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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分手四年,前任以為我還在冷戰 3416 2025-06-06 13:4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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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不是一直喜歡路棲澤,怎麼……”


     


    這消息太突然,兩人震驚得半天沒說出話。


     


    我順勢說:“跟我來吧,我帶你們見見小暖。”


     


    小暖是我的女兒。


     


    我回去時,她正在小區花園裡堆沙子。


     


    看見姑姑和表弟,她歪著小腦袋問:


     


    “是來找爸爸的嗎?”


     


    我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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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小暖,這是姑奶奶和表舅。”


     


    “姑奶奶好,表舅好。”


     


    小暖奶聲奶氣地喊著,姑姑愣了愣:


     


    “這……真是你女兒?”


     


    兩人一臉愕然,直到親眼見到才信了我的話。


     


    我笑了笑,摸了摸女兒的頭,回屋從抽屜深處翻出一個盒子,遞給表弟:


     


    “麻煩把這個帶回去,還給路棲澤。”


     


    “給路棲澤的?”


     


    表弟好奇地問:“裡面是什麼?”


     


    我平靜道:“一些老東西罷了。”


     


    當初離開老家時,我氣得刪了合照,可還是舍不得丟掉他送的一些小物件。


     


    裡面有我們高中時一起買的情侶鑰匙扣。


     


    那是路棲澤十八歲生日時挑給我的,說是紀念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年。


     


    如今,幾年過去。


     


    他有他的生活,我有我的家庭。


     


    這鑰匙扣,也該還給他了。


     


    我神色始終平靜,表弟訕訕地沒再多問,隻是說:


     


    “那你結婚的事,要不要也告訴路棲澤?”


     


    我愣了一下,說:“隨便吧。”


     


    反正看到盒子裡的東西,路棲澤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跟他,從此再無瓜葛。


     


    姑姑嘆了口氣,滿臉惋惜,像是眼看著一樁好姻緣沒了。


     


    她忍不住說:“曉曉,你真舍得?”


     


    那麼多年感情,說放下就放下,真舍得?


     


    我點點頭:“我心甘情願。”


     


    一開始可能是跟路棲澤賭氣。


     


    但後來結婚,是我心甘情願的選擇。


     


    7.


     


    姑姑無話可說,和表弟帶著盒子走了。


     


    等再有消息傳回來,已經是半個月後。


     


    表弟發微信說,他把盒子交給路棲澤了。


     


    就在正月十二,路棲澤的生日派對上。


     


    表弟把盒子遞給他,路棲澤打開一看,看到裡面的東西,竟然當場愣住了,眼圈都紅了。


     


    他問表弟,我現在在哪兒。


     


    表弟如實說,我已經結婚了。


     


    沒想到這簡單一句話,竟讓意氣風發的路少爺呆在原地,臉色煞白,捂著胸口咳了好幾聲。


     


    我沒想到路棲澤反應會這麼大。


     


    更沒想到,他會來海州。


     


    大雪紛飛那天,那個挺拔的身影站在小區門口,孤零零的,顯得落寞極了。


     


    小暖推開單元門,喊我:


     


    “媽媽,有人找你!”


     


    “誰啊?”


     


    我疑惑地走出門,朝外一看,不經意撞進一雙熟悉的眼睛。


     


    路棲澤撐著傘,原本低頭看著小暖,抬頭看見我,頓時僵住了。


     


    時間流逝,仿佛一切如夢。


     


    路棲澤比少年時更成熟帥氣,可那雙眼睛還是跟從前一樣,清澈得像雨後的天空。


     


    他嘴唇動了動,低聲道:


     


    “好久不見,曉曉。”


     


    我皺了皺眉,知道避不掉,便坦然道:


     


    “原來是路總。”


     


    故人重逢,一個還叫著小時候的昵稱,另一個卻隻剩一句疏遠的稱呼。


     


    路棲澤眼裡閃過一絲失落,低頭看向小暖,喃喃道:


     


    “這是……你的女兒?”


     


    小暖被他盯著,有些害怕地往我身後躲了躲。


     


    我抱起小暖,像沒聽出他語氣裡的波動,平靜地說:


     


    “對啊。”


     


    雪花落在傘邊,輕輕堆積。


     


    路棲澤的臉色瞬間白得像紙,幾乎跟地上的雪融為一體。


     


    那一刻,他像是被抽走了魂。


     


    沉默了好久,才低聲問:


     


    “為什麼?”


