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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 3402 2025-05-26 11:3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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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可是出生就有金山銀山,手握權勢的世家太子爺!


    “沒錯。”


    謝夫人揚起矜傲的下颌,目光挑剔地打量著李紅英。


    “瞧著你年紀也不大,我也說不出太難聽的話,但就你這副尊容,少來沾我兒子的邊,實在是還不夠那個資格。”


    李紅英得知謝瀾之的身份後,臉色變得煞白,眼底溢滿了慌亂。


    她知道,自己完了!


    謝夫人鷹隼般的目光,輕飄飄地掃向,簌簌發抖的李紅英。


    眼看這姑娘心理防線就要崩潰了。


    她咬了咬牙,說出一些刺激李紅英的話。


    “我兒子已經結婚了,我兒媳婦比你好看幾百倍。”


    “就你長得這模樣,在香江做雞賺快錢,都沒有人要的。”


    “哇——!”


    李紅英嗷地一嗓子哭起來,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我錯了!謝副書記沒有強.暴我!是有人花錢讓我冤枉他的!”


    李紅英跪趴在地上,把臉埋在掌心,聲嘶力竭地大喊。


    此話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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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會議室,氛圍陷入詭異的靜謐。


    謝瀾之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李紅英,久居上位者的氣勢,壓得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


    “你把話再說一遍!”


    聲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帶著幾分弑殺。


    李紅英不敢抬頭,感覺自己連地溝的老鼠都不如,聲音不自覺地弱下來。


    “是我爸,他收了人家的錢,讓我說你強.暴了我!”


    “我也不想的,我是被逼著冤枉你,我真的沒有辦法嗚嗚嗚嗚……”


    說到最後,李紅英又開始假惺惺地哭起來。


    謝瀾之冷聲道:“你在高麗電子工廠被人欺負,差點被人扒了衣服,還被撞得頭破血流,是我派人送你去醫院,隨後又去醫院慰問你,你就這麼報答我的?”


    “嗚嗚嗚……”


    李紅英不說話,隻一個勁地哭。


    謝瀾之見她這時候還打算隱瞞,低喝一聲:“你再不老實交代,是準備做一輩子的牢嗎?!”


    今天是接見駐圳的高麗領事,與高麗電子廠負責人的時間。


    突發李紅英的汙蔑事件,很難說兩者沒有關系。


    李紅英猛地抬起頭,哭喊道:“謝副書記你放過我吧!是樸美真派人讓我搞臭你的名聲!”


    “他們給我爸五萬塊錢!說隻要讓你被傳出去有作風問題,把你的名聲搞臭了,如果你能丟了職位,還會額外給我們五萬塊!”


    被兩名幹警摁住的李父,氣得不行,咒罵道:“你個賠錢貨!誰讓你把事情抖露出來的!老子就該活活掐死你,帶著你的屍體過來!”


    他怒意上頭,用力掙脫兩名幹警的控制,朝李紅英衝了上去。


    “我掐死你這個賠錢貨!我讓你出賣老子!”


    謝瀾之臉色一沉,大步流星上前,一腳把掐著李紅英脖子的李父踹倒在地。


    嘭地一聲響!


    “哎呦——!”


    李父躺倒在地,捂著被踹的腰部,哎呦個不停。


    謝瀾之俯視著李父,語氣銳利帶有警告:“注意你的行為,這裡是區委大樓,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李父氣得渾身哆嗦,指著謝瀾之的鼻子罵道:


    “我打我閨女,跟你有什麼關系!”


    謝瀾之冷聲道:“被人收買,誣告陷害,以下犯上,你所做的事樁樁件件,都嚴重危害到我的名譽與工作。


    憑我的現在的身份與職位,足以對你進行直面反擊,再把你丟到監獄吃一輩子的牢飯!”


    謝瀾之話說得很隱晦。


    憑他的權力,今天就是當場擊斃李父,也是“合法合理”的。


    “我、我跟你拼了!”


    李父聽到自己會吃一輩子的牢飯,爬起來朝謝瀾之衝去。


    滿身的汗酸味,混著劣質的旱煙味,撲面而來。


    “嘭——!”


    謝瀾之再次抬起逆天長腿,把李父踹出數米遠。


    他冷眸斜睨著,目瞪口呆的邢毅,厲喝道:“還愣著幹什麼,抓人!”


    第333章 阿姝虐渣前兆(求打賞求好評)


    “哦……好!”


    邢毅親自動手,把李父的雙手背在身後銬起來。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開始害怕了,忍不住求饒:“我不知道內情,隻是為李紅英同志的遭遇抱打不平!謝副書記,我保證今天的事不外傳,你放我走吧。”


    “我也是!我被李家人利用了,他們求我說什麼人多力量大,一定要為女兒討公道,哪知道一家子都是白眼狼!”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被蒙在鼓裡,拉過來湊人數的……”


    還有人從兜裡掏出,被李家人收買的錢,仿佛燙手一樣丟在會議室的桌子上。


    謝瀾之對走進來的阿木提輕點下颌。


    後者眼睛輕眨,走到邢毅的身邊低語幾句。


    邢毅露出詫異表情,嫌棄地撇嘴:“你早說隻抓十幾個人啊,我還特意把拘留所的地方給空出來,生怕人盛不下。”


    阿木提嬉笑道:“這不是有一些無辜的人嘛。”


    兩人不加遮掩的對話,清楚傳入其他人耳中,哭訴的聲音更大了。


    “謝副書記,我是清白的,有人往報社扔了一封信,說是來區委大樓會拿到第一手消息。”


    “我也是,我們電臺本來不打算湊熱鬧的,是主任派我過來探探底,沒打算做什麼!”


