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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後我躲進病嬌對頭的衣櫃 5046 2025-06-06 15: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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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昏暗的燈光映襯著梁芃光潔的脊背,整個人垂頭喪氣的。


     


    “我不是故意的。”


     


    我抱著梁芃:“喬瑞和阮嬌嬌的事情我知道,我有我的計劃。”


     


    半晌,我抱著的人輕輕地啜泣,纖長的手臂回攏著我的腰。


     


    “乖,不哭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悵然若失的摸著梁芃的後腦勺,安慰。


     


    再醒來的時候,我正縮在梁芃的懷抱裡,月正高懸在半空。


     


    他沒睡,就這麼睜眼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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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迎著他的唇,吻了吻。


     


    像是點燃了深夜的幹柴,燎原似的侵襲著我的身體。


     


    “不行!”梁芃停下了最後的動作,咬著牙狠狠地捶我的枕頭。


     


    繼而假裝惡狠狠的看著我:“茉茉,到底什麼時候能?忍得很辛苦。”


     


    “快了。”


     


    6


     


    我整整三天沒回家,下班之後就鑽進梁芃的家裡。


     


    不是在衣櫃裡,就是在床底下。


     


    梁芃每次都能準確地找到我,然後將我撈到床上。


     


    晚上,我剛點完梁芃的火,梁芃氣極,隻能拉著我的手幫他。


     


    我一隻手接著電話,電話裡是後爸氣急敗壞的聲音:“沒臉皮的貨,你到底回不回來了?”


     


    背景裡,是我媽的聲音:“她就是不要臉的賤胚子。”


     


    我知道,時候到了。


     


    這幾天,我整理了不少後爸的資產,有意無意地發給喬瑞。


     


    喬瑞那個孤寡的媽正愁找不到下家,加上我的添油加醋,喬瑞他媽估計早就動了挖牆腳的心思。


     


    “我和喬瑞今天要去外省的遊樂園玩一趟。”我淡定地坐在沙發上。


     


    黑暗中,對面的陽臺上,站著後爸的身影。


     


    後爸吸了一口煙:“你拿下喬瑞了?”


     


    我笑了一下,隨手抽了一張紙巾攥在手裡,黏糊糊的,難受。


     


    “對了,爸,我聽喬瑞說,她媽剛買了輛保時捷,想要貼個膜,不知道你店裡有沒有適配的顏色。”


     


    後爸是開汽車美容店的,聽著有生意上門,自然沒話說。


     


    “有,你讓她來。”


     


    “好,我今天晚上就讓她過去,你沒事的話,就去店裡吧,別阿姨去了沒人。”


     


    我都能想象的到,我媽聽見之後咬牙切齒地想將我大卸八塊的神情。


     


    不過沒關系,後爸離開,她應該也會不甘寂寞地出門。


     


    我掛了電話當即給喬瑞發了信息,告訴他店裡有人,我爸說了,給她媽打八折。


     


    喬瑞欣然答應。


     


    旁邊,阮嬌嬌還一直催促他快點掛電話。


     


    梁芃正盯著我的手指,我握了握紙巾丟在地上:“我需要你幫我辦件事情。”


     


    “好。”


     


    半個小時以後,對面房間的燈光熄滅。


     


    沈幼年今天住校,不會回來。


     


    我穿上衣服,與梁芃分道揚鑣。


     


    家裡很亂,我媽向來不愛收拾。


     


    我躡手躡腳進了我媽的房間,一股刺鼻的煙灰味道。


     


    床頭的煙灰缸裡放滿了煙頭,垃圾桶裡丟了十幾個用過的計生用品。


     


    我用指尖挑開堆在衣櫃暗抽屜的衣裳,翻找。


     


    裡面全是一些不重要的證件,我的戶口本卻不翼而飛。


     


    我蹲在地上,思量這個女人會將我的戶口本藏在什麼地方。


     


    一抬頭,看見了衣櫃頂上的我小時候的存錢罐。


     


    存錢罐的鎖很脆,用挖耳勺一搗鼓就開了。


     


    裡面果然躺著我的戶口本,隻不過被大力折成了兩半。


     


    我的戶口本上,隻有兩頁,一頁是我爸,一頁是我。


     


    隻不過,我爸沒了,我也沒去更新。


     


    我媽的戶口早已遷在了後爸的本子上,為了拆遷多分一些錢或者房子。


     


    等我再回到梁芃那裡的時候,他已經回來了。


     


    相機裡,滿滿當當,全是照片,裡面赫然還有我媽偷情的照片。


     


    對方是個老頭,油膩禿頭。


     


    我媽一定是看中了對方的癌症檢查單。


     


