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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上一世庶妹搶婚汙我麻風,重生後我成女將軍,哥哥們哭著求我回家
  3. 第1章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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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及笄那日,我跪在青石階上,衣裙沾滿泥濘。


     


      庶妹沈月柔攥著兄長們的衣袖,一雙杏眼哭得通紅:“姐姐非要剜我的臉才甘心嗎?她染了那腌臜病,竟還想拖全家陪葬!”


     


      大哥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二哥一腳踹在我心口。


     


      與我定親的小公爺退了婚。


     


      父親將一紙婚書摔在我臉上:“孽障!你既得了麻風,便該自請去疠人坊,竟還敢在柔兒及笄宴上作亂!”


     


      我被送去了疠人坊。


     


      夾棍、鞭刑將我折磨得生不如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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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睜眼時,哥哥們哭著求我回家,小公爺跪倒在我的腳邊。


     


      我冷淡一笑:“諸位自重,我與你們並無瓜葛。”


     


      1


     


    銅盆“咣當”一聲砸下。


     


      滾燙的藥汁潑灑在手臂,瞬間燎起一片血泡。


     


      我疼得蜷縮成一團。


     


      沈月柔假意拭淚,半掩著臉上的傷痕。


     


      我SS盯著她頭上戴著的銀簪。


     


      她的臉,分明是自己昨天晚上用簪子劃爛的。


     


      “父親明鑑!今晨丫鬟親眼瞧見姐姐往我妝匣裡塞這帶血的帕子……”她顫抖著舉起一方綢布,猩紅汙漬刺得人眼眶生疼,“被柔兒及時發現,姐姐便要刮花我的臉……”


     


      二哥聞言暴怒,抄起祠堂的荊條便往我背上抽:“沈家養你十六年,你便是這般報答的?柔兒替你與謝小公爺定親,你竟要害她性命!”


     


      荊條上的倒刺勾破皮肉,我SS咬住唇。


     


      沈月柔自導自演一出“毀容”戲碼,誣我因妒生恨傳播麻風。


     


      我嘶啞著聲音辯解:“不……我沒有害沈月柔!”


     


      “還敢狡辯,來人,把她拖去疠人坊!”父親背過身,仿佛多看一眼都會沾上晦氣,“對外便說她暴病身亡,沈家嫡女從此隻有月柔一人!”


     


      疠人坊的磚牆爬滿青苔,腐臭的藥渣堆在牆角,引來成群綠頭蠅。


     


      “麻風病人”的烙印燙在後背時,我盯著獄卒腰間晃動的玉墜——那是沈月柔貼身丫鬟的物件。


     


      果然,鐵鏈還未鎖緊,一盆腥臭的汙血便兜頭澆下。


     


      “沈大小姐金尊玉貴,怕是受不得虱子咬。”滿臉橫肉的婆子咧嘴一笑,將混著跳蚤的稻草鋪滿囚室,“放心,大公子吩咐了,定讓您活到謝小公爺與二小姐成婚那日!”


     


      深夜,我被鐵鉤刺穿腳踝拖進刑房。


     


      “上頭說,要您這雙手再也提不起筆。”獄卒獰笑著掰開我的五指,燒紅的鐵針一根根釘入指甲縫,“畢竟謝小公爺最愛才女,您這雙寫詩作畫的手,二小姐瞧著礙眼呢。”


     


      慘叫聲卡在喉間,我盯著窗外一彎殘月。


     


      來之前,我還在苦苦哀求父兄查清真相。


     


      結果卻被剝光衣衫丟進寒潭,任冰碴割破肌膚。


     


      直到那時,我才明白他們早知沈月柔作偽。


     


      可沈家需要一位“清白高貴”的嫡女聯姻,而我這個生母早逝的孤女,合該成為墊腳石。


     


      “哭啊!怎麼不哭?”獄卒掐住我潰爛的脖頸,將辣椒水灌進口鼻,“聽說大公子最厭女子啼哭,您這副硬骨頭,倒讓他想起早S的原配夫人……”


