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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逃離病嬌少爺 3388 2025-05-12 15:2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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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我昨天給大海哥說了,讓他假扮我男朋友的事。


    「小花,進來坐。」


     


    我應了大海一聲,心虛地看了一眼謝臨逸。


     


    「以後謝總就是我老板了。


     


    「謝總還說要提拔我當經理。」


     


    我微微地笑說:「當了經理以後,工資應該要漲吧,我們買房結婚的事就有著落了。」


     


    大海哥聽了我的話,微微愣了下,馬上反應過來,拍了下膝蓋說道:「對,我會好好努力工作,攢夠了錢我們就買房、結婚、生娃。」


     


    我們恍若無人地開始憧憬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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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地回眸,剛好看到謝臨逸正直勾勾地看著我。


     


    他的笑意不達眼底,略帶嘲諷,仿佛在說:「你們當我S了嗎?」


     


    「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謝臨逸說這話時,嘴角上揚,透著一絲涼薄。


     


    「我們青梅竹馬。是吧?大海哥。」


     


    「對,我們一個村兒的,從小一起長大。」


     


    「你們親過?睡過了?」


     


    「???」


     


    面對如此直白的問話,我和大海陷入沉默。


     


    謝臨逸哂笑地看著我,很期待我的答案。


     


    一看到他的笑,我就想到了那些面紅耳赤的畫面。


     


    臉不由得紅到了後腦勺。


     


    大海哥猶猶豫豫道:「我和小花比較害、害羞,暫時還沒、還沒。」


     


    謝臨逸哧地笑了一聲:「害羞?」


     


    他傾身湊過來,抬起眼皮仰視我,他眼底的眼白,似是對我的諷刺和嘲弄。


     


    「知道什麼是害羞嗎?


     


    「相比於害羞,你應該更清楚什麼叫霸王硬上弓。」


     


    要命,他說的是浴室那次。


     


    我那是為了自保。


     


    我紅著臉反駁:「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謝臨逸唇角揚起自負的弧度:「不知道我說什麼,你臉紅什麼?」


     


    「我這是熱的。」


     


    我不能在這繼續待下去了。


     


    謝臨逸對於我的一切都隻是猜測,他無法拿出真憑實據證明我是任小柔。


     


    他們家的人也不可能出來指證我是任小柔。


     


    掐指一算,我還是能逃掉的。


     


    隻要我跑得足夠快,謝臨逸就追不上我。


     


    12


     


    謝臨逸走後,我囑託大海讓他不要把我的信息透露給謝臨逸。


     


    如果謝臨逸逼他,就用我教他的那套假信息糊弄。


     


    我打算帶著奶奶去另一座城市。


     


    前一天晚上,我便鬼鬼祟祟地去超市買泡面。


     


    我打著雨傘走在湿答答的小巷子裡。


     


    快到巷子口的時候,聽見了拳打腳踢的聲音。


     


    挨揍的悶哼聲傳來,光是聽著都痛。


     


    秉承著「尊重他人命運,放下助人情結」的人生信條。


     


    我認為走為上策,不要讓血濺到我身上。


     


    正當我後退了幾步,突然聽到「謝臨逸」三個字。


     


    低沉的聲音傳來:「謝臨逸你也有今天。


     


    「你不是挺拽嗎?你起來啊,怎麼起不來了?」


     


    沉默了幾秒,我又聽到了肉搏和悶哼聲。


     


    「謝臨逸,當瞎子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瞎了一次,又復明了。如果再瞎一次,不知道還能不能復明。」


     


    聽及此,我的腳無論如何也挪不動了。


     


    謝臨逸雖然有著病態的佔有欲和控制欲,但是罪至瞎啊。


     


    我對著那個巷口的方向大喊:「警察來啦。」


     


    剛好又聽見巡邏車的聲音。


     


    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慢慢消散。


     


    沉靜了一會兒,我探頭出去看。


     


    站著的人都走了,唯有地上躺著的人扭曲著。


     


    我趕緊走上前去,把他扶起來。


     


    月光下的謝臨逸臉色淡白,臉上傷不重,手上很重。


     


    他還笑,還好意思笑。


     


    「能走嗎?」


     


