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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 3273 2025-05-26 11:3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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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事誰傳出來的?”


    謝瀾之嗓音低沉,問得漫不經心,帶著風雨欲來的危險。


    謝瀾之沒有反駁,也沒有辯解。


    他沉默的態度,分明是承認了絕嗣事件!


    駱師跟呂敏的臉色煞白,兩人瞬間感覺天都要塌了。


    “哐啷!”


    駱師手中的茶缸掉在地上,濃茶飛濺一地,打湿了鞋面。


    他腳步踉跄數下,單手扶住辦公桌,神色復雜地看著謝瀾之,按在辦公桌角的手背青筋繃起。


    駱師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


    呂敏衝到謝瀾之的身前,眼含淚意地問:“你是不是在開玩笑,這不可能是真的!”


    謝瀾之禁欲斯文的臉龐結冰,靜靜地站在原地,眼底泛著凌人的寒意。


    “是真的,我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了。”


    他對這件事接受程度良好,唯一對不起的是父母。


    駱師的臉頰肌肉顫抖,咬著牙問:“是不是這次受傷造成的?”


    謝瀾之眸光微閃,微微偏過頭,避開他銳利的眼神。


    沉默就是默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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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駱師痛苦地抹了一把臉,身體摔坐在椅子上,聲音幾近哽咽。


    “是我對不起老領導!”


    “早知如此,年初就該讓你調回京市!”


    呂敏也徹底崩潰了,雙手捂著臉痛哭不止。


    “這是造了什麼孽,怎麼偏偏出了這樣的事!”


    謝瀾之不忍看他們這般自責難過,薄唇淺勾,聲調溫和安撫,


    “我能活下來已是慶幸,不能生孩子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他說得風輕雲淡,呂敏哭腔道:“怎麼不是大事!老謝家這是要絕後啊!”


    駱師怔怔地看著謝瀾之,語氣沉重地問:“這件事你通知家裡了嗎?”


    謝瀾之扶著哭得渾身顫抖的呂敏,把人扶到沙發上坐下。


    聽到駱師的詢問,他眸色復雜難辨,唇角浮起一抹無奈的弧度。


    他沉吟道:“我爸身體不好,這件事暫時不用告訴他。”


    “不行!”


    剛坐下的呂敏,蹭的一下站起來。


    她急匆匆地往門外走:“我現在就通知你爸媽,這件事決不能瞞著!”


    呂敏認為這是她跟丈夫的錯,這件事要盡快跟老領導說明。


    “敏姨!”


    謝瀾之不顧腿上的傷,跨大步伐,把人攔下來。


    “這件事我自有安排,您不要打擾他們了。”


    呂敏態度堅決:“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瞞著!以你爸的身體情況,如果被有心人傳到他耳中,他真出了什麼事情,你會後悔終身的!”


    幾個月前的謝父大病一場,如今身體已經好轉,情況還是不太好。


    這件事可大可小,被有心人利用,說不準真的會出事。


    謝瀾之表情驀地怔住,一顆心沉墜得像是灌了冷鉛。


    他眼前浮現出秦姝嫵媚動人的臉龐,忽然福靈心至,墨色眸子裡多了抹堅定。


    謝瀾之緊皺的眉頭松開,唇畔揚起輕松的笑意,清冷溫潤的嗓音徐徐響起。


    “我這不是話還沒說完,你們也知道阿姝是大夫。”


    “她能在短時間讓我恢復個七七八八,絕嗣對她來說也隻是時間問題。”


    這話,純屬是胡扯!


    謝瀾之在受傷期間,接到家裡寫來的信,是他媽寫的。


    信裡的內容,句句不離他爸的身體情況。


    他媽就給他一個任務——速歸,多陪陪他爸。


    駱師跟呂敏不知道這件事,聽到謝瀾之的話,皆面露喜色。


    “真的?!”


    夫妻二人異口同聲地問。


    謝瀾之頂著心虛,點了點頭:“真的!”


    “這就好這就好……”呂敏雙手合十,閉著眼默念道:“老天開恩,菩薩保佑……”


    癱坐在椅子上的駱師,也整個人放松下來,狠狠舒了口氣。


    把兩人安撫住,謝瀾之面容倏地一沉,眼底迸發出沁人心脾的冷意。


    他嗓音清冽地問:“敏姨,我絕嗣的事是誰傳出來的?”


    說到這件事,呂敏臉色跟著沉下來:“還能是誰,那些個吃飽了闲著沒事幹的家屬,天天聚在一起說三道四的,也不怕哪天爛了嘴!”


    謝瀾之站在原地,耷拉著眼皮子,久久不發一言。


    他沉吟片刻,倏地挺直腰身,對駱師敬了個禮。


    “一團謝瀾之,現在請求歸隊!”


    駱師從地上撿起的茶缸,差點又摔在地上。


    他瞪著眼睛,開口訓斥:“胡鬧!”


    謝瀾之下颌線緊繃,臉色一如既往的淡然,處驚不變。


    他振振有詞道:“除了腿腳不便,我完全能勝任組織交代的任務,請您允許我即刻歸隊!”


    駱師聽到他提起組織交代的任務,臉上露出糾結之色。


    一旁的呂敏不幹了,皺著眉說:“你也知道自己的腿還沒好,依照你這傷勢,就算是躺在床上百天,都不一定能下地行走,秦姝辛辛苦苦給你治好了,你就這麼糟蹋身子!”


    謝瀾之的態度堅決,緊繃的下颌輕抬。


    “一團謝瀾之,請求歸隊!”


