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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跟閨蜜哥哥結婚後,我贏麻了 5220 2025-05-30 15: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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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跟閨蜜哥哥結婚後,我成了圈子裡的小富婆。


     


    天天帶著閨蜜江嶼熙吃吃喝喝,帶她去酒吧找男模。


     


    後來酒吧來了個身材高大、長相出挑的。


     


    我大手一指:「熙熙,這個不錯,我給你買下來!」


     


    閨蜜看到後哆嗦了:「嫂子,這是我哥啊!」


     


    她說完就跑。


     


    而我被她哥扛起來,朝包間走:「我真是對你太縱容了,導致你連老公都忘了。」


     


    「我這麼縱容你,今天晚上你縱容縱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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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


     


    我腰都快斷了。


     


    1


     


    和江嶼白剛從民政局出來,兩人就各自拿著結婚證各奔東西。


     


    【熙熙,晚上『夜色』見啊,慶祝我和你哥新婚。】


     


    把結婚證塞進口袋,我一邊往地鐵口走一邊給閨蜜發信息。


     


    「不是,你倆真的結婚了?」


     


    信息剛發出去,江嶼熙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這還能有假?」


     


    我和江嶼白的地下戀情在圈子裡鮮為人知。


     


    他不提公開,我也不主動問。


     


    感情嘛,認真的人總是吃虧一些。


     


    江嶼白出國前的一晚,我收到了民政局結婚登記的預約信息。


     


    我:【?】


     


    江嶼白:【明天沒空?】


     


    我:【有空。】


     


    聽完我的話,江嶼熙整個人都快裂了,聲音拔高了八度:


     


    「Excuse me?!他敢發你就敢結啊?」


     


    我擠出地鐵,掃了個共享單車往 4s 店騎去。


     


    「你哥每個月給我五百萬。」


     


    江嶼熙:「嫂子,苟富貴,勿相忘。」


     


    2


     


    夜晚,A 城最大的酒吧。


     


    一輛新款的 911 穩穩地停在門口。


     


    「姐妹,我們潑天的富貴來了。」


     


    我勾唇一笑,帶著江嶼熙跨入「夜色」的大門。


     


    今天之後,我成了圈子裡的小富婆。


     


    整日帶著江嶼熙吃吃喝喝,帶她去酒吧找男模。


     


    而江嶼白出了國以後,除了每個月固定打錢,幾乎沒有交流。


     


    好在和他戀愛多年,我早就習慣了。


     


    「熙,聽說夜色最近來了一批新的男模诶。」


     


    我看著這個月剛到賬的利息,嘆了口氣。


     


    這麼花下去,一個月的利息都花不完了。


     


    看著夜色老板發來的 party 邀請,我毫不猶豫地拎起江嶼熙直衝酒吧。


     


    「今天是霸道總裁主題派對?」


     


    剛進入夜色,我們就被一眾身材高挑的西裝男吸引了目光。


     


    外面男人那麼多。


     


    老公不回家又如何?


     


    我昏君一般靠在沙發上,享受著夜晚的喧囂。


     


    今天調酒師下手有些重,才喝了幾杯我的思緒就開始飄了。


     


    視線飄到大門口,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正在向我靠近。


     


    應該是老板說的,新來的男模。


     


    嗯,長得有幾分姿色。


     


    可以和江嶼白比一比了。


     


    但我畢竟是個有原則的人,雖然他像江嶼白,但我也不能隨便找替身。


     


    所以就便宜我姐妹了。


     


    我大手一指:「熙熙,這個你喜歡嗎?我給你買下來!」


     


    剛還蹦得歡的江嶼熙突然僵在原地。


     


    應該是被我感動到了。


     


    江嶼熙看清來人後卻是一哆嗦,聲音都打著顫:


     


    「嫂子,這是我哥啊……」


     



     


    3


     


    江嶼熙說完,人就跑了。


     


    我的酒醒了大半,眼神心虛地向上移動,很快就與皮笑肉不笑的江嶼白對上。


     


    沉默片刻後,我伸出一隻手在空氣中虛虛地抓了幾下:


