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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癌症晚期後,妻子後悔萬分 4046 2025-05-23 14: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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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紀疏雨和初戀吵架出車禍那年,我冒S把她從火海救了出來。


     


    三年來,我陪著她走出痛苦,再一起步入婚姻殿堂。


     


    直到白月光回國後,她夜夜在夢裡喚他的名字。


     


    甚至以關鍵一票,讓我把我付出心血得來的晉升機會讓給他。


     


    她說:「你還年輕,機會多得是,讓一下他怎麼了?」


     


    我因為化療極其痛苦時,她在陪白月光旅遊散心。


     


    為了替白月光出頭,她惡狠狠地詛咒我該去S。


     


    可後來,我如她所願S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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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卻瘋了般抱著我的屍體求我再看她一眼。


     


    01


     


    結婚兩周年紀念日,我提前下廚買花準備了一屋子驚喜。


     


    可等到深夜,隻等來紀疏雨的一條短信。


     


    「和好姐妹聚會,你早點休息。」


     


    紀疏雨和我都是醫生,忙起來忘記節日和儀式感也正常。


     


    我回了好,並叮囑她注意安全。


     


    熄屏準備休息時,微信聯系人那欄出現紅點。


     


    簡單的三個字:梁遠川。


     


    紀疏雨相戀八年的前男友。


     


    我點擊通過後,那頭立刻發來了張照片。


     


    照片裡,燈紅酒綠的背景下,紀疏雨喝得不省人事。


     


    她靠在男人懷裡面頰發紅。


     


    「她喝醉了一直抓著我不放,還是和以前一樣。」


     


    平淡地陳述事實的語氣裡帶著挑釁。


     


    這是紀疏雨第一次對我撒謊。


     


    在一起三年,她和我提起梁遠川的事情一直坦坦蕩蕩。


     


    為了給我安全感,就連梁遠川打來電話她也會開著免提緊張和我解釋。


     


    我壓下了心底的怪異,驅車來到了酒吧。


     


    比起猜忌影響感情,我更需要紀疏雨的一個解釋。


     


    推開包間門時,我幾乎僵在原地。


     


    男人的大掌扣住紀疏雨的腦袋,喘氣聲起。


     


    「真情侶就是甜和默契。」


     


    在我進來的一瞬間,滿室的歡笑聲戛然而止。


     


    紀疏雨背對著我,她循聲轉頭看到我時,臉上的笑徹底消失。


     


    她面露不悅道:「你怎麼在這?」


     


    「這就是你說的聚會?和好朋友接吻?」


     


    她或許有些心虛,輕輕撇開了梁遠川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梁遠川吸了口煙,一雙手在她的身上遊走得更加放肆。


     


    他不屑道:


     


    「玩遊戲而已,這麼認真,怕我們舊情復燃?」


     


    「也是,要不是年輕氣盛鬧掰了,哪還輪得到你這個舔狗?」


     


    男人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眉眼裡隻有輕視和瞧不起。


     


    在他的手撫上紀疏雨胸前的那刻,憤怒徹底壓過理智。


     


    我抓起酒瓶就往他頭上砸去。


     


    酒水血水和碎瓷片順著他的頭發往下淌。


     


    一旁的紀疏雨立刻起身推開了我。


     


    她皺眉用力扇了我一巴掌,問責道:「你瘋了?」


     


    「陳淮,你控制欲能不能不要那麼強?跟蹤我也就罷了還動手!」


     


    她斥責完我,關切地詢問著梁遠川的傷勢。


     


    紀疏雨是資歷豐富的外科醫生,就算是遇到重傷的病人也能格外鎮定。


     


    可對象是梁遠川時,她心疼得有了淚花。


     


    畢竟那是唯一挑動她心弦的白月光。


     


    我攥緊拳頭站在原地,如鲠在喉。


     


    她扶著梁遠川去醫院,擦肩而過時看都沒看我一眼。


     


    仿佛他們才是最般配的一對,而我隻是個無理取鬧的惡人。


     


    02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


     


    從冰箱裡拿了幾瓶酒出來,酒精入口下咽,肺部帶起一陣咳嗽。


     


    又咳出血了,我習以為常地把紙巾團起來丟進垃圾桶。


     


    半年前,我查出了肺癌晚期。


     


    拿到確診報告的時候,我腦海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紀疏雨怎麼辦?


     


    作為醫生,見慣了生離S別。


     


    我倒是不怕S亡,卻害怕丟下她一個人。


     


    因為那樣太過殘忍。


     


    肺部的疼痛感提醒我暫停飲酒。


     


    可有些時候,隻有酒精才能緩解稀釋掉一點心底的痛感。


     


    男兒有淚不輕彈。


     


    但這次,在黑夜的掩蓋下,淚水還是源源不斷地滾落下來。


     


    我是從溫熱的觸感中醒來的。


     


    是紀疏雨湊近過來的臉龐。


     


    對視時,她神色顯然有些尷尬。


     


    愣怔過後,她繼續手上的動作,沾著藥膏往我臉頰抹。


     


    「還疼嗎?」她輕咳出聲,臉上帶著歉意。


     


    可遲來的歉意隻顯得多餘,不是嗎?


