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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明天就忘記 4765 2025-05-26 15: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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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網友都發博罵他。


     


    【爛人。路人轉黑粉了。】


     


    【粉過這種渣男是我的案底。】


     


    【老太太割雙眼皮大開眼界。】


     


    【惡心S了還出來上戀綜,離我女兒遠點。】


     


    有關我和周望的事情也被扒出來了。


     


    一開始都是清一色罵我撈女,拜金。


     


    直到一個流量很大的大 v 發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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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算哪門子B養?周望也沒有給薛凝什麼好資源吧?扒一扒薛凝參演的電視劇,除了和宋時文的新劇是女主其他都是跑龍套。試鏡過程基本全透明。這部劇小火了她上這個糊比綜藝也完全夠格啊。就周望給這部綜藝投的芝麻大點錢,我都能投。】


     


    又有圈內人士出來爆料。


     


    【本來不想說的,但是女演員在娛樂圈混真不容易。尤其薛凝這種小作坊藝人。她剛出道時因為漂亮經常受片方騷擾啊,和周望交往後才好很多。周望對她也不好。我不敢多說了,她挺可憐的,希望大家對女藝人多點寬容。】


     


    節目錄制暫停期間我一直在酒店刷微博。


     


    經紀人說公關都沒來得及下場,一切都很快。


     


    她撓撓頭:「但是你風評一直不好,我們又是糊咖,怎麼會有 KOL 為我們說話呢?肯定有人給你買通稿洗廣場了。誰啊,難道是周望?」


     


    我低頭。


     


    「不是。」


     


    「那是誰?」


     


    我隱約猜到了。


     


    有這樣實力的,隻能是虞枚。


     


    15


     


    同樣有熱度的,還有我和虞枚的離婚 CP。


     


    有人匿名投稿我某論壇的帖子。


     


    【這你們還嗑得下去嗎?叫什麼虞枚頭號黑粉,薛凝品行好爛。】


     


    順著我的帖子又有人出來爆料我和虞枚的初高中大學。


     


    【原來早就認識。】


     


    【還裝陌生人,把網友當傻子耍呢。】


     


    【兩個人都挺賤。】


     


    一時間熱度竟然壓下去了林煦的。


     


    經紀人急得狂給媒體打電話。


     


    她抓狂:「這怎麼回事,輿論風向不對啊,這特麼哪邊來的人!」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沉下臉,「周望和林煦應該聯手帶團隊下場了。」


     


    我早就知道,周望手段那麼多,不會輕易讓我好過。


     


    「該S的男人!我要去S了他們!」經紀人號叫。


     


    她又爆發出一陣尖叫,「完了完了!」


     


    我無奈地揉著太陽穴:「怎麼了怎麼了?」


     


    「連虞枚都遭殃了。」她把手機遞到我眼前。


     


    熱搜已經「爆」。


     


    多位營銷號發送博文。


     


    【虞枚父親 欠債S人。


     


    【投稿 脫粉回踩。真愛粉三年,沒想到粉了個同性戀,我真的要吐了。


     


    【因為喜歡她我扒到這些都沒發,現在沒必要瞞著了。


     


    【虞枚她爸爸在她上高中就賭錢,她身邊同學都不知道。她爸爸借高利貸,拆東牆補西牆,欠下巨款。虞枚大學的時候,她爸爸又被人催債,惱羞成怒把人腦殼敲破了,人就這樣S了。這種父親能養出什麼好女兒???】


     


    我握著手機的手止不住地顫抖。


     


    「薛凝你怎麼了?你臉色怎麼這麼蒼白?」


     


    所有的一切都明晰了。


     


    原來是這樣。


     


    虞枚突然的逃離,沒理由的冷漠,都有了答案。


     


    我的淚落了下來。


     


    我不知道虞枚那時候是否在心裡向上帝祈求過。


     


    可出事後她的第一反應是怕連累到我,不惜抹黑自己,編織出一個拙劣的謊言來推我離開,也送自己走遠。


     


    即使她也正被包裹在無盡恐懼中。


     


    16


     


    虞枚的粉絲不是吃素的。


     


    澄清帖投放各個平臺,超話進行多個轉發抽獎。


     


    【老粉都知道枚枚最狼狽的這段日子,我們從來沒在公共平臺說過這些,沒利用過這種事情賣慘,但我們不允許無良媒體欺負枚枚。】


     


    通過網絡,我終於看到了虞枚藏起來的,我沒參與的過去。


     


    她沒有出國。


     


