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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自逍遙 3670 2025-05-30 15:4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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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同新認的大哥在北疆飲酒時,顧錦西飛鴿傳書要與我解除婚約。


     


    不巧,我那新認的大哥是顧錦西的親大哥。


     


    我千裡跋涉回去如了他的願。


     


    他就被自己親大哥揍得一個月下不了床。


     


    我一笑置之,與驚才絕豔的陸宴訂了婚。


     


    顧錦西卻吐血不已,一夜白發。


     


    1


     


    我同新認的大哥顧錦城在北疆飲酒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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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到一封飛鴿傳書。


     


    彼時篝火熱烈得很,我一手握酒杯,一手抖開紙條,表情從笑意轉為淡然。


     


    紙條上隻有簡簡單單一句話:肖萸,我已有心上人,回來與我退婚。


     


    沒有落款,但同我有婚約的也隻有一個顧錦西。


     


    「義妹,可是出了什麼事?」


     


    我將紙條遞給他:「是有些事,我那未婚夫婿要同我解除婚約。」


     


    顧錦城肅穆著一張臉:「婚姻大事,既已點了頭,怎可如此兒戲……嗯?這不是我那二弟的字跡,你是肖家姑娘?」


     


    「大哥不是早知我的名字?」


     


    「實是義妹身上有江湖兒女的颯爽利落,叫我沒往京城那處去想。」說罷,轉而怒道:「幾年未見,顧錦西那廝竟越發混賬了。」


     


    我撕下一條羊腿肉,吃到嘴裡,鮮得很,聞言笑道:「有這句話,小妹就沒白喊這一聲大哥,隻是先前與大哥說好的賽馬一事要耽擱了,我得回去同他退婚,不然也不知他會鬧成什麼樣。」


     


    顧錦城猶豫道:「義妹是否真心願意同他退婚,若是不願,我壓著他也要讓他與你拜堂。」


     


    「不必,棄我去者,不可留。」


     


    「也罷,我與你一同回去,待我揍他一頓給你出氣。」


     


    「那就謝過大哥了。」


     


    2


     


    為了安顧錦西的心,我在紙條上寫了一個字:允,然後讓鴿子原路返回。


     


    一路千裡跋涉,但我也不曾虧待自己,客棧住得舒適,吃食亦挑那當地的美味,便是路上騎馬甚為快意,累了也會回馬車中休息。


     


    連顧錦城都覺得再沒有如此快意又舒服的旅程了。


     


    快進城門時,為避免被人說闲話,我換了馬車先一步進城,顧錦城比我晚一刻鍾。


     


    小桃跟著我擔驚受怕了一年,一進城便松了一口氣,喚我:「小姐,我們可算回來了。」


     


    我正要說話。


     


    有人喊我:「肖萸。」


     


    我撩開簾子,循著聲音看去。


     


    顧錦西擺了一張桌子,同一女子一左一右坐著,此刻一襲華服,正懶懶地抬眼看我。


     


    「你下來,我們當眾解除婚約。」


     


    我移開目光,看向他身邊的女子,那女子穿著一身南詔服飾,手持一柄鋒利的短刀,長相倒是明媚肆意,隻是那略帶敵意的眼神讓我不喜。


     


    顧錦西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眼中的深情絲毫不似偽裝。


     


    我心中一冷,原來這就是他的心上人。


     


    他也曾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


     


    看了許多年。


     


    即便我常年不在京城,可每當我回來時,他總會在城門口迎接我,帶著我喜歡的吃食、好玩的物件,眼中亦是如此一往情深。


     


    猶記得去年我回家,他捧著我愛吃的糕點,硬是蹭上我的馬車,與我說:「阿萸,我爹娘要去你家提親了。」


     


    那時他眼神清亮,若夜空中的星辰一般閃耀。


     


    可如今,他在同樣的地方,說要與我當眾退婚。


     


    年年歲歲,到底敵不過那一抹新鮮。


     


    我說:「顧二公子,移情別戀,撕毀婚約的人是你,肖家無人虧欠於你,如此做派,太沒臉了些。」


     


    聞言,顧錦西臉色一變,正要說什麼,那南詔女子眼睛一眯,便舉刀朝我襲來。


     


