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未婚夫裝山匪毀我名聲
  3. 第1章

第1章

未婚夫裝山匪毀我名聲 3885 2025-05-20 15:18:40
  • 字体大小 18
  • 封後大典前,我被賊人辱了身子。


     


    群臣S諫裴瑾川收回立後詔書,太後勒令要他另立他人。


     


    可他卻力排眾議也要立我為後。


     


    我那時心灰意冷,在跳下湖的前一刻被裴瑾川救了下來,


     


    他抱著我哭了一夜,說離不開我,也不介意那次意外。


     


    就算做不成皇後也會許我貴妃的位置,他發誓定會抓到山匪賊人將他碎屍萬段。


     


    後來我才知道,前讓我跌落成泥,後來繼續脅迫我歡好的,根本不是什麼賊人山匪。


     


    就是裴瑾川那個狗東西。


     

    Advertisement


    1


     


    幹燥的手扼住我的喉嚨,我被迫仰著頭被人用力壓在門板上。


     


    男人臉上的金邊面具微微反著光,見我想扭頭看他,掐得我微微窒息,


     


    粗糙的指腹鑽進我的衣擺,像無數次噩夢裡那樣,輕緩而低啞地問:


     


    “嬌嬌,想我了嗎?”


     


    他又來了,今日是裴瑾川例行去坤寧宮與皇後周月茹同房的日子。


     


    每到這天,我寢殿的一應宮人昏迷的昏迷,調走的調走。


     


    而後,他便能大搖大擺地進來。


     


    他拿裴瑾川的命脅迫我歡好,給我下軟骨散,逼我不敢聲張。


     


    我隻想,他出入皇宮如無人之境,身手這般好,取裴瑾川的性命豈非易如反掌。


     


    我根本不敢輕舉妄動,隻能一次又一次地妥協。


     


    直到今早,我親耳聽周月茹的侍女私下議論:


     


    “陛下怎麼了,不就是個面具嗎?藏得那麼深,皇後娘娘無意間碰到就發這麼大的脾氣。”


     


    “不過,那面具還挺精致的,金邊雲紋,難怪娘娘會喜歡。”


     


    侍女的話猶在耳邊,我下意識伸手輕撫了撫他面具上的雲紋。


     


    從前因為太過信任裴瑾川而從未深想過的細節一一在腦海裡浮現。


     


    比如裴瑾川曾經很喜歡這種雲紋。


     


    可自從我試探著要摘下他的面具,隨口誇了這山匪面具上的雲紋好看之後。


     


    裴瑾川就很少再穿戴繡著雲紋的衣裳佩飾了。


     


    那時我以為是巧合。


     


    裴瑾川說是心血來潮想試試別的東西,我便信了,也從未把他和這山匪聯想在一起過。


     


    如今看來。


     


    這天底下哪有那麼多巧合。


     


    他分明就是心虛了。


     


    裴瑾川看著我愧疚又痛苦,一次次心驚膽戰地遮掩那山匪來過的痕跡時。


     


    心裡在想什麼呢?


     


    是不是覺得我蠢透了,是不是覺得我好賤啊?


     


    2


     


    “怎麼了?在想什麼?連我喊你嬌嬌都沒反應了。”


     


    我扯了扯唇。


     


    生理性的厭惡在胃裡翻湧。


     


    若是之前,我隻要一聽到那個名字,就直接一巴掌扇過去了。


     


    可我如今隻覺身心俱疲,連說句話都費力。


     


    我是丞相府唯一的嫡女,叫沈今安。


     


    “嬌嬌”這個名字,是被山匪擄去,按在草叢裡的時候,他給我起的。


     


    那時他戴著面具,看不清表情。


     


    粗粝的指尖吻過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最後不顧我的掙扎往下探,停在一處輕攪。


     


    溪邊水聲淳淳,卻蓋不住淫靡的春色,也蓋不住我的咒罵和他帶著惡劣笑意的嗓音。


     


    他說:“好嫩,像花一樣嬌,以後我喚你嬌嬌如何?”