    7


     


    過了幾天,後爸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喬瑞的媽媽要請我吃飯。


     


    兩家見個面,商量一下訂婚的事情。


     


    我欣然答應。


     


    自從我搭上喬瑞這條線,我不回去這件事,變得理所當然。


     


    梁芃在我邊上,不知從哪裡勾出了一條繩子和手銬。


     


    十分鍾後,我無奈地看著被拷在床上的我的右手,掙扎了一下。


     


    “梁芃,放開我。”


     


    梁芃就坐在對面,盯著我,倔強的搖頭:“不放。”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他依舊搖頭。


     


    “梁芃,我命令你,放開我。”我佯裝生氣。


     


    他有點動搖,撫上我被捆著的腳踝。


     


    “放了你就走了,你要去和喬瑞訂婚。”


     


    “我不訂婚,你相信我。”


     


    可無論我怎麼解釋,梁芃都執拗地不願意打開手銬。


     


    “我答應你,等我解決完這件事情,我們就去登記結婚。”


     


    我松口了。


     


    他猛然抬頭看著我,似有相信。


     


    “你沒有戶口本。”


     


    “我有,”我努努嘴,“在包裡,你看,我偷出來了。”


     


    梁芃起身去翻我的包。


     


    “我把東西交給你,你放我走。”


     


    我趕到後爸說的酒店的時候,喬瑞和他媽已經等很久了,面色有些不悅。


     


    後爸的神色也很陰沉,抬頭盯了我一眼:“有沒有禮貌?”


     


    我賠著笑拉了椅子坐下:“對不起啊,我臨時有點事情,耽誤了一下。”


     


    對面的喬瑞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怨毒,我卻不以為然。


     


    換做任何人,他都應該忍不住起來撕了我。


     


    因為我把他和阮嬌嬌偷情的照片發給了他,打包。


     


    “阿姨,點菜了嗎?”我衝著喬瑞他媽露出了燦爛了笑容,“您和我爸的事情,打算什麼時候公開?”


     


    “啪——”一隻酒杯砸在地上,我爸赫然起身,盯著我,“你什麼意思!”


     


    我滿臉不以為然,甚至給自己倒了杯水:“爸,這是好事,我媽那種要錢沒錢,要身材沒身材的,配的上您嗎?隻有林阿姨這種國色天香才配的上您啊!”


     


    林麗,喬瑞他媽的大名。


     


    “你在說什麼!”我爸依舊不相信我是真心的。


     


    我繼續:“我和喬先生,相處了這段時間,是真心覺得不合適。況且,喬先生心有所愛,我也不忍心橫刀奪愛。既然您和林阿姨有這段天賜良緣,為何不成全了自己?”


     


    對面的林阿姨已經聽得愕然了。


     


    我起身,提著醒酒器繞了過去:“林阿姨,我是真心的,真心祝福您和我爸。至於我媽的事情,交給我,我來處理,您就繼續和我爸好好相處。”


     


    看著我的表情實在真誠,林阿姨也徹底放松了警惕。


     


    就在我快要成功的時候,沈幼年不知氣喘籲籲地衝了進來:“爸,你別被她騙了!她有男人!就是對面那個偷拍狂!”


     


    “幼年?你怎麼來了?”我鎮定自若地放下了醒酒器,走到門邊。


     


    我按著他的肩膀,低聲道:“我在房間裡裝了針孔攝像頭。”


     


    沈幼年得肩膀微微一顫,我立刻換了笑容,拍了一下他的肩頭:“我就知道,你還生我氣呢,早戀也沒什麼,我也沒告密,不用那麼著急潑髒水給我。”


     


    “什麼!早戀?”後爸一聽急了,沈幼年的臉色也僵了。


     


    我打著圓弧:“唉,都是小事,弟不敢告訴你們,我都解決了,警告了對方,再鬧騰就直接送公安局。”


     


    回眸,望著沈幼年:“是不是啊,弟弟?”


     


    沈幼年嘴唇抽動:“是……是的,爸,是別人纏著我。”


     


    後爸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下來:“行了,進來一起吃飯吧!吃完了回學校。”


     


    8


     


    吃完飯,後爸送林阿姨和沈幼年。


     


    喬瑞和我走在後面,故意走得很慢:“塗茉,你算計我?”


     


    我昂著頭:“不過是半斤八兩。阮嬌嬌的技術很好吧?那三天,我不也是替你擋了槍?”


     


    “你要怎麼解決你媽那邊的事情?”


