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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國師今日下蠱了沒 3596 2025-05-30 14:5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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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話明顯戳到了明遠善的痛處,他磨了磨牙:「我說你怎麼就去給我求了一紙婚約,原來是因為她。


     


    「不過一個女人,也值得求到皇上身上去?」


     


    「明少卿這話說得不對。」潋辛擋了回去,眉眼未動,「對三公主不敬,也是要砍頭的。


    「之前不知道她為何那麼恨你,如今我瞧了這張臉,也是頗為生厭呢。」


     


    潋辛說著,嘴角浮起淡淡笑意,像是看見了什麼不自量力的小玩意兒。


     


    我恨不得上去撕咬下明遠善這張斯文的人臉,仇恨支配著人開始蠢蠢欲動,惹得我想做些什麼。


     


    不如便S了他,反正如今北狄太子要求娶我,我S了一個少卿還能要了我命不成。


     


    我的手指摸上頭頂的金簪,下一秒又被人攥住。


     


    「走吧,還要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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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潋辛。


     


    他溫和地扣住我的手腕,指尖在我的皮膚上輕輕一觸。


     


    蠱蟲控制著我卸了力氣。


     


    「別為了這種人傷神。」


     


    我咽下心裡的不甘,看了一眼明遠善,甩掉潋辛的手便往回走。


     


    21


     


    皇上讓我在大殿之上獻舞。


     


    「大殿之上,百官皆在,一介公主跳舞是否不妥?」


     


    北狄太子耐著性子說道,顯然他並不希望自己未來的女人拋頭露面,畢竟連他都沒有享受到什麼。


     


    誰知已醉酒的皇帝開了口——


     


    「今日設宴歡送太子和北狄使臣,跳一個又有何妨。」


     


    我環視四周,女客甚少,剛才還在臺上跳舞的舞姬跪在不遠處的角落等候差遣,所有咄咄逼人的目光,全來自男人。


     


    這些站在權力塔尖的男人們。


     


    明遠善坐在宴會的邊角,遠遠地看著我,神色輕佻。


     


    看,鶯娘。


     


    你的人生,終究隻是別人做戲尋樂的工具。


     


    北狄太子沒再說話,低下頭去。


     


    我看向潋辛,見他沒有說話,笑了一下。


     


    「那父皇容兒臣去換身衣服。」


     


    我背過身,一步步走向殿外,臉上已無一絲笑容。


     


    再回到殿內時,我換上了一身凌厲的黑色舞裙,銀面覆臉,手持短刃。


     


    潋辛盯著我,眉頭一皺。


     


    他從不知道我會舞劍。


     


    這舞法還是那年在凌歌院時,男妓教會我的。


     


    在亂世,便是男子也有身不由己的。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但我沒想到,披上公主這層皮囊,還不如做一個光明磊落的妓子來的痛快。


     


    我起劍,劍尖卻指著潋辛。


     


    身後琴音響起,似湍急河流從巖石衝刷而下,隨樂聲而動的舞蹈倒被高雅的琴音真襯出幾絲凌厲靈動。


     


    但妓子的舞終是為了取悅玩客,樂聲漸隱,我轉圈收劍,身形矯捷如蛇,落座於潋辛桌前。


     


    我們兩人之間距離不過一拳。


     


    空氣陷入S寂。


     


    我用劍尖挑起酒杯,身形和酒杯皆貼向他:「國師,喝罷。」


     


    曖昧和危險齊齊湧動。


     


    許久,潋辛彎了下眼,接過酒杯飲下,下一刻,他攥住我的手腕將我整個人在桌子上旋轉了一圈!


     


    我直接落在了他的懷裡,而他的另一隻手SS地掐住我的腰肉。


     


    北狄太子一瞬間拍桌而起:「國師和公主這是在做什麼!」


     


    「你在怪我。」冰冷的聲線裡翻滾著不知名的情緒,潋辛盯著我,眼尾涼薄。


     


    我笑著將酒杯放在桌子上,輕巧起身。


     


    「我哪裡配。」


     


    22


     


    「你給我下藥?」


     


    他嗤笑一聲,黑眸盯著站在不遠處廊廳下的我。


     


    我後退一步,推開身後房間的門。


     


    「國師要進來嗎?」我半倚在木門邊,身子大半沁進黑暗中去,燈盞光影下眼波微轉。


     


    這副勾引人的勾欄把戲是我上輩子慣會的。


     