     


    隻要一聽見這兩個字。


     


    就會讓我想起尊嚴被徹底碾碎踩進泥裡的那一天。


     


    就是那一天,我從京畿備受稱贊敬重的高門貴女,淪落為人人不齒的蕩婦。


     


    連宮裡的下人都能隨意在背後辱罵說是我自己不檢點,平時就一幅狐媚樣才惹來了山匪。


     


    相府也因我受牽連,被人打上恥辱的印記。


     


    京畿各世家貴族奚落疏遠,朝中大臣處處針對。


     


    樁樁件件,我一直以為罪魁禍首就是那山匪。


     


    恨不得尋到機會就將他挫骨揚灰。


     


    可如今卻發現。


     


    害我至此的人,根本不是什麼山匪。


     


    而是口口聲聲說愛我,時時刻刻要護我的枕邊人。


     


    我頓時遍體生寒。


     


    3


     


    見我一直沒說話,裴瑾川也不再問,轉身快步把我放倒在榻上。


     


    層層帷幔翩翩落下,羅裙盡褪。


     


    裴瑾川俯身親吻我。


     


    不知為何,今日他似乎格外的溫柔。


     


    他一邊親,一邊呢喃道:


     


    “嬌嬌,你抗拒了我那麼久,今日好乖啊。”


     


    但轉瞬他想到了什麼,眼神陰沉下來,唇角卻緩緩勾起:


     


    “為什麼不反抗?”


     


    “你別是,跟我做出感情來了吧?”


     


    輕浮又無恥。


     


    跟平日裡沉穩寡言卻知禮數的裴瑾川判若兩人。


     


    也難怪我認不出來。


     


    我氣得胸口起伏,抬手就是一巴掌。


     


    他臉上的面具都被打歪了,卻半點也不慌,反而還暢快地笑了。


     


    他滿意地親了親我滿是不耐和厭惡的眼睛,還要說什麼。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是小琪的聲音:


     


    “娘娘,奴婢回來了。”


     


    我心下一咯噔,霎時瞪大了雙眼。


     


    有些慌亂地要起身。


     


    不單是因為此時殿內的不堪,更是因為她是我悄悄派出宮去打探消息的。


     


    沒想到在此時回來了。


     


    可我剛一動。


     


    伏在我身上的人猛地仰頭。


     


    他咬著牙將我按了回去,重重喘息道:


     


    “放松點。”


     


    “你是想讓她進來看看你在我身下承歡的模樣嗎?”


     


    此時我已無心去關心他說了什麼,全副心神都放在門外的小琪身上。


     


    生怕她無意間說了些什麼不該說的話,我輕喘著穩住聲線:


     


    “小琪,我睡下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


     


    之後,門外再沒傳來動靜。


     


    他糾纏了我一夜。


     


    天亮後,屋裡所有痕跡全都被抹去。


     


    我怔怔地看著床頂發呆。


     


    直到門外再次傳來敲門聲。


     


    我猛然回神,猜到是小琪,連忙喊她進來。


     


    小琪一邊替我更衣,一邊低聲道:


     


    “娘娘,奴婢託相爺打聽到,陛下還未登基時,曾去南疆打聽過一種能改變樣貌聲音的藥蠱。”


     


    說著,她欲言又止地掃了一眼一旁已經擺了多月的香爐,把手裡的荷包遞給我,眼眶已經泛起了紅:


     


    “娘娘託奴婢偷偷帶出去的香料,奴婢送去了醫館。”


     


    “大夫說,香料裡摻了大半的零陵香,女子聞久了易傷氣血,致不孕。”


     


    我一顆心重重地沉了下去。


     


    這香,是裴瑾川特地讓內務府每月定時定點送來的。


     


    這一瞬間,我想通了很多事。


     


    也許從一開始,裴瑾川接近我,就是存著利用的心思。


     


    顯然,裴瑾川對我還有所防備。


     


    或者說,是對我背後代表的丞相府有所防備。


     


    他根本不想讓我坐上後位,所以登基之前我就被人擄走沒了清白。


     


    四起的流言蜚語是他可以在朝堂上聯合心腹攻擊我爹的利器。


     


    還有如今的香料,也是怕我為他誕下子嗣,會助長丞相府的權勢吧?


