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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後我把惡人湊成對 3575 2025-05-19 15:2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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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治療下,林遠之很快就退燒了,第二日便醒了過來。


     


    在林遠之快要醒之時,我就被堂姐趕出了房間。


     


    我當然知道她的小心思。


     


    她自然不會讓我在場,她要讓林遠之看到的第一個人是她自己。


     


    很快,十天不到,林遠之就能下地走路了,比上一世恢復得還要快。


     


    堂姐將他看得很緊,不讓我和他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半個月過去,林遠之可以正常行走了,可是他時不時還會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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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姐一家並沒有把這當成一回事。


     


    隻有我知道,他這是傷了肺腑。


     


    畢竟上一世,多虧了我他才沒有留下這咳疾。


     


    上一世我在用藥的時候,反復斟酌,細心為他考慮。


     


    一邊治傷一邊溫養,這才沒有讓他留下後遺症。


     


    可是這一世,我用的都是虎狼之藥。


     


    這些藥短時間內會讓林遠之的身體快速恢復。


     


    但是這短暫的康健,是以損耗他的身體本元為代價的,他會變得虛弱,極易生病。


     


    很快,我就宣布林遠之的身體已經徹底好了。


     


    也在這一日,堂姐宣布自己要和他拜堂成親。


     


    林遠之嚇得半夜來敲我的窗,「舒月姑娘,你幫幫我行嗎?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堂姐逼我娶她,可我對她沒有男女之情啊。


     


    「我對她沒有感情,這樣娶了她,豈不是害了她,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你一定會救我的對不對?


     


    「求求你了!」


     


    見我沒有應答,他換了個法子誘哄道:「舒月姑娘,若是你幫我脫離你堂姐,放我去參加科舉考試,我發誓,等我考上了秀才,一定回來娶你。」


     


    聽著他兩世如出一轍的謊話,我在心裡冷笑。


     


    他不過是看堂姐貌若無鹽,行事粗鄙,所以不想娶罷了。


     


    至於我,在他看來,比堂姐也好不了多少,隻不過是為他治病,為他賺錢的工具人罷了。


     


    他如今求我救他,不過是賭我心地善良,易於哄騙,想借我逃脫堂姐一家罷了。


     


    我故意掐著嗓子嬌柔地說:「真的嗎?」


     


    林遠之聽見我的聲音,以為我答應了,連忙對天發誓,「我林遠之願意娶雲舒月姑娘為妻,若有為誓,天打雷劈。」


     


    說完他希冀地看著我。


     


    我看著他,眨了眨眼,惡劣地笑了笑,「你完了!」


     


    林遠之還不明所以。


     


    「林遠之!」堂姐憤怒的聲音隨即在他身後響起,顯然堂姐也聽到了他發誓。


     


    林遠之身體一抖。


     


    堂姐已經大步衝到了他面前,揪住了他的衣領怒吼,「好啊,林遠之,你騙我說自己睡下了,睡到雲舒月家裡來了是吧!」


     


    我冷笑著看著他被擰著耳朵,帶回了隔壁大伯家。


     


    聽著他被堂哥拳打腳踢教訓的聲音,我的心裡隻有暢快。


     


    其實這幾日我沒少聽他和堂姐爭辯。


     


    堂姐暗示他娶自己,他總是裝作聽不懂,轉移話題。


     


    堂姐可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提了幾次,已經不耐煩了。


     


    終於,堂姐急了,直接通知他成婚的日子。


     


    可林遠之怎麼會甘心留在村子裡,娶這麼一個粗鄙的村婦呢?


     


    上一世他打我的時候,總是和我說他的不得志。


     


    在他的暢想裡,要不是我,他早已考上了秀才,再成了舉人,最後考上狀元,多的是京城的大家閨秀任他挑選。


     


    可他也不想想,要是沒有我,他連這條爛命都不會有,又何談那些錦繡前程!


     


    上一世那個單純善良的雲舒月早就被他害S了!


