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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1章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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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為幫小青梅獲獎,未婚夫把有幽閉恐懼症的我關進狹小黑暗的地下室裡一天一夜。


     


    我在無助與恐懼中流淚顫抖,他的小青梅卻拿著我的作品站在臺上光芒萬丈。


     


    他曾許我一生一世,如今卻將她護在身後。


     


    “你江郎才盡,做個清闲的全職太太不好嗎?怎麼什麼都要和年年爭。”


     


    我氣到失笑,目光掃過他手中的獎杯,沒告訴他。


     


    這場比賽的幕後組織者,正是我本人。


     


    1


     


    我抱緊雙腿蜷縮在黑暗的角落裡,數到第1079次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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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是一塊小小的顯示屏,此刻正閃爍著微弱的光,無聲播放著最近一場雕塑大賽的獲獎作品展示。


     


    我麻木看著屏幕上那熟悉的作品和拿著獎杯站在領獎臺發言的女孩,心底如S水般平靜。


     


    “咔噠——”


     


    寂靜中傳來門鎖響聲,漆黑的空間裡射進久違的光明。


     


    一道嬌柔的聲音水靈靈的傳進來:


     


    “孟黎姐姐,比賽結束了,你可以出來了。”


     


    敞開的門口,裴年年站在光明處,那身領獎的禮服還沒換下來,在燈光照射下閃閃發光,太久沒見光的我要眯著眼才能看過去。


     


    她似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上揚的唇角更明顯了一些,腳步一換在我面前轉了一圈。


     


    “述白專門給我選的領獎禮服,好看吧?”


     


    “他說了,這次比賽過後,我就是業界新星,必須要穿一件符合我氣質的裙子才行。”


     


    看著她帶著些挑釁的笑容,我回憶起比賽前一周的一個晚上。


     


    程述白背著我偷偷往書房裡藏著什麼東西。


     


    出於好奇,我趁他不在家偷偷溜了進去,找到了那個包裝精美的禮盒。


     


    打開一看,是件鑲滿鑽石的小禮服。


     


    那時的我滿心以為是他要送給我的禮物,即使無論風格還是尺碼,都並不適合我。


     


    可等來等去,也沒能等到他把那禮盒拿給我。


     


    眼睛逐漸適應了現在的亮度,我終於能看清眼前的一切,包括裴年年裙子上滿滿當當的碎鑽。


     


    原來,有些東西一開始不屬於我,就永遠不會屬於我。


     


    2


     


    “愣著幹嘛?述白在給我準備慶功宴,我可是特意下來接姐姐的,別磨蹭了,大家都還等著你呢。”


     


    裴年年滿意地看著我的反應,故作天真的語氣裡帶著我們彼此心知肚明的惡毒。


     


    “真是好大的一張臉啊。”我冷笑出聲。


     


    “什麼?”


     


    裴年年沒反應過來我說的話。


     


    “我說,你們真是好大的臉,使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居然還敢邀請我去什麼慶功宴。”


     


    我起身走到裴年年身邊。


     


    她比我矮大半個頭,我俯身湊近:


     


    “用我的作品參賽,你也不怕被我揭穿?”


     


    她看著我,氣勢弱了下來,但毫不害怕,甚至有些譏諷地看著我。


     


    “我的作品不過是和你那個有些像罷了,而你那個,早就被我銷毀了。”


     


    “S無對證,別說別人,就連述白也不會相信……”


     


    我抬手就是一巴掌。


     


    那張白嫩的臉上瞬間出現一個紅掌印。


     


    “你敢打我?述白肯定會生氣……”


     


    “啪!”


     


    又是一巴掌。


     


    吹了吹微紅的掌心,看看捂著兩邊臉滿眼不可思議的裴年年。


     


    “這隻是小懲戒。”


     


    “你們想出這種陰損的主意拿獎之前,就該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握的住。”


     


    我懶得再看裴年年,反手用力將關了我一整天的地下室門關上。


     


    “咣當”一聲過後,好像有什麼東西翻倒下來,咕嚕嚕滾了一路。


     


    然後撞碎在門後。


     


    3


     


    我是個不好惹的主,圈子裡上到爺爺奶奶輩下到弟弟妹妹們都知道。


     


    縱使如今孟家落魄,也沒人敢招惹我這尊陰晴不定的煞神。


     


    可我對程述白向來千依百順,從不任性。


     


    所以程述白不知道我本來的性子,連帶著裴年年也不知道。


     


    拎著滿臉憤恨卻不敢吭聲的裴年年,我去赴了那所謂的慶功宴。


     


    宴會就設置在別墅一樓,看見我和裴年年一起出現時,屋內原本熱熱鬧鬧的氛圍瞬間降到了冰點。


     


    “這不是孟大小姐嗎?她來做什麼?”