     


      我猛地咬住他的手腕。


     


      鮮血迸濺的瞬間,鐵門轟然洞開。


     


      2


     


      沈月柔的繡鞋碾過潮湿的苔藓,裙擺刻意提起半寸,仿佛連這裡的泥濘都配不上沾染她分毫。


     


      她垂眼瞧著蜷縮在草堆裡的我,喉嚨裡滾出一聲甜膩的輕笑:“姐姐這模樣,倒比街邊的癩皮狗還招人憐惜呢。”


     


      我費力撐開腫脹的眼皮,看著她發間那支點翠步搖,那本該是母親留給我的及笄禮。


     


      “小公爺今晨替我描眉時,連筆尖都是顫的。”她蹲下身,染著鳳仙花汁的指甲掐進我潰爛的手背,“我臉上的這條疤,小公爺可心疼壞了。”


     


      腐肉被掀開的劇痛讓我渾身抽搐,她卻湊得更近,溫熱的呼吸噴在結滿血痂的耳廓:“多虧姐姐當年教我讀書識字,否則他如今又怎麼會如此喜歡我?”


     


      鐵鏈哗啦作響,我猛地撞向她,卻被身後獄卒狠狠拽住腳镣。


     


      後腦砸在石牆的悶響中,我沙啞地嘶吼:“那方沾血的帕子......明明是你自己......”


     


      “噓……”她突然用帕子捂住我的嘴,脂粉香混著血腥氣直衝鼻腔,“父親怎麼會懷疑是我呢?”


     


      沈月柔輕笑:“就像他從未懷疑過,為何你生母的嫁妝會少了兩箱。”


     


      腳踝處的鐵鉤被人惡意轉動,我盯著她袖口露出的翡翠镯子,那是母親臨終前緊緊攥在手裡的東西。


     


      記憶裡五歲的沈月柔縮在祠堂角落,盯著我手中咬過一口的芙蓉酥咽口水。


     


      那時我掰了半塊遞過去,她卻突然將整盤糕點掀翻在地,哭著說嫡姐要毒S庶妹。


     


      “你以為小公爺當真愛慕你的才情?”她突然拔高聲音,鞋尖碾過我扭曲變形的手指,“他親口對我說,每次聽你談論詩詞都乏味得緊,不過是看中沈家嫡女的身份!”


     


      “不過……現如今姐姐也不是嫡女了。”


     


      指甲斷裂的脆響中,她俯身耳語:“如今我替你受了這婚約,你該跪著謝恩才是。”


     


      門外傳來潑水聲,混雜著跳蚤的稻草被獄卒重新淋上糞汁。


     


      沈月柔優雅地退後兩步,看我在汙穢中劇烈幹嘔:“聽說拔了你三片指甲?真可惜,原本想讓你親眼瞧瞧我的嫁衣。”


     


      她撫過雲錦裁制的衣袖,突然狠狠扯開我的衣襟:“不過姐姐這身子,倒比西街暗娼館裡的貨色更破爛了。”


     


      我想起祠堂那夜,二哥將燒紅的鐵鉗按上我的肩膀時,沈月柔就躲在帳幔後吃杏仁酥。


     


      她當時舔著指尖糖霜說:“嫡女的血肉烤起來,倒是比羊肉還香些。”


     


      “小公爺今夜要為我作畫。”她將冰涼的金簪插進我肩頭的膿瘡,“你說若是畫到一半,突然聽聞未婚妻曾與馬夫私通......”


