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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兄長癡戀有夫之婦 3488 2025-05-19 15: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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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兄長是享譽京城的才子,卻與有夫之婦有私情,還被捉奸在床。


     


    為證明自己的真心,他要自毀右手,再不用筆。


     


    上一世,我不忍見兄長葬送大好前程,將此事告知了爹娘。


     


    爹娘盛怒,將兄長禁足在家。


     


    後來兄長平步青雲,位極人臣。


     


    卻聽說那夫人難產而亡,臨了都在念他的名字。


     


    兄長親手將爹娘冤入大牢,又用針縫上我的嘴,捆上巨石沉入大海。


     


    「這麼喜歡告密,那下輩子做個識相的啞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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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有資格為琦姝的S贖罪懺悔,就是我對你最大的寬容了。」


     


    未曾想,我重生在了兄長發誓斷腕那一日。


     


    01


     


    「在下與夫人情非泛泛,絕非兒戲,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解某都願意接受!若有半字虛言,五雷加身,不得好S!」


     


    兄長解之煜言之鑿鑿地指天發誓。


     


    朝中最具威望的沈洞庭老將軍冷嗤一聲,「本將可不敢叫你付出代價,京中誰不知,解公子將來定是要入仕的。


     


    「咱們這等不會寫折子的武夫,得罪了解公子,要是解公子參上一本,那可怎麼辦?」


     


    他們身後的床榻上,還臥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嫵媚女人,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左右為難,急得流了淚。


     


    我一眼認出。


     


    這是沈將軍那個比他年輕了十餘歲的繼室夫人,陸尚書家的獨女,陸琦姝。


     


    陸琦姝小聲啜泣:「我對解公子,是清清白白的仰慕之心。


     


    「你與其把我硬留在身邊,還不如成全了我們。」


     


    我硬擠進嘈雜的人群,看到的就是這樣荒唐的一幕。


     


    正如前世一般。


     


    我那個愚蠢的兄長在宮宴上,對頗有文採的陸琦姝一見鍾情。


     


    而陸琦姝,也對我這個青年才俊的兄長另眼相看。


     


    我與沈家嫡女交好,時常來府中做客。


     


    解之煜便借著陪我的名義,與陸琦姝探討詩詞歌賦,古籍畫作,一來二去,竟然探到了床上……


     


    不知沈將軍是在何處發現了端倪,設局把二人抓了現行,分毫不差,抵賴不得。


     


    解之煜咽了咽唾沫:「將軍放心,在下有虧將軍,定不會做出這等下作事。


     


    「隻要將軍願與夫人和離,放她一個自由,在下可在將軍面前發誓,在下願意放棄科舉,從今以後再不入朝!」


     


    沈將軍將信將疑地審視道:「此言當真?」


     


    解之煜望著茶壺,心是一橫:「當真!在下願廢了這隻拿筆的手,從此再不拿筆,以證誠意!」


     


    那燒得滾燙的茶壺嘴還冒著煙白氣兒呢。


     


    婢女福珠兒緊張地抓了抓我的袖子:「小姐,咱們快回去知會老爺夫人一生吧!


     


    「手廢了,公子這輩子就毀了啊!」


     


    02


     


    沈家與解家同處一條胡同。


     


    福珠兒手腳利落,又是個腳程快的丫頭。


     


    所以上一世,爹娘很快就趕了過來。


     


    在我朝,爹娘已經稱得上是極為開明的父母。


     


    隻說兄長什麼時候有了喜歡的人,叫他們去提親就是。


     


    但他們實在接受不了,兄長會為了有夫之婦鬧得盡人皆知,前途盡毀。


     


    爹娘叫上家丁,硬是架走了解之煜,並向沈將軍擔保,解之煜不會與陸琦姝再有任何的往來。


     


    解之煜一直在祠堂裡,被關到了科舉那一日。


     


    科舉放榜那日,解之煜高中狀元,成了我們這一支的驕傲。


     


    解家長輩傾盡世家全族之力,為解之煜鋪出了一條平坦的康莊大道。


     


    解之煜心安理得地走上了權力的頂端,第一件事就是清算為自己鋪路的解家人。


     


    我親眼看到爹娘被解之煜嚴刑拷打至S,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因為在不久之前,解之煜剛用淬了烈酒的針線,一針接一針地縫住了我的嘴。


     


    用以固定的鐵鉤穿刺過琵琶骨,我撕心裂肺地叫著疼,卻隻得來了解之煜的冷眼:「疼?


