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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 4392 2025-05-26 11:3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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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厲聲警告:“你冷靜一點!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是想要你的命還是輕而易舉的!”


    杜毅呆立不動,眼神熱切地盯著秦姝,咬著牙質問:“你剛剛說的話,是不是在耍我?!”


    秦姝歪著頭看他,沒好氣地問:“耍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杜毅仿佛剛衝出牢籠的野獸,渾身都是散發出憤怒與不甘,聲音氣惱地低吼:“可……可我找了那麼多的醫生,還找了國外的專家!


    他們都說沒辦法治好我,甚至還嘲笑我,說我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如果不是被家族遺棄,又遭遇過太多的白眼與譏諷,杜毅又怎麼可能內心陰暗至此。


    這三年來,他承受了太多的無情嘲笑。


    “嗤——”秦姝冷笑一聲,傲然道:“那是他們沒有本事!在我這裡任何疑難雜症,都尚有一線生機!”


    杜毅卓然而立的身子,有一瞬間的輕微顫抖。


    他再次追問:“你真的能治好我?”


    秦姝抬起矜傲的下巴,很有耐心地重復:“隻要你沒在傷情上欺瞞我,我有百分百把握治好你。”


    杜毅身形一僵,過於激動泛紅的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他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地說:“其實,我還有一些特殊的情況沒說。”


    秦姝眉心緊蹙,聲音發沉地問:“你隱瞞了什麼?”


    杜毅聲音很低:“我曾經自暴自棄過一段時間,自虐過那裡……有一些外傷。”


    “外傷嚴重嗎?有沒有發炎或者潰爛,有沒有明顯的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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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沒有任何反應,它就像是廢物一樣!”


    秦姝聞言松了口氣,語調輕松道:“那就沒事,畢竟是自己身上的肉,勸你還是精心呵護一些,小心它跟你鬧脾氣,不給你枯木逢春的再生機會。”


    再生?


    杜毅身體微微顫抖,整個人是既尷尬,又激動的無法克制。


    秦姝對距離最近的一名黑衣人,試探地吩咐道:“麻煩幫我去樓上書房拿紙跟筆,我要寫藥方。”


    “是,少奶奶——”


    那名黑衣人,以最快的速度找來紙跟筆。


    秦姝拖著疲憊酸軟的身體,趴在茶幾前寫藥方。


    “杜三少,你的治療過程比較復雜,需要的藥材也比較多,每次治療的藥材都是不一樣的,裡面包含很多種比較稀有跟名貴的藥材,你做好這三個月要花費巨額的準備。


    還有,我不可能在香江待三個月,我走後,你要按照我寫的步驟每日浸泡藥浴,還有每天入口的湯藥,也必須要按時服用。


    至於針灸,從今天開始,要連續七天不間斷的進行,每次針灸的疼痛就跟女人生孩子一樣痛苦,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針灸一旦開始就不會停下……”


    秦姝一邊出聲叮囑,跪坐在一旁的杜毅,一邊不停地寫藥方。


    過了半個小時。


    秦姝把一疊厚厚的藥方遞給杜毅:“這是你接下來一個月的藥浴跟湯藥。”


    “每張都標注著日期,最後一張是每晚自行按摩傷處的手法,不要忘記做,切記,每一個流程都不能落下。”


    杜毅滿臉茫然地捧著一沓厚厚的藥方,眼底浮現出懷疑的光芒。


    哪有人開藥,這麼復雜繁瑣的!


    秦姝看出他眼底的懷疑,聲調緩慢地問:“杜三少,知道我之前為什麼說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治好你嗎?”


    杜毅眼神狐疑地望著她:“為什麼?”


    秦姝笑靨如花,非常坦誠地說:“因為你有利用價值,你杜家嫡子的身份,注定以後會接手杜家產業,我需要你手中的郵輪資源為我做一些事!”


    “所以,治好了你,對我來說才有更大的利用價值。”


    杜毅眼底的狐疑化作一抹安心,無比正色地說:“我之前說的話依舊作數,別說是利用我,隻要你治好我,我給你當牛做馬一輩子!”


    第217章 我看上的獵物,你也想嘗一口?


    “做牛做馬倒不必。”


    秦姝深邃嫵媚的五官綻放出,足以顛倒眾生的笑容。


    她仰頭望著滿臉認真的杜毅,紅唇輕啟:“我不需要你付治療酬金,我要你三個月後痊愈之時,幫我去蘇聯帶幾個人回來。”


    杜毅輕蹙的眉頭緊了幾分,淡聲說:“過幾天杜家郵輪出發前往日不落,會途經蘇聯,我可以讓船員把人給你帶回來。”


    秦姝玩味一笑,輕輕搖頭:“我要你親自走一趟,這件事等你痊愈後再說。”


    “好!”