    “我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記者,老板連相機都沒有讓我拿,就是湊數來的……”


    他們之前有多囂張,如今就有多卑微。


    隻因謝瀾之的來頭太大了。


    真正的名門貴胄,是讓人隻有仰視與敬畏的份!


    阿木提抬手往下按了按:“大家安靜!謝副書記知道有些人被蒙在鼓裡,從一開始就交代了,無辜的人不會受到任何牽連。


    但你們的行為會讓人很困擾,以今天的事為例,以後不許在未知全貌的情況下,隨意評論別人的事情!”


    “知道了!”


    “保證沒有下一次!”


    “我算是長記性了,再也不幹這種事了!”


    在眾人的保證下,阿木提把他們一個個放走了。


    之前一直與謝瀾之叫囂的男記者,想要渾水摸魚溜走。


    被阿木提拎著後衣領:“這位同志,你暫時還不能離開。”


    男記者面色沉下來:“憑什麼!我不是李家的人!”


    憑什麼?


    阿木提嗤笑一聲:“你的確不是李家的人,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反手把人丟到郎野的面前,當著眾人的面皮笑肉不笑道:


    “把人帶到隔壁,好好修理一下他的脾氣。”


    “咔嚓!咔嚓——!”


    郎野摁了摁自己的指節,發出咔咔聲響。


    他陰森森地盯著男記者:“放心,我保證好好招待他,讓他知道花為什麼這麼紅!”


    男記者抱頭亂竄,警惕地看著郎野跟阿木提,氣焰囂張地喊道。


    “不要!你們這麼做是不對的!”


    阿木提動作敏捷地抓住人,朝著男記者的後腿彎踹了一腳。


    “嘭——”


    男記者雙膝狠狠砸在地上。


    好巧不巧,他面朝正在說話的謝家母子。


    阿木提揪著男人的頭發,陰森一笑:“你往我瀾哥身上潑髒水就是對的?”


    “我隻是堅守職業操守,我不知道真相,單純的抱打不平……”


    “嘭——!”


    男記者的話沒說完,被阿木提揪著頭發,往地板上用力砸去。


    “我讓你堅守職業操守!”


    “嘭——!”


    “我讓你胡言亂語,謊話連篇!”


    “嘭——!”


    “我讓你借著抱打不平的名義,想要渾水摸魚搞事!”


    男記者被砸得頭冒金星,腦門都被砸出血來了。


    阿木提的粗暴行為,震懾的剩餘其他人,臉色白了又白,肩膀瑟縮起來,生怕下一個就輪到他們。


    接連被砸了七八下的男記者,終是撐不住了。


    “別、別打了!我說!我說實話!!!”


    阿木提收了手,把人拎到眼前,笑眯眯地警告:“你可要說實話,否則我讓你沒有開口的機會。”


    男記者望進阿木提兇狠的眼神,顫聲說:“是高麗人!他們給我錢,讓我來鬧事!!”


    “呵!”


    阿木提發出冷笑,把人隨手丟開。


    “早說不就好了,非要挨這幾下才老實!”


    他從上衣兜內掏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沾染頭油的手。


    阿木提的一言一行,有幾分謝瀾之的風範。


    不遠處的謝夫人,戳了戳謝瀾之的胳膊,吐槽道:“阿木提跟你這麼多年,看著跟你越來越像了。”


    “有嗎?”


    謝瀾之透過窗戶玻璃,往樓下看去,心不在焉地問。


    謝夫人說:“有!他在你爸手底下做事時,可沒有這麼暴躁,挺老實的一個孩子,都跟你學壞了。”


    謝瀾之沒回應,眉心緊凝地望著樓下。


    謝夫人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你在看什麼呢?”


    謝瀾之淡聲說:“我好像看到阿姝了。”


    剛剛有人打開黑色汽車坐進去,一閃而過的背影,讓他感到很熟悉。


    謝夫人笑著說:“阿姝的確來了,就在樓下車裡,這孩子知道你出事,非要跟過來看看,可她到了樓下又不上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累了。


    她啊,就快生了,身子越發笨重,很容易累……”


    謝夫人話還沒說完,眼前身影如一陣風般快速閃過。


    謝瀾之以最快的速度衝出會議室,直奔樓下去找秦姝。


    秦姝哪是累了,八成是生氣了。


    謝夫人不了解內情,謝瀾之卻一清二楚,今早在餐廳的隱瞞,估計是讓秦姝不高興了。


    樓下,車內。


    秦姝抱著送上門來的點心,小口小口地吃著。


    “小表嫂,你什麼時候才生啊,我發現雲圳跟香江差不多,有意思的事也好多,聽說之前有個天威酒店很有意思的,可惜關門了。


    不過阿焱(黎鴻焱)打聽到,那家酒店換老板了,裡面正在裝修,很快就要重新開業了。


    等開業的時候,你估計都生完孩子了,回頭我們一起去玩,阿焱說裡面可以玩牌……”


    秦姝吃著錦記的熱乎點心,聽錢麗娜像嘰嘰喳喳的小鳥一樣。


    她時不時的抽時間敷衍幾句,或者隨意點點頭。


    許是察覺出秦姝的不感興趣,錢麗娜手指勾著波浪卷發,盯著秦姝的肚子。


    “小表嫂,你肚子裡的孩子是男仔,還是女仔啊?”


    秦姝輕飄飄地說:“過些日子生了,你就知道了。”


    錢麗娜眉眼間縈繞著擔憂:“我聽說表哥結扎了,你們生不出女仔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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