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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老公的白月光讓懷孕七個月的我下海撿戒指
  3. 第1章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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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懷胎七個月那天,顧禹川向他的白月光求了婚。


     


    那女人摘下顧禹川親手給她戴上的戒指,拋進海裡。


     


    “禹川,聽說陸小姐以前是省遊泳隊的冠軍,你讓她掉下去幫我撿戒指。”


     


    手指點著顧禹川的胸肌,貼在他的耳邊呵氣如蘭。


     


    “今晚你想要什麼花樣,我都陪你玩。”


     


    顧禹川炙熱的目光在她腿上流轉,然後唇角回蕩著笑意看向了我。


     


    我看出他的意思,驚慌地捂著肚子哀求——


     


    “禹川,我已經懷孕七個月了,現在可是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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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禹川卻滾動著喉結輕哼一聲:“你不會真以為我想要你肚子裡的野種吧?以前又不是沒流過,現在矯情什麼?快跳下去把戒指找回來,不然,你永遠也別上來了!”


     


    他讓人強行把我抬起來丟進了海裡。


     


    我在冰涼的海水中上浮下沉,來來回回尋找了幾個小時。


     


    直到我肚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流出,直到蔚藍的海水被染出一片血色……


     


    我仰頭望著遊輪上在眾人起哄下,顧禹川與白月光舉辦婚禮的情景,徹底S心。


     


    結婚七年,流產九次,這是最後一次了。


     


    1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進了醫院。


     


    我感受著已經變得平坦空蕩的肚子,怔怔地望著病房內慘白的天花板。


     


    腦海中還回蕩著自己被冰涼的海水一陣陣湧來並淹沒的情景。


     


    這時,耳邊傳來顧禹川不耐煩的聲音——


     


    “醒了?那就別裝S,不就流個產嗎?嬌氣些什麼?”


     


    我顫動著目光循著聲音看過去,隻見顧禹川仍舊摟著白月光蘇沐瑤的腰,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蘇沐瑤的手指上,赫然戴著象徵著顧家少夫人的那枚翡翠戒指。


     


    這也是我拼盡性命,一次次從海裡為她打撈上來的戒指。


     


    我苦澀地扯了扯唇角,這已經是我第九次流產了。


     


    之前懷孕的時候,醫生就跟我說過,因為前面幾次流產,我的子宮已經遭到重創。


     


    所以這次,我格外小心,每天按照醫囑毫無間斷地做著孕婦操,喝著難聞酸苦的中藥調理身體,哪怕早被醫院判定為高危妊娠,我也拼了命地想生下跟顧禹川這最後的孩子。


     


    可現在,因為蘇沐瑤一句輕飄飄的話,這個孩子沒有了。


     


    至今我還記得,當我最後一次被他們用纜繩拽出海面時,我緊緊地攥著那枚翡翠戒指,肚子疼到仿佛有千萬把刀在攪動,周圍的海水也逐漸蔓延出鹹腥的血色。


     


    “禹川,我找回來了,你看……”


     


    “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


     


    遊輪上本來就有隨行的醫生,隻要他們肯幫我叫一下,或許我的孩子就還有一絲希望。


     


    可我對上的卻是顧禹川那張不耐煩的臉。


     


    他嘖了一聲,將我手中的翡翠戒指搶下來,又戴在了蘇沐瑤的手上。


     


    “沒看到我在忙?今天是我跟沐瑤的婚禮,誰有闲心管你?”