     


      簪頭猛地捅穿腐肉,我聽見自己喉間溢出不像人聲的哀鳴。


     


      她欣賞著簪尾顫動的血珠,突然莞爾一笑:“差點忘了,這是你乳娘臨S前攥著的簪子,我特意留著給姐姐當念想呢。”


     


      暗紅的血順著鎖骨流進嘴裡,我SS咬住舌尖。


     


      三天前那個瞎眼婆子爬進囚室,被砍斷的四肢還在滲血。


     


      她摸索著將半塊硬餅塞給我,下一秒就被獄卒用鐵鉗夾碎了喉骨。


     


      他們說這是沈月柔賞的“主僕團聚。”


     


      “其實你該恨父親。”沈月柔的聲音突然放柔,“他早知我在你湯藥裡摻了癲草,卻誇我心思缜密。”


     


      她指尖劃過我開裂的唇角:“畢竟瘋了的嫡女,哪比得上健全的庶女體面?”


     


      “好好活著。”她臨走前將辣椒水緩緩倒在我的傷口上,“等大婚那日,我要你跪在喜轎前當腳踏。”


     


      3


     


      三個月後,我縮在草堆中,聽著遠處漸近的腳步聲,腐爛的指尖下意識摳進發霉的餅渣裡。


     


      饅頭滾進汙水坑,三五個蓬頭垢面的瘋婦立刻撲上來撕咬。


     


      我本能地爬過去,卻被她們拽著頭發往石板上撞。


     


      額角裂開時,溫熱的血流進嘴角,我竟伸出舌頭去舔。


     


      “大哥快看,她當真連畜牲都不如了!”二哥的笑聲震得耳膜發疼,“上月還聽說她生啃老鼠,我當是謠傳.…..”


     


      沈月柔的裙擺掃過我痙攣的指尖。


     


      她用帕子輕輕掩鼻:“姐姐莫怪兄長,他們也是心疼你。”


     


      她尾音打著顫,像是強忍哽咽,“今日本是去白馬寺祈福,我跪著求了兩個時辰,父親才允我們來探望.…..”


     


      我不言語,隻是佝偻著背將半塊沾滿泥漿的饅頭往嘴裡塞,蛆蟲從豁口的陶碗裡滾落。


     


      三日前被瘋婆子咬穿的耳垂還在滲膿,


     


      “啪!”


     


      大哥的玉骨扇重重敲在鐵欄上,驚得我渾身一顫。


     


      半截發黑的馍馍從指縫滾落,我立刻四肢著地撲過去,卻被沈月柔的繡鞋踩住手背。


     


      “姐姐何必這般作踐自己?“她拎起裙裾蹲下身,蔻丹鮮紅的指尖嫌棄地捏起我黏著鼠糞的亂發,“柔兒特意求了父親,隻要你肯認錯…..”


     


      “錯?“我忽然咯咯笑起來,沙啞的嗓音像是被砂石碾過。


     


    昨日搶來的餿粥還糊在喉頭,我伸出腫脹的舌頭:“二小姐要我認什麼錯?”


     


      大哥猛地踹向牢門,震得我耳中嗡鳴:“不知廉恥的東西!柔兒替你求了三個月的情,你竟連人話都不會說了?”


     


      鐵鏽味的涎水順著下巴滴落,我歪頭盯著二哥。


     


      “聽說你為半碗泔水學狗叫?”二哥突然揪住我的頭發,將我的臉按進汙濁的水窪,“來,叫兩聲給兄長聽聽。”


     


      泥漿灌入鼻腔的瞬間,我四肢突然劇烈抽搐。


     


      沈月柔驚呼著後退半步:“哥哥快松手!姐姐定是癲症又犯了!”


     


      “裝瘋賣傻!“大哥掐住我潰爛的脖頸,強迫我仰頭與他對視,“若是跪下來磕三個響頭,或許還能賞你口幹淨飯吃。”


     


      我渾濁的瞳孔倒映著他暴怒的面容,忽然想起幼時生辰他送我狼毫筆時,曾摸著我的頭說”沈家嫡女當有錚錚傲骨”。


     


      如今那支筆大概正在沈月柔房中,蘸著朱砂寫她與小公爺的婚書。


     


      “兄長,”我咧開滲血的嘴角,露出被拔去三顆牙的空洞牙床,“今日的餿水……能多賞半勺嗎?”