    我的手指有些冷了,心也是。


     


    潋辛一步步逼近我,明明長相溫潤眸色卻十分清冷攝人。


     


    他靠近我,站在門框邊,冷白的骨節泛起紅潤的媚,那是藥效所致。


     


    苗疆善蠱善藥,我當然不會搞些破爛藥使在他身上。


     


    我若出手,便勢必達到我的目的。


     


    因為我隻有一次機會。


     


    「這是凌歌院專門伺候大人物的暗藥呢,」我聲音很輕,打在男人交錯搭在我眼前的骨腕上,激得那人一陣顫慄。


     


    潋辛忍著藥效,長睫垂下,聲音溫和:「我會處理明遠善,不會讓他危及到你。」


     


    「潋辛。」


     


    我挽住他,頷首媚笑,青絲垂在耳邊和眼前,將女子的柔弱全都坦露在他的面前。


     


    「你曾經說過,我會是你最好的棋子。


     


    「可你騙了我。」


     


    先是讓我去北狄和親,同侍二夫,又遲遲不動明遠善。


     


    潋辛看著我,他的臉上浮起一陣不正常、病態的紅暈:「我沒騙你。」


     


    我等不及了。


     


    我本就是個莽撞的人。


     


    我的手指在他的衣襟處停留,又撩撥進去。


     


    身子被潋辛猛地拽到他的懷裡,男人的大掌攥著我的腰,用了S勁。


     


    他刻意壓制著自己的衝動,鼻尖觸及我的脖頸處,我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這是你自己選的。


     


    「疼也給我受著。」


     


    身體在一瞬間騰空,潋辛用腳尖關了門,跨進了屋內。


     


    23


     


    一進院落之外,大殿燈火通明,載歌載舞。


     


    熱鬧的空氣傳到屋內,熄滅了搖曳許久的花燭,紅被翻騰,我嗚咽著攥住床下的錦被。


     


    身上的人墨發垂下,披在我的背上與我發絲交纏。


     


    唯獨露出那雙沒有一絲情感的眼睛。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他發了狠勁,垂下腦袋咬在我的後頸處。


     


    我眼睛裡霧氣四起,隔著屏風和紗帷,我看見了千裡之外埋下真正三公主的荒山。


     


    我仿佛看見彩凌阿姊衝我哭著尖嘯——


     


    「你現在是公主!千金之尊!你怎麼可以這樣作踐自己!」


     


    我輕輕地呵出一口氣,額頭抵在床帷上。


     


    彩凌阿姊,怪不得你不要當這個公主。


     


    世道真難啊。


     


    到底還是做回了老營生,否則怎麼活下去呢。


     


    隱隱中,我聽見了等待已久的腳步。


     


    我立刻反身抱住潋辛,從一開始便一言不發的我如今在潋辛晦暗不明的注視裡大聲嬌吟。


     


    我就是個破落風塵女,臉面對我來說本就是奢望。


     


    那是汗還是淚呢。


     


    滴落在我有些幹澀的唇上,鹹的,苦的。


     


    下一秒,屋門被人踹開。


     


    潋辛反應很快,下意識用錦被裹住我們兩人。


     


    我笑著挑眉,悠長地吐出一口氣,聲音慵懶嬌媚——


     


    「呀,大家怎得跑這裡來了。」


     


    在潋辛難看的臉色中,我倚了上去,似沒骨頭一般地在他的頸窩處打轉。


     


    「國師,他們嚇到本宮了。


     


    「不如S了他們罷。」我抬臉,眼中情意和殘忍雜糅。


     


    北狄太子、皇帝、皇子、公主……門外的人們全都呆若木雞地看著屋內荒淫的一面。


     


    「呵。」潋辛笑了一下,眼尾彎起。


     


    他的手指搭在我的下巴處,掐出了紅印,眼中愉悅不似作假。


     


    他側臉,眼神沒有分給門口的人們半分,聲音卻低啞著。


     


    「你設計我,還敢設計兩次。


     


    「就這麼心急?」


     


    我沒說話,他卻幫我說了。


     


    「好,這條路,我替你選了。」


     


    潋辛輕點頭,大掌把我扣在懷裡,衝門外的人們說道——


     


    「可看夠了?」


     


    門被人從屋外關上,潋辛沉下臉,直接揮開包在我身上的錦被。


     


    皮膚瞬間暴露在空氣裡,我打了個冷顫,而更讓人羞恥的是一寸寸劃過我全裸的目光。


     