     


    見我不說話,她繼續解釋著。


     


    「今天晚上是我太著急了,遠川他剛回國,我們就是好朋友聚一聚,我怕你多想……」


     


    我垂眸,她從身後緊緊環抱住我。


     


    悶悶出聲喊我:「阿淮。」


     


    這樣親密無間,好似我們之間從來沒有裂痕。


     


    從前這種時刻,隻要她撒個嬌。


     


    無論爭吵得怎麼面紅耳赤我都會讓步。


     


    會停下來哄她給她擦眼淚。


     


    但這次,沒有吵鬧,隻剩平靜。


     


    「我累了。」


     


    我嘆了一口氣,也打斷了她的撒嬌。


     


    她環在我腰上的手也被我扯落下來。


     


    或許是被我冷漠的動作刺激到,紀疏雨徹底沒了耐心。


     


    她聲音褪去柔弱變得尖銳刺耳:


     


    「夠了陳淮,明明是你不對,遠川不計較就已經很好了。」


     


    我隻覺得疲憊,收起桌上的藥往客房走。


     


    她進來這麼久,但凡真的關心我也不會注意到我桌上的藥。


     


    「你……」


     


    紀疏雨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電話鈴聲打斷。


     


    她接起電話,那頭的男人幹啞著嗓子開口。


     


    「到家了吧?」


     


    「嗯。」


     


    梁遠川一副吊兒郎當的語氣打趣道:「喂,怎麼對我一個病人這麼冷漠,某人今晚可是哭著在我耳邊說隻要我沒事什麼願望都滿足我呢?」


     


    「你不是暈過去了嗎?哼,幹嘛偷聽啊。」


     


    紀疏雨跳腳,拔高音量懟回去。


     


    是鮮少見到的鮮活模樣。


     


    像是想到我一般,她匆忙掛了電話。


     


    「他受傷了,我就是關心一下……」


     


    我鎖了,她自然打不開。


     


    房門被敲響了幾下。


     


    沒得到回應,外面徹底陷入了沉默。


     


    我們之間,都應該靜一靜了。


     


    03


     


    客房沒有被子,我也不想回主臥了。


     


    於是打開衣櫃翻找著毯子將就。


     


    櫃門打開,我的目光落在了底部的紙箱上。


     


    上面沒有灰塵的痕跡,顯然經常被擦拭。


     


    這時紀疏雨和我告白那天,她親手把裝著梁遠川東西的紙箱徹底塵封。


     


    我以為她是真的忘記他的了。


     


    如果說,我是她人生裡的配角。


     


    那麼梁遠川,那個覆蓋她整個青春回憶最濃墨重彩的存在。


     


    就像現在,隻要她回來,就能輕而易舉地讓她失了魂。


     


    大學時她和梁遠川是青梅竹馬。


     


    也是學校裡才子才女,家境般配,兩人的戀愛關系風靡校園。


     


    大四那年,梁遠川和她吵完架直接出國進修拋下她。


     


    梁遠川出國的那個雨夜,紀疏雨飆車出了車禍,而我把她從起火的車裡救了出來。


     


    三年來,我陪著她走出感情的陰霾,到後來漸漸相愛結婚。


     


    結婚前我曾經對她說:「小雨,不要因為感激或者可憐而選擇嫁給我。」


     


    她流著淚為我戴上戒指嗔怪道:「哪有女孩子求婚你還這樣的,我都做到這樣了能不是愛你是什麼?」


     


    從那以後,我發誓會好好對這個女孩,不讓她再受到半點傷害。


     


    我也理解她在之前受到的傷害和陰影。


     


    所以她會在夢裡哭著喊梁遠川的名字時,我隻擔心她睡得不好,會耐心地拍著她的背說都是噩夢。


     


    但現在想起,即便是噩夢,她大概也甘之如飴吧?


     


    我努力閉眼入睡,可越閉眼,過往的一幕幕就越是在腦海裡放映。


     


    原來從頭到尾,我始終是她的備選項而已啊。


     


    咳嗽肺部的疼痛蔓延開來,我再度劇烈咳嗽起來。


     


    到最後隻能蜷縮著身體緩解。


     


    一整晚,我始終睜眼看著天花板直到天亮。


     


    固定的生物鍾,我按時起來準備了早飯。


     


    從確診那天得知時日無多那天起。


     


    我就做了一張清單,上面是一百件我想和她一起做的小事。


     


    結婚以來,因為同時醫生的職業,有時候半個月都難在家裡碰一次面。


     


    更別說一起吃早飯了。


     


    我把煎好的吐司擺上桌時,紀疏雨打扮精致地從臥室出來。


     


    她打量著一桌菜,有些驚訝。


     


    接著眼底閃過了然。


     