     


    “你沒看見她身後扯著的那個小姑娘嗎,今天慶功宴就是給她辦的,聽說是程總背著孟小姐在外面偷偷……”


     


    “啊?那她不會是來砸場子的吧?”


     


    議論聲越來越大,裴年年被我扇腫的臉漸漸蒼白。


     


    “誰再造謠就滾出去。”


     


    熟悉的聲線自身後傳來,輕松壓下所有聲音。


     


    程述白拿著獎杯推著蛋糕走進來,看向我的眼神裡充斥著不滿。


     


    “小黎,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


     


    看著他的反應,我一下子就明白了現狀。


     


    恐怕去接我是裴年年一個人的主意,目的無非想用慶功宴再折辱我一遍。


     


    而程述白,怕是想等到宴會結束再放我出來。


     


    “你這滿屋的賓客,有人知道這熱鬧聚會腳下關著你的未婚妻嗎?”


     


    我松開鉗制著裴年年的手,緊緊盯著程述白。


     


    在自己最恐懼的地方呆了一天一夜,即使沒照鏡子,我也知道此刻的自己是有多麼狼狽。


     


    “程述白,我有幽閉恐懼症,你是知道的。”


     


    在我嘶啞的質問聲中,程述白皺了皺眉低聲回答。


     


    “這件事別再這裡說。”


     


    “那屋子一夜都亮著,生活用品也準備好的,不過是沒信號而已,又沒讓你吃什麼苦。”


     


    “這麼點小毛病,也值得你上來鬧這一場。”


     


    眼前這個不耐煩的程述白,逐漸和兩年前笑著答應我“絕不會讓我進入任何一個沒有窗戶的房間”的程述白重合。


     


    重合,又分開。


     


    可我卻沒時間回憶這些。


     


    “一夜都亮著?”問出這句話時,我清晰看到早就躲到程述白身後的裴年年臉上一閃而過的心虛。


     


    原來如此。


     


    沒等我開口,裴年年先一步扯了扯程述白的袖子,帶著哭腔說:“述白,我的臉好疼。”


     


    看見她那張兩邊都明顯腫脹起來的嬌嫩小臉,程述白沉穩的氣息瞬間亂了。


     


    “怎麼搞的?誰欺負你了?!”


     


    裴年年癟了癟嘴,沒吭聲,眼神怯生生地朝我這邊瞟了一眼。


     


    程述白眼裡的怒火幾乎要把我周遭的空氣點燃。


     


    他將裴年年緊緊護在身後。


     


    “孟黎,你為什麼總對年年不依不饒。”


     


    “你在家清闲久了,本就已經江郎才盡,設計不出什麼好作品了,但年年鮮活有靈氣,有大好的前途,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狹隘?”


     


    江郎才盡?


     


    我像是聽了個天大的笑話。


     


    “靈氣?你是說她這次獲獎的那個作品嗎?”


     


    “那隻是年年眾多作品中目前最出色的一個罷了。”


     


    他看著冷笑著不作聲的我,語氣柔和了下來。


     


    “小黎,年年和我自小一起長大,是我最重要的妹妹,我必須照顧好她。”


     


    “這次大賽的冠軍會拿到全額資助,被Thorn大師收為弟子,年年的履歷需要這項榮譽。”


     


    我看著程述白,那雙我再熟悉不過的眉眼變得模糊陌生起來,讓人突然失去了辯駁的力氣。


     


    “Thorn是吧?”我微笑。


     


    “確實是個厲害人物,祝你們成功。”


     


    個屁。


     


      


     


    4


     


    如程述白所說,他的確把裴年年照顧的很好。


     


    我們訂婚宴後的第二天,他就把裴年年帶到了家裡,說受她父母所託照顧好她。


     


    我倒是沒什麼意見。


     


    直到曾經程述白答應過專門為我設計的禮服,穿到了裴年年身上。


     


    拍賣會上我心儀已久的雕塑大師的新作,他早早幫我聯系好了要買下來,最後卻送到了裴年年手裡。


     


    甚至是我日日佩戴的我們的定情項鏈,裴年年一句喜歡,他就讓人照著仿制了一件一模一樣的,掛在了裴年年頸間。


     


    隻要裴年年喜歡,無論是什麼,程述白都會讓她得到,即使原本是屬於我的東西。


     


    裴年年就這樣以女主人的姿態,橫衝直撞地闖進我們的生活。


     


    家裡的佣人們向來和我關系不錯,見她這樣,有一些私底下議論了幾句。


     


