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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落魄後,我被啞巴鄰居當老婆寵了 3317 2025-05-21 14: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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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梁森一副做錯事的模樣看著我。


    說實話,他確實很會裝可憐。


     


    隻要一雙眼睛盯著你,你就舍不得對他發狠。


     


    他戳了戳我的胳膊。


     


    我不搭理。


     


    什麼嘛!


     


    根本就不純情,放蕩得很。


     


    親都親了,他都能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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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氣得咬牙,完全忘記是自己在耍流氓。


     


    梁森卻一反常態強硬地握住我的腳踝,拽掉我的襪子。


     


    我推了他一把。


     


    他一個不穩摔倒在地上,下颌線變得緊繃起來,眸色也越來越深。


     


    我有些害怕地往後縮了縮,沒什麼底氣道:


     


    「我說了,自己來。」


     


    梁森盯了我幾秒,垂眸,在我手心寫道:


     


    【我不是故意那麼晚去接你的。】


     


    我看著他,他以為我還在生氣那件事。


     


    手心痒痒的,他粗糙的手指劃過,帶起一陣酥麻。


     


    可當我明白他寫的是什麼意思後,竟然有些心酸。


     


    他說:【村裡的小孩都怕我,不願意和我接觸。】


     


    我恍然大悟。


     


    今天的孩子隻有十一二歲的樣子,還沒有明確的是非觀。


     


    在他們眼裡,不會說話的梁森是不正常的,是可怕的。


     


    而我卻沒有想到這點。


     


    心口湧上一陣心疼,我揉了揉他的腦袋:


     


    「沒關系,我不怕你。」


     


    梁森眸子亮若星辰,蹲在我面前像隻乖巧的大狗狗,勾唇笑了。


     


    我一時被迷惑,捧起他的臉頰,貼上了他的唇。


     


    不再是臉頰,而是更親密的地方。


     


    梁森瞪大了眼睛,手上的紅花油摔到地上,辛辣的氣味瞬間蔓延空氣。


     


    我破天荒緊張地睜開眼睛看他。


     


    沒等我撤退,梁森大手一撈,我撞進他懷裡,被他吻得更深。


     


    ……


     


    8


     


    氣味太嗆,我被梁森帶回了他家。


     


    可是紅花油沒了,他翻箱倒櫃也沒能再找到一瓶。


     


    於是他打了個電話,很快有人給他送來了。


     


    來人正是莽子。


     


    見我們深更半夜共處一室,他顯然誤會了什麼,進門愣了一秒,直接開口叫我:「嫂子。」


     


    這次梁森並沒有否認。


     


    莽子眼裡滿是八卦的意味,卻架不住梁森想要趕人的眼神。


     


    隻好識時務地離開了。


     


    隻是看他一步三回頭的樣子,不知道今晚能不能睡著。


     


    我忍不住笑出聲。


     


    梁森將我的腳架在他腿上,眼神看不出情緒。


     


    我笑著開口:


     


    「他叫什麼啊?人還挺搞笑的。」


     


    他一個眼神都沒給我,在手裡倒上紅花油搓熱,便開始對我的腳發起進攻。


     


    「啊!」


     


    他的手勁很大,我沒忍住叫出聲:


     


    「你輕點!


     


    「痛,痛 痛!」


     


    他手一僵,臉上閃過一絲無措。


     


    片刻,他低下頭,衝我腫起的腳踝吹了吹,仿佛這樣就不痛了。


     


    可是他再動手,我還是覺得痛,全身都在奮力掙扎。


     


    梁森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


     


    畢竟醫生說了,要把瘀血揉開才好得更快一點。


     


    於是在他狠下心壓制我時,我狠狠咬上他的唇。


     


    他眼眸瞬間深沉,手上也開始動作。


     


    我痛得額頭冒汗,想躲開他的唇,卻被他追著親。


     


    這次他的手法沒有那麼蠻力,反而用了些技巧。


     


    仿佛手下的不是腳,而是軟綿綿的一抹柔軟。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精疲力盡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梁森臉頰泛紅,呼吸有些沉重,眼睛都不敢看我。


     


    他轉身去洗了個手,回來時懷裡抱著一床被子。


     