    「以後,你便是我的人。」


     


    下巴被人抬起,我看見潋辛意味深長的眼神。


     


    蒼白俊美的男人,唇卻紅得攝人。


     


    「鶯娘,你最好活得久點。」


     


    24


     


    北狄太子沒有和其他公主訂下婚約,而是捧著幾箱苗疆寶藥離開了。


     


    臨走前,他拉著我的手,神色復雜地說——


     


    「北狄不在乎這些,你若是想要我,我還是可以帶你走。」


     


    我拒絕了他。


     


    潋辛已和皇上當面要了與我的婚約。


     


    宴會時那麼多人撞破我們兩人廝混,這婚約本就是要下的,如今卻走到了明面上,全了皇上的臉。


     


    於是我從一個不守貞節的破敗女變成了京城人人傳頌的愛情故事主人公。


     


    豪華的木廂內,我看著北狄使臣的隊伍漸行漸遠,漸漸淡出視線。


     


    男人的手挽住我垂在腰間的青絲,繞在指尖。


     


    「現在可沒有後悔藥給你吃了。」


     


    我當然不後悔,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如果不和潋辛在明面上扯上關系,等待我的不是去北狄共侍二夫就是被明遠善算計。


     


    偏偏我隻有潋辛這麼一個大腿可以抱。


     


    我捻起一粒葡萄,抵在男人的唇邊。


     


    「不要後悔的人是你才對。」


     


    潋辛咬住葡萄,汁水濺在我的手指上,他的舌尖一閃而過。


     


    「我當然不悔。」


     


    墨絲撲灑而下,那張臉似妖似魅,我的心跳空一瞬。


     


    我回了神。


     


    如今這玉面狐狸安穩地坐在這裡吃葡萄,宮中卻已經大亂了。


     


    皇上剛剛廢黜了太子,轉身就立了新的十七皇子為太子。


     


    十七皇子是宮女所生,血統兩字暫且不提,但那孩子才剛剛八歲。


     


    而皇上立完新太子後,連早朝也不上了,每日就往後宮一鑽,而潋辛的丹藥更是成匣成匣地往那裡送。


     


    潋辛抬手,撫上我的臉,拇指指腹壓在我的唇瓣上,染上了一抹殷紅,眸如點漆,沁染著淡淡笑意。


     


    溫潤的假面被撕碎,狐狸終於露出了嗜血的模樣。


     


    「現在知道怕了,是不是有些晚了。」


     


    我看著他:「潋辛,你到底要做些什麼。」


     


    他沒有回答我,隻是親昵地吻在我的唇側。


     


    「無論我要做些什麼,你都逃不掉了。」


     


    那雙深不見底的漆眸像是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我禁錮,讓人透不過氣來。


     


    他咬住我的唇,聲音低啞。


     


    「你的彩禮,你想要些什麼?」


     


    我認真地想了片刻:「我要凌歌院可以嗎?」


     


    「要一個妓院作甚?


     


    「我給你無數封地、宅邸、僕人,不好嗎?」


     


    我坐起身,一字一句:「我就要凌歌院。」


     


    潋辛定定地看了我許久,如卸了束縛的野獸一般撲上來。


     


    我輕唔一聲,便被他撲倒。


     


    青年的長指輕巧地便扣上了轎廂的扣鎖。


     


    我推了推他:「喂,還在馬車上呢……」


     


    「無妨。


     


    「等下就到府中了。」


     


    青年的眉眼如煙一般化開,眼尾是冶麗的顏色,勾得人心魂一蕩。


     


    我嗤笑一聲:「國師這個定力也不行啊,不是說我不會勾引男人嗎。」


     


    潋辛笑了一下:「嗯。


     


    「我定力不好。


     


    「所以等會兒,還需要公主忍耐一下。」


     


    我:「……」


     


    25


     


    潋辛果真將凌歌院給了我,並且帶我在宮外自買了府邸,從宮裡搬了出來。


     


    「宮裡如今亂成一團了,一群癮君子,莫髒了你的眼。」


     


    我趴在潋辛的懷裡,好奇地看著他:「你為何變了這麼多。」


     


    早知道睡了潋辛便可以這樣順風順水,我早就行動了,何必被他刁難那麼久。


     


    我舉著指尖上還在的月牙印記:「如今我都是你的人了,為何還不給我解蠱。」


     


    他摸了一下那殘月:「為何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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