    那些話我都沒聽到過,卻不知怎麼傳到裴年年的耳朵裡,她爬上天臺,站在風裡像朵倔強的小白花。


     


    最後還是程述白將她接走,送去了在外面給她新買的房子裡。


     


    後來程述白要處置那些多嘴的佣人,被我攔了下來。


     


    他深深看我一眼:“小黎,年年家裡剛出了事,情緒還不穩定,你不該這樣對她。”


     


    我把玩著早被摘下來的定情項鏈。


     


    可是程述白,四個月前,我也才經歷了家裡破產,我的媽媽也才剛去世。


     


    ……


     


    我獨自遠離了宴會,上樓走進工作室。


     


    這間工作室還是程述白專門為我準備的,他說我可以在這裡盡情的創作,沒人會來打擾我。


     


    他的確說到做到,從沒進過這個房間,倒也給了我些便利。


     


    不然他早該發現,他口中那個“江郎才盡”的我,究竟是什麼模樣。


     


    我掃開堆在櫃子邊的一堆被我廢棄的作品,打開櫃門,掏出裡面那個上了鎖的小箱子。


     


    塵封的記憶撲面而來,我垂著頭,用最輕的力道摩挲著裡面的雕塑小人。


     


    兩大一小,三個小人緊緊相擁在一起,仿佛什麼也不能將他們分開。


     


    小人旁邊還有一堆奇形怪狀的迷你雕塑,沙發、茶幾、花瓶……


     


    那個高大一些的小人手裡端著一個茶杯。


     


    一滴水從天而降,精準落在杯裡。


     


    那滴水在空中劃過的軌跡擦過小人的臉,它看著我,像是在哭泣。


     


    箱子裡的世界下起了雨,連累我的眼睛模糊了一片。


     


    爸爸,媽媽,我想家了。


     


    5


     


    手機“叮”的一聲,短信上顯示我的銀行卡被凍結,如今可活動餘額隻剩下一百多塊錢。


     


    緊接著是程述白的消息:“小黎,我不怪你,年年也不怪你,但我希望你能好好反省一下,等一會下來給年年好好認個錯,這件事情就過去了。”


     


    我無所謂的關上屏幕,不過又是程述白自以為能懲罰我的手段罷了。


     


    我抱著箱子,思緒萬千,最後還是起身下了樓。


     


    樓下的宴席早散了,估計是顧忌裴年年的心情,連佣人也不見一個。


     


    我沉默著穿鞋。


     


    “小黎?”


     


    “你要去哪。”


     


    程述白起身走過來,他剛剛一直在沙發裡靠坐著,背朝樓梯口,我居然沒看見。


     


    “我想回家一趟。”我平靜回答。


     


    程述白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我卻從他的眼神裡讀不出擔憂與歉意。


     


    他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以一種扭捏的下位姿態說:“小黎,昨天是我不對,是我太激進了,用了傷害你的方式。”


     


    “但年年她……她實在需要這個機會。”


     


    我回身直視他:“你不是說我江郎才盡了嗎?就算我去參賽對裴年年又能有什麼威脅?”


     


    程述白躲閃了視線:“我也這麼想,可年年她有些擔心……畢竟你們關系一向不……”


     


    “你的意思是我會在比賽時給她下絆子?”我冷聲打斷他。


     


    “……”


     


    沉默替程述白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不想再和他糾纏,轉身想離開。


     


    程述白卻緊緊抓住我的胳膊:“別走,小黎,我一會就把年年送回她家,你等等我好嗎?”


     


    他耷拉著眉眼,像隻犯了錯的大狗,湿漉漉地盯著我看。


     


    這熟悉的語氣,曾經程述白經常這樣和我說話,每次惹我生氣後,隻要他像這樣稍微軟一軟,我就會立刻原諒他。


     


    可這次,我隻覺得這語氣裡充滿敷衍和不耐煩


     


    我掙脫他的桎梏,退後兩步遠離他,不去看他臉上浮現的震驚和受傷。


     


    氣氛凝固到極點時,裴年年蹦蹦跳跳地出現了。


     


    她臉上的腫脹還未消散,卻滿臉喜色。


     


    “述白!賽方給我發消息,一周後我就可以去見Thorn大師了!”


     


    她歡快的聲音在看到僵持的我和程述白時戛然而止。


     


    “你們在做什麼?”


     


    這話問出來帶著委屈,聽著倒像是我們被她捉奸在床。


     


    “述白,我臉還疼著呢。”


     


    裴年年看著程述白,眼裡包著的眼淚眼看著就要垂下來。


     


    程述白卻沒去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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