     


    我淡淡道:


     


    “沒什麼為什麼,結婚生子,很正常的事。”


     


    “正常……”


     


    路棲澤重復著,眼底湧動著復雜的情緒,苦笑了一下。


     


    小暖好奇地探出頭,奶聲奶氣地問:


     


    “叔叔,你是誰呀?”


     


    路棲澤愣愣地看著她,眼眶突然紅了:


     


    “我是……你媽媽的老朋友。”


     


    “老朋友?”


     


    小暖不明白,歪著小腦袋一臉疑惑。


     


    我解釋道:


     


    “就是很久以前認識的人。”


     


    “哦。”


     


    小暖似懂非懂,亮晶晶的眼睛盯著路棲澤,也不懂這個大人為什麼看起來像要哭了。


     


    “曉曉……”


     


    路棲澤還想說什麼,我直接打斷他:


     


    “你走吧。”


     


    他僵住了,眼睜睜看著我抱著小暖轉身進屋。


     


    雪越下越大,我沒有半點請他進門的意思。


     


    路棲澤就那麼站在雪裡,站了很久。


     


    直到雪停,他還是沒走,臉被凍得一點血色都沒有。


     


    我想了想,不想第二天早上看到有人凍暈在門口,便推開門,問他:


     


    “你到底想幹什麼?”


     


    路棲澤的目光追著我,聲音苦澀:


     


    “曉曉,你還在怪我嗎?怪我那天,對你發了火?”


     


    舊事被提起,我皺了皺眉:


     


    “都過去了。”


     


    “可我放不下來。”


     


    路棲澤說:“這些年,我一直沒忘記。”


     


    他抬起頭,傘下那雙曾經讓我心動的眼睛,如今依然深邃動人。


     


    隻是我不會再像從前那樣為他動搖了。


     


    8.


     


    路棲澤看著我波瀾不驚的表情,絕望道:


     


    “你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還給你,行不行?”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用我的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響聲清脆,他白淨的臉上立刻紅了一片,連我的手掌都有些發麻。


     


    可即便如此,我還是沒反應,隻是說:


     


    “放手。”


     


    路棲澤不肯,固執地看著我,像在等我心軟。


     


    我冷笑一聲,嘲諷地揚起嘴角:


     


    “你弄疼我了。”


     


    路棲澤一愣,終於松開手。


     


    他似乎明白了,我不會再為他有一絲動容。


     


    “你不該來的。”


     


    我說:“從你跟周晴訂婚那天起,我們就沒可能了。還是說,你還想著讓我回頭跟你復合?”


     


    路棲澤紅著眼道:“為什麼不行?你跟我高大學就在一起,你本來就該跟我走到最後!”


     


    “她早就不是了。”


     


    一道溫和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背著攝影包的男人走了過來,對我笑了笑:


     


    “曉曉,我回來了。”


     


    看到他,我臉上立刻露出笑意,跑過去撲進他懷裡:


     


    “阿川!”


     


    雖然已經結婚生子,我還是改不掉大大咧咧的性格。


     


    不像那些溫柔矜持的女生,我總是毫不掩飾地撲向喜歡的人。


     


    好在江川是我的丈夫,他不會嫌我冒失,也不會推開我。


     


    而是張開手臂接住我,嘴角帶著淺淺的笑。


     


    我軟乎乎地問:“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江川說:“外景拍完了,客戶挺滿意,我就提前回來了。”


     


    他打開背包,從裡面拿出一個紙袋,裡面是兩包熱乎乎的烤紅薯說:


     


    “給你和小暖帶的。”


     


    說完,他看向路棲澤。


     


    兩個男人對視,氣氛瞬間微妙,隱隱帶著點火藥味,默默觀察著彼此。


     


    最後,還是江川先笑了,開口道:


     


    “這位就是路總吧?”


     


    9.


     


    路棲澤挺直了背,商場歷練出的氣勢顯露無疑,隻是臉上紅腫的巴掌印有點狼狽。


     


    他看著江川,毫不示弱:


     


    “你就是她丈夫?也就這樣。”


     


    江川聽完,轉頭問我,語氣有點委屈:


     


    “曉曉,我很差嗎?”