     


    2


     


    我跟顧禹川是明媒正娶的夫妻。


     


    他的結婚證和顧家的戶口本上印著的都是我的名字。


     


    可所有人都知道,我這個‘顧夫人’就是個可悲的笑柄。


     


    所以,在蘇沐瑤從國外回來之後,顧禹川就當著所有人的面,為她買來千萬朵玫瑰花,打造一個浪漫的花海,在遊輪上向她求婚,舉辦一場虛假但卻能哄她開心的婚禮。


     


    在這之前,他還派人將我帶上遊輪,讓我親眼見證他們最幸福的瞬間。


     


    盯著蘇沐瑤手上的那枚戒指,我的眼睛酸澀,強撐著才沒有讓淚水掉下來。


     


    那些未出世孩子的哭聲,好似還回蕩在我的耳邊。


     


    一聲聲怨恨又不甘地指責著我這個沒用的母親。


     


    我緊緊地咬著牙關,直到唇齒間蔓延出血腥的味道。


     


    這時,蘇沐瑤轉動著戒指,幽幽地說:“禹川,聽說這是顧家少夫人才能戴的戒指。”


     


    “好歹陸小姐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就這麼給我了,是不是不太合適?”


     


    顧禹川與她十指相扣,牽著她的手,在那枚戒指上落下輕輕一吻——


     


    “本來就是留給你的戒指,至於她……”


     


    他斜睨著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你覺得,她有這個福氣和資格?”


     


    結婚七年,我都沒能獲得顧家和顧禹川的認可,更別提肖想這枚戒指了。


     


    我閉上眼睛,又聽蘇沐瑤嬉笑了一句——


     


    “也是,從前沒資格,更別提現在,畢竟顧家也不需要一個下不了蛋的母雞。”


     


    她親昵地摟著顧禹川的脖子,又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撒嬌。


     


    “禹川,你放心,她失去的那些孩子,以後我給你生出來,你想要多少就多少……”


     


    病房內瞬間回蕩著顧禹川滿足的笑聲,落在我的耳中,卻如針扎一般綿綿密密地生疼。


     


    我終於忍不住了,衝著他們說了句:“你們說夠了嗎?”


     


    “我剛流產,現在需要休息,可以請你們離開嗎?”


     


    下一刻,顧禹川不悅地蹙起眉頭,哼哧著滿滿的諷刺。


     


    “你裝什麼?以前流產也不見你這麼矯情,該不會想用這種手段吸引注意力吧?”


     


    3


     


    我第一次流產,是因為被顧禹川抓去酒局上幫他應酬。


     


    當時的我,挺著將近六個月的孕肚,被人強行灌下一杯又一杯水酒。


     


    盡管如此,在醫院流產的第二天,我聽說顧氏集團的項目出現意外,還是頂著四十幾度的高溫,站在合作方的公司樓下,把自己曬到虛弱昏迷,幫他拿到了協議書。


     


    第二次流產,是他喝醉酒回到家,我急著為他拿熱毛巾和醒酒湯,卻被顧禹川一時不耐煩,攥著我的手腕用力將我甩下了樓梯,我的肚子撞上拐角,滾燙的湯也都撒在了我的身上。


     


    那時,我已經懷孕九個月了,還有十幾天就是預產期。


     


    在醫院休養了幾天後,我看到顧禹川在外地出差,發生車禍的新聞,看著照片中的他胳膊上裹著層層紗布,還是急到立刻辦理了出院,趕去事故發生地,守在他的身邊。


     


    可如今,我曾拼了命地為他做的一切,落在他的眼中,竟成了讓我不要矯情的理由。


     


    見我通紅著眼睛坐在病床上沉默的樣子,顧禹川終於不耐煩了。


     


    他又上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狠狠將我扯在了地板上。


     


    “還裝?沐瑤以後跟我們住,你回去收拾房間,把你的那個房間騰出來給她!”


     


    “她不習慣保姆做的飯,以後在她睡醒或者回家之前,你提前把飯菜做好……”


     


    我終於抬起頭,怔怔地望著顧禹川那張厭惡到猙獰的臉。


     


    沒有哭,沒有鬧,反而對著他,扯開幹裂出血的唇,露出一絲笑意來。


     


    “顧禹川,看我現在的樣子,可讓你滿意了?”


