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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京圈太子爺和佛子的追妻之路 4273 2025-05-30 14:5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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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閨蜜是京圈太子爺的舔狗。


     


    明知自己是替身,依然義無反顧地嫁給了他。


     


    我想陪著閨蜜,就憑借美貌和京圈佛子聯姻,隻因太子爺和他是叔侄。


     


    婚後佛子禁欲寡言,卻因我的美貌在床榻之上難以自持。


     


    最動情之時將佛珠掛在我的腳腕,又親手扯斷它,眼尾如著了魔般泛紅。


     


    我總覺自己罪孽深重,人前難以直視佛子清冷出塵的臉。


     


    恰逢太子爺的白月光假S歸國,因著太子爺的追捧出盡風頭。


     


    閨蜜發高燒隻等來兩人在酒吧激吻的視頻,哭著求我帶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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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倆在金三角偽裝綁匪撕票的假象,走得瀟瀟灑灑。


     


    太子爺找來時,素來溫潤的男人將領帶纏上閨蜜手腕,一臉偏執。


     


    而佛子將我困於床榻,眼中淡漠被湧動的欲念填滿,骨節分明的手指解開黑色襯衫。


     


    「還有力氣逃跑,看來是做得不夠多。」


     


    01


     


    謝沉光摘了佛珠,將我摁在床榻之上時,我接到了閨蜜的電話。


     


    「他陪那個女人去周衝的演唱會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被撩起來的情欲散了個幹幹淨淨。


     


    謝沉光坐去套房的小沙發上,黑色襯衫依舊一絲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顆。


     


    皺眉捏了捏鼻梁,金絲眼鏡反射落地燈的精光。


     


    反倒是我慌張地勾起吊帶裙,掩住薄到幾近透明的布料裡迫不及待跑出來的春光。


     


    閨蜜說的那個女人叫阮珊妮,京圈太子爺謝景旭的白月光。


     


    當初阮珊妮負氣出國,發誓和謝景旭S生不復相見。


     


    卻遭遇家族破產,灰溜溜地跑回國。


     


    謝景旭當年和阮珊妮分手的時候沒有挽回,但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閨蜜陪了他五年,明知那個男人沒有心。


     


    卻在他被逼婚時毅然決然地嫁給了他。


     


    我還記得結婚時閨蜜高興得整夜睡不著覺,謝景旭冷冷淡淡地說一切都好。


     


    閨蜜訕訕,笑容沉了一點。


     


    轉頭對我篤定道:「我搜過了,是他的那個星座不愛說話,不是他不想搭理我。」


     


    我替閨蜜打抱不平,她攔在我面前。


     


    「好了,要不你出趟國去哄哄阮珊妮?」


     


    我瞪大眼睛,「揍還是哄?!」


     


    閨蜜扯唇自嘲:「哄呀,興許她心情好了,謝景旭就願意理我了。」


     


    戀愛腦屆的天花板,無外乎如是。


     


    我還記得沒愛上謝景旭的那個傻閨蜜,和我一起逃學、揍渣男、偷吃零食。


     


    明明像隻無憂無慮的小松鼠,現在語氣裡都是憂愁。


     


    我又氣又心疼,「大不了我也陪你去看!斥巨資!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兩張站臺票是我為你包的!」


     


    閨蜜給面子地笑出聲,「我是不是像個 joker?」


     


    我還沒想好怎麼回答。


     


    她的語氣裡又溢出歡喜,旋即帶著小心翼翼。


     


    「那我是不是可以一直逗他開心了?」


     


    我:「……」


     


    電話是被謝沉光掛斷的。


     


    我訝異地抬眸,謝沉光面色淡然。


     


    「夫人,該睡覺了。」


     


    他說的很無辜,可是不知何時,襯衫扣子凌亂地散開三顆。


     


    露出精壯有力的冷白胸膛和大片起伏的鎖骨。


     


    尤其他雙手撐在我的身前,呼吸帶著幽邃的木質香,似乎再往前一瞬就能吻到我。


     