     


    他覬覦我後爸財產的這件事,就差寫在臉上了。


     


    喬瑞身後,一道影子晃了晃。


     


    我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領帶,拍了拍領口的灰塵,靠近他的胸膛:“與其擔憂我的事情,還不如先解決自己後宮失火的問題。”


     


    我輕輕地,在喬瑞的領口,落了一個口紅印。


     


    喬瑞失神,回頭正好撞上了阮嬌嬌通紅的眸子,我禮貌地招了招手。


     


    “阮小姐,人我還給你了。”


     


    阮嬌嬌手裡的奶茶應聲落地,喬瑞快步追了上去。


     


    我轉身,不遠處站在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


     


    他終於換了個我喜歡的顏色。


     


    “好受嗎?”我走到他身邊,問。


     


    梁芃手裡也提著一杯奶茶,我瞟了一眼:“小女孩的心思你摸的挺清楚的,怎麼?你也摸她的腰了?軟不軟?”


     


    梁芃的嘴唇動了動,眼神驀然失了神採。


     


    我最煩他這一點,患得患失。


     


    “我以為你真的想嫁給喬瑞。”


     


    “所以你就認為阮嬌嬌特別好接近?一帶就走?我不這麼做,你是不是還準備帶她去酒店?你傻不傻?那麼大年紀了,怎麼還這麼天真?”


     


    原本晚上我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我去洗個照片的功夫,阮嬌嬌和梁芃就在酒店的大堂勾搭上了,阮嬌嬌的腳甚至都勾上了梁芃的腿。


     


    神煩!


     


    “你生氣了?”梁芃追著我。


     


    我頓步,抬手指著江對岸頂奢的酒店:“我要去那裡,開房。”


     


    梁芃抓著我的手,眼神亮晶晶的:“好,現在就去。”


     


    後來我才知道,他之所以答應的這麼爽快,是因為……


     


    那個酒店,是他家的產業之一。


     


    洗出來的照片,是我媽偷情的照片。


     


    後爸一定又是一頓毒打。


     


    不過沒關系,我不在乎。


     


    前世,我被打得在醫院起不來的時候,她蹲在我的病床邊,轉走了我卡裡所有的錢,然後對醫生說救不活就別救了,活著也是累贅。


     


    我被後爸偷怕的時候,她剪碎了我的衣服罵我騷。


     


    沈幼年偷我衣裳被發現的時候,我被後爸和我媽聯手毒打到吐血。


     


    直到我S,他們都覺得我S有餘辜,沒能S得有價值一點。


     


    我的錢,都被喬瑞敗光了,他們沒能瓜分到一丁點。


     


    當我無力的手搭在床邊的時候,我追悔莫及。


     


    戶口本在梁芃手機,仿若是一道免S金牌和通行證。


     


    梁芃肆無忌憚的瘋狂和公牛般的體力,幾乎將我折騰得S去活來。


     


    我媽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電話那頭,她撕心裂肺的喊叫和求饒,卻讓我覺得有些快意。


     


    “回……回來救我,救救我。”她在求我。


     


    我沒作聲。


     


    “你……你……你聽見了沒有?回來救我?救我!”


     


    她在電話那頭尖叫,逃跑。


     


    可是後爸那下S手家暴,我何曾沒有體會過?


     


    梁芃吻幹了我眼角的淚,我開口:“我替你報警。”


     


    9


     


    報警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後爸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裡的時候,我掛斷電話,拔掉了手機卡,扔進了江裡。


     


    一旁,梁芃盯著手裡鮮紅的結婚證,嘿嘿地傻樂。


     


    我突然有了個問題,他到底有沒有工作?


     


    以後能不能養活我?


     


    梁芃鄭重其事的交給我一張銀行卡:“這裡面有三千萬,交給你。”


     


    多少?


     


    三千萬?


     


    我撓了撓耳朵:“你搶銀行了?判幾年?跟誰搶的?”


     


    梁芃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我隻從別人手裡搶了新娘。”


     


    呦吼!


     


    這句話,真特麼的浪漫!


     


    我的日子消停了一個多月。


     


    這天加完班剛下班,公司樓下站在一個熟悉的身影,佝偻著來回地走動,焦躁不安。


     


    看到我的一瞬間,愣了一下神。


     


    “茉茉。”她張了口。


     


    她老了。


     


    那天我替她報了警,但是她自己放棄了上訴的機會。


     


    我走近她,剛想開口。


     


    有人從身後猛地捂住了我的口鼻,沒等我掙扎兩下,我便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被捆住了手腳,躺在自己房間裡。


     


    全身不著一縷。


     


    後爸和我媽站在一起,看我醒了,我媽狠狠地瞪著我:“S丫頭,算計我是吧,有能耐了?今天我不讓你長點記性,我都不叫你媽!”