     


    看著小琪一臉擔憂的神色。


     


    我想,我此時的臉色一定很難看。


     


    拆開爹爹送來的信,上面隻有兩個字:


     


    藏鋒。


     


    我聽到自己對小琪說:


     


    “今日的事,你權當什麼都不知道。”


     


    4


     


    門外傳來下人行禮的聲音。


     


    下一秒,殿門就被打開。


     


    裴瑾川一身朝服,許是剛下了朝就往這趕來,連衣服都沒換。


     


    他屏退左右。


     


    堂堂一國之君,此時神情自然地過來替我披上外衣,穿上鞋襪。


     


    像尋常夫君服侍妻子一般服侍我。


     


    哪怕這個妻子在外人口中多有不堪。


     


    任誰看了都要贊嘆一聲他對我的愛重。


     


    可誰能想到,外人手中握著的那些能將我傷得體無完膚的刀劍,都是他親手奉上的呢?


     


    我閉了閉眼,連看他一眼都覺得糟心。


     


    裴瑾川似是察覺出我的冷淡。


     


    他劍眉微蹙,伸手攬我入懷,溫聲問:


     


    “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眼神盯著他朝服裡襯的花紋,再次問他:


     


    “為什麼不穿雲紋的?”


     


    他身形微不可察地一頓:


     


    “這個紋路的衣裳你不喜歡?”


     


    這次他避而不答。


     


    我有些想笑。


     


    天馬行空似地想,許是時隔太久,連他自己都忘了上一次我問他時,他的回答是什麼了吧。


     


    我興致缺缺,隨口敷衍道:


     


    “最近喜歡雲紋。”


     


    裴瑾川周身氣質一沉,他抬起我的臉,逼迫我看他。


     


    一字一頓地問我:


     


    “是喜歡雲紋,還是喜歡別的什麼?”


     


    我想起他當山匪時,面具上的雲紋,問他:


     


    “陛下以為本宮該喜歡的是什麼?”


     


    裴瑾川愣了一下,驚覺失言。


     


    他眼神凝在我身上,沉默了半晌,突然抱住我。


     


    我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卻聽到他說:


     


    “今安,我們要個孩子吧。”


     


    這回我沒忍住真笑出了聲。


     


    是他派人給我送來難以受孕的香料,如今卻說想跟我要個孩子。


     


    多可笑啊。


     


    5


     


    可裴瑾川似乎是認真的。


     


    他撤了香料,讓御醫為我調理身體,甫一得空就要同我膩在一塊兒,對我越來越溫柔。


     


    自此,就算裴瑾川不在,那個“山匪”也沒再出現。


     


    裴瑾川甚至開始準備起一些孩童的衣裳用具。


     


    不過,準備的都是女娃的。


     


    他總會抱著我不厭其煩地說,等孩子生下來,她會是我們大祈最尊貴的公主。


     


    他會把天下的奇珍異寶全都捧到她面前,會給她買最漂亮的羅裙首飾。


     


    我打斷他問:“為什麼一定要是女兒?”


     


    他頓了頓,沒有說話。


     


    但我知道是為什麼。


     


    若是女孩還好,若是男孩,裴瑾川不會讓他活下來。


     


    漸漸的,這事兒傳到了太後和皇後的耳朵裡。


     


    她們尋著由頭要召見我,卻幾次都被裴瑾川擋了回去。


     


    直到宮裡辦了賞花宴。


     


    我剛踏進御花園,無數幸災樂禍的、不懷好意的、看好戲的、鄙夷的目光像利劍一樣朝我扎來。


     


    周月茹臉上掛著笑:


     


    “妹妹怎麼這麼晚才來,大家都等你好些時候了。”


     


    “再怎麼得聖寵,也不該恃寵生嬌到連母後都不放在眼裡吧?”