    他在地上墊了一層,睡在我旁邊。


     


    關燈前,他寫:


     


    【晚上有事,可以叫醒我。】


     


    感受到他的體貼,我心裡暖暖的。


     


    第二天醒來,我被一陣飯香饞醒。


     


    梁森在床上支了張小桌子,將早餐擺上來。


     


    感覺很奇怪,像在照顧癱瘓的妻子。


     


    我搖搖頭,將這些奇怪的想法甩出去。


     


    吃過早飯,梁森回家幫我取手機。


     


    回來時,卻有一位大嬸和孩子跟在他身後。


     


    梁森將手機遞給我,我一臉疑惑地看向大嬸。


     


    大嬸局促地表示:


     


    「姑娘,聽我家娃說,昨天的作業是你教的?」


     


    我以為她是專程來感謝我的,忙擺擺手:


     


    「都是順手的事,不用客氣。」


     


    大嬸紅了臉,不好意思道:


     


    「嬸子沒文化,孩子的學習幫不上什麼忙。


     


    「我來,是想問問你願不願意幫我娃補課。」


     


    我腦袋空了片刻:


     


    「什……什麼?」


     


    大嬸又重復了一遍。


     


    怕我不同意,大嬸又開口:


     


    「姑娘,不會讓你白補的,我可以給你錢。


     


    「但是,報酬可不可以低一些,城裡一小時就要兩三百,我……」


     


    我想到自己的處境,忙表示:


     


    「嬸子,一個月 200 塊,所有科目都可以輔導,你能接受嗎?」


     


    嬸子反應了一會兒,臉色大喜:


     


    「當然可以。」


     


    她高興地拽著兒子回了家。


     


    臨走前還信誓旦旦道:


     


    「姑娘,我再給你找幾個人,不會讓你吃虧的。」


     


    到了傍晚,又有四五個人聞聲來找我補習。


     


    我掰著手指頭算了算,一個人兩百,六個人就一千二了。


     


    我第一次為四位數的薪資感到開心。


     


    梁森見我樂得不可開交,遞給我一張紙條:


     


    【你腿不方便,要不還是來我這上班吧。


     


    【隻用管錢就行。】


     


    聽說卷錢跑路的那個親戚最後被梁森在城裡隱蔽的賭博場找到了。


     


    錢已經全部輸光了。


     


    梁森狠狠揍了他一頓,要不是他舅媽以S求情,早就送進警察局了。


     


    最後工人的工資都是梁森用自己的錢付了。


     


    我想了想,還是不願意放棄補課班的工作。


     


    這些孩子和家長讓我意識到,這裡有很多人渴望知識,希望靠讀書讓孩子走出大山。


     


    我雖然力量綿薄,但也想為他們努力一下。


     


    況且還有錢拿,不香嗎?


     


    我樂呵呵道:「沒事,管賬我很拿手的,不耽誤。


     


    「你每天把單據拿回來就行。」


     


    梁森不再說什麼。


     


    9


     


    傷筋動骨一百天。


     


    梁森不知道從哪裡找了一輛輪椅,我的房子也被當作補習用的教室。


     


    而我也不知不覺竟然就在梁森家住了下來。


     


    我每天都過得很開心。


     


    梁森做的飯很好吃。


     


    學生們都很可愛。


     


    菜棚的收益也越來越樂觀,很快就能把當初的窟窿補上來。


     


    仿佛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直到舅媽氣勢洶洶地找上門來:


     


    「你個丫頭片子,不知廉恥!


     


    「還沒結婚呢就和不三不四的男人住一起,你要不要臉了!」


     


    她掐著腰,站在梁森家院子裡指著我破口大罵。


     


    我氣得臉色發白,SS掐著手掌心,不知道她在發什麼瘋:


     


    「你有病去治病,別在我面前撒野!」


     


    我第一次硬氣地回懟了過去。


     


    就算我不再是千金小姐,但也不會任由別人搓圓揉扁!