     


    “她不僅算計了你,她還算計了我們全家人!爛貨!你生的爛貨!”後爸拿著手機,對著我一陣拍。


     


    一陣羞恥湧上心頭,但是嘴被塞了布條,我根本沒辦法說話。


     


    我S命的掙扎,我媽卻面露兇光:“不要臉的東西,今天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S不能!”


     


    她提著一個紅色的塑料桶,哗啦啦的倒在了我身上。


     


    蛇!


     


    全是蛇!


     


    她往我身上倒滿了毒蛇!


     


    我驚恐的睜大眼睛,拼命的扭動身體,她卻在那裡笑,像沒了靈魂的惡魔,瘋狂的嗤笑她的骨血。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尖叫聲,隨機火舌竄進窗子,客廳像是掉進了巖漿之中,瞬間被大火吞噬。


     


    原來,林阿姨也在,喬瑞也在,他們在聯合報復我。


     


    可大火早已吞噬了出口,他們無處可逃。


     


    我絕望的看著這一切,準備接受S亡的來臨。


     


    當大火舔舐到我的小腿的時候,一道人影砸了進來。


     


    我早已被巨大的痛楚侵襲,模糊了感官。


     


    當我醒來的時候,醫院的白牆刺痛了我的眼睛。


     


    床邊坐著幾個穿著警服的警察在和醫生竊竊私語。


     


    “患者醒了。”護士提醒道。


     


    警察回頭看向我,神色嚴肅:“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名字,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我迷茫地點點頭。


     


    醫生和警察對視了一眼:“你被大火燒傷了一條腿。”


     


    “那其他人呢?”我聲音嘶啞。


     


    “S了。”警察低著頭。


     


    “梁芃,我丈夫,他呢?他S了?”我忽然有些激動,可身上撕裂般的他痛苦讓我無法坐起來。


     


    10


     


    我在醫院休養了半個月。


     


    我沒能知道梁芃的行蹤。


     


    他好像消失了。


     


    我配合警方調查,才知道,除了我和沈幼年,那場大火裡面總共找出了四具屍體,分別是我媽、後爸、林阿姨和喬瑞。


     


    沈幼年進了少管所。


     


    因為火是他放的。


     


    我問了所有人梁芃到底去哪兒了,沒有人告訴我。


     


    我的丈夫,在我被綁架之後,失蹤了。


     


    半年後,我在少管所裡,見到了沈幼年。


     


    他什麼也不肯告訴我,隻說了一句:“姐,我從來沒想過對你不好,但是我討厭他,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喜歡他,但是我沒S他。”


     


    梁芃還活著。


     


    11


     


    我的燒傷在經過幾次植皮手術之後,恢復得很好。


     


    我躺在病床上,護士進來和我說,有個人想見我,我說好。


     


    半個小時以後,我見到了一個女人。


     


    奇怪的是,她和梁芃長著一張相似的臉。


     


    她看見我,笑了笑,很優雅。


     


    “你好,塗小姐,我是梁芃的姐姐,梁荷。”


     


    想起來,我從沒見過他的家人。


     


    “你們結婚了,恭喜你們。”


     


    我以為她要為難我,誰知道開口的竟然是祝福。


     


    我愕然。


     


    “我知道梁芃失蹤了很久,你在找他。”


     


    我的眼眶紅了:“他在哪?”


     


    “我帶你去。”


     


    梁荷帶著我,開了幾個小時的車,終於抵達一座在山裡的私人療養院。


     


    站在病房門口,我看見了滿屋子的我的照片。


     


    我每一次做康復的照片,我咬著牙撐開皮肉的照片。


     


    窗邊,有個雙臂裹著紗布的男人,在盯著我的照片出神。


     


    “傻瓜。”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


     


    可我倆都坐著輪椅,沒法擁抱。


     


    原來,那場大火,他重度燒傷。


     


    家人將他接了回去,接受治療。


     


    但是他卻不願意見我了,他怕我嫌棄他。


     


    梁荷站在我身邊,從口袋裡掏出兩本結婚證:“這證件我還給你們了,結婚是件大事兒,等你們都好了,重新補辦婚禮。”


     


    受傷的小狗也有自尊心,梁芃撞了撞我的輪椅。


     


    我背過身去不理他。


     


    梁荷見狀,捂嘴笑:“這孩子從小就不太正常,不知怎麼遇見你就突然開竅了,你們這也算是生S相依了,人,我交給你了,我走了。”


     


    梁荷前腳離開,後腳梁芃就嗚嗚的哽咽。


     


    我回頭,發狠:“別哭了,再哭給你栓門上!”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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