     


    太後聞言冷笑一聲:“真是個狐媚子。”


     


    “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下賤東西,說好聽點是賞你個妃位,說難聽點就是個低人一等的妾,別以為陛下寵你就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她話音剛落,場上的人竊竊私語,看過來的目光愈發鄙夷了。


     


    我看著他們把自己擺得高高在上的嘴臉,心下冷笑。


     


    太後是宮女出身,裴瑾川當初不過一介宮女之子,無權無勢。


     


    他能走到今天,可想而知當年我相府一路將他扶持上位有多兇險艱難。


     


    至於周月茹,是太後的旁系表親,借著太後這點關系才嫁給了裴瑾川。


     


    如今他們坐擁一切,就連自己當初是個什麼玩意都忘了。


     


    6


     


    我微垂眼簾,平靜道:


     


    “母後,臣妾畢竟是天家的貴妃,臣妾的顏面就代表陛下和您的顏面,您當著眾人的面說臣妾下賤,那又將您自己和陛下置於何地?”


     


    “他們看的,可不止是臣妾的笑話,還有您和陛下的啊。”


     


    太後惱羞成怒:“放肆!”


     


    “難道還要你來教哀家怎麼做事?”


     


    我笑了笑:“母後要這麼想,臣妾也沒辦法。”


     


    “既然不歡迎本宮,本宮就不留在這擾大家興致了。”


     


    說罷我隨意行了禮,轉身就走。


     


    “慢著!誰準你走了?”


     


    話音剛落,很快就有人上前攔住我。


     


    推搡時,不知是誰推了我一把。


     


    天旋地轉間,我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我看見裴瑾川胡子拉碴,有些小心翼翼地湊過來,臉上的喜色都要溢出來了:


     


    “今安,御醫說,你懷孕剛滿一月了。”


     


    “恭賀陛下,恭賀娘娘。”


     


    滿屋子的人都一臉喜色,沒有注意到我陡然蒼白的臉色。


     


    御醫和下人們領賞退下後。


     


    我看著裴瑾川臉上不似作假的喜悅。


     


    輕聲問:“陛下要留下這個孩子嗎?”


     


    裴瑾川臉上笑意清淺地點頭:


     


    “御醫說你右脈搏強,這胎定是個女孩。”


     


    “今安,我們有孩子了。”


     


    我笑了笑,嘴裡輕喃著“一個月”。


     


    漆黑的眼睛倏然盯著裴瑾川:


     


    “可是陛下,這是個孽種啊。”


     


    裴瑾川瞳孔驟縮。


     


    6


     


    衝動過後,我微垂下頭,強按捺下心底的惡意。


     


    攥緊了棉被,哽咽道:


     


    “陛下您忘了嗎?太醫說這個孩子剛滿月,可那段時日,我們沒有同房。”


     


    “是那山匪……拿你的命脅迫我才有的孩子。”


     

    作品推薦

    • 越軌共陷

      "我的竹马有回避型依恋,一撩就害羞逃避。 直到我意外穿到了和他婚后。 我吓得连忙想逃,他却抓住了我的手: 「你手机里一直给谁发消息?在叫谁宝宝?」"

    • 念夭夭

      "裴氏嫡子俊美矜贵,京中慕之者多如鲫。 唯有我不自量力,不顾名声,为追逐他做尽荒唐出格之事。"

    • 我結婚了,把我當情人的師兄哭了

      "和师兄恋爱五年,发现他在外面有个家。 朋友调侃:「你就不怕两边碰头?」"

    • 老闆讓我貸款上班

      "公司遇到经济危机,老板让我贷款借给公司。 我借了两百万。"

    • 把我的骨灰帶回家鄉

      "被男友送往国外的第十年,我患了重病。 死前,他的妹妹来到我家,为我拍了段视频。"

    • 殘疾男友的報應

      男友妹妹失恋,发疯将我的毕设砸烂,我面临延毕。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