     


    「琦姝為了生下與我的孩子難產那日,血水能裝滿十幾個水桶,她難道就不疼嗎!


     


    「她比你疼十倍,百倍,千倍!!


     


    「琦姝,她到S,都在喚我的名字啊……你毀了她唯一一個,被我救贖的機會!所以她隻能S在冰冷的將軍府!」


     


    陸琦姝……


     


    時隔多年,我對她的印象已經很模糊了。


     


    但隻憑他這一句話,我就知道,他被耍得團團轉。


     


    03


     


    陸琦姝並非為了生下他的孩子而S。


     


    這是沈家不能言說的秘密。


     


    或是我嘴角戲謔的笑意,刺激到了心防脆弱的解之煜。


     


    「你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劇烈的掙扎之下,銳利的針尖刺破了我的臉頰。


     


    我一巴掌下去,同樣抓爛了解之煜光風霽月的那張臉。


     


    滾熱的鮮血順著揭起的皮肉落在我的臉上。


     


    好生暢快。


     


    這才是我這個心如厲鬼的兄長,該有的模樣。


     


    淋漓的鮮血浸透了解之煜的袖口,他愈發興奮地扼住我的喉嚨:「解錦寧,莫要怪我心狠。


     


    「能讓你有資格用餘生為琦姝的S懺悔贖罪,就是我這個兄長對你最大的寬容。」


     


    解之煜長嘆了一口氣,把我的腳踝捆上了巨石。


     


    「寧寧,這輩子這麼喜歡告密,下輩子,為兄勸你做個識相的啞巴。」


     


    真沒想到,這所謂的下輩子,來得這麼快。


     


    我眉目輕斂,饒有興致地彎起嘴角:「急什麼?


     


    「兄長自己都不著急,想來心中自有分寸,我又何必著急?」


     


    福珠兒悵然地垂下頭。


     


    沈將軍輕頷首:「好,那我就看看謝公子的決心。」


     


    「請吧。」


     


    陸琦姝附言:「解郎,拋下這些俗事,你我便能此生相守了。」


     


    話架到這兒了。


     


    解之煜當即將滾熱的茶水,傾在關乎他一生的右手上。


     


    悽厲的哀嚎聲從他喉嚨裡陣陣傳出,福珠兒不忍再看,索性直接捂住了雙眼。


     


    從前也是如精練白玉的右手,如今被燙得血肉模糊。


     


    「這燙傷好了,還是能拿筆的呀!」


     


    沈將軍鄙夷地搖了搖頭。


     


    不出我所料。


     


    此事有關沈家的顏面,沈將軍不會輕易放人的。


     


    04


     


    沈將軍使了道眼色。


     


    護院默契地丟了把長劍到他手上。


     


    沈將軍抄起劍柄,輕而易舉地挑斷了解之煜的手筋:「解公子,本將不知道在你們眼中,所謂的情愛,是何等的兒戲。


     


    「可你能為了陸氏做到這個地步,本將也沒有再反悔的餘地,不如這般。


     


    「本將聽說解公子的恩師,乃是桃李滿天的薛太師,隻要解公子能請來薛太師為你二人證婚,本將不僅放人,還會對此事既往不咎。」


     


    鮮血滿地,解之煜疼得險些咬碎滿口牙,隻得勉強地點點頭。


     


    我在沈家嫡女知禾的閨房品茶坐到了傍晚,確認解之煜已經到了家,才悠闲地回到家中。


     


    爹娘待我與兄長平等,從沒有偏頗一說。


     


    然而兄長畢竟是他們寄予眾望的才子,又是與我一同出門去,爹不免要責問兩聲。


     