    因我出門隻帶了小桃,小桃素來知曉我的想法,也便由得她向我刺來。


     


    我側身躲過。


     


    顧錦西陰著臉撲來,眼底似是還有些焦急,大抵是怕我出手傷了他的心上人。


     


    可惜了,我若出手,顧錦城來攔還有幾分可能,顧錦西到底是弱了些。


     


    何況那女子出手雖狠厲,但渾身破綻百出,我隻簡單地一拍一握,她就被我打掉匕首,手腕也被我緊緊握住,動彈不得。


     


    顧錦西上前護著伽羅,怒目喝道:「放開伽羅。」


     


    那女子被控制著,氣得用南詔語大罵,我聽得懂,但我懶於理會。


     


    我抓著她的手,揚聲道:「諸位都看到了,是這女子意欲S我在先,今次我看在顧家的面子上饒她一次,若有下次,還望諸位給我作證。」


     


    說罷,我用力一推,她噔噔倒退幾步,最後撞在人群中,險些狼狽倒地,還是顧錦西疾走一步,將她攬在懷裡,她氣怒交加,拍著他的胸說要要回自己的匕首。


     


    我朝乃禮儀之邦,即便我最煩這一套,也不曾在人前被抓了把柄,更遑論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當著未婚妻的面與人抱在一起。


     


    圍觀的百姓十分看不下去,當即有膽大的人大聲說:「肖家小姐放心,我們定給你作證,是顧家二公子和這位姑娘挑釁在先。」


     


    「聽聞去年顧二公子才求得肖家首肯,今年便又喜歡上了別人,隻這眼光卻不如何。」


     


    「便是退婚也不必這般,顧家此番丟臉得很,丟臉得很啊。」


     


    我拱手道:「多謝諸位。」


     


    正要吩咐小桃繼續往前走,顧錦西卻已柔聲安撫好了那女子,又來找我麻煩:「肖萸,這親事我必退。」


     


    我看著他道:「顧錦西,你不後悔?」


     


    他懷中抱著她,堅定地說:「百S不悔。」


     


    百S不悔啊,縱是這些年他心悅我心悅得全城皆知,也未曾說過百S不悔的話。


     


    「顧錦西,你要棄我,那我必棄你,退親一事交給你家長輩,你還不配。」


     


    我合上簾子,心中有些鈍痛。


     


    可終究,肖家的臉面,他賠不起,那便叫他的長輩去賠。


     


    馬車正要前行,忽地身後傳來一聲大喝:


     


    「顧錦西,你在幹什麼?」


     


    接著是顧錦西略帶驚慌的聲音:「大……大哥,你怎麼回來了?」


     


    「我不回來豈不錯過了。」


     


    我下了車,準備看看這場好戲。


     


    顧錦城朝我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吩咐身邊的侍衛:「帶二公子回去,關進院子,和老爺、夫人說我說的,別讓他出院子。」


     


    顧錦西轉瞬被制服。


     


    那女子衝上前去,被顧錦城輕輕一推,倒在地上。


     


    顧錦西目眦欲裂,瘋狂掙扎著想掙脫,「哥,你不能這麼對一個姑娘。」


     


    顧錦城上前踹了他一腳:「S不了,你若再如此顛倒黑白,我便叫人真打她一頓,你且試試。」


     


    顧錦西知曉顧錦城的脾性,頓時噤聲,對早已爬起,還要衝上去救他的女子說:「你先回去,我答應你,一定會想辦法出來找你。」


     


    顧錦城走到我面前,鞠了一躬,朗聲說:「是我那弟弟對不住你了,明日顧家定當上門給肖家一個說法。」


     


    我扶起他,低聲說:「大哥,你這是做什麼?」


     


    他也低聲說:「那小子叫肖家沒臉,總要有顧家的人來還,義妹先回家去,答應你的揍那小子一頓,我定不食言。」


     


    因有男女大防,我又不常在京城之故,我對顧錦城一直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


     


    聽聞他為人磊落灑脫,嫉惡如仇,在顧家說一不二,便是顧老爺與顧夫人都不會輕易駁了他的面子。


     


    如此,便回家靜待佳音吧。


     