    我的視線從他喉結難耐地移開,舔了舔唇問:「你知道謝景旭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麼?」


     


    閨蜜是個傻姑娘,我得幫她留心。


     


    謝沉光微微皺了眉,「大晚上你還惦記別的男人?」


     


    我來不及解釋,就被他摁進被窩,掖好被子。


     


    都說謝沉光是佛子化身,無悲無喜。


     


    可我在空氣中莫名聞到了一股不爽的味道。


     


    今夜本是謝夫人要求我們夫妻交流感情的日子。


     


    可惜因為謝景旭的事即將不歡而散。


     


    02


     


    我和謝沉光聯姻緣於謝夫人怕自己的小兒子這麼多年不近女色,會孤獨終老。


     


    當初尋找合適的兒媳時,帝都頂級圈層的千金大小姐,各路名媛紛紛擠上來。


     


    謝夫人都不滿意,唯獨看中我這隻娛樂圈沒有背景的黑糊花瓶美人。


     


    謝夫人笑著打量我,眼裡止不住的滿意。


     


    旁人看不起我,說:「她除了一張臉還有什麼?!」


     


    要內涵沒內涵,要家世沒家世,一張嘴在圈裡從導演到小花得罪了個遍。


     


    謝夫人冷冷覷那人一眼,「她至少還有一張臉,比你沒臉沒皮好。」


     


    謝沉光太清冷,太禁欲。


     


    謝夫人要的就是美到驚心動魄的小妖精,一眼抓住她兒子的心。


     


    我猶記得結婚典禮上,謝沉光一套黑色西裝,系溫莎結,內裡是一件白襯衫。


     


    身量挺拔,五官俊美,多少小姑娘在臺下激動地議論他。


     


    可他看向我的眼神無悲無喜,甚至有刻意做出來的疏離感。


     


    交換戒指時,握住我的那隻大掌尤為冰涼,讓我的心也涼下去。


     


    婚後我原以為自己會守活寡,畢竟那個男人太出塵。


     


    早起跪在佛堂時,手捻佛珠,雙眸微闔。


     


    一日三餐隻吃素,唯一的休闲娛樂是看書,骨節分明的手指翻起一頁《金剛經》。


     


    清風浮動,送來檀香淺淡的氣息。


     


    我的目光都能褻瀆了他。


     


    可當我告知謝夫人在催生時,他卻側過身子,讓我進到他的房間。


     


    聽管家說,少爺的房間從來不許任何人踏足。


     


    我還在納悶那他為什麼願意讓我進來,便已被高大身軀壓到了床上。


     


    謝沉光看著清瘦,實則身材很有料。


     


    單手將我的手腕桎梏在頭頂時,我竟然一絲一毫都動不了。


     


    幽幽檀香沁透我的心扉。


     


    「謝……謝先生……」


     


    他「嗯」了一聲。


     


    我說:「你硌疼我了。」


     


    不知他的皮帶怎麼這麼硬。


     


    謝沉光頓了兩秒,在我耳邊低喃:「那我輕點……」


     


    事後我腰肢酸得快斷了似的,撐著牆偷回自己的臥室。


     


    第二日看見謝沉光滿臉神清氣爽。


     


    咬牙切齒地跟他解釋:「是謝夫人讓我們要孩子!」


     


    不是我想要!


     


    所以,他大可不必。


     


    誰知謝沉光垂了眼睫,似在思索什麼,抬眸了然。


     


    輕輕在我耳邊道:「那我以後記得做措施。」


     


    我下意識點頭,又猛地抬頭看向他。


     


    他膚色冷白,一張臉清冷深沉,身上散發幽幽的檀香。


     


    真的很難讓人坦然地同他討論那種事。


     


    我隻好歇了氣坐到沙發上。


     


    謝沉光已經同他父親嚴肅地交談起集團事務,語氣威嚴,仍很疏離。


     


    03


     


    想起剛結婚那會兒的事,不知為何,我總覺得謝沉光不是那麼容易和家族妥協的人。


     


    便攥住他的手腕問:「你為什麼會娶我?」


     


    他的瞳孔猛地睜大,氣息提起又被他深深壓下去。


     


    他什麼都沒說,但我好像什麼都明白了。


     


    也許他有一個不得不娶我的理由,比如我長得很像他的白月光?