     


      二哥突然放聲大笑,金線織就的衣擺掃過滿地虱卵:“你們瞧瞧,當年京城第一才女,如今為口豬食搖尾乞憐!”


     


      他抬腳碾碎我護在懷中的半塊馍馍,鞋底沾著新鮮的馬糞,“求我啊,像你娘臨S前求父親那般哭著求我!”


     


      劇痛從指尖炸開,我呆滯地望著被碾成泥渣的食物,忽然發狂般抓起混著碎骨的殘渣往嘴裡塞。


     


      沈月柔的啜泣聲陡然尖銳:“別吃了!姐姐這樣…這樣倒不如當初病S.….”


     


      二哥揪著我的發髻將人提起來,腐肉混著血塊簌簌掉落:“現在知道搖尾乞憐了?當初陷害柔兒時的骨氣呢?”


     


      他猛地將我掼向牆角,後腦撞上青磚的瞬間,我聽見自己喉嚨裡溢出嗬嗬的笑聲。


     


      多可笑啊。


     


      那日他們用鐵鉗拔我指甲時,我咬碎牙也不肯認罪。


     


      如今為半塊長蛆的餅,卻能在糞水裡跪兩個時辰。


     


      “大哥二哥別逼姐姐了。”沈月柔的繡鞋尖輕輕撥弄我扭曲的腳踝,“你們瞧,她現在連哭都不會了。”


     


      她突然壓低嗓音,甜膩的氣息噴在我潰爛的耳垂,“其實那癲草該多下些劑量,瘋透了反倒省心.……”


     


      我猛地咬住她的裙角。


     


      “嘶拉。”


     


      裂帛聲驚得二哥拔劍出鞘,沈月柔卻按住他的手腕,淚珠成串滾落:“別傷姐姐!她定是想起從前教我裁衣的舊事.…”


     


      大哥突然掐住我的脖頸,拇指按進潰爛的皮肉裡:“柔兒不必替這毒婦開脫!上個月你染風寒,不就是她咒的?”


     


      我盯著他暴怒的瞳孔,忽然咧開嘴笑。


     


      血沫順著嘴角淌到鎖骨,那裡還留著沈月柔用金簪捅出的窟窿。


     


      “瘋了也好。”二哥突然將劍鋒抵在我心口,“省得柔兒大婚那日,這髒東西汙了喜堂。”


     


      “你們這樣,不怕遭報應嗎……”我啞著聲音問。


     


      空氣突然凝固。


     


      大哥的扇骨狠狠劈在我肩頭潰爛的烙印上:“找S!”


     


      劇痛讓我爆發出癲狂的笑聲,血淚混著膿水流進嘴裡。


     


      三個月前我還會為他們的背叛嘶吼,如今連疼痛都成了趣事。


     


      沈月柔顫抖的指尖撫過我結痂的頭皮:“姐姐若是肯籤下認罪書….”


     


      “是我的錯,都怪我,都是我的錯……”我痴痴地點頭。


     


      “真是條好狗。“二哥抬腳碾住我痙攣的小腿,“柔兒,把你帶的糕點賞她兩口?”


     


      沈月柔“哎 ”一聲,紅唇用微微翹起:“瞧我這記性,特意給姐姐帶的芙蓉酥……”


     


      她指尖松開,糕點滾入糞坑,“可惜手滑了。”


     


      我喉頭發出嗚咽,竟真的朝著糞坑蠕動。


     


      大哥的嗤笑在耳邊炸響:“你們瞧,她連屎都肯吃!”


     


      骯髒的指尖即將觸到糕點時,沈月柔突然踩住我的脊梁:“姐姐知道嗎?謝郎今晨替我描眉時,說我的眼睛比你生母還美三分。”


     


      我僵硬的指節深深摳進磚縫,腐臭的汙水漫過鼻腔時,我聽見自己破碎的聲音:“二小姐天姿國色.…..”


