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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養子為患 3429 2025-05-12 15:2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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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邊有人捂住嘴,有人捂住眼,有人沒忍住,啊啊啊地叫了幾聲。


     


    我羞恥地捂住臉,「別說了,臊S人了。放我下來。」


     


    他的手臂卻箍得更牢。


     


    「娘子不是腿軟嗎?怎麼說?在這,還是回家。」


     


    我在他懷裡扭了扭,顫抖地說:「回,回家……」


     


    他大步流星,抱著我往家走。


     


    「诶,等等,盆,衣服,杵都還沒拿呢……」


     


    「丟了再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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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疼錢,拽了拽他的袖子:「……這麼急回家幹嗎呢?」


     


    他低眸看著我,那眼梢染上幾分豔色,喉結滾了滾。


     


    「同夫人有要事相商。」


     


    一種危險的直覺突然就蹦了出來。


     


    ……


     


    院子門砰的一聲,被踹開,又是砰的一聲,被合上。


     


    甚至來不及進屋,他猛地將我按到門上,狠狠親了上來。


     


    我被他親得腦子昏昏漲漲的。


     


    他今天是怎麼了?變了個人似的。


     


    看著他那像狼一樣的目光,我突然就慫了。


     


    我氣喘籲籲地掙扎了一下,「我,我大病初愈,可能不太……」


     


    「巫醫剛回信了,你的身體,現在受得住。」


     


    「……」


     


    我反應過來,臉紅得要滴出血來。


     


    「你問巫醫?!!!」


     


    他直勾勾地看著我,那目光像要將我拆骨入腹,「這不是我們芙兒最關心的嗎?」


     


    我捂住臉,他一根根扒開我的手,再度吻上來。


     


    熱烈春風裹挾著一樹的梨花香氣湧過來。


     


    遠處山川明秀,近處晴空蔚藍,春色無邊,卻抵不過男人眼下那滴小淚痣的豔色半分。


     


    他低聲誘哄:「芙兒,喜歡二郎嗎?」


     


    我咬著唇,眸光潋滟,「嗯……」


     


    「不管二郎是什麼身份?」


     


    「嗯。」


     


    像得到批文,他徹底撕下偽裝,強勢狠戾地摧毀一切障礙。


     


    簪環掉落滿地,白色薄紗被拋掉,飛上梨樹枝頭,風一鼓動,拉扯開,遮住春光的窺探。


     


    圓滾滾的小狸奴竄過來,不諳世事地抱住男人的長腿,喵喵喵地爭寵。


     


    愛貓如命的男人不為所動,他喘息凌亂。


     


    「囡囡,現在不行。


     


    「現在,我是她的。」


     


    我臉色潮紅,捂住他的嘴。


     


    他看著我,輕輕一笑,春光盡數被揉碎,落滿他那雙原本孤冷的眸。


     


    那一瞬,我心旌搖蕩,分不清是為他眸底旖旎的笑意,還是為他眼下那滴嫣紅小淚痣。


     


    19


     


    直到不遠處炊煙升起,晨曦變烈日。


     


    我窩在他懷裡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像魚偶然躍出金光閃閃的海面,一些碎片在午後的夢裡閃出來。


     


    「想要母妃這樣的。」


     


    「母妃好香。」


     


    「母妃,幫我。」


     


    「難道你還能把母妃吃了不成?」


     


    「實在沒辦法,也隻能這樣了。」


     


    瑞獸香爐薄煙嫋嫋,珠簾裡一男一女。


     


    男人懶懶地掀起冷的眼,朝我望過來。


     


    他眼尾下那滴小淚痣刺痛我的眼。


     


    他的目光鎖著我,緩緩啟唇:「母妃。」


     


    我一下被驚醒。


     


    心驚膽戰,冷汗涔涔。


     


    厲馳攏緊我,午後的嗓音混著點啞,尤為倦懶。


     


    「怎麼了?」


     


    我抹了抹臉上的汗,咽了咽口水。


     


    「做噩夢了。」


     


    我聽著他又沉又重的心跳。


     


    「我們,沒有血緣關系吧?」


     


    厲馳忍俊不禁:「你指哪種?」


     


    我脫口而出:「母子。」


     


    問出口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己是不是傻了。


     


    厲馳沉默了。


     