     


    謝沉光和謝景旭是叔侄倆,保不齊就有一樣的毛病。


     


    我低下頭,聲音有些無力,「算了。」


     


    再問下去,隻是自取其辱。


     


    我應該時刻記住,我和他隻是聯姻。


     


    逢場作戲的事,較那麼多真做什麼。


     


    謝沉光忽然解開扣子,掀開我的被褥。


     


    沒等我問他「幹嘛」,滾燙的身子便已覆上來,體溫似乎從剛才到現在燒了很久。


     


    他吻住我的唇,舌頭掃蕩整個口腔,又狠狠吮吸我的舌尖,還嫌不夠刺激似的咬了一下。


     


    我猛地抬起腰肢。


     


    曖昧的銀絲從我的下巴流下去。


     


    他一本正經地用指腹替我拭去銀絲,隻是眼眸泛著微微迷亂的光,「像小孩子似的。」


     


    我睜大眼睛。


     


    到底誰是小孩兒。


     


    他掐住我的下颌,開啟第二輪攻勢,還「善心大發」地安撫想要掙扎的我。


     


    「好了,吻技多練練,我教你。」


     


    最動情之時,他將佛珠掛在我的腳腕,又親手扯斷它,眼尾如著了魔般泛紅。


     


    我實在受不了了,雙手無力地往後推了推他的胳膊。


     


    「你幹嘛呀?」


     


    因為沒有力氣,說出的話也像撒嬌似的。


     


    謝沉光眼裡的濃墨越來越深,歪頭不解道:「不是你要答案嗎?」


     


    他掐住我的腰,咬住我白嫩的耳垂,嗓音啞得不成調。


     


    「我給得夠嗎?」


     


    夠……夠了……


     


    謝老師當夜的教學成果頗豐。


     


    我渾身上下都是牙印和他大掌掐出的青紫。


     


    嗓子哭啞了,碎發凌亂地貼在臉上,被他微涼的指腹撥開。


     


    甚至連洗澡都是哭著捶打他的胸膛隻能由他抱著我去。


     


    沒辦法,腿軟得根本站不起來。


     


    謝沉光睡在我的房間,黎明時分,便已洗漱穿戴完畢。


     


    周正的西裝,碎發利落,骨節分明的手指熟練地打上領帶結,一邊還開外放參加集團最高級別的語音會議。


     


    他有條不紊地下達指示,那頭的十幾位高管、重要項目負責人屏息聆聽。


     


    忽然,謝沉光頓住。


     


    腦袋在鏡中微微偏了三分,指腹摸了摸我在他下巴咬的傷口,輪廓分明鋒利。


     


    「謝董,是哪裡出問題了嗎?」


     


    他從鏡中看向床上的我,我默默拉高被子。


     


    清淡無波的嗓音穿進我的耳朵,「沒什麼,被一隻小貓撓了。」


     


    「謝總家的小貓有點不聽話呢。」


     


    他語氣淡淡,仔細聽還有幾分責備,「誰說不是。」


     


    我羞得在被子裡腳趾全部蜷起來了。


     


    04


     


    閨蜜和我相約下午茶餐廳,看見我裹得嚴嚴實實。


     


    詫異地問:「你發燒啦?」


     


    她說話太快會有平翹舌不分的毛病。


     


    我滿臉通紅。


     


    她雙手捧臉湊近看我,「想什麼呢?」


     


    我趕緊退開,「和謝沉光沒有關系!」


     


    說完,整個空間都安靜了。


     


    我暗暗咬舌,心裡惱火自己不打自招。


     


    誰知閨蜜嘆了口氣,同情地看著我,「你倒是想。誰不知道謝家佛子,無悲無喜,這輩子不可能栽在女人身上。」


     


    她上下打量我,眼眸驚喜,「不過你現在演技是挺好的。」


     


