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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 3221 2025-05-26 11:3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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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阿木提、郎野得知謝瀾之的決定,臉都嚇得慘白如紙。


    那可是八萬八的臺階,以謝瀾之剛從拉薩回來,消耗過度的身體,根本支撐不下去的!


    阿木提拉住謝瀾之的衣袖,阻止他上車。


    “瀾哥!咱們回玉山村吧,嫂子還在等您!”


    他驚悚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細微的顫抖與哀求。


    謝瀾之垂眸,盯著阿木提拉住衣袖的手,聲音冷冽:“放手!”


    阿木提搖頭:“不行,會出人命的!”


    郎野上前阻止:“瀾哥,你就算是真想去雲霄山,也要休息兩天,你現在的身體根本撐不住。”


    謝瀾之一言不發,冷冷凝視著阿木提、郎野,周身的壓迫感如潮水般湧來,讓人窒息。


    他眼底掠過危險暗光,嗓音低啞:“別讓我再重復第二遍。”


    阿木提凝視謝瀾之危險黑眸,下意識就松了手。


    可他並沒有就此打消勸說,單膝跪在地上,懇求道:“瀾哥,求你了,今天不去行嗎?”


    阿木提這一跪,可算是惹惱了謝瀾之,抬腳把人踹開。


    “阿姝到現在還沒醒,她的生命倒計時僅剩幾天了,你讓我這時候休息,就是逼她去死!”


    謝瀾之何嘗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會吃不消。


    可秦姝等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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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木提、郎野不吱聲了,周圍的親信也紛紛垂首。


    謝瀾之推開擋路的郎野,上車,關車門,一氣呵成。


    深夜。


    在通往雲霄山道觀的臺階上,一名身穿白色襯衣的男人,一步一叩首,動作從一開始的行雲流水,到後來越來越緩慢,數次差點栽倒在臺階上。


    這一幕,引來道觀的道士下山查看。


    在男人身後的上萬臺階,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


    那是謝瀾之一步步爬上來,被磨破褲子,膝蓋被石子硌傷流出來的血。


    一名身穿道袍的老者,念了句慈悲,親自下山迎接今夜而來的貴人。


    “臺階已被染血色,可見施主所求甚重,道觀恐怕無能為力。”


    這是直白的勸退謝瀾之,讓他不要再做無用功。


    謝瀾之站起來,身體搖搖欲墜,目視臺階之上的老道。


    “在下隻為求心安,還請道長通融。”


    第554章 秦姝醒來,帝星隕落了


    老道看向被血染紅的臺階,眉心微皺,悲天憫懷道:“等你爬上山頭,恐怕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如何向三清尊神祈願,老朽送你一程!”


    他走下臺階,伸手去攙扶謝瀾之,讓他免受皮肉之苦。


    “轟隆隆!!!”


    這時,夜空電閃雷鳴,老道伸出的手被雷電擊中。


    “師父!”


    身後的道觀弟子們,紛紛跑下臺階。


    老道滿臉驚懼,不敢置信地盯著自己的手,表情凝重而後怕。


    他揮開圍攏上前的弟子,詫異地打量著謝瀾之,片刻後搖頭:“你命格不俗,所求之事牽連甚廣,恐怕需要你一步一個腳印,親自長跪三清尊神前請願。”


    謝瀾之對此並沒有多少意外,唇邊挽起淺淡弧度:“上山的路已經走了一半,我不會半途而廢。”


    心誠則靈,即使有捷徑,他也不會走。


    老道深深看了謝瀾之一眼,側身讓出路。


    謝瀾之調整呼吸,微微顫抖的腿,穩穩地邁上臺階,屈膝跪地。


    他把頭磕在臺階上,再艱難地起身,重復之前的動作。


    他每走一步,就跪地磕頭一次。


    八萬八千的臺階,從天黑到天亮,謝瀾之硬是咬牙堅持到最後,道觀終於映入那雙黑白分明的虔誠眸底。


    謝瀾之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仿佛從水牢撈出來的一樣。


    他清雋面容疲倦慘白,眼下一片烏青,眼睛卻黑得發亮。


    這樣的謝瀾之,實在是太狼狽了!


    道觀大門敞開。


    老道換了一身紫袍法衣,率領全道觀的弟子,慎重接待唯一跪著上山的香客。


    “施主,請隨我來——”


    老道做出邀請手勢,表情肅穆又敬畏。


    謝瀾之的腿早已麻木,雙膝褲料磨得慘不忍睹,露出一雙鮮血淋漓的膝蓋。


    他每走一步,都會感受到鑽心之痛。


    腿上刺目的血,順著小腿淌入盛滿鮮血的鞋內,血湧而出,導致謝瀾之每一步,都會留下清晰可見的完整血腳印。


    阿木提跟郎野眼睜睜看著這些血腳印,一步步朝道觀移去,卻什麼都做不了。


    謝瀾之在邁入道觀時,高大的身體晃了晃,朝前栽倒。


    “瀾哥!”


    “施主!”


    驚呼聲響起!


    謝瀾之在眾人衝上來前,用盡最後的力氣,狼狽地扶住門框。


    他聲音沙啞破碎:“我可以!”


    就差最後一步了,他不允許自己半途而廢。


    阿木提伸出去的手緩緩收回,表情隱忍地偏過頭,眼淚從發紅的眼眶滾落,郎野亦是如此。


    站在門內的一眾道士,敬佩又好奇地盯著謝瀾之。


    他們好奇謝瀾之究竟所求什麼事,才能讓他有這份常人所不能有的毅力堅持下來。


    唯有老道像是知道什麼,對謝瀾之再次開口。


    “施主,我師父等候許久,你確定今日所求之事不悔,今日必讓你得償所願。”


    此話一出,身體虛弱到極限的謝瀾之,猛地抬頭:“道長所言當真?”