     


    「Hi!」


     


    頭頂傳來一聲冷笑,周遭的氣溫好像變低了。


     


    我一邊瘋狂計算著逃跑路線,一邊緩慢地向外蠕動。


     


    屁股剛離開沙發,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我被江嶼白扛在了肩上。


     



     


    求生的本能告訴我,今天不跑我會S得很慘。


     


    但江嶼白有力的手臂桎梏著我的腰,我根本動彈不得。


     


    「我真是太縱容你了,導致你連老公都忘了。」


     


    江嶼白屏退眾人,扛著我就往樓上的包間走。


     


    我被顛得頭昏腦漲,隻能拍打著他的肩膀垂S掙扎:


     


    「江嶼白,你放我下來!」


     


    啪的一聲,臀部傳來一陣刺痛。


     


    我蒙了一瞬後,掙扎得更厲害了,渾身紅得像一隻大蝦:


     


    「啊啊啊啊!江嶼白,你變態!我媽都沒打過我屁股!」


     


    「閉嘴,再吵把你丟了。」


     


    江嶼白的聲音突然沙啞。


     


    畢竟戀愛這麼多年,我對他的任何反應都了如指掌。


     


    在尊嚴和保命之間。


     


    我選擇了後者。


     


    乖順地任由江嶼白將我扛上樓。


     


    夜色的服務全面,VIP 的包間連著休息室。


     


    我抬頭一看。


     


    真是好大一張床。


     


    江嶼白將我丟到床上。


     


    骨節分明的大手一把扯下了喉間的領帶:


     


    「平時我這麼縱容你,要不你今天也縱容縱容我?」


     


    嗅到危險的氣息,我連滾帶爬地縮在床頭:


     


    「你那是縱容我嗎?分明是流放!」


     


    誰家好老公剛結婚就飛國外一整年不回來的?


     


    可江嶼白顯然沒打算與我多言,白色的襯衫兜頭套下擋住了我的視線。


     


    等我七手八腳地把襯衣拿走時,江嶼白放大的臉出現在我面前。


     


    「噓,省點力氣吧,老婆。」


     


    這一夜,我的腰都快斷了。


     


    4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鑽入房間,照亮了一室旖旎。


     


    我睜開眼,剛準備舒展一下身體。


     


    渾身的酸痛刺得我一激靈。


     


    「哎喲……」


     


    我龇牙咧嘴地從床上爬起來,手指觸及一處溫暖。


     


    江嶼白還在睡。


     


    從他身上新鮮的抓痕和牙印,不難看出昨夜的荒唐。


     


    生怕吵醒他,我躡手躡腳地往床邊移動。


     


    「還跑得動嗎老婆?」


     


    我驚恐地回頭,江嶼白惺忪著睡眼,單手撐著腦袋看著我。


     


    光影將他襯託得像西方的神像油畫。


     


    我又沒出息地看呆了。


     


    「還想再來?」


     


    江嶼白起身貼近我。


     


    大手託著我的後腦,修長有力的手指在我的後脖頸曖昧地打圈。


     


    炸了我一身雞皮疙瘩。


     


    「不不不不了!」


     


    我飛快跳下床套上衣服,奈何腰酸腿軟跑不動。


     


    江嶼白輕笑一聲,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又將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我肩上:


     


    「一起去吃早餐,補一補。」


     


    「補什麼補啊……一點都不正經。」


     


    我紅著臉,整理著外套下都是褶皺的衣服。


     


    一年沒見,江嶼白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這難道就是小別勝新婚的魅力嗎?