     


    我早早通知了堂姐,讓她半夜過來抓她逃跑的未來相公。


     


    接下來的日子,林遠之被看得更緊了。


     


    當著林遠之的面,我勸堂姐,未免夜長夢多,不如早日拜堂。


     


    等生米煮成了熟飯,也好斷了林遠之逃跑的心。


     


    林遠之氣得雙眼通紅,惡狠狠地瞪著我,卻不敢在堂姐面前說一個不字。


     


    想到林遠之妄圖逃跑的惡劣行徑,堂姐立即聽了我的話,定了最近的吉日:三日後。


     


    6


     


    成親當日,林遠之是被綁著拜堂的,為了防止他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他的嘴裡還塞了一塊抹布。


     


    堂姐一家則是喜氣洋洋。


     


    然而變故還是發生了。


     


    十幾個書生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為首的我上輩子見過,叫柳書衡。


     


    書生們一進門,就要求大伯一家交出林遠之。


     


    見到林遠之被綁住,正被摁著頭拜堂,他們的臉上滿是憤怒,紛紛開口,「住手!」


     


    「交出遠之兄,你們可知這樣逼人成親是犯法的。」


     


    「對,放了我們遠之兄,他是我們青山書院的師兄,要參加三月後的科考的,怎可在此耽誤時間。」


     


    林遠之見到熟人,眼裡迸發出希望,他連忙掙扎,嘴裡發出嗚嗚聲。


     


    堂姐一聽這話,立即擋在林遠之身前,「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你們讀書人不是說什麼——救命之恩,什麼身體相許嗎?」


     


    「是以身相許,你這樣,怎麼配得上我們青山書院的學子。」


     


    書生們見堂姐醜陋又粗鄙,眼裡都是不屑。


     


    柳書衡看了他們一眼,他們這才站好。


     


    他向堂姐行了一禮,「這位姑娘,如今遠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參加科舉,還請姑娘不要耽誤他的時間,否則我們大慶就要痛失一位人才了。」


     


    書生柳書衡試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我在一旁聽得想笑。


     


    他們可真是天真,對堂姐一家一點都不了解啊。


     


    果然,堂姐可不聽這些文绉绉的大道理,她一把攬住林遠之,朝書生們說:「我可是林遠之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我把他從山上救回來,又花了幾百兩銀子請大夫給他治療,他現在怎麼可能活生生站在這裡,更不要說什麼參加科舉考試了。


     


    「現在他好了,就想甩了我雲採月,做夢!」


     


    說著她更是囂張地在林遠之臉上親了一口,絲毫不顧忌有人在場。


     


    堂姐一家在村裡跋扈慣了,從來都不忌諱,而且如今她早就把林遠之看成自己的囊中之物了,所以更加肆無忌憚。


     


    書生們看到這一幕,都氣紅了臉,「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


     


    見說不通,有幾個書生氣不過,就要上前搶人。


     


    見他們動手,剛才優哉遊哉看戲的大伯和伯母站不住了。


     


    伯母立即擋到了林遠之和堂姐面前,有一個書生想上前拉林遠之,不小心碰到了伯母的袖子。


     


    她立即哎喲一聲,做作地跌在地上,隨即大聲哭喊起來,「打人了!青山書院的書生打人了!」


     


    大伯立即抓住「打人」的書生,「我家老婆子身子骨弱,你打了她,她怎麼受得住啊!」


     


    大伯的話還沒說完,伯母已經抱著腿哎喲了起來,「這個書生剛剛打到了我,我好痛啊,我的腿一定是斷了!」


     


    所有書生目瞪口呆,一個個都不敢上前。


     


    大伯見狀更是得意,「你們要麼賠錢,一百兩,要麼就別想走!」


     


    柳書衡見大伯如此囂張,氣得一甩袖,「這位大伯,你可知這樣是犯法的?按大慶律法,無故扣押科考學子,是要鞭二十,並罰十兩銀子。」


     


    大伯一家雖然在村裡橫行霸道,可也畏懼官府和律法。


     


    他們一時被嚇得面面相覷,不敢說話。


     


    林遠之見狀,就要跑到對面書生堆裡去。


     