    她撒謊了。


     


    她父親還不起高利貸,催債人是個年輕男人,在他們家看見了虞枚的照片。


     


    像澀果一般稚嫩的女孩。


     


    男人搶走了照片。


     


    他洋洋得意踩虞枚父親的手背。


     


    「如果你還不起錢,用你女兒來換也可以。她身體應該還算值錢,現在大老板最喜歡這種大學生。」


     


    虞枚父親暴怒,害怕,畏懼,卻手無寸鐵。


     


    他是賭鬼,是平庸的中年男人,更是一位父親。


     


    也許那個夜晚他悔恨到想S掉曾經的自己。


     


    但他做不到。


     


    於是他尾隨催債人,在凌晨用一根鐵棒SS了覬覦自己女兒的男人。


     


    他入獄了,錢還是得還。


     


    虞枚不能再待在這裡,借錢去了 A 城。


     


    那是一座繁華又復古的城市。


     


    CBD 區大廈矗立,衣冠楚楚的老板們夜晚在紅燈區買醉到天亮。


     


    奢侈又迷幻的生活,數不清的人擠破頭想躋身上流社會。


     


    這樣的奇跡不多有。


     


    除了在賭場,就是在證券交易所。


     


    炒股。


     


    有人一夜歸零,也有人節節高升。


     


    開盤的日子經常有人當眾痛哭,也有人歡呼著,更甚者像瘋了一樣撒錢。


     


    虞枚抬頭看漫天的紙鈔,恍若大夢一場。


     


    當初那個在機場帶她走的,穿香奈兒套裝的女孩,是 A 城紀氏的長女。


     


    虞枚優異的成績和競賽得獎紀錄,讓她有了興趣。


     


    她幫虞枚還了一百萬巨款,代價是虞枚為她工作兩年。


     


    錢滾錢,利滾利。


     


    她確實沒有看錯人,虞枚為紀氏帶來了更大的財富。


     


    網友 po 出幾張已經包漿的微博截圖。


     


    是那年虞枚發在小號上的。現在早已注銷。


     


    在 A 城悶熱的夏季,虞枚孤零零沿著街道走,坐 89 路公交,從首站坐到尾,試圖用重復的路線,和這座城市發展一丁點的熟悉感。


     


    她寫:


     


    【站在大廈最頂層,能將風景盡收眼底。我卻感到空虛。在此刻更能感受到的是自己的渺小,像蝼蟻湮沒在洪流中,轉瞬就消失不見。


     


    【金錢不再實體化,是一串串數字、曲線。學金融的時候我以為我熱愛,現在像機器一樣沒日沒夜轉動,卻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


     


    【偶爾喘口氣,我想起小鎮,想起生活,想起你。好遙遠啊,明明才過去不到兩年。我不知道以後我還有沒有勇氣見你。】


     


    ……


     


    最後一張。


     


    【Miss u ning.】


     


    17


     


    我哭到不能自已。


     


    網友也被觸動。


     


    甚至很多非飯圈的博主也出來發博。


     


    【我二次元S宅都看哭了。】


     


    【我也是啊。什麼番,好虐。】


     


    【同性戀怎麼了?沒偷沒搶,你什麼年代人還搞歧視啊。】


     


    【我看虞影後的早期微博截圖哭成沙比了。一個人在陌生城市,真的很孤獨。】


     


    【留學生+社畜狠狠共情。】


     


    【那個貼主竟然是薛凝。我特麼早就說她暗戀虞枚,她還不承認。渴S我了。】


     


    【是不是因為虞枚家裡的事情才分手啊?天,她們兩個都好讓人心疼。】


     


    【偽裝出來的恨是沒有攻擊力的呀小凝。】


     


    【明天就忘記你的明天,比永遠說愛你的永遠還要漫長。】


     


    【唉。愛得兩敗俱傷……】


     


    18


     


    經紀人走了。


     


    虞枚打來電話。


     


    我們都沒有說話,誰都不敢先開口。


     


    我覺得好難過。


     


    虞枚沒有錯,我沒有錯,我們都沒有錯。


     


    但我們就是被推著一步步錯過。


     


    虞枚在電話那頭呼吸慌亂片刻,又很快鎮定下來。


     


    她問:「你在哭嗎?」


     


    我抽噎:「沒有。」


     


    「對不起。」


     


    我發脾氣:「虞枚,我真是討厭S你了!」


     


    她笑:「又討厭我啊。」


     


    然後又是一分鍾的沉默。


     


    「你在幹嗎?」我咬著下唇,還是忍不住破冰。


     


    「我?」她聲音玩味,「我正在被人討厭啊。」


     


    S虞枚!