    我的臉一白,看向他。


     


    他緩緩笑開:「都睡懵了,我們芙兒。」


     


    我松了口氣。


     


    「嚇S我了,我竟然夢見你喊我母妃。」


     


    他注視著我,不說話。


     


    我繼續問:「我們以前,是什麼樣的?」


     


    他回過神。


     


    「也沒什麼特別的,隻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碰巧在宮裡遇見了,又碰巧,相愛了。」


     


    我嫌棄地瞪了他一眼。


     


    「這麼平淡的嗎?一點也不浪漫。」


     


    他揉了揉我的發,「我們芙兒肯與我相愛,已經是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心口突然就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我突然很想知道更多我們的回憶。


     


    我追著他填補缺失的記憶。


     


    「誰先愛上的?」


     


    他不假思索:「我。」


     


    我不由得翹起唇:「那是誰主動的?」


     


    「一直都是我。」


     


    「為什麼是你?」


     


    「本能。」


     


    還挺會的,我有些羞澀,「那你怎麼娶到我的?」


     


    他換了個姿勢,氣定神闲:「連哄帶騙。」


     


    「……你好卑鄙,我要聽細節。」


     


    他伸了個懶腰:「困。」


     


    「不準睡。」


     


    他闔眼假寐。


     


    我搖他:「啊啊啊,不準睡,我沒問夠呢。」


     


    他無奈地睜開眼:「最後一個問題。」


     


    「和我在一起,什麼時候最幸福?」


     


    他的語氣突然鄭重起來:「此時此刻。」


     


    「嗯?」


     


    他單臂抱起我,走到窗邊,輕輕一推,入目所及,萬裡晴空。


     


    「我們,得見天光了。」


     


    他眺望高空的目光炙熱。


     


    「?我們以前很見不得光嗎?」


     


    他歪頭一笑,小淚痣搖蕩,「因為芙兒是個膽小鬼,不敢與我一起離經叛道。」


     


    「……」大概是以前的我怕觸碰宮規?


     


    「不過沒關系,」他將我抵在窗邊,在我耳邊低語,「芙兒就站在原地,我走向你就行了。」


     


    心上又狠狠一悸,我忍不住問:「那你不會累嗎?」


     


    他眸底閃爍的光芒有種摧毀一切的狂熱,「不會,隻要你在。」


     


    說著說著,他又使壞,狼一樣的目光,令人心慌。


     


    我咬唇,「不是困了嗎?」


     


    他音色喑啞:「芙兒可以解困。」


     


    ……


     


    20


     


    晴空上劃過的白鴿,院裡嘰嘰喳喳的小雞,廚房偷吃的小狸奴,它們看我的眼神都不清白了。


     


    不知節制的男人,真的可怕……我算是自食惡果了。


     


    「走不動路?二郎抱你。」


     


    我抬起棉花一樣軟的腿,朝他狠狠踹了一腳。


     


    「你一根手指頭都不要碰我。」


     


    什麼溫柔,什麼禁欲,統統都是他裝的……他就是個餓狠了的狼。


     


    然而,我的警告對他不起任何作用。


     


    他置若罔聞,直接捉住我的腿。


     


    「給芙兒帶個踝鏈如何?」


     


    他的撫摸激起一陣陣酥麻。


     


    我心上一顫一顫的,下意識想縮回來,他捏緊了,灼熱的目光鎖緊我:「嗯?」


     


    他真是把我拿捏得SS的,我咬著唇,聲音不由得抖了:「帶……那個幹嗎?」


     


    「晃起來,好看,還好聽。」


     


    我咬了咬指頭,隻要他不折騰我,他的大多數要求,我都是盡可能滿足他的,誰會不寵著自己的男人呢?


     


    我臉頰一片緋紅,「可是我們村沒賣的。」


     


    「這趟出去,二郎給你帶。」


     


    我愣了愣,出去?又要出去?