    老道念了句慈悲:“貧道不打誑語。”


    謝瀾之仿佛回光返照般,松開扶著門框的手,另一隻腳,穩穩地邁進道觀。


    他忍著雙腿襲來的劇痛,步步緊跟帶路的老道。


    生怕慢了一步,對方就會反悔。


    主殿,三清尊神像前。


    謝瀾之再次下跪,身子搖搖晃晃,握在手中的香,卻拿得很穩。


    一名身穿金袍法衣的老者,從謝瀾之手上接過香,親自走到神龛前上香。


    “施主身份至尊至貴,因為一個女人,當真甘願放棄自己的命格?”


    老者背對著謝瀾之,嗓音仿佛從雲端響起,在偌大的殿內回轉。


    謝瀾之漆黑眼眸如深淵,盯著紫袍老道的師父,聲音沙啞:“我願意。”


    老者上完香,緩緩轉過身,透著睿光的眼眸,憐憫地望著跪在蒲團上的謝瀾之。


    他搖頭輕嘆:“痴兒啊——”


    房門緊閉的大殿外。


    阿木提跟郎野倚在石柱上,兩人靜靜等待著。


    “轟!”


    倏然,天空烏雲籠罩,電閃雷鳴。


    阿木提站直身體,仰頭望著熟悉的一幕,心跳如擂鼓。


    突如其來的不好預感,籠罩他全身,下意識往大殿衝去。


    “施主!”


    紫袍老道瞬移到門口,攔住阿木提的去路。


    阿木提緊咬牙關,怒吼:“讓開!”


    老道漠然開口:“我放施主闖進去,不止毀了我師父的儀式,連帶跪拜八萬八千臺階的那位施主,所作所為也會前功盡棄,你可要想好了。”


    阿木提站在原地不動了,臉色異常凝重難看。


    郎野上前問:“怎麼了?”


    阿木提也說不出來怎麼回事,就感覺很心慌,有種不可控的事情即將發生的預感。


    他通紅的雙眼,死死盯著大門緊閉的宮殿。


    過了片刻,阿木提搖頭:“沒事。”


    也許是他錯覺,這幾天的情緒太緊繃的緣故,才導致他如此心慌。


    “轟!”


    “轟隆隆!!!”


    黑雲滾滾而來,偌大的雲霄山,被籠罩在黑暗中。


    電閃雷鳴,天地都仿佛被撕裂,山風呼嘯而來,樹葉發出沙沙聲響,讓人感受到壓抑的心悸。


    不過片刻,暴雨驟然而至,天地一片混沌,如潑墨的雨幕,讓人看不清周圍的景物。


    阿木提越來越慌,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整個人呆站在宮殿走廊下,仿佛失了魂般。


    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持續了整整一個白天。


    待到暴雨停歇,宮殿沉重的木門,終於被人從裡面打開。


    “瀾哥!!!”


    阿木提看到殿內的場景,目眦欲裂,瘋了似的叫喊。


    郎野也受到驚嚇,雙腿發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同一時間。


    被黑夜籠罩的玉山村,秦家。


    躺在床上的秦姝,緩緩睜開一雙璀璨奪目的美眸。


    “媽媽醒了!”


    “媽媽!你終於醒了!”


    “媽媽瑤瑤好想你嗚嗚嗚……”


    圍坐在床邊的謝家五兄妹,看到睜開雙眼的秦姝,驚呼聲差點把屋頂掀翻。


    剛醒來的秦姝,黛眉緊蹙,耳朵都被孩子喊得嗡嗡作響。


    她抬起無力的胳膊,輕輕推了推直逼眼前的謝宸南。


    “離我遠點!”


    太吵了,吵得她腦瓜仁疼。


    謝宸南乖乖後退,雙膝跪在床邊,眼巴巴地盯著秦姝。


    謝東陽、謝砚西、謝墨北、謝錦瑤兄妹四人,也乖乖閉上嘴巴。


    秦姝緩了好久,才想起之前在暗河下面遭遇的一切,以及最後看到的謝瀾之。


    她蒼白起皮的雙唇,緩緩翕動:“你們爸爸呢?”


    謝宸南看向對面的謝東陽,兄弟倆眼神短暫的交流。


    謝宸南輕聲說:“爸爸回京市了。”


    秦姝才剛醒來,身體還很虛弱,他們不敢說出真相。


    “去了多久?”秦姝沒多想,隨口問。


    謝宸南聲音發虛地說:“爸爸走了一個多星期。”


    秦姝的意識剛醒來,還有點頭暈腦漲,沒察覺兒子言語中的不確定。


    她聲音很輕地應了一聲,又道:“我餓了。”


    謝宸南滿臉驚喜道:“我去告訴外婆,讓外婆給媽媽做好吃的!”


    媽媽餓了,說明身體沒有問題。


    隻要好吃好喝養幾天,一定會活蹦亂跳的。


    秦姝目送二兒子跑遠的背影,顏色寡淡的唇勾起笑意弧度。


    看到臉上掛彩的大兒子,她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影無蹤。


    秦姝沙啞嗓音微冷:“陽陽,有人欺負你了?!”


    謝東陽摸著臉上的傷,笑著說:“沒有,我跟人切磋,技不如人,這傷看著嚴重,其實用不了幾天就好。”


    他沒說的是,靈溪的傷勢比他還嚴重,鼻青臉腫,都沒臉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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