     


    我掛斷了電話。


     


    五秒不到手機來電又響起。


     


    「喂!」我惡狠狠衝著聽筒吼。


     


    「祖宗,耳朵差點聾了。」


     


    「聾了拉倒,最好嘴巴也別要了。反正也和啞巴沒區別。」


     


    虞枚這次沒有鬼扯。


     


    她輕聲說:「那你能不能不討厭我了?」


     


    我不知道說什麼。


     


    她:「嗯?」


     


    我躺在床上望天花板:「虞枚,我有點想見你。」


     


    「那你給我開個門。」


     


    我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


     


    「什麼意思?」


     


    她可憐兮兮:「我一直在你樓下呢。不敢上樓。」


     


    我拉開窗簾探頭,果然看見樓下樹旁一個高挑身影。


     


    「你白痴啊。演什麼偶像劇呢。」我罵她。


     


    樓下那人察覺到目光似的,仰頭揮了揮手。


     


    皎潔光束勾勒出她精致面龐,一向清冷寡淡的雙眸盛滿笑意,閃爍的,溫柔的。


     


    那麼認真地望著我。


     


    讓人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19


     


    我接虞枚進了門。


     


    外面突降大雨,她淋湿了衣裳和頭發,睫毛掛著水珠。


     


    我遞上毛巾:「你去洗個澡吧,別感冒。」


     


    她挑眉:「在你家洗?」


     


    隨即俯身靠近我,一身的寒意,呵出氣息在我耳廓卻是溫暖的繾綣。


     


    她聲音含著笑,「第一次來你家就這樣,不好吧?」


     


    我推她:「隻是洗澡!你少瞎想!」


     


    「我也沒說什麼呀。」


     


    虞枚用毛巾呼嚕呼嚕頭發,像某種貓科動物,漆黑的瞳仁發亮。


     


    她直起身,笑意更盛。


     


    「薛凝,你耳朵好紅。」


     


    20


     


    虞枚洗完澡後我去洗。


     


    她拿著吹風機執意要幫我吹頭發。


     


    我坐在椅子上,她呈圈住我的姿勢。暖風吹過我的發梢,好像回到三年前。


     


    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們隻是公寓裡最普通的一對情侶。


     


    「我爸自首前給我打了最後一通電話。」虞枚小心地梳我的長發。


     


    我輕聲問:「說了什麼?」


     


    「他一直哭。」虞枚笑,「號啕大哭。


     


    「我從來沒見過,也沒聽過我爸哭。我媽去世的時候他都沒哭。


     


    「我一直覺得他鐵石心腸,並且愚蠢。」


     


    虞枚面無表情,「廠子倒閉後,他做什麼都不順。第一次賭錢就贏了好幾把,他以為自己好運氣來了,回家抱著我大笑,要帶我過有錢人生活。


     


    「結果呢?」她嗤笑,「輸得昏天黑地。」


     


    我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我父母離婚早,各自組了家庭後就把我扔給外婆。


     


    大一那年我外婆去世,是虞枚和她爸爸幫我操辦的喪事。


     


    虞叔叔對我很好。


     


    隻是日子太苦,壓得人喘不過氣。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踏錯路回不來了。


     


    虞枚把頭埋在我的肩膀,像需要汲取溫暖,緊緊摟住我。


     


    「薛凝,我爸隻說了三個字。」


     


    我摸摸她的頭:「是我愛你嗎?」


     


    「不是。


     


    「是對不起。」


     


    21


     


    我心疼得想哭,隻能摟住虞枚的脖頸去吻她。


     


    她扣住我的後腦勺回吻,很快便佔據主導權。


     


    我被親得迷迷糊糊。


     


    虞枚抱我到臥室,手掌掐住我的腰。


     


    「瘦這麼多。」


     


    我委屈眨眼:「上鏡要好看。」


     


    她目光從我的臉下移:「肉長得很聽話。」


     


    流氓……


     


    我撲上去咬她鎖骨。


     


    外面的雨聲淅淅瀝瀝,掩蓋不住夜色小屋裡的聲響。


     


    視野又漸漸模糊,天花板上的燈影晃晃悠悠,起起伏伏。


     


    有海水從四面八方洶湧襲來,衝撞在礁石上一下又一下,直至沒頂而過。


     


    我腦中閃過一道白光。


     


    眼角沁出淚水。


     