    謝臨逸喘著粗氣,臉部因疼痛有些抽抽:「還行。」


     


    我把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扶著他往外走。


     


    剛走幾步又聽到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我心一驚。


     


    趕緊扶著謝臨逸往巷子裡走。


     


    當看到有一戶人家門開著,我扶著謝臨逸走了進去。


     


    大門旁是一個雜物間,狹小的空間又黑又擁擠。


     


    「人呢?轉眼工夫就不見了。」


     


    「肯定沒有走遠,追。」


     


    零星的幾句話,讓我心驚膽寒。


     


    要是被他們抓到,肯定連我一起打。


     


    害怕。


     


    巨大的恐懼讓我把謝臨逸推進了雜物間,自己也跟著擠了進去。


     


    我一直專注傾聽外面的動靜,完全沒有注意到此時正和謝臨逸正面相貼。


     


    直到聽到他吞咽的聲音,才讓我回過神來。


     


    我著急往後退,他卻一把攬過我的腰,把我按進了懷裡。


     


    糟了,今天沒噴花露水。


     


    熟悉的觸感、熟悉的溫度、熟悉的氣息,和無數個黑夜裡的感覺一模一樣。


     


    謝臨逸咬上了我的耳朵,輕聲:「任小柔,耍我……好玩嗎?


     


    「這般耍我,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我……唔……」


     


    他的唇齒在我的脖頸處反復碾壓。


     


    劇烈的心跳和燙人的灼熱讓我倍感壓迫。


     


    我顫聲耳語:「謝臨逸,我們先出去。」


     


    謝臨逸輕笑:「出去?想跑?我覺得這兒就挺刺激。」


     


    他已經撈起了我一條腿。


     


    我用力推他:「不,我不跑,真的,都聽你的。」


     


    謝臨逸笑得曖昧,反復摩挲著我的臉:「都聽我的?」


     


    我用力地點頭。


     


    我被他帶去酒店,折騰到大半夜。


     


    13


     


    謝臨逸讓我搬回謝家,繼續跟著他。


     


    繼續跟著他就意味著繼續成為他獨有的玩具。


     


    不能和別的男人接觸。


     


    這還是他瞎了的標準。


     


    現在他復明了,佔有欲和控制欲更強。


     


    加上我還有騙他的前科。


     


    他說過要懲罰我,不知道會怎麼折磨我。


     


    想想都崩潰。


     


    謝臨逸仿佛看出我的緊張和擔憂。


     


    「你在怕我?」


     


    我戰戰兢兢抬眼:「沒、沒有。」


     


    他笑我:「以前那股野勁兒跑哪去了?」


     


    以前你不是瞎嗎?


     


    就算打了你還能跑,反正你也抓不到。


     


    現在,我怕是剛揚手就要被反制。


     


    謝臨逸從後面將我抱住,似是知道了我的擔憂。


     


    「柔柔,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跟我回去,我隻是想好好和你在一起。


     


    「謝家的人不會為難你,我會幫你擺平。」


     


    他似乎在打消我的顧慮。


     


    我顫顫巍巍問出那句話:「為什麼要讓我跟你回去?」


     


    謝臨逸笑得特別純情,毫無防備:「因為我喜歡你啊。


     


    「喜歡舔你手指,喜歡親你臉蛋,喜歡掐你小腰……」


     


    他的每一句話仿佛都帶著蠱惑,足以讓我汗毛倒立、面紅耳赤。


     


    我答應著他點了點頭。


     


    再騙他毫無意義,他已經把我所有的事情查清楚了。


     


    他知道大海不是我男朋友。


     


    還知道我有一個奶奶在住院,我當初進謝家,就是為了給奶奶賺救命錢。


     


    謝臨逸心疼地撫著我的臉頰:「乖,以後所有的麻煩,我替你解決。」


     


    我抬頭望向他,他的眼裡有著信仰的堅定,讓我沉淪。


     


    從沒想到謝臨逸還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他去醫院看了我奶奶,說是我的男朋友。


     


    我奶奶百般欣慰地拉他的手,絮絮叨叨說了一堆。


     


    說我從小父母離異,命裡帶苦,好歹苦盡甘來。


     