    駱師虎目微瞪,睨著他:“我要是不同意,你是不是準備來個陽奉陰違?”


    謝瀾之幽邃沉靜目光直視駱師,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


    駱師知道他主意正,一旦決定的事,十匹馬也拉不回來。


    他擺了擺手:“準了,你悠著點操練,963部隊的兵體能還差點意思……”


    “是!”


    謝瀾之打斷駱師的話,放下抵在側額的手,轉身離開辦公室。


    呂敏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轉身就埋怨起駱師。


    “你這麼就同意了!”


    駱師輕嘆一聲:“那孩子,你又不是不了解他的脾氣。”


    緊接著,他話音一轉,笑著說:“而且他哪裡是歸隊,分明是給媳婦找場子去了。”


    呂敏聽得雲裡霧裡:“什麼意思?”


    駱師問:“你看瀾之像在意絕嗣的事嗎?”


    呂敏回想了下,謝瀾之淡定從容的神態,搖了搖頭。


    駱師笑了:“這不就對了,他這是怕秦姝被人議論,成為營地裡的談資,要拿那幫管不住家裡婆娘的開刀呢。”


    他了解謝瀾之的脾氣秉性,他跟秦姝雖然還處於磨合期,既然領了證,就會把人護在羽翼下。


    呂敏眉頭緊鎖:“有點小題大做了吧,這麼做會不會不妥?”


    “哪裡不妥?”駱師老神在在道:“你別忘了瀾之的另一層身份,他除了是老領導的兒子,還是受上面極為重視的特殊人才,963部隊的兵能被他調教,那是幸運且光榮的事!”


    呂敏面露恍然,也啞口無言。


    *


    夕陽西下,暖黃光芒籠罩在營地,給人一種寧靜溫馨的氛圍感。


    秦姝、阿木提等人回來時,發現今天的營地格外的清淨。


    往常這個時候,大門口的人來來回回不少。


    今天除了站崗的哨兵,竟不見一個人影。


    哨兵往日看到巡山的戰士回來,手上帶著野雞、野兔都要上前含蓄那幾句。


    眼下他們明明看到大家伙抬著野豬,依舊目視前方,眼神都不帶斜一下的。


    秦姝沒發現不對勁,徑直往營地走去。


    阿木提跟二團的戰士們,意識到可能出事了。


    “嫂子,等等!”


    準備進營地的秦姝,被阿木提拉住背上的竹簍。


    秦姝回頭,不解地問:“怎麼了?”


    阿木提壓低聲說:“情況有點不對,先等等。”


    話畢,他走到左邊的哨兵跟前,語氣隨和地問:“今個怎麼這麼冷清,出什麼事了?”


    哨兵認出阿木提的身份,眼珠子動了一下,目光下移。


    隻聽他壓低聲說:“閻王歸隊了。”


    阿木提的臉色一僵,表情變得難看起來。


    963部隊隻有一個外號叫閻王的人,就是一年前空降到這裡的謝瀾之。


    謝瀾之初到營地時,因長相斯文像個公子哥,很多人不服他,且頻頻挑釁。


    後來眾人才知道,他哪裡是公子哥,分明就是玉面閻王!


    謝瀾之操練起來那叫一個狠,把人往死裡練,不少人哭爹喊娘叫苦連天。


    阿木提沒忘記謝瀾之的傷還沒好,聞言扭頭就往營地裡跑。


    秦姝看著剛剛還攔著她,這時猛地往營地衝去的阿木提,好氣又好笑。


    直到身後的二團隊長,低聲念叨了一句話。


    “謝團不是傷還沒痊愈,怎麼歸隊了?”


    秦姝臉上笑意消失,漂亮的眼眸睜大,抬腳就朝阿木提跑去的方向追去。


    謝瀾之,你好樣的!


    一天不折騰,渾身難受嗎?!


    第30章 炫妻的謝團,以一挑五被抓包


    營地,操場。


    渾身髒兮兮,仿佛在土裡打過滾的士兵,密密麻麻地站在操場上。


    他們保持一絲不苟的嚴謹站姿,目視前方,看著身穿大五葉迷彩服,腳踩軍靴的男人。


    男人身姿挺拔,氣場很強且不怒自威,渾身上下散發出生人勿近氣場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謝瀾之。


    他眉目冷淡地掃視眾人,邁出受傷的左腿,沉穩地朝前走了幾步。


    謝瀾之威嚴又親和地問:“大家都挺辛苦的吧?”


    “不辛苦!”


    震耳欲聾的回應聲,直穿雲霄,響徹天際。


    謝瀾之唇角翹起一抹弧度,聲調沉著有力:“很好,你們都是好樣的!”


    不等眾人松口氣,他又道:“既然不辛苦,訓練繼續!”


    “全體都有!臥倒!”


    站在操場上的士兵們傻眼了,人也都麻了。


    他們已經在高溫下,連續不停訓練了四個多小時。


    還繼續?


    這是不準備讓他們活了吧!


    一大半士兵在謝瀾之下令時,訓練有素的臥倒,有一部分慢了半拍。


    偌大的隊伍,僅剩五個滿臉桀骜不馴的青年,依舊保持站立姿勢。


    “我不服!”


    其中一個大高個的年輕人,眼神憤怒地瞪著謝瀾之。


    謝瀾之冰冷如幽潭的眼神,從五人身上掠過,語氣淡淡道:“不服可以退出!”


    退出容易,但誰知道事後會不會被記過。


    大高個臉色愈發惱怒,張口就道:“不就說你絕嗣,你至於公報私仇嗎?而且這話又不是我們說,現在整個營地都傳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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