    杜毅不知道秦姝究竟要做什麼,依舊點頭答應了。


    對比找回曾經丟失的尊嚴,隻要秦姝不要他的命,就算是赴湯蹈火他也在所不惜。


    這天下午,秦姝隻接待了一個病人,就是杜毅。


    陪杜毅一起來的幾個公子哥,因為常年喝酒玩樂,身體有些微虛。


    隻要他們不再黑白顛倒,沉迷於尋歡作樂、奢侈荒婬的生活,養生一段時間就能恢復丟失的氣血。


    時間一晃,一周過去了。


    謝瀾之跟阿木提等人,每天早出晚歸,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這天,是杜毅針灸的最後一天。


    “啊啊啊!!!”


    “輕點輕點,我的肚子都快炸了!”


    “小嫂子,求你了,手下留情,我真受不住了……”


    慘叫聲不斷的客臥門口,站著光鮮亮麗的錢麗娜,還有兩個滿身煞氣,面色肅穆的男人。


    這兩個男人是杜老爺子,給杜毅安排的保鏢,或者說是眼線。


    他們的任務就是全程盯著杜家,從小到大按照繼承人培養的杜毅,是否真有恢復功能障礙的機會。


    錢麗娜倚在門側的牆上,雙手抱在胸前,一副等待看好戲的戲謔表情。


    把守在門口的兩個保鏢對視一眼,眼神交流一番後,其中一人視死如歸地走上前,推開臥室的房門進去。


    “砰——!”


    “哐當!哗啦——”


    沒過多久,屋內傳來東西砸在地上的聲響。


    緊接著,是杜毅氣急敗壞的憤怒低吼聲。


    “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老子說沒說過,不許任何人進來?!”


    很快,之前進屋的保鏢,單手捂著被砸出包的頭,灰頭土臉地走出來。


    他出來說的第一句話,對另一個保鏢吭哧道:“明天該你進去了!”


    另一個保鏢滿臉的抗拒,眼角也直抽抽。


    “哈哈哈……”一旁的錢麗娜笑得直不起腰來。


    連續七天看一樣的戲碼,她每次都不會膩,依舊感覺很歡樂。


    錢麗娜拎著手上的包,指著腦門被砸出包的保鏢,幸災樂禍道:“明天你們三少不會來了,今天是他針灸的最後一天。”


    兩個冤大頭保鏢,立刻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


    他們也是夠倒霉的,被家主派來盯著即將崛起的三少,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們是家主的眼線。


    如果三少有朝一日真的起來了,重新接手家族產業,一定會找他們兩個人算賬的,說不定他們……還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錢麗娜走上前,對兩個保鏢用玩笑的語氣,慢悠悠地說:“聽說杜叔叔最近很看重三少,畢竟是從小就按照繼承人來培養,杜家正兒八經的嫡子。


    且不說杜毅解決問題的手腕與魄力,僅禮儀教養就不是外面那些,上不得臺面的阿貓阿狗能相提並論的。”


    話說完,錢麗娜像是想起了什麼,又道:“聽我外公說,前些日子杜叔叔被人撺掇著改遺囑,最近也消停了,他老人家好像有什麼新想法。


    要我說啊,外面養的就是不如自己親手培養的好,杜三哥也算是熬出頭了,要是有那拎得清懂事的人,懂得及時懸崖勒馬投誠,也不是沒有機會走上一條通向富貴的路。”


    錢麗娜意有所指的話,就差指著兩個保鏢的鼻子,讓他們認清楚誰是主誰是僕,杜家的私生子們都折騰不起來,杜毅早晚有一天會重新奪回繼承人的身份。


    兩個保鏢把話聽進心裡去,彼此對視一眼,不發一言地站在門口。


    他們面無表情的樣子,給人一種油鹽不進的感覺。


    錢麗娜眉梢微挑,撩了撩肩上的大波浪卷發,傲嬌地冷哼一聲。


    一個小時後。


    客臥房門打開,看似溫柔慵懶,單純無害的秦姝走出來。


    她對站在門口的錢麗娜微微頷首,回頭看向一瘸一拐,仿佛被蹂躪狠了的杜毅。


    “針灸結束了,接下來的兩個多月,你隻需要專注藥浴跟湯藥就行,用不了幾天,你就會有明顯變化了。”


    杜毅臉色慘白,眉目一片陰鸷,目光冰冷地瞪著兩個保鏢。


    聽到秦姝的叮囑,他眼底浮現出期冀與感激:“我知道,辛苦小嫂子了。”


    杜毅的態度客氣而謙和,與初次相見的陰晴不定,有著翻天覆地的改變。


    皆因,僅治療短短一個星期,他就已經有了明顯效果。


    杜毅每天晨起時,仿佛回到年少精力旺盛的時候,也過上了洗床單的日子。


    沒人知道,他在被秦姝針灸的第二天,感覺腰腹的一絲溫涼觸感時,那種欣喜若狂的激動情緒,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又對生活擁有了熱愛與期待的能力。