     


    還沒走到大門口,一個電話就打破了我和江嶼白直接和諧的氛圍。


     


    「嗯,沒事吧?那我現在過來。」


     


    掛斷電話後,江嶼白神色有些抱歉:


     


    「陶苒說項目那邊出了點問題,我需要過去一下。」


     


    一盆冷水兜頭而下,澆滅了我剛燃起的甜蜜。


     


    「哦,你去吧。」


     


    我淡淡地回應,徑直走向自己的車。


     


    「蘇瑤,晚上一起吃飯?」


     


    江嶼白拉住我。


     


    「再說吧。」


     


    我鑽進車裡,踩下油門落荒而逃。


     


    再不走,就要在江嶼白面前哭了。


     


    「好險,差點就陷進去了。」


     


    靠在車座上,我長籲一口氣。


     


    差點,就忘了自己是個替身了。


     


    5


     


    陶苒是江嶼白年少時的白月光。


     


    要不是陶學霸太優秀了,連跳兩級還被國外的大學提前錄取。


     


    我恐怕連和江嶼白地下戀的機會都沒有。


     


    陶苒飛去國外的那天,江嶼白接受了我的告白。


     


    陶苒在朋友圈官宣結婚那天,江嶼白預約了結婚登記。


     


    我或許該慶幸,昨晚放縱的時候,陶苒的電話沒有打進來。


     


    手機信息提示音將我從情緒中喚醒。


     


    叮的一聲,我的銀行卡提示入賬了五百萬。


     


    嗯,這樣也挺好的。


     


    信號燈變綠,車子如離弦的箭飛馳而去。


     


    「嫂子!你還好嗎?」


     


    開出沒多遠,江嶼熙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不提還好,一提一肚子氣。


     


    「你還好意思問?昨天是誰腳底抹油跑得飛快?」


     


    「說好了做彼此的天使呢?!」


     


    我對著江嶼熙一頓輸出,越說越委屈。


     


    「我昨天不跑,當晚我哥就能送我下地獄。」


     


    「話說回來,我哥呢?」


     


    我苦笑一聲:


     


    「去普度眾生了。」


     


    江嶼熙:「?」


     


    「不提他了,前幾天在 H 家訂的包包到了哦。」


     


    「嗷嗷,那你來接我?」


     


    「十分鍾後下樓。」


     


    包治百病,我決定試試看。


     


    6


     


    拎著大包小包的購物袋回了家。


     


    將手上的東西隨意丟在地上,我累得燈都不想開,憑著記憶走到沙發前將自己投進去。


     


    客廳響徹低沉的痛呼。


     


    我飛快彈起身。


     


    燈光亮起,江嶼白正蜷縮在沙發上,捂著重要部位。


     


    「你怎麼在這裡?!」


     


    「我回自己家很奇怪嗎?」


     


    江嶼白這下是真的白了。


     


    我蹲在沙發邊有些手足無措:


     


    「你還好吧?」


     


    「不好,感覺要廢了。」


     


    江嶼白臉埋在沙發裡,聲音帶著痛苦的沉悶:


     


    「你說現在怎麼辦吧?」


     


    我沉默片刻,猶豫著開口:


     


    「那我給你倒杯熱水?」


     


    「蘇瑤!」


     


    7


     


    「你回來怎麼也不開燈?」


     


    將做好的四菜一湯從廚房端出來,我示意江嶼白來吃飯。


     


    「等著你就睡著了。」


     


    「等我?」


     


    江嶼白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


     


    「不是說了,今天一起吃飯嗎?」


     


    我默默扒了一口飯,誰知道他說真的還是假的。


     


    這麼多年我被鴿得還少嗎?


     


    見我沉默,江嶼白也不說話了。


     


    他從來就不會主動哄我。


     


    我也習慣了。


     


    隻是心裡難免有些苦澀。


     


    「今天把項目上的問題解決了,後面一段時間我就在家陪你。」


     


    我從碗裡震驚抬頭,眼神仿佛在看一個神經病。


     


    這一年他在國外被人奪舍了?


     


    「你什麼眼神?」


     


    「江嶼白?」


     


    「嗯?」


     


    「你真是江嶼白吧?」


     


    我伸手拂過他的臉,沒有易容痕跡。


     


    「又把自己老公忘了?那我今天再幫你復習一下?」


     


    江嶼白伸手按住我在他臉上作亂的手,笑得邪氣十足。


     


    空氣安靜了三秒。


     


    然後客廳響徹一聲慘叫。


     


    江嶼白捂著自己的臉,疼得龇牙咧嘴。


     


    我更疑惑了:


     


    「會痛,沒被寄生啊!」


     


    江嶼白的臉黑得馬上就要下暴雨,聲音森冷:


     


    「蘇瑤,少看看動漫吧!」


     


    8


     


    如今是深秋,我看著客房還是盛夏裝備的床,陷入沉思。


     


    湊合一晚應該不會怎麼樣吧?


