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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老公拿我的母乳給青梅泡澡,女兒被活活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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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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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雖然楊灣灣未公開戀情就生了一個兒子可以理解,但這個孩子為什麼姓許?


    楊灣灣看到我盯著許厲山的眼神後更加得意了,然後裝作面露難色對婆婆說:


     


    “我看念安姐好像不高興呢,都怪我欠考慮了,要不今天您認孫的事情就先算了吧,等念安姐緩過來也不遲……”


     


    婆婆狠狠瞪了我一眼:


     


    “她還有臉不高興?當媽的就應該在家裡相夫教子,非要出去搞她那個什麼採訪,記者當得再好又能掙幾個錢?孫女S了我還沒找她算賬呢!”


     


    說完,她一臉慈愛地拉起許厲山的手,大聲道:“我宣布,現在開始,許厲山就是我許家的孫子!”


     


    然後拉過許長渡,把他脖子上的翡翠平安扣取下,戴到許厲山身上。


     


    這是許家的信物。


     


    隻有每一任許家繼承人才有資格佩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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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女兒不僅沒有得到這塊平安扣,她出生到S亡短短一個月裡,什麼飾品都沒有得到。


     


    楊灣灣笑的溫柔似水,她拉著嘴上奶油都沒擦幹淨的許厲山走到我面前。


     


    “厲山呀,這就是你幹媽了,幹媽女兒還沒學會叫媽媽就S了,你趕緊叫一聲幹媽讓她開心一下!”


     


    這是我第一次認真打量這個孩子,他站在楊灣灣和許長渡之間,眉眼與二人十分相像。


     


    他們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許厲山嗦著手指上的奶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不屑道:


     


    “大媽,今天是我認祖歸宗的日子,你穿這一身黑是來送葬的?找誰晦氣呢?”


     


    說罷他轉頭看向許長渡:


     


    “爸,我不幹,你要補償我!”


     


    許長渡溺愛地摸摸他的頭:“放心,自然有!”


     


    接著他責備地看了我一眼,似乎真的在怪我不該打攪他們這麼好的氛圍。


     


    他已經忘了,這是我們女兒的葬禮。


     


    4


     


    許長渡清清嗓子,得意地拍拍手,墓園外響起汽車發動機的嗡鳴聲:


     


    “哄——”


     


    豪華超跑的聲浪傳來,許長渡高興地拍著許厲山大聲道:


     


    “瑪莎拉蒂!喜歡嗎?等你成年了就開著它去兜風!”


     


    “哇!!”許厲山眼睛都直了,一旁的楊灣灣也撒嬌道:


     


    “那我呢?”


     


    “你當然也有,生了許厲山你是我們許家的功臣!”


     


    說著,許長渡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美的包裝盒,裡面是一顆炫彩奪目的鴿子蛋戒指。


     


    “我在英國花了兩億拍回來的戒指,他們皇室的珠寶,喜不喜歡?”


     


    楊灣灣高興極了,帶上戒指控制不住自己跳起來在許長渡臉上親了一口。


     


    可很快她就收斂了笑意,怯生生地看著我:


     


    “許哥送我這麼好的東西,念安姐不會生氣吧?”


     


    我穿著一身黑紗,面容憔悴。


     


    她穿著高奢禮服,做了精致的妝造。


     


    我站在這裡笑的喘不上氣,我看起來連給她提鞋都不配,許家原來想了這麼一個新鮮的法子來羞辱我。


     


    許長渡見狀趕緊拉起我的手:“既然母親都認了這個孫子,那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自然要親近些,你不會介意吧?”


     


    “厲山是個孝順的孩子,以後也會把你當母親孝敬的,你要對他好一些。”


     


    我抹了抹笑出來的眼淚,並不理他,隻問他一個問題:


     


    “寶寶的骨灰呢?你真的要在咱們女兒的葬禮上這麼對他嗎?”