    秦姝視線掠過杜毅,看向砸在地上的臺燈,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


    “杜三少,雖說我不收你的治療費用,你損壞的東西,得給我重新置辦一套。”


    杜毅尷尬地摸了摸鼻尖,對身側的保鏢吩咐道:“記得準備一套一模一樣的來。”


    “是,三少——”


    保鏢把懷裡抱著的風衣,給杜毅披上,姿態似乎比之前恭敬了不少。


    秦姝如同前幾日那般,把杜毅跟保鏢送到樓下。


    這一次,她沒有把人成功送出門。


    “叮鈴鈴——”


    郭家客廳的電話鈴聲響起。


    佣人剛接通電話,立刻大聲喊道:“少奶奶,麗娜小姐!袁雅小姐出事了!”


    袁娅,郭老太爺最小的外孫女,今年才十八歲,就讀於香江貴族大學。


    即將走到門口的錢麗娜,聽到表妹出事了,如一陣風衝到佣人面前,快速奪過電話筒。


    “娅娅,你怎麼了?”


    電話筒那邊傳來怯弱的聲音:“嗚嗚嗚……表姐!有人在學校欺負我!”


    錢麗娜一聽直接炸了,沉著臉質問:“哪個狗東西活得不耐煩了,等著!我去給你報仇!”


    “表姐,你快點來,他們就要來抓我了!我在A區教學樓這邊!”


    “知道了!等著我!”


    錢麗娜扔掉電話筒,腳下生風地朝門外跑去,被眼疾手快的杜毅拎起後衣領。


    “我記得小表妹在香江大學就讀,裡面的學子非富即貴,還有很多英蘭爾貴族子弟,你確定這樣單槍匹馬的過去,不會被那些無法無天的小混蛋們給欺負了?”


    錢麗娜張牙舞爪地掙扎起來,厲聲吼道:“我管他們是哪家子弟,再富貴也不能欺負我小表妹!”


    杜毅的手腕都被撓出幾道血痕,剛針灸過的蒼白臉色露出淡淡的無奈:“你冷靜一點,我先送你過去,不過在出發之前先聯系黎鴻焱。”


    錢麗娜聞言停止掙扎,急聲催促:“那還等什麼!趕緊的!”


    杜毅把人放下來,扭頭對身後的保鏢說:“給黎賭王家裡打電話,你告訴黎大少,我帶他媳婦私奔去香江大學了。”


    錢麗娜用包包砸他,沒好氣地罵道:“私奔你妹啊!”


    在保鏢借郭家的座機,給黎家打電話時,錢麗娜拉著一直安靜無聲的秦姝,急匆匆地往外跑去。


    秦姝哭笑不得道:“麗娜!你拉錯人了!”


    錢麗娜頭也不回地說:“沒有拉錯人!小表嫂,你跟我們一起去!”


    秦姝被迫拽走了,在上車時,她滿臉糾結,為難地說:“麗娜,你大表哥最近不讓我出門,我就不跟你們去了。”


    謝瀾之最近不知道在搞什麼,早上出門的時候,還滿臉嚴肅的交代她,最近一定不要出門。


    錢麗娜直接把秦姝按在車內坐下,語氣輕松地笑說:“小表嫂,你不要怕,不會出事的!我帶你去看看我之前上的大學!順便帶你去吃香江的美食!”


    “……”秦姝。


    她隻能默默期待,今天出門可千萬不要出事。


    *


    香江大學。


    A區,裝修猶如城堡的教學樓,西牆角圍著一群,身穿英倫風校服的男女。


    為首的男人襯衣領子隨意扯開,渾身散發出讓人厭惡的痞裡痞氣氣息,他的胳膊搭在一個年輕女孩的肩上,手順著衣領探進去……


    男人懷裡有一個還不夠,貪婪的眼睛盯著縮在牆角,灰頭土臉卻精致漂亮,仿佛如洋娃娃一樣漂亮的女孩。


    女孩的鼻孔流出兩道殷紅的血色,給人的感覺好欺負。


    有個少年走到為首的男人身邊,揉搓著雙手,期待又不懷好意地問:“凱公子,咱們要不要把人拎到宿舍去?”


    阿凱目光陰冷地瞥了一眼少年,“我看上的人,你也想嘗一口?”


    少年立刻察覺出這位,政務司長的兒子生氣了,心驚膽戰地搖頭:“不敢不敢!我就是為您著想,剛剛這賤人不知道給誰通風報信,萬一有人打擾了您的好事就不美了。”


    凱公子有被討好到了,滿臉得意的笑容,態度極其囂張道:“怕什麼,天王老子來了,也沒人敢動我一下!”


    第218章 你瘋了!知不知道她是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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