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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冒充太子的救命恩人進東宮成功復仇,即將死遁時太子卻求我別走
  3. 第2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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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熾熱的吻封住了我即將出口的拒絕。


    蕭承安懲罰似的咬住我的耳垂:


     


    “休想再推開孤。”


     


    衣衫下的肌膚,點點花朵開放。


     


    ??夜大雨,門前的海棠經受一夜風雨,漸次開放。


     


    蕭承安一早就去了宮裡。


     


    他前腳剛走。


     


    後腳蘇幼寧就聲勢浩大闖進了槐安殿。


     


    她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將我從床上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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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帶一松,我肩膀,脖頸處的紅痕俱現。


     


    “賤人!”


     


    “你父母將你生下來,就是要你這般勾引人嗎?”


     


    “我告訴你,今日你是自盡,一個有婦之夫,失身於馬夫,自絕而S,聽明白了嗎?” 


     


    兩個嬤嬤按住我,將三尺白綾套在我脖子上。


     


    不論我如何掙扎,呼吸都越來越緊。


     


    難道我今日就要S在仇人手上嗎?


     


    “如今她已經是殿下的人,太子妃定要致她於S地嗎?”


     


    殿外一聲有氣無力的阻止。


     


    一個面色蒼白的秀麗女人由著宮女扶著,走了進來。


     


    “你這個病秧子,竟然能起身了。今日我就要她S,你能拿我怎麼樣?”


     


    “太子妃還是見好就收吧,過幾日,就是皇後冥誕,殿下正心緒不平,太子妃若是此事弄出了人命,恐怕殿下那邊也不好交代。”


     


    太子妃最終還是憤憤不平的離開了。


     


    我穿好衣裳,跪地磕頭。


     


    “多謝側妃娘娘救命之恩。”


     


    側妃本來就是為了家族利益,被送進東宮的。


     


    她日日擺弄一株綠梅。


     


    這綠梅卻不開花。


     


    因為它自幼生長在江南水鄉。


     


    不適宜北方冰冷的氣候。


     


    我自幼長在豫章。


     


    最熟悉綠梅的習性。


     


    故而一進東宮,我就送了一盆含苞待放的綠梅過去。


     


    許久不見人的側妃破天荒的見了我。


     


    我在她素淨的如同雪洞的房間裡,


     


    看到了一幅少年將軍的畫像。


     


    落款正是:豫章。


     


    “你與本宮,也算是同鄉了。”


     


    側妃娘娘並不是豫章人,隻有與她青梅竹馬的顧小將軍是豫章人。


     


    她總是一身素白,是將自己完全視為顧小將軍的未亡人了。


     


    我磕頭:“娘娘這番心意,顧小將軍泉下有知,定會感念。”


     


    今日若不是穗珠及時請她過來,


     


    恐怕我會兇多吉少。


     


    “本宮救得了你一次,卻不能保證下一次,你好自為之吧。”


     


    我俯身長拜:


     


    “請娘娘再幫妾一次吧。”


     


    恨是比愛更加濃烈的感情。


     


    當夜,我站在梨花凳上,


     


    垂下了一根白綾。


     


    “殿下,妾如今失身於你,既無顏面對妾的未婚夫婿,也無顏再面對殿下。”


     


    “唯願殿下身體康健,歲歲長寧。”


     


    說完踩空凳子,


     


    身子在半空掙扎。


     


    有人一腳踢開了房門,


     


    用匕首劃斷了白綾,


     


    我一睜眼,就看到他一雙烏青的眼。


     


    “殿下……讓我S。”


     


    “孤進宮跪了一夜,為你求來良娣的封號,你就是這麼報答孤的?”  


     


    我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他抱到了桌子上,腰肢被緊緊箍住。


     


    “妾不敢肖想?”


     


    “若是你可以肖想呢?” 