    虞枚吻幹我的眼淚, 她嗓音逸出笑聲。


     


    「寶寶,怎麼總在這種時候哭。」


     


    一直到凌晨我們才睡著。


     


    22


     


    戀綜錄完了。


     


    謝雨和宋時文成功牽手。


     


    當然了, 我和虞枚也一直是互選。


     


    有網友不滿。


     


    【怎麼還有兩個女嘉賓牽手的。】


     


    引來幾百條回復。


     


    【怎麼不行?互相喜歡不就行了,格局打開。】


     


    【我 CP 是真的。】


     


    【有點太幸福了我現在。】


     


    【我踏馬嗑嗑嗑,我一睜眼就是嗑。復婚 CP 我愛你們。】


     


    ……


     


    慶功宴那晚我遇見了周望。


     


    他瘦了很多, 深情拉著我的手:「薛凝,我們還有可能嗎?


     


    「我想認認真真追你。」


     


    我甩開他,嫌惡地拿出紙巾擦手,皮都擦紅了。


     


    「你少惡心我。」


     


    「真的, 」他一副後悔莫及的樣子, 「失去你我才發現, 我真的愛上你了。所以我看見你和別人在一起,才會那麼生氣啊。」


     


    我笑了:「你是不是也這麼對你白月光說的。


     


    「周先生,你的感情太廉價了。


     


    「究竟是喜歡還是佔有欲,你分得清嗎?」


     


    他眼神變得陰冷:「薛凝, 你從我身邊逃不走的。」


     


    「周望,你怎麼S性不改呢?」


     


    虞枚從他身後狠狠踹了一腳。


     


    周望捂著腰, 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


     


    「虞枚我早晚弄S你!」


     


    「真的嗎?好可怕啊。」虞枚面不改色。


     


    她將手裡的文件,哗啦啦砸向周望。


     


    「你這些年做什麼生意自己清楚。


     


    「違法的事你是一點沒少幹啊。」


     


    周望雙手顫抖地攥著那堆紙, 滿臉驚恐。


     


    「你從哪裡弄來的這些?」


     


    虞枚淡淡地看他:「幹壞事擦屁股也擦不幹淨。


     


    「你看看你, 做少爺囂張慣了, 得罪多少人。你知道查你有多簡單嗎?


     


    「周望,你打過薛凝吧?」


     


    虞枚低頭看表, 「你的仇家應該已經到門口了。五分鍾後警察會來。你的違法證據我也已經整理好上交。」


     


    她摟住我,笑得露出尖尖牙齒。


     


    「周望, 堅持住這頓挨揍,下輩子在監獄裡好好過。」


     


    23


     


    我和虞枚接了一部雙女主電影。


     


    拍攝地點在 A 城。


     


    我第一次來到這裡,虞枚孤身待了兩年的城市。


     


    她帶我去人聲鼎沸的夜市;帶我匆匆掠過五光十色的紅燈區;帶我去標志性建築頂樓,俯瞰城市中心。


     


    那些聽說的零碎片段, 在眼前如畫卷般展開。


     


    雪花飄落。


     


    虞枚解下圍巾,輕手輕腳圍到我的脖子上。


     


    「我一度很討厭這裡,我每天都在懷疑人生。」她自嘲。


     


    「薛凝,我支撐不下去的時候都會想你。」


     


    她認真地凝視我,「我偶爾會想,我要是再自私一點, 強制把你捆在我身邊,我就能一直見到你。


     


    「但我不會這樣做, 因為你有你的人生, 我不想因為我,讓你也變得一團糟。我自作聰明地跑了, 卻還是給你帶來了傷害。」


     


    她雙手握著我的手背,輕輕按壓在她眼前。


     


    有溫熱的淚湧出。


     


    「對不起。但我非常愛你。」


     


    我擁抱她。


     


    「我知道的。


     


    「虞枚,我原諒你。」


     


    我在她懷裡,聽見她胸腔壓抑的哭聲。


     


    她是影後,和我們這些小演員、愛豆咖位都不是一個等級。


     


    「-但」我需要她的解釋, 而她需要的,正是我的一句原諒。


     


    拍攝完的最後一天,虞枚帶我走了那道熟悉的路線。


     


    她在這裡一遍遍地思念過我。


     


    窗外風景不停倒退,香樟樹葉都被夕陽鍍上一層金紅色, 晚霞片片,綺麗絢爛。


     


    89 路公交車到達終點站。


     


    但這次,我在虞枚的身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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