     


    「蘇瑤,你別告訴我你準備讓我住客房。」


     


    江嶼白慵懶地靠著門,嘴角勾起冷笑。


     


    我歪了歪頭,為什麼不行?


     


    江嶼白似乎是被我的反應氣笑了,傾身向前將我圈在他和房間門之間:


     


    「需要提醒你一下,我是你的誰嗎?」


     


    江嶼白說得咬牙切齒。


     


    我眨巴著無辜的眼睛,立志將裝傻進行到底。


     


    「又忘了?我幫你回憶一下?」


     


    江嶼白挑起我的下巴,霸道的吻直白地侵略我的口腔。


     


    血液中的氧氣被瘋狂消耗。


     


    在我感覺自己要窒息之前,江嶼白放開了我。


     


    「想起來了沒?」


     


    我眼淚汪汪:


     


    「想起來了。」


     


    江嶼白得意洋洋:


     


    「乖。」


     


    9


     


    江嶼白洗完澡正坐在床上看書。


     


    我躲在衛生間給江嶼熙發信息:


     


    【你確定自己隻有一個哥哥?】


     


    江嶼熙:


     


    【你又癲哪門子風?】


     


    我又把江嶼白剛才的行為說了一遍,這下連江嶼熙都凌亂了。


     


    【莫非,其實我有一對雙胞胎哥哥?】


     


    【那你豈不是有雙倍零花錢?】


     


    我無語地抽了抽嘴角。


     


    在衛生間磨磨蹭蹭了半天才出門,江嶼白還維持著剛才的動作。


     


    「你還不睡?」


     


    江嶼白掀開另一邊的被子:


     


    「等你一起。」


     


    沉默。


     


    無止境的沉默。


     


    江嶼白抬眸與我對視,我抖著嗓子開口:


     


    「你還是江嶼白嗎?」


     


    別是假冒的來謀財害命的吧?


     


    「我還是去睡客房。」


     


    「蘇瑤!」


     


    又是一陣天旋地轉,我被江嶼白拉到床上。


     


    依舊是那張好看得驚為天人的臉,隻是此刻正散發著危險氣息。


     


    「我以前對你很差嗎?」


     


    江嶼白問。


     


    「也不是……」


     


    至少給錢是真大方。


     


    「那你這是唱哪出?」


     


    江嶼白的眸子眯起,上下審視著我。


     


    「你這次回國,是不是因為陶苒回來了?」


     


    這是我第一次,因為陶苒質問他。


     


    江嶼白愣住,然後臉上爬上迷茫:


     


    「這跟陶苒有什麼關系?」


     


    我想翻身坐起來,奈何被他按住了手腕動彈不得。


     


    幹脆扭過頭不再看他。


     


    看久了,就要哭了。


     


    江嶼白捏著我的臉將我轉過來:


     


    「蘇瑤,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陶苒隻是我這次的項目合作伙伴,僅此而已。」


     


    我避開他的視線,開口已經帶著哭腔:


     


    「嗯,我知道的。」


     


    江嶼白捏著我的下巴讓我與他對視,聲音帶著一絲冷冽:


     


    「你不知道,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原來我在你心裡是這種腳踏兩條船的人。」


     


    我忍不住笑了,眼淚滑過眼角:


     


    「我累了,睡吧。」


     


    真相對我來說早就沒那麼重要了。


     


    趁著江嶼白分神,我掙開他的手起身關了燈。


     


    「睡吧,江嶼白。」


     


    我和江嶼白背對背躺著,房間隨著黑暗陷入寂靜。


     


    身後是他平穩的呼吸,而我卻毫無睡意。


     


    明明可以安靜地做一個替身,卻還是忍不住想要他的感情。


     