    就在謝臨逸說送我奶奶回村的前一天,我去酒吧找堂妹,取回放在她那兒的東西。


     


    在員工居住的格子間,我晃眼看到了花臂男,他的旁邊坐著黃毛小弟。


     


    兩人正吃著花生米, 優哉遊哉地喝酒。


     


    黃毛突然提起了「謝臨逸」。


     


    我忍不住駐足偷聽。


     


    14


     


    「齊哥, 謝臨逸的錢到賬了, 還多給了一倍。」


     


    「有錢人就是玩得花,打他一頓還有錢賺。」


     


    「我踏馬懷疑他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齊哥,你給姓謝的說說, 以後有這種好事還找我們。」


     


    黃毛笑著和花臂男碰了一杯。


     


    我頓時心如戰鼓。


     


    原來美女救英雄的戲碼都是謝臨逸自編自導自演。


     


    他就是為了趁我不備, 逼我就範。


     


    如此煞費苦心,肯定不會放過我。


     


    他骨子裡就是個瘋批。


     


    我佯裝什麼都不知道, 和謝臨逸一起將我奶奶送回了老家。


     


    奶奶回家就由叔叔伯伯照顧了。


     


    他們除了沒錢,還是挺有孝心的。


     


    這是我僅有的逃跑機會。


     


    要是跟著謝臨逸回謝家,就插翅難逃了。


     


    趁著做飯的間隙, 我指著山坡的不遠處, 說要去摘點野菜。


     


    謝臨逸同意了。


     


    我知道他不會跟來,因為他有點潔癖,不願意讓泥土弄髒鞋子。


     


    我在菜地看到了阿明嫂,我說把手機送她,讓她男人送我去鎮上。


     


    阿明嫂同意了,她把手機揣進了兜裡, 那個手機被謝臨逸動了手腳,能查到定位。


     


    我很順利地從山的另一邊下山, 到了鎮上, 坐黑車到了另一座城市。


     


    我在城中村的喧鬧中安定下來。


     


    打算逃個兩三年,等謝臨逸忘了我這茬再出現。


     


    住了兩三個月都非常平靜。


     


    以前的任何人都無法與我取得聯系。


     


    不聯系就是最好的。


     


    15


     


    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我正在追劇, 突然有人敲門。


     


    這麼晚了,誰會找我。


     


    我警惕地不敢出聲。


     


    「小雨啊, 我做了腸粉,你吃吃。」


     


    原來是隔壁的阿婆。


     


    我放心地去開門。


     


    站在門口,端著腸粉的不是阿婆,而是謝臨逸。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柔柔,又耍我,你怎麼那麼不乖?」


     


    他邊走邊解皮帶, 隨後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纏了上去。


     


    我被牢牢地禁錮在他的腿上。


     


    「柔柔,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我想了很多種,要不要都試試?」


     


    我咬著唇拼命搖頭。


     


    我的恐懼似乎刺激了謝臨逸,他玩味的笑容透露著剝削。


     


    謝臨逸的房裡一片狼藉。


     


    「(「」我拼命地搖著頭。


     


    謝臨逸盯著我的脖頸。


     


    「那就從你這雪白的脖子開始吧。」


     


    我感受到了劇烈的齒痛,忍不住尖叫。


     


    「啊……」


     


    我忽地驚坐起來。


     


    驚恐地掃視了一周,沒有謝臨逸。


     


    原來我是做噩夢了。


     


    嚇S了, 還好, 還好。


     


    窗外臺風呼嘯, 我起身檢查了一下窗戶。


     


    忽然,聽見了敲門聲。


     


    剛才的噩夢還心有餘悸。


     


    現在的我, 更怕了。


     


    我問道:「誰啊?」


     


    外面的人並不應答, 可是敲門聲不斷。


     


    我惶恐:「誰啊?別再敲了,再敲我就報警了。」


     


    外面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敲門聲又響起了。


     


    我真的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忽然, 我聽到了開鎖的聲音。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靈魂已經被恐懼抽走。


     


    門緩緩打開。


     


    一張熟悉的俊美容顏映入眼簾。


     


    謝臨逸站在門口笑靨如花。


     


    「柔柔,還跑嗎?」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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