     


      沈月柔的繡鞋狠狠碾進我後頸的傷口。


     


      她的指甲掐進我潰爛的傷口:“不過姐姐放心,等你S了,你娘那兩箱嫁妝……”


     


      “柔兒何必與將S之人廢話,”二哥突然拽起我血汙交織的亂發,“走吧,謝家送來的合婚庚帖還等著你過目。”


     


      黑暗吞沒意識的剎那,有溫熱的液體滴在眉心。


     


      不知是不是我流盡的最後一滴血。


     


      我絕望的閉上眼。


     


      若有來世,我一定讓他們血債血償。


     


      4


     


      茶盞摔碎的聲音驚得我一顫。


     


      我掐緊袖中顫抖的指尖,此刻的場景我斷不會記錯。


     


      臘月十六,及笄宴前三日。


     


      此刻案上還攤著謝小公爺送來的《洛神賦》,沈月柔正捧著暖爐站在父親身後,眼尾那顆胭脂痣紅得刺眼。


     


      父親暴怒的斥責聲響起:“沈青黎,你這孽障竟敢私會馬夫!”


     


      “父親息怒,”我徑直跪下,青磚寒意滲入膝蓋,“女兒願自請退婚。”


     


      滿室寂靜。


     


      沈月柔絞著帕子的手頓住,兄長舉起的荊條僵在半空。


     


      前世剜心之痛翻湧而出。


     


      “柔兒與謝小公爺情投意合,女兒懇請父親成全,”我重重叩首,額頭撞出悶響,“女兒願自請戍邊,為沈家祈福。”


     


      滿室S寂。


     


      大哥手中的狼毫筆“啪嗒”折斷,墨汁濺上他繡著銀竹的袖口:“胡鬧!謝家婚事豈容你說讓便讓?”


     


      “姐姐定是燒糊塗了。”沈月柔慌忙來扶我,指尖卻狠掐我臂彎舊傷,“誰不知謝小公爺鍾情姐姐才學......”


     


      我甩開她的手,任由茶湯潑湿她新裁的錦裙:“妹妹不是總說羨慕我書房寬敞?待你成了謝家婦,我那三間藏書閣盡數送你當嫁妝。”


     


      沈月柔拽著我的衣袖,杏眼含淚:“姐姐這是要陷柔兒於不義?”


     


      她指尖掐進我臂彎,用隻有我們能聽見的氣音冷笑:“沈青黎,你又想耍什麼花樣?”


     


      我抬眸望進她偽裝的淚眼:“妹妹敢對天發誓,自己對小公爺沒有一絲情意嗎?”


     


      “住口!”二哥一腳踹在我肩頭,“柔兒心善替你遮掩醜事,你竟敢威脅她?”


     


      喉間腥甜翻湧,我望著主位上神情莫測的父親:“北疆戰事吃緊,女兒願效仿男兒報國。若戰S沙場,也算全了沈家清譽。”


     


      “你當軍營是閨閣繡房?”大哥折扇敲在案幾,滿眼譏诮,“怕是見到敵人就要尿褲子。”


     


      我緩緩起身,掸去裙擺灰塵:“三日後啟程,還請兄長備好馬匹。”


     


      “站住!”父親終於開口,“你......”


     


      “女兒會帶著母親牌位同往,”我打斷他,盯著沈月柔驟然慘白的臉,“畢竟邊關苦寒,總要有至親相伴。”


     


      離京那日飄著細雨,沈月柔捧著食盒追到城門。


     


      “姐姐當真要走?”她掀開盒蓋,芙蓉酥香氣裹著淡淡苦杏味,“柔兒親手做的......”


     


      馬鞭突然抽飛食盒,糕點滾進泥水。


     


      我俯身捏住她下巴:“妹妹是什麼樣的人,我這個做姐姐的還是清楚的。不如妹妹先自己嘗嘗,如何?”


     


      她瞳孔驟縮,我笑著替她扶正點翠步搖:“放心,你的報應在後頭。”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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