     


    “柳柳,你是孤的,隻能是孤的。”    


     


    蕭承安夜夜宿在槐安院。


     


    我沐發後,將貼身的發帶綁在他手腕上:“妾家鄉的習俗,發帶要綁在心愛之人的手上。隻是……”


     


    “孤已經查清,你那未婚夫婿,進京趕考的路上被賊寇劫掠錢財,孤已經命人將他好生安葬,給他家裡人銀子。”


     


    “柳柳,別離開孤……”


     


    蕭承安將那馬夫關在暗獄裡,凡是接觸過的身體部位全部都被砍掉。


     


    如今馬夫活得跟個人彘一樣。


     


    自然早就供出了蘇幼寧。


     


    蕭承安到底看在多年情分上,隻罰了三個月俸祿,命蘇幼寧日日在佛堂抄經。


     


    我日日變著花樣給蕭承安做吃食。


     


    隻是一成不變的就是那碗陽春面。


     


    蘇幼寧這次卻意外的平靜。不哭不鬧,不找我麻煩。


     


    我隱隱覺得,這是暴風雨前不同尋常的平靜。


     


    這天,直到子夜時分,蕭承安還是沒來。


     


    第二日一早,就有四五個婆子粗暴的拍著門。


     


    我穿上衣裳,還不等穗珠開門,


     


    蘇幼寧身邊的管事嬤嬤就一腳踢開了門,


     


    居高臨下看著我:


     


    “柳良娣,太子妃請您去鳳來院問話。”


     


    我被強按在地上,


     


    穗珠拉住蕭承安的衣角哭求:


     


    “殿下,良娣身子弱,你不是說會保護良娣的嗎?”


     


    那掌事嬤嬤上來就是一巴掌:


     


    “主子問話,哪有你說話的份?”


     


    我抬頭,不明所以看著蕭承安。


     


    他刻意避開了我的目光,轉動手上的扳指。


     


    再看蘇幼寧,一臉今日要置我於S地的表情。


     


    開門見山道:


     


    “柳良娣,你再說一次,你是如何救下殿下的?”


     


    我跪直了身子,又說了一次。


     


    “可有信物?”  


     


    我從腰間的荷包裡掏出一塊螭紋玉佩。


     


    蘇幼寧接過玉佩。


     


    直接甩在我臉上:


     


    “弄個假玉佩,也敢來糊弄殿下,你好大的膽子。”


     


    見我眼裡噙著眼淚,小心翼翼將玉佩撿起來,扣在懷裡。


     


    她冷冷道:“本宮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今日就叫你做個明白鬼。省得傳出去,說本宮誣陷你。”  


     


    一個嘴角有顆胭脂痣的婦人背著藥箱進來跪下。


     


    她跟我面面相覷。


     


    蘇幼寧看到我們眼神交流,更有把握了。


     


    “怎麼?你還有什麼話說?”


     


    這位女大夫是豫章當地人,


     


    也是蕭承安真正的救命恩人。


     


    “太子妃這麼大的威風,恐怕這位婦人也不敢說話吧。”  


     


    側妃拖著病體也來了。


     


    蘇幼寧和側妃自來是S對頭,一聽這話,正要起身打她。


     


    被身邊的管事嬤嬤提醒,正事要緊。


     


    這才坐下,摸著護甲道:


     


    “陳娘你盡管說,一切有本宮替你做主。”


     


    那陳娘撲通跪下:


     


    “是……是這位柳姑娘,給妾身五兩銀子,從妾身這裡帶走了……太子殿下。她叮囑妾身走得遠遠的,每個月都會有賞銀。” 


     


    “這個月的卻不曾送來……”  


     


    我攥緊手裡的帕子,陳娘沒多說一個字,


     


    蕭承安的臉色就暗沉一分。


     


    蘇幼寧用護甲緩緩抬起我的下颌:


     


    “柳良娣,你敢冒充殿下的救命恩人,你好大的膽子!”


     


    她手一松,我臉上瞬間出現一道血痕。


     


    “這陳娘胡說,阿姐根本就不認識她……”  


     


    我看向蕭承安:


     


    “殿下信嗎?”


     


    蕭承安正要說話,


     


    蘇幼寧搶先一步,從陳娘身上拿出玉佩:


     


    “好好看看,這才是正兒八經的藍田玉,拿個假玉佩糊弄殿下,柳良娣,你還敢狐媚!”


     


    蕭承安繼續轉動手上的扳指。


     


    剛轉了一圈。


     


    便那扳指便應聲碎裂。


     


    他手上一圈紅痕。


     


    他起身,冷冷道:


     


    “太子妃,看著料理吧。”


     


    說完再也不看我一眼。


     


    蘇幼寧望著蕭承安離去的背影。


     


    上來就是一巴掌:


     


    “賤人,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我和穗珠被關在一所荒廢的院子。


     


    等候發落。


     


    蕭承安當夜歇在了蘇幼寧房裡。


     


    入夜,我看著窗外的皎潔月色,想著對策。


     


    突然穗珠一聲嘶喊。


     


    黑夜裡,一條蛇弓著身子虎視眈眈看著她。


     


    打蛇打七寸。


     


    這是爹教給我的。


     


    我將穗珠護在身後,


     


    用簪子精準刺中那蛇的七寸。


     


    夜半,穗珠睡著了。


     


    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


     


    我握緊了簪子,躲在門後。


     


    等來人一開門,我的簪子就在他脖子的半寸處停了下來。


     


    淡淡的槐花香彌漫在周圍。


     


    映著月色我看清了來人的臉。


     


    “殿下?”


