不應該高興嗎?


     


    跟我離了,他才好娶蔣萌啊。


     


    祁司年氣笑了:「離婚?休想。」


     


    我皺眉。


     


    「怎麼?舍不得我啊?」


     


    「怎麼可能!要離也是我跟你離,之後我公司律師會聯系你的。」


     


    祁司年別過臉,不再看我。


     


    我點點頭:「最好是這樣。」


     


    我看向一臉欣喜的婆婆:「希望送來離婚協議那天,也同時把我的手镯還我。」


     


    她面露難色,但S鴨子嘴硬:「我祁家可不是小門小戶,會貪了你的東西不成,到時候自會給你。」


     


    我抬腳離去。


     


    到門口時,祁司年叫住我:


     


    「祁貝貝!你真要離婚?離了可別後悔!」


     


    我回頭看他:「以後請叫我,池星。」


     


    9


     


    回到住處。


     


    祁司年打來兩個電話,我掛了之後他便沒再打了。


     


    而是許久不聯系的主管和同事紛紛關心起我來了。


     


    明裡暗裡打探是不是恢復記憶了。


     


    之前的同事都不知道我失憶的事。


     


    突然來這一出,不用猜,我就知道是祁司年的手筆。


     


    他拉不下臉面再來問我。


     


    所以借別人之手。


     


    但找來找去,發現我身邊除了他便沒有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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