    蘇瑤,做人不能太貪心。


     


    腰後傳來一陣溫暖,江嶼白貼近我的身體。


     


    或許是夜晚過於寒冷,我忍不住陷進他的懷抱。


     


    至少是現在,他是屬於我的。


     


    江嶼白的手在我後背輕輕地拍著:


     


    「沒有別人,蘇瑤。」


     


    「從來沒有。」


     


    10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


     


    床邊早就空無一人。


     


    摩挲著沒有餘溫的床鋪,我又開始傷春悲秋。


     


    看來今天沒有兩個包是不會好了。


     


    跟江嶼熙約好在商場碰面。


     


    「今天你要買什麼都行。」


     


    我豪氣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跟我哥吵架了?」


     


    「很明顯嗎?」


     


    江嶼熙點了點頭。


     


    我聳肩,無所謂,反正花的是江嶼白的錢。


     


    「瑤瑤,那個是不是陶苒啊?」


     


    江嶼熙戳了戳我的胳膊小聲道。


     


    我循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還真是。


     


    暗戀江嶼白七年,他如果是我最了解的人,那陶苒絕對是第二個。


     


    「你是,蘇瑤?」


     


    似乎是察覺到我們的視線,陶苒回頭望著我和江嶼熙。


     


    白月光和替身的第一次正面交鋒,居然格外地平靜。


     


    「好久不見。」


     


    我微笑著和陶苒打招呼。


     


    顯然對方比我熱情多了:


     


    「但我感覺一直見到你诶。」


     


    陶苒笑得眼睛彎彎,煞是可愛。


     


    「可能是因為江嶼白總是拿著你照片看吧。」


     


    要不是她笑得太過真誠。


     


    我都快懷疑是江嶼白提前和她串通好的。


     


    「江嶼白?」


     


    「對啊,你是不知道,在國外的時候,每次和我先生一起聚餐,他總是一副哀怨的樣子,說等回了國一定要反喂我們狗糧呢。」


     


    陶苒笑得更開心了。


     


    我的大腦已經不能處理接收的訊息,直接宕機在原地。


     


    「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


     


    一道溫柔的男聲插進來,陶苒又拉著男人介紹:


     


    「阿城,這位就是嶼白的太太,蘇瑤。」


     


    「你好,久仰大名。」


     


    男人摟著陶苒的腰禮貌地點頭。


     


    寒暄了幾句以後,江嶼熙借口要和我去買喝的,提前把腦袋還在短路的我拉走了。


     


    「看來,我哥真是一個人承受了許多啊!」


     


    江嶼熙戳了戳我的腰,一臉壞笑。


     


    「可是我好像把他惹生氣了……今天出門都沒有叫我。」


     


    我欲哭無淚,恨自己沒長嘴從來不問。


     


    「哎喲~別的男人我不知道,我哥可是最好哄了。」


     


    說著,她示意我看向一邊。


     


    內衣專櫃的玻璃櫥窗內,赫然掛著一條性感的蕾絲睡裙。


     


    醒目的大字:


     


    妻子的戰袍。


     


    我:「……」


     


    11


     


    江嶼熙神神秘秘地塞給我一張房卡。


     


    「姐妹,可別說我不幫你。」


     


    把我送到酒店門口,江嶼熙邪笑一聲,絕塵而去。


     


    頂樓的行政套房內,服務員得到了江嶼熙的授意,在床上鋪滿了玫瑰。


     


    就連屋內的香薰都用了帶著甜味的花香款。


     


    桌上也開好了紅酒。


     


    我端起高腳杯一飲而盡。


     


    然後拎著手裡的購物袋進了浴室。


     


    片刻後,又出來把一整瓶紅酒拿了進去。


     


    等江嶼白到酒店的時候,我已經泡在浴缸裡喝得半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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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大月国的哑巴公主,但世人却更喜欢称呼我为「神女」。 在小时候,我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预言了先皇的死亡。 第二句话便是预言了父皇的登基。 大月国的子民把我当成无上的信仰,日夜叩拜。 可谁能想到,神女背后的真相却是这样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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