     


    蕭承安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按在門上。


     


    “你敢騙孤?”


     


    我肩頭滲出血來。


     


    今日受了鞭刑,留尚未來得及結痂的傷口又裂開了。


     


    如今事發,我隻能賭一把。


     


    深呼吸,閉上眼睛,


     


    再次睜眼時,我的眼裡噙著淚珠,


     


    卻倔強至極:


     


    “是,我騙了殿下,那日替殿下療傷的確實不是我。”


     


    “能S在殿下手裡,柳柳心甘情願。” 


     


    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流到了蕭承安手上。


     


    在深宮待得久了,


     


    見慣了勾心鬥角,父子相殘,兄弟阋牆。


     


    他要的不過是一份真心而已。


     


    蕭承安手上的力道松了許多,


     


    我握緊手裡的簪子,對準了胸口。


     


    “奴婢命賤,不能髒了殿下的手。” 


     


    我閉著眼,用盡全力揮動簪子時,


     


    他緊緊箍住了我。


     


    “走。”


     


    ……


     


    蕭承安最討厭別人騙他。


     


    卻在明知被騙的情況下要我走。


     


    我握緊手裡的簪子,


     


    有些不敢看他。


     


    “我……”


     


    他轉身,月光拉長了他的背影。


     


    我伸手,卻沒有立場拉住他。


     


    “殿下,那陳娘自盡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側妃身邊的房嬤嬤。


     


    “無論用什麼辦法,都給孤救回來!”


     


    以蕭承安敏銳的直覺,他立刻察覺此事的蹊蹺。


     


    蘇幼寧以為這一次我必S無疑。


     


    故而直接將那陳娘帶出去,怕汙了蕭承安的身份。


     


    給了錢就想S人滅口。


     


    正巧被側妃的暗衛攔住了。


     


    命太醫及時救治,


     


    那陳娘才保住了一條性命。


     


    側妃連夜來請蕭承安過去。


     


    嬤嬤命人也將我叫了過去。


     


    陳娘一醒來,


     


    側妃就問道:


     


    “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是不是你救下的太子?”  


     


    陳娘從床上爬下來,點頭:


     


    “見過。”


     


    “是前日入府時,太子妃給奴家指過。太子妃遞給奴家一塊上好的玉佩,要奴家一口咬S了自己才是太子的救命恩人。”


     


    我等不及她再說任何細節,身上的鞭傷感染。


     


    發起熱來。


     


    蕭承安無心再問,打橫將我抱回了寢殿。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他的聲音:


     


    “受了委屈,從不肯跟孤說,你當孤是什麼?”


     


    外頭太子妃素衣披發而來。


     


    “殿下,臣妾沒有買通那陳娘,臣妾沒有……”  


     


    她素日視我為眼中釘,用盡手段。


     


    而我自來是受委屈也不肯說一個字的那方。


     


    信誰,


     


    蕭承安自然心裡有判斷。


     


    故而無論蘇幼寧如何辯駁,


     


    蕭承安夜再聽不進去一個字。


     


    翌日,


     


    穗珠在床上扮演我,


     


    我穿著一身黑色披風去送一位故人。


     


    出城後,我將素日攢下的釵環銀兩放進包袱遞給陳娘。


     


    “多謝陳娘為我解圍。”


     


    她將包袱推給我:


     


    “蘇幼寧和她娘為了軍功,竟然將夫君那樣的讀書人也看作匪寇,我本就與她有不共戴天之仇,柳柳,多虧了你。我在豫章等著你的好消息。” 


     


    “真想你娘做的陽春面啊。”


     


    她放下簾子,


     


    出城而去。


     


    我轉身上馬車,


     


    路過天香樓時,風將簾子掀起來,


     


    二樓軒窗正站著一絕色美人。


     


    被俊朗的男人拽入懷。


     


    蘇幼寧,


     


    原來你還有這條後路。


     


    秋獵時,我特地求了蕭承安,將蘇幼寧放出來。


     


    “她那麼陷害你,你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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