     


    許長渡有一絲心慌,不敢看我。


     


    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想我小小的女兒被埋在這個許家的墓園裡,這樣太受委屈了。


     


    楊灣灣聽我提起女兒,立刻裝作腳下虛浮倒在許長渡懷裡:


     


    “長渡,這裡太熱了……你送我戒指我好興奮,現在好像有點中暑……”


     


    許長渡立刻把她抱起來:


     


    “是我考慮不周,讓你在這裡站這麼久,咱們立刻回去!”


     


    走之前他又回頭對我道:“女兒的骨灰在後面的房子裡,你想看自己去看吧!”


     


    然後就急匆匆抱著楊灣灣向那個休息的房子走去。


     


    我站在原地感受著四面八方射過來的諷刺的目光,隻默默揉搓著手上的繩子。


     


    這是小寶出生的時候,用她的胎毛做的。


     


    許長渡未經我同意就火化了寶寶,這是寶寶留在人間最後的東西了。


     


    可沉浸在情緒中的我並沒有發現,許厲山已經大搖大擺地走到了我面前,伸手去搶那根繩子。


     


    虛弱的我怎麼躲得過青春期健壯的小男孩,他一把扯斷我的手繩,拿起來敲了敲,嗤笑一聲丟在地上踩了幾腳:


     


    “我還當是什麼寶貝,就是一根破繩子啊?也是,你這樣不受待見的賠錢貨想來也沒得到過什麼好東西,懶得和你一般見識,我去開我爸給我買的跑車去!”


     


    我被他惡毒的話刺激的眼前一陣發黑,他卻一蹦一跳地撞開我走了。


     


    我跪倒在地去撿那根手繩,已經到了晚期的胃部一陣痙攣,不受控制地噴出一大口鮮血。


     


    婆婆見狀不高興地踢了我一腳:


     


    “不要臉的東西,你現在的身份是許家兒媳,怎麼能這樣跪在地上撿東西?大喜的日子還見血,真晦氣!”


     


    說罷,她也萬分嫌棄地走了。


     


    我慘然一笑,踉踉跄跄地走向墓園後的小屋。


     


    我已經快S了,我現在隻想把女兒帶離這裡。


     


    拖著虛弱的身體走到存放女兒骨灰的房間,卻聽到隔壁傳來了楊灣灣的聲音。


     


    “三天沒見,我可想你了。”


     


    一陣惡心的口水聲傳來,許長渡喘著粗氣道:“我也想你,但這裡不行,蘇念安一會大概要來看骨灰,會被她發現的。”


     


    楊灣灣嬌笑:“就要這樣才刺激,是不是?”


     


    “你真是……”


     


    “怎麼,你不是說蘇念安像木頭嗎?怎麼,這樣你不喜歡?”


     


    兩人笑著纏繞在一起,我在外面一陣反胃。


     


    許長渡,外面是你女兒的骨灰,頭頂是你女兒的遺照,在這樣的地方偷腥,你也不怕遭報應?


     


    拿出手機從門縫裡錄了一段,我抱著女兒的骨灰離開了靈堂。


     


    許長渡,我相信世間善惡有報。


     


    如果報應來得晚,那我就在我活著的時候加速讓它到來。


     


    5


     


    第二天的家宴上,我因為打印離婚協議書來晚了一些。


     


    楊灣灣已經被婆婆認作幹女兒,她也花枝招展地呆著許厲山出現在席間。


     


    見我姍姍來遲,楊灣灣用胳膊頂了頂和婆婆說笑的許長渡,他回過頭見到是我,不悅道:


     


    “怎麼來的這麼遲?這麼多人都等你一個!”


     


    婆婆也幫腔:“昨天明明就是你不對,做出那副慘兮兮的樣子給誰看?怎麼,今天來這麼遲是擺譜呢?”