     


    七年前,我跟顧禹川的妹妹顧冉是省遊泳隊的成員。


     


    我們成了最好的朋友,顧冉還將自己的哥哥顧禹川介紹給了我。


     


    那段時間,我們三個一起探險旅行。


     


    甚至在顧冉出事的前一天,顧禹川還紅著臉在我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


     


    原本一切都很好的,可一場意外,將我們三個人的命運徹底推入絕境。


     


    那天晚上,我和顧冉從省遊泳隊訓練出來,結果卻在漆黑的巷子口遇到一群小混混。


     


    危急時刻,顧冉撲向那群人,聲嘶力竭地喊我快跑。


     


    我當時被嚇傻了,下意識地抬起腳步,頭也不回地跑出巷子找人呼救。


     


    可等我帶人返回時,卻隻看到顧冉衣衫不整地躺在了血泊中……


     


    至今我還記得,在最後道別的殯儀館內,顧禹川通紅著眼睛,竟拉著我去民政局領證。


     


    不顧我的哭喊求饒,他在顧冉被S,對我如噩夢般的地方強行要了我。


     


    “陸清漪,現在才隻是個開始……”


     


    “把你的靈魂困在這兒,困在顧家,為我妹妹贖罪一輩子吧!”


     


    從那開始,我就做了一個好像永遠也醒不來的噩夢。


     


    將自己困在那個狹長漆黑的巷子裡,不停地懷孕流產,用這種方式折磨自己到發瘋。


     


    可如今,我累了,哪怕是S,也不想再繼續了。


     


    4


     


    婦產科的郝醫生是我的好友。


     


    對著我再次流產進醫院,虛弱蒼白到如一張紙的樣子,她嘆了口氣。


     


    “清漪,這已經是你第九次流產了。”


     


    “你應該知道,懷孕和流產對女人身體的損害有多大,以後你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我忍著沉重的眼皮,向她扯出一個笑。


     


    “這樣也好,反正我以後……也不想再要孩子了。”


     


    郝敏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勸慰地說了句:“你到底還要折磨自己到什麼時候?那件事根本就不是你的錯,如果顧小姐在天有靈,也不會想看到你把自己作踐成這個樣子!”


     


    提起顧冉,我又狠狠地攥住了手指,最終深吸了一口氣。


     


    “是,所以我想通了,我決定自私一點,放過自己了。”


     


    從醫院回顧家的路上,我接到顧禹川的電話,讓我現在立刻馬上滾回老宅。


     


    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正好是顧冉的忌日。


     


    我知道,顧家一年一度針對我的節目又要開始了。


     


    自從顧冉出事後,不僅顧禹川恨我,顧家自然也不會放過我。


     


    第一年,顧夫人在女兒的靈位前,拿著鞭子將我打到皮開肉綻。


     


    第二年,他們逼著我從顧冉出事的巷子裡,一步三叩首,一直磕頭到顧冉的墓碑前。


     


    ……


     


    如今,我已經在這樣的痛苦中沉淪第七個年頭了。


     


    剛踏進顧家的門檻,顧夫人就命令保姆將我摁住,強行扒掉了我的衣裳。


     


    我忍著流產後痙攣的虛弱和疼痛,剛要掙扎,卻被一盆黑狗血從頭到腳淋了個遍。


     


    顧夫人拿著鞭子,冷笑著看著我:“陸清漪,結婚七年,流產九次,還說你不是掃把星?”


     


    “我們顧家怎麼就這麼倒霉,碰上你這種人?”


     


    “克S我的寶貝女兒,克S你的父母,現在連你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見她提起我的父母,我淡然麻木的眼神中,終於閃過一抹痛楚。


     


    我爸媽是在我第五次流產時,送我去醫院的路上發生車禍去世的。


     


    那天,是顧夫人的壽宴,不會開車的他們當著所有賓客的面,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讓顧禹川派人送我去醫院,可回應給他們的,卻是顧禹川撇清關系冷冷的一腳。


     


    如今,再多的辱罵和羞辱,落在我的耳中,都化作冰涼一片。


     


    我低低地笑了起來,抬頭怔怔地對視著顧冉的黑白照片。


     


    她依舊年輕,朝氣蓬勃,可我卻好像從那抹笑意中看到了酸楚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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