    3


     


    到家時,母親與兩位兄長已等候我多時。


     


    母親含笑拉著我的手,打量著我:「半年多未見,你也不想家,若不是顧家二小子,娘還得再等小半年才能遇見你。」


     


    二哥喝了口茶,贊同道:「母親所言甚是,不過如今好了,那小子要退婚了。」


     


    大哥點頭:「退便退了,也不是什麼良配,妹妹可還傷懷?」


     


    回程路上,我將這些年和顧錦西的交往仔仔細細回憶了一遍,始終覺得他待我的心不似作假。於是我一面做好他負心的心理準備,一面想他或許是有苦衷的。當然,這份遐想在他用那深情的眼神看那女子時,就已不存在了。


     


    誠然,我對他的情意尚未消失,但我素來想得開,既無緣,那離開便是,這世間真真假假、分分合合,說到底也不過無緣二字。


     


    我搖頭:「傷懷倒也沒有,隻是你們未曾派人接我,叫我好生傷心。」


     


    母親笑著道:「誰能知曉那小子竟不和家中商量就擅自給你去了信,好了好了,你一回來你兩個哥哥就知道了,特意告了假在家等你,雨墨那小子就混在人群裡呢,就是怕你吃了虧。」


     


    雨墨便是得了大哥的吩咐,叫我自己去解決,若我無法應對,便再給我出頭。


     


    大哥鄭重瞧了我一眼:「倒是沒想到我們阿萸不但未曾吃虧,還遇上了回程的顧錦城。」


     


    怕是已經懷疑我和顧錦城認識了,不過無妨,大哥總不會害我就是,隻是我如今很是疲憊,以後再和他們細說就是。


     


    母親看出我的疲憊,揮手說:「快去休息,晚上你爹爹回來過來和我們吃飯。」


     


    夜裡,一家人吃了一頓難得的團圓飯,因著我回來,父親很高興,喝了些酒,可聊到顧家,父親又說那顧錦西瞎了眼。


     


    我哄著父親說了些好話,才讓父親恢復了好心情。


     


    第二日,顧錦城陪同顧尚書前來時,父親痛快地同意了退婚,雙方都知道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我與顧錦西的婚事是定然不成了,何況父親與顧智鴻私交甚好,顧家家主親自登門道歉,已是給足了肖家面子。


     


    於是交還婚書,從此男婚女嫁便各不相幹。


     


    聽聞顧尚書回家後便請出家法交給顧錦城,叫顧錦西結結實實挨了一頓打,整整月餘下不了床。


     


    等他下得床來時,已是夏花絢爛,京中貴女間往來頻繁,宴請不斷。


     


    我亦收到了長公主的帖子,娘沒收了我的路引,嚴令我非去不可。


     


    長公主的宴,名為賞花,實則請的都是未婚男女,並設有才藝展示,每年總會成那麼一兩對。


     


    往年我不在京中,今年既在,又是退了親的身份,便不得不給長公主這個臉面。


     


    到了那日,母親將我好一通裝扮。


     


    知女莫若母,鏡中的我,英氣又不失少女的嬌嫩,倒也適宜。


     


    賞花宴安排在長公主在京郊的一座莊園,原本是皇家避暑的莊園,因而從護城河中引了活水,種了好些林子花草,十分涼爽。


     


    河上建了幾個亭子、竹屋,由竹廊連接,男子都在這裡賞景寫詩,河邊相隔一小片竹林的地方,便是女子賞花的地方了。


     


    我見過長公主,便與相熟的幾個貴女說話。


     


    翟櫻與我最為要好,忍不住提醒道:「顧二也來了,還帶了那高伽羅。」


     


    原來那女子姓高。


     


    「就在那。」


     


    我順著翟櫻的視線看去。


     


    高伽羅今日仍穿著南詔的服飾,站在貴女中倒是獨一份的明豔,卻也十分不協調。


     


    看來顧錦西自己都不知道,京中的貴女,最是厭煩這種明明想融入卻又自矜身份的人。


     


    修養好些的倒也罷了,遇到那修養不足的,怕是要倒霉。


     


    翟櫻幸災樂禍地說:「王漾過去了,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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