     


    舅媽聞言更生氣了,衝上來就要打我。


     


    而我的學生們紛紛擋在我面前:


     


    「不許你欺負江老師!」


     


    舅媽要是對我肯定無所顧忌,但這些孩子不一樣。


     


    他們甚至有些是鄰居的孩子,見面都要喊她一聲姨。


     


    她要是衝動傷了這些孩子一根汗毛,在鄰裡面前都不好過了。


     


    她隻好怒瞪著我:


     


    「你給我等著,我好好和你媽說說你做的腌臜事!」


     


    聽到我媽,我有些愣神。


     


    她還會管我嗎?


     


    隨即苦笑起來,她要是還在乎我這個女兒,怎麼可能這麼長時間一個電話都不給我打?


     


    舅媽氣急敗壞地離開後,我平復心情給孩子們講習。


     


    一切結束後,我第一次接到了我媽打來的電話。


     


    說實話,那一刻心裡是有點小確幸的。


     


    這是不是說明,我媽心裡還有我?


     


    我還可以回去做她的女兒。


     


    可現實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打給我的不是我媽,而是真千金。


     


    她在那頭嘲諷我下賤。


     


    罵我離開了江家,隻會靠男人生活。


     


    「哦, 聽說那人還是個啞巴?


     


    「江柔, 你還真是不挑。」


     


    對面傳來奚落的笑聲。


     


    那頭的人不隻有她,還有我的家人, 以及曾經的未婚夫。


     


    我對這個未婚夫並沒有什麼感情。


     


    但他讓我惡心。


     


    不想再聽她口吐芬芳, 我掛斷電話,不再對爸媽抱有期待。


     


    晚上,梁森聽說了舅媽找我麻煩的事情。


     


    他黑著一張臉,站起來就要出門。


     


    我擔心他犯軸,摁著他坐下來:


     


    「沒事了, 我和她們都沒有血緣關系了。


     


    「以後, 她要是再來騷擾我,我就報警, 好不好?」


     


    梁森看上去還是很生氣。


     


    我示意他低下點頭,然後輕輕印上他的唇:


     


    「別生氣了, 真的不值得。」


     


    話雖這麼說, 可我的眼淚卻忍不住掉下來。


     


    梁森眸色沉沉, 手指揩掉我眼角的淚, 主動吻上我。


     


    我勾住他的脖子, 加深, 輾轉,纏綿。


     


    我想把今天的不痛快都發泄出來。


     


    直到被他抱起來, 壓在床上,吻過脖頸,我才出現一絲慌亂。


     


    梁森的手停下來, 眼神直直地盯著我。


     


    仿佛在問,你不願意?


     


    我也不知道。


     


    一方面覺得太快,一方面又心生歡喜。


     


    梁森沒有放過我。


     


    在我視線慌亂躲避的時候, 他緩緩動了。


     


    窗外下起了雨, 嬌嫩的花朵被肆無忌憚地鞭挞。


     


    每一聲呢喃, 都是愛情的催化劑。


     


    ……


     


    醒來時, 我感覺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我穿戴好,來到院子。


     


    隻見梁森一臉神清氣爽,手裡還攥著我的貼身衣物。


     


    我臉頰一熱:


     


    「你放下,我自己會洗。」


     


    梁森看了看我, 順手揉搓了一把,晾了起來。


     


    一切收拾妥當,他回屋特意收拾一番, 鄭重其事地來到我面前, 單膝跪地。


     


    他拿出本子,上面寫滿了想說給我聽的話。


     


    【我不會說話, 但會保護你, 不讓別人再欺負你。


     


    【我會想用一輩子對你好,我想給你一個家。


     


    【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心裡甜蜜,嘴上卻不饒人:


     


    「戒指都沒有,還想娶我?」


     


    走到一半,腳酸得要命。


     


    「梁我」我低頭一看,戒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戴在我手上了。


     


    應該是昨天晚上,我昏睡過去之後發生的事情。


     


    我就這樣暈暈忽忽和他領了證。


     


    我們的婚禮是他一手操辦的。


     


    新婚夜,我哭得梨花帶雨, 他卻越來越猛。


     


    嘎吱作響的床仿佛很快就要散架了似的。


     


    我望著天花板,陡然意識到——


     


    梁森就是一匹不知餮足的餓狼,純純的心機 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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