    「錦寧,你與兄長同去沈家,出了這樣的大事,你怎麼也不說回來知會一聲?」


     


    爹長嘆不休。


     


    而我隻需做出懵懂無知的天真模樣,負氣地說:「爹還說呢,錦寧好端端地與知禾姐姐闲談喝茶,出來以後,冷不丁地落了一身埋怨,人家都拿那樣的眼神看我。


     


    「兄長不是說,擔心我獨自在外不安全,才陪我到沈家做客的嗎?怎麼出了這樣的事?」


     


    三言兩語,便把麻煩又甩回了解之煜的身上。


     


    娘也是詫異:「之煜,這要是個好人家的姑娘,娘絕無二話。


     


    「可那陸氏是沈將軍的妻,沈將軍為國立下戰功,你做這樣的事,豈不是落人話柄,也寒了沈家的心?」


     


    解之不耐煩地說:「娘,所謂真情,就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


     


    「在長輩的面前,我不過是「解家的希望」,是你們維護家中威望的工具,唯獨在琦姝面前,我才覺得自己是解之煜,是活生生的人,隻有她懂我……


     


    「當務之急,是說服老師為我和琦姝證婚,把此事翻頁,保全解家的顏面。」


     


    05


     


    「之煜,你那位師父是什麼樣的脾氣,你不是不知。


     


    「他若是不願意去做的事,誰來也沒有辦法,當初他肯收下你們兄妹二人,看的也是你妹妹極合他的眼緣。」


     


    爹長籲短嘆,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爹所言不假。


     


    我那位老師從來都是自己拿主意,不聽旁人的任何勸告。


     


    讓證一樁違背綱常的婚,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哪怕解之煜是他如今最滿意的弟子,也不行。


     


    解之煜赫然當起了甩手掌櫃:「讓錦寧去。」


     


    「錦寧的話,老師就沒有不聽的。」


     


    我心說他臉皮真是厚足了三尺,索性與爹娘掰扯起了其中利弊:「爹,娘,師娘早亡,老師甘願為師娘一生不再續娶,時至今日。


     


    「讓他為這樣不光彩的婚事證婚,不是折煞了老師嗎?」


     


    沈將軍便是看重這一點,才為解之煜出了這個難題。


     


    「你說誰不光彩?」


     


    不知為何,解之煜突然一怔。


     


    站起身,細細地上下打量了我一遍。


     


    隨即意味深長道:「原來如此,解錦寧,難怪你不願幫我。


     


    「無論你在想什麼,這一次,你都不會有任何阻止我的機會。」


     


    然而,爹更贊同我的想法:「錦說得在理理,之煜,這明擺著就是不可能的事。


     


    「你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和陸氏斷個幹淨!」


     


    解之煜決絕地大喊:「爹,我就直說了。


     


    「讓我和琦姝斷了來往,不可能!


     


    「您要是實在容不下我和琦姝,那我寧願出去自力更生,也不要再受你們的牽制!」


     


    好好的父子一場,被他說得像是仇人一般。


     


    爹被他氣得幾乎要站不穩,踉踉跄跄地跌坐到了椅上:「好,好,你如今真是個有主見的。


     


    「你如果真要和陸氏成親,那就滾出解家的門,再別回來!」


     


    解之煜此時尚還有些私產,這就是他摔門而出的底氣。


     


    06


     


    入夜,爹的書房點起了長明燈。


     


    爹恨解之煜不爭氣,大好的前程放在眼前,他選了一個成了親的女人。


     


    我端了爹最喜歡的雲片糕進去。


     


    爹愁眉微展:「還是錦寧知道心疼爹。


     


    「你哥走了,從今以後,偌大的家業就要靠你一人撐著了。


     


    「好在今年陛下恩準女子參試,錦寧可有什麼想法?」


     


    上一次科舉,一位扮作男子參試的考生,在成績合格後被查出了女子身份。


     


    陛下大為吃驚,但也讓他發現了,民間亦有眾多充滿才識的女子,不該被埋沒。


     


    於是陛下下旨免了那女子的欺君之罪,並與她相邀,今年可以堂堂正正地以女子身份報考科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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