    我:「……找我幹嘛?」


     


    閨蜜的笑容變得苦澀,「腦子有點暈,想喝酒。」


     


    「腦子暈你還喝酒,你有病吧?!」


     


    我摸了摸她的額頭。


     


    本是玩笑,卻發現她高燒不退,兩個臉頰哪兒是打的腮紅,而是被過高的體溫燒得紅撲撲。


     


    我心疼得趕緊走過去,蹲在她身邊握住她的手。


     


    「其他地方痛不痛?我陪你看醫生呀,酒以後陪你喝成嗎?」


     


    閨蜜的眼淚掉下來,一滴,兩滴。


     


    她還笑著,嗓音破碎道:「你說謝景旭為什麼不喜歡我呢?」


     


    我抿緊嘴唇,嘆了口氣,「有時候誰喜歡誰,強求不來的。」


     


    閨蜜僵硬地用手背擦掉眼淚,「可他居然不喜歡我诶,這麼有品位,更喜歡了。」


     


    我站起來「操」了一聲,「就說戀愛腦應該納入重大疾病B險吧!」


     


    閨蜜忽然攥住我的手腕,指節攥到發白,「小雅,你帶我走吧。」


     


    她淚如雨下,身子發抖,一字一頓似乎很艱難才從嗓子裡發出來。


     


    「我不要謝景旭了。」


     


    我這才知道這晚,琪琪高燒三十九度不退,隻為等謝景旭回家。


     


    等來的卻是謝景旭在酒吧激吻阮珊妮的視頻。


     


    兩個男女在五光十色的燈光秀下吻得難舍難分。


     


    我想都沒想,「好,我帶你走。」


     


    如果謝沉光和林落琪之間非要讓我選一個的話。


     


    猶豫一秒都是對姐妹情的不尊重。


     


    我記得剛結婚時陪謝沉光去寺廟禮佛。


     


    住持大師看著我時難得訝異幾秒,「你姓梁,是謝先生的太太?」


     


    我謹慎地點了點頭。


     


    大師手捻佛珠,對著佛像「阿彌陀佛」。


     


    仿佛我嫁給謝沉光是什麼罪過。


     


    這也導致我一直愧疚自己為了陪林落琪和謝沉光聯姻,將高嶺之花的佛子拉下凡塵。


     


    結婚之後,謝沉光沒有阻礙我的事業,卻總是被狗仔追逐,媒體詆毀。


     


    縱然謝氏集團不在乎這些小打小鬧,謝沉光這樣潛心禮佛的人總還是困擾的。


     


    加上住持的話一直縈繞在我心上。


     


    是時候修正這個錯誤了。


     


    林落琪很驚訝我的決定,「你舍得謝沉光嗎?」


     


    我目光渺遠,拍了拍她的手背,「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


     


    林落琪面帶嬌羞的雀躍,「小雅你真好,你知道我要求不高的啦,一頓隻吃四十個肘子。」


     


    敲。


     


    我忘記林落琪是咱們圈子裡的大胃王了,曾經有過連續三屆蟬聯高校大胃王比賽冠軍的戰績。


     


    我心虛地推開她,掸了掸袖口的褶皺。


     


    「手足可以斷,衣服不能亂。」


     


    她撲過來抱住我,眼淚順著臉頰流進我的頸窩。


     


    「晚啦,這輩子賴上你了。」


     


    05


     


    唉,賴就賴吧。


     


    誰讓咱們幼兒園時期就對著三根棒棒糖結拜為姐妹。


     


    沒想好跑路的方式。


     


    我就先陪著林落琪去東南亞的海島散心。


     


    誰知在島上遇上了人販子。


     


    人販子將我們捆了捆扔進面包車。


     


    林落琪自小就是個慫蛋,靠在我身邊嚶嚶嚶。


     


    我為了安撫她,故意開玩笑:「不是總說沒有人理解你麼,現在有人對你掏心掏肺了,開心嗎?」


     


    林落琪哇的一聲哭出來。


     


    人販子搜出她的手機,往她臉上拍了拍,「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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