     


    我立刻捧著他的臉,認真道:


     


    “哪有,阿川可是海州最厲害的攝影師!技術眼光,顏值身材,哪樣不是頂尖?別聽外人瞎說。”


     


    我瞪了路棲澤一眼,他有些受傷地叫我:


     


    “曉曉!”


     


    以前還在老家時,我對他百般維護,什麼時候當著外人這麼冷落過他?


     


    路棲澤臉色蒼白,看江川的眼神裡閃過一絲嫉妒。


     


    我上前一步,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你走吧,別再來煩我們。”


     


    “我跟你沒關系了,以後別叫我曉曉,叫我江太太就行。”


     


    說完,我和江川轉身進屋,準備關門。


     


    路棲澤急了,一隻手撐住門框,低聲道:


     


    “等一下!讓我再說幾句,你不知道,我還有好多話沒跟你說!”


     


    我深吸一口氣,耐心幾乎耗盡,冷冷道:


     


    “你還想說什麼?”


     


    路棲澤對上我冰冷的眼神,眼光顫了顫,卻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他知道,以我的脾氣,就算他現在說再多,我也聽不進去。


     


    最後,他還是松開了手,低垂著眼,滿臉失落地站在原地。


     


    單元門關上,擋住了他落寞的身影。


     


    江川輕輕拍掉我頭發上的雪,溫聲道:


     


    “沒事了。”


     


    我抬頭看他,忍不住嘆氣:


     


    “我沒想到路棲澤會跑來找我。”


     


    四年前我離開老家時,他對我失望透頂,連一句挽留都沒說。


     


    後來跟周晴訂婚,我還以為他早就把我忘了。


     


    為什麼今天突然找上門,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


     


    我沒忽略他看小暖時的眼神,好像心碎得不行。


     


    難道他以為,這幾年我一直在為他單身守節嗎?


     


    憑什麼啊?


     


    10.


     


    我心裡有點煩,隻希望跟路棲澤再也不見。


     


    可路棲澤知道了我的地址,隔三差五就送東西過來。


     


    什麼高檔的手表、項鏈,商場裡最新款的毛衣、圍巾,一樣樣送到樓下。


     


    哪怕我全都退回去,他還是不肯罷休。


     


    趁著江川外出接拍攝工作的那天,他又來了。


     


    這次我學聰明了沒開門,可他直接從旁邊的消防梯爬了上來。


     


    我氣得都笑了,對他道:


     


    “堂堂路氏集團的少東家,居然爬消防梯,也不怕傳出去丟人嗎?”


     


    路棲澤幹咳一聲:“我不在乎。”


     


    他盯著我說:


     


    “這次我來,就是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嫁給江川?他不過是個小攝影師,哪點配得上你?是不是他用什麼手段,逼你跟他結婚的?”


     


    說到這兒,路棲澤眼裡閃過一絲冷意,沉聲道:


     


    “要是他真逼你,我絕饒不了他!”


     


    我有些好笑地瞥了他一眼,冷哼:


     


    “沒人逼我,是我自己願意的。”


     


    “可……可他就是個攝影師!”


     


    路棲澤不甘心:“你到底看上他什麼了?”


     


    有什麼,是他路棲澤比不過江川的?


     


    路棲澤自己都沒察覺,他現在的表情有多憋屈。


     


    我嘲諷地搖搖頭:


     


    “你查了這麼多,知道他救過我,就沒想過,我為什麼差點沒命?”


     


    路棲澤愣愣道:“為什麼?”


     


    我嘴角的嘲諷更濃:


     


    “其實,我回過老家一次。”


     


    當初跟他提分手搬走,不過是一時衝動。


     


    沒過幾個月,我就後悔了。


     


    海州的生活一點也不輕松,沿海的冬天冷得要命。


     


    我一個人租了個小公寓,無親無故,孤零零的,隻能看著路棲澤送我的小物件發呆。


     


    每件東西,都是一個回憶。


     


    我天天看著這些,哪能不想他呢?


     


    心裡的怨氣慢慢消了,我開始回憶路棲澤對我的好。


     


    甚至忍不住反思,也許是我太衝動,不該在小區門口當眾說他跟周晴不清不楚。


     


    這事傳出去,對他名聲也不好,他生氣,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我自己給自己找理由,自己把自己哄好了,忍不住偷偷跑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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