     


    厲馳為了養家糊口,經常要天南地北跑買賣,一走就好幾個月。


     


    心上瞬間落滿失望。


     


    他很快察覺我的情緒:「怎麼了?舍不得?」


     


    我鼻子酸酸的,「錢差不多夠花就行了,不跑買賣了好嗎?」


     


    「最後一趟。」他倦懶的聲線劃過耳畔,低低沉沉的。


     


    「這趟成了,讓我們芙兒做世間最富貴的夫人。」


     


    「你幹的什麼S人越貨的勾當?一趟能賺那麼多錢?」


     


    他笑了笑,嚇唬我:「差不多。」


     


    哼,成天就逗我玩。我扭過頭不看他。


     


    他把我的臉掰回去,輕一下重一下地親上來。


     


    「這趟會久點,你待在家裡乖乖的,不準擅自出村,一步也不準走出去。


     


    「如果有什麼事,第一時間找隔壁的青川。」青川是厲馳買的家奴。


     


    「知道了知道了……」每次他走都要老調重彈,強調無數回。


     


    我真是懷疑他是不是什麼江湖惡匪,結了很多仇家,生怕讓人上門尋仇一樣。


     


    有什麼好怕的,桃花村有陣法,除了本村的人,外人根本不知道怎麼進來。


     


    21


     


    厲馳走了,巷子口的李大娘來串門,跟我躲在裡屋嘮。


     


    「上回你託我賣的繡品,可暢銷了,都賣到京城了。我家二狗說,有個貴人託布行問,能不能請你繡個荷包。」她說著,塞給我一袋錢,「這是定金。你幹不幹?」


     


    一打開,黃澄澄的金子,我不假思索:「幹!!一百個我也給他繡。


     


    「老規矩,不能讓青川知道。」


     


    青川知道等於厲馳知道,厲馳是個醋壇子,要他知道我賣繡品給別人,後果不堪設想。


     


    我每回都是趁他外出的時候,才抓緊繡一批,偷摸讓李大娘的兒子幫忙賣,貼補家用,我想趕緊攢多點錢,讓我男人安安心心地跟我守在桃花村,不用一年到頭在外奔波。


     


    我掂了掂沉甸甸的金子,不知道是什麼冤大頭這麼砸錢,「那個貴人有什麼要求嗎?」


     


    「說是繡個江字,再配上芙蓉花紋。」


     


    不知道為什麼,太陽穴突然突突跳了一下,一陣刺痛襲來,我臉色煞白,冷汗直冒。


     


    「妹子,怎麼了?」


     


    「沒事……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好像繡過這樣的……」我按了按太陽穴,緩過勁來,「可能以前也遇到過這樣的冤大頭吧……」


     


    「不過,這個人花這麼多錢就買個荷包?不會有詐吧?」


     


    「二狗也打聽了,對方說你的針法和他亡妻的很像,睹物思人,所以才願意花錢買個念想。」


     


    「那他還挺慘的啊,我熬幾晚盡快趕出來,積積德。」


     


    很快,我就把荷包繡好交給李大娘,沒幾天,收到了更重的一袋金子。


     


    「貴人很滿意,原本想親自上門答謝,但咱們桃花村的規矩,不讓外人進的,二狗拒了。」


     


    「那就好,可千萬不能暴露我啊,讓二郎知道,又該不理我了……」


     


    李大娘嘖聲道:「你可真是個夫管嚴。」


     


    我這叫寵夫好嗎?


     


    22


     


    沒過多久,二狗娶回來一個媳婦兒,叫綠黛,長得水靈,還很會來事,一口一個姐姐,天天纏著我教她刺繡掙錢,我闲著也是闲著,就教她了,她投桃報李,給我送了些點心過來,很巧,她做的是我最愛吃的桃酥,一聞,甜香氣撲鼻,我饞了。


     


    剛捻了一個桃酥遞進嘴裡,坐在牆頭盯梢的青川看見了,丟了塊石頭過來阻止我。


     


    「夫人,公子說了,不能吃別人家的東西。」


     


    「青川,公子一向聽誰的?」


     


    「夫人的。」


     


    「那你聽公子的,公子聽我的,你是不是該聽我的?」


     


    青川撓了撓頭。


     


    「再說了,你人不是在這嗎?我在你眼皮底下,還能出事?」


     


    青川點了點頭:「不能。她要是下毒,我就S了她。」


     


    「……那我可以吃了嗎?」


     


    青川翻牆跳下來,拿銀針戳了戳,確認了一遍,「夫人請吃。」


     


    ……我是什麼金尊玉貴的娘娘嗎?吃個東西還要驗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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