    我立即上前拽住捆住他的繩子,隨即看了一眼堂姐,「堂姐,你不是說林公子和你兩情相悅,給你寫了一封情信嗎?還不趕緊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好證明你們的感情。」


     


    堂姐一聽,一拍腦袋,隨即從胸口拿出一封信。


     


    她自信地遞到柳書衡手裡,「喏,你看,這可是他親筆寫下的情信,我們兩情相悅,結成夫妻有什麼問題?」


     


    柳書衡打開情信,周圍的書生立即圍了過來。


     


    幾人湊在一起看,越看,眉毛擰得越緊。


     


    柳書衡看著林遠之,語氣變得冷硬,「林遠之,我問你,這信可是你親筆所寫?」


     


    林遠之立即湊上去,當看到自己寫的情信時,他睜大了眼睛就要反駁。


     


    可是下一刻,他卻生硬改口,「是……是我寫的。」


     


    7


     


    聽到他自己都承認了,其餘書生的臉上都露出被戲弄的憤怒。


     


    「好啊,林遠之,你竟敢戲耍我們。」


     


    「你分明是自願的,居然還偷偷傳信讓我們來救你,還裝出一副被迫的模樣。」


     


    「你居然自甘墮落,不顧前程要和這農女在一起,好,那我們不會再管你了。」


     


    說罷,書生們都憤然甩袖離去。


     


    我這才放下抵在林遠之腰間那淬了毒的銀針。


     


    他是知道這銀針的威力的,上次中了這銀針的老鼠,當即口吐白沫,四肢僵硬。


     


    待到書生們離去,他如喪考妣地看著我,「為什麼?」


     


    我知道他在問什麼。


     


    為什麼要替他去送求救信?


     


    為什麼在柳書衡等人來救他的時候,又以銀針威脅不許他離開?


     


    我的心裡一陣暢快,不顧他仇恨的目光,欣然站到一旁繼續觀禮。


     


    沒錯,給柳書衡的求救信是我送去的。


     


    剛剛逼著他承認寫下的情信是他的,也是我。


     


    我就是要給他希望,再將希望打破。


     


    這才是最痛苦的。


     


    書生們離開後,婚禮順利進行了下去,林遠之隻能一副認命的模樣,哭喪著臉和堂姐拜堂成親。


     


    自打成婚後,林遠之仿佛放棄了掙扎,一直哄著堂姐開心。


     


    除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堂姐一家對他的識時務還是很滿意的。


     


    尤其是想到這個女婿要是考中了秀才,再考中了舉人,以後就能做官了,一家人對他更是包容。


     


    林遠之甚至哄得大伯給他買了書和筆墨紙砚,一副努力備考的模樣。


     


    碰到我,他也會和溫和地我打招呼,稱呼一句「舒月妹妹」。


     


    他似乎完全忘記了當日的恥辱,戴回了自己溫厚善良的假面。


     


    有時候下雨的時候,甚至會幫我收藥材。


     


    可我知道,這一切平靜之下,不過是暗流湧動。


     


    果然,在堂姐成親半個月後,出事了。


     


    我在村裡為村民義診的時候,有十幾個村民喝了我準備的涼茶之後,頓時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嘔吐不止。


     


    林遠之恰好路過,他一臉驚慌地扶起倒地的村民。


     


    隨即痛心疾首地看著我,「舒月妹妹,你怎麼能在涼茶裡下毒呢?」


     


    剩餘的村民們本來和善的臉,一下子變得猙獰起來,「雲舒月,一定是你的涼茶有問題,你為什麼要在涼茶裡下毒?」


     


    我停下手中的筆,立即上前查看病人。


     


    發現他們中毒了,但還好情況不是很嚴重。


     


    我立即進屋拿了藥丸給他們服下。


     


    等做完這一切,我直接走到林遠之的面前給了他一巴掌,「林遠之,你瘋了,你可知這烏頭含有劇毒,你再多放一點,就要害S十幾條人命了,你瘋了嗎?」


     


    村民們見我這麼說,紛紛對著林遠之怒目而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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