     


    他們並沒有給我留座位,我也不打算吃這頓惡心的飯。


     


    我環視一圈,這一大家人的臉上有嘲諷,有看戲,就是沒有一個人覺得哪裡不對。


     


    以前,靠著對許長渡的喜歡,我能忍受這所有的不公平。


     


    今天,我把離婚協議書拍在桌子上:


     


    “來的遲是我不對,但你們也不用再為我生氣了。”


     


    “許長渡,我們離婚吧。”


     


    話音剛落整個桌子的人都安靜了。


     


    婆婆最先反應過來,她大怒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你還敢和我們家提離婚?是不是這幾年給你臉了?”


     


    許長渡並沒有我想象中的很快籤字,他臉色晦暗不明,陰沉地盯著我。


     


    楊灣灣倒是大喜過望,她立刻轉頭去看許長渡,卻在看到他臉色的時候頓住,張張嘴什麼也沒說出來。


     


    許厲山沒心沒肺地大笑:“好低級的手段,大媽你以為這樣爸爸就會在乎你了嗎?”


     


    我並不理他們,隻盯著許長渡:“你現在籤字,我不要你的財產,我們就此別過。”


     


    楊灣灣還想撒撒嬌演一下綠茶,卻被許長渡一把揮開,他大步踏出宴會廳,拽著我來到外面。


     


    我沒想到他會來這一出,用力甩開他:“你幹什麼?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許長渡惡狠狠瞪著我:“你不就是嫉妒灣灣嗎?我又不會真的娶她,這些都是逢場作戲,我們還像以前一樣,不可以嗎?”


     


    我簡直被氣笑了:“逢場作戲?逢場作戲就是你倆泡在我的母乳裡翻雲覆雨,我的女兒被活活餓S是嗎?”


     


    “在咱們孩子的葬禮上認幹兒子,這也是逢場作戲?”


     


    “在你親生女兒的遺像下淫亂,這也是逢場作戲?”


     


    許長渡被我說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他顏面盡失惱羞成怒道:


     


    “蘇念安,當初是你逼著我娶你,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離婚就離婚,我讓你你淨身出戶一毛錢也拿不到!”


     


    我看著他氣衝衝離開的背影,感到無盡的荒唐。


     


    到了現在,他還在覺得我貪圖他的錢。


     


    離婚協議書籤好字被甩了出來,一起傳出來的還有許長渡的怒吼:


     


    “有本事你真的去離婚,永遠都別回來!”


     


    我低頭撿起地上的離婚協議書,頭也不回地離開。


     


    許長渡,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你們這個家低頭,我再也不會回來了。


     


    6


     


    回到我自己在外租的小屋,單位的主管打來了電話:


     


    “小蘇呀,你恢復的怎麼樣?還是要辭職嗎?”


     


    我頓了頓:“主管,我身體不太好,想休養一段時間,還是辭職吧。”


     


    主管嘆了口氣:“好,你的辭職申請我會批的。隻是在這之前,我們有一檔很重要的財經節目要採訪企業家許長渡,我知道他是你的丈夫,你能去嗎?”


     


    我張了張嘴想要拒絕,主管有道:“小蘇你在崗這麼長時間都幹的很好,隻是傳統電視臺一直在沒落,許長渡是個很有話題度的人,剛好你也可以借此機會澄清一下他身上最近的新聞,好嗎?”


     


    我在單位一直很受主管照顧,她對我有知遇之恩。


     


    猶豫了一會,我還是答應了下來。


     


    隻是他身上的緋聞已經沒有必要澄清了。


     


    那已經變成了真的。


     


    主管大喜過望,和我約好採訪時間後就掛斷了電話。


     


    我準備關掉手機,卻看到最上方彈出一個新聞彈窗。


     


    “驚!女星和總裁間疑似出現小三?”


     


    “許總和楊灣灣兒子疑似被狗仔拍到!”


     


    “當紅影後隱婚生子,幕後的男人到底是誰?”


     


    我的內心已經沒有什麼波動了,平靜地點開新聞。


     


    總的來說,在不知道是誰的授意下,我們在葬禮上的照片被拍下來傳到了網上。


     


    有的人說,我是他們美好感情間的小三。


     


    有人說,這個男孩和他們倆長的這麼像,一看就是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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