    「不和我鬧了就好。」


     


    她這是把我做早餐當成了服軟。


     


    然後她走近,隨手拿了塊面包就匆忙往外走。


     


    「今天忙,我先走了。」


     


    「對了,有這個時間別浪費在這種沒用的做飯上,你要是像遠川那樣……」


     


    遠川,遠川,又是梁遠川。


     


    曾經我為了陪她走出抑鬱,費盡心思地研究吃食讓她開心。


     


    那時候她會吃得眼睛眯成一條縫問我:「阿淮,要是一輩子都能吃你做的飯就好了。」


     


    但現在,聽著砸門而去的聲響,我低頭自嘲地笑了一下。


     


    抬手在備忘錄裡打了個叉。


     


    紀疏雨,我們之間連最後吃頓早飯的緣分也沒有了。


     


    04


     


    紀疏雨走得很急,急到甚至忘記了拿文件袋。


     


    出門前,我還是順手帶到了醫院。


     


    午休時間,我來到紀疏雨的辦公室。


     


    可剛走近,便聽到男人低沉地調侃聲。


     


    「阿雨,名額的事情還要拜託你和伯父了。」


     


    紀疏雨沒有正面回答。


     


    她踮起腳尖仔細替梁遠川整理著衣領。


     


    「你啊你,這麼多年過去還是不會照顧自己。」


     


    陽光打在她神情認真的臉上。


     


    梁遠川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像隻等待順毛的小狗。


     


    「一會競選加油。」紀疏雨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


     


    等到回應,他終於笑了出來。


     


    而我,僵在原地面色白如紙。


     


    我把文件遞給護士迅速轉身離開。


     


    梁遠川說的是外派學習的人選。


     


    每個醫院隻有一個名額。


     


    因為重要,所以要開會選拔。


     


    我時日無多,也不想佔用資源。


     


    隻是寫好的申請還沒來得及交給院長。


     


    午休結束,我到達會議室時,紀疏雨已經和梁遠川有說有笑地坐著了。


     


    一系列流程下來,我毫無緊張和壓力。


     


    隻是到宣布結果的環節時,一顆心像被人捏緊提起來了一般。


     


    印象裡,紀疏雨一向公正不阿。


     


    醫者公正無私,我不相信她會毫無底線到這種地步。


     


    「好,綜合考慮,名額屬於梁遠川。」


     


    一錘定音時,紀疏雨避開我的視線。


     


    掌聲響起,我卻聽不進去任何聲音。


     


    直到會議結束後,紀疏雨才找上我。


     


    對上我淡漠的神情,她試圖來牽我的手。


     


    「一次失敗沒事,機會多的是。」


     


    我躲開她的觸碰,怒極反笑:「那成功是靠徇私是嗎?」


     


    被我說中,她觀察四周,神情緊張帶著埋怨。


     


    「你小聲點。」


     


    我被紀疏雨一路拖到了樓梯間。


     


    樓道陰暗,我看不清她的臉。


     


    似乎五年來,我也一直沒有看清她。


     


    從前她會和我一起見義勇為,打抱不平。


     


    現在她卻嘲諷地看著我說:「陳淮,你真以為公平那麼重要嗎?」


     


    「不就是一個外派開會學習的機會嗎?下次還多得是。」


     


    可我沒有以後了啊。


     


    說起來有些幼稚,我隻是想看看自己和梁遠川在心底的地位而已。


     


    但現在看來,結果狠狠打了我的臉。


     


    我嗤笑出聲,笑自己的自不量力。


     


    眼前,紀疏雨雙手交疊在胸前,開口是滿不在乎的語氣。


     


    「遠川他剛回國,為了這次升職付出了很多,你讓給他怎麼了?」


     


    我紅著眼盯著她的眼睛:「那我呢?對我來說不重要嗎?」


     


    紀疏雨繼續有理有據地說著。


     


    「他是為了我才和家裡對抗學醫的,要是做不出成績,他就要被梁家放棄了。」


     


    「那關我什麼事?」


     


    她似乎沒料到我會這麼說,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下一瞬她抬眼怒瞪著我。


     


    「陳淮,你可真自私。」


     


    我自私?


     


    她設身處地地為他著想。


     


    為了這次的名額和機會付出了多少。


     


    她是最清楚不過的。


     


    可為了他,我的努力在紀疏雨眼裡,就成了不擇手段地想往上爬。


     


    如果說,之前我還心存幻想可以日久生情慢慢磨合。


     


    那麼現在我徹底明白了,我們之間早就該結束了。


     


    紀疏雨心裡的那盞天平已經徹底便向別處了。


     


    她放軟語氣自以為施舍道:「我會補償你的。」


     


    「不用了,我們離婚吧。」我提出請求。


     


    「你以為威脅我就有用嗎?」她砸門離去,看都沒再看我一眼。


     


    望著那道背影,我隻覺得胸口發疼。


     


    咳出來的血染紅了紙巾。


     


    我真的要S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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