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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留在愛你的路上 3172 2025-06-06 15:4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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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俞言為了保住父母工作,成為我養得最久的金絲雀。


     


    我當著他的青梅面前,把他搶過來,他沉默聽話。


     


    畢業後,我說膩了,他依舊聽話,離開得利落幹脆。


     


    後來,我假千金的身份揭穿,掙錢付醫藥費。


     


    他成為年輕有為醫學驕子,身邊站著真千金。


     


    再相見時,我說:“放開我,我不是千金。”


     


    他撕去面具,露出本性,把我抱緊。


     


    “如果聽話即失去,那我不會再聽你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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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和前男友重逢了。


     


    他帶著他的小青梅,在我打工的店裡。


     


    他們是店裡的VIP客戶,郎才女貌,有錢有顏。


     


    同事說:“好羨慕,又帥又有耐心。”


     


    我偷偷透過鏡子折射看向他們,


     


    俞言慵懶地斜倚在椅子上,金絲眼鏡下那雙眼眸含笑,勾著唇看著眼前的人。


     


    而蘇月像個公主,高傲美麗,哪有半分當年在我面前膽怯的樣子。


     


    果然財氣養人。


     


    我苦笑著轉身。


     


    “服務員。”


     


    不知何時,俞言站在我身後。


     


    我不敢轉身,裝作沒有聽到,低頭往前走。


     


    “阿言?你在看什麼?”


     


    是蘇月的緊跟來的聲音,她還是一如往常在乎俞言。


     


    “沒什麼,我去結賬。”


     


    2


     


    來結賬的人是蘇月,她把衣服扔在前臺。


     


    她揚起傲氣的頭,點名讓我為她買單。


     


    我從庫房走出來,在她注視下,默默把衣服掃好疊好,放進購物袋。


     


    “一共八萬六,您怎麼支付。”


     


    我把賬單遞給她,她遲遲不接。


     


    “蘇柔?哦,不對,向柔,好久不見。”


     


    是,曾經我是蘇家大小姐,而如今眼前的蘇月才是。


     


    一場錯抱,讓我們的人生糾纏在一起,站在對立面。


     


    不管是因為俞言,還是蘇家千金身份。


     


    “蘇小姐,一共八萬六,你怎麼支付?”


     


    我又重復了一遍,蘇月眼底露出鄙夷。


     


    “剛才阿言在我身邊,你看到了吧,真是風水輪流轉。”


     


    “蘇小姐,請支付。”


     


    “你不認識阿言了?”


     


    “不認識。”


     


    3


     


    “用我這個。”


     


    一張燙金黑卡遞過來。


     


    我不用抬頭便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刻在骨子裡的熟悉,曾在我害怕難寐夜晚,這個聲音貼在我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叫我名字,直到我安睡過去。


     


    如今,我卻不敢抬頭。


     


    一種羞愧感緊緊包裹我,讓我臉紅耳赤。


     


    蘇月一聲嗤笑:“人不認識,卡也不認識?”


     


    我顫抖地伸出手,卻怎麼也接不過卡。


     


    俞言SS不松手。


     


    “抬頭。”


     


    他命令我。


     


    他的氣場太過強大,在場的每人噤了聲,大氣不敢喘。


     


    我緩緩抬頭,身體僵硬不知所措。


     


    忽然,一個身影擋在我前面。


     


    蘇月穿著高跟鞋,比我高上半頭,她背對著我,擋住我的視線。


     


    她親昵挽上俞言的胳膊,語氣撒嬌:“我不喜歡那條裙子,我不要了。”


     


    俞言眼神有意無意瞟向我。


     


    “那就不要了,它不配。”


     


    這句不配像是另有所指。


     


    4


     


    俞言和蘇月走了,肩並肩,手挽手。


     


    就像我第一次見俞言的時候一樣。


     


    俞言是班上的學霸,為人沉默卻極其聰明。


     


    加上俊朗的外表是很多女生喜歡的對象。


     


    但是他身邊總跟著蘇月,當時她還叫向月。


     


    他們是鄰居,從小一起長大。


     


    很多人默認他們是一對。


     


    直到我的出現。


     


    起初喜歡俞言很簡單,他帥氣又聰明,我是個顏控加慕強。


     


    我說:你父母工作我解決,你做我男朋友。


     


    他猶豫點頭。


     


    我說不許和女生說話。


     


    他點頭,後來真的這麼做了。


     


    我說牽手。


     


    他遞過來手。


     


    我得寸進尺,讓他吻我。


     


    他紅著臉,快速在我的臉頰落下一吻。


     


    從那天後,他成了我的專屬。


     


    像個小媳婦一樣,默默跟在我身邊。


     


    那時,我會給他買很多昂貴的衣服和鞋。


     


    少年時,他就是一副衣服架子。


     


    我喜歡打扮他。


     


    他任由我擺弄。


     


    後來,分手後我收到他寄回那些東西,幾乎沒有動。


     


    那時候有人傳,我利用權勢逼迫俞言和我在一起。


     


    他聽到後,頭埋得更低,學習更拼命。


     


    俞言的夢想是做醫生,我嫌醫生工作忙,耽誤在一起的時間。


     


    他默默改了志願,拿給我看。


     


    那時我意外得知,家族要我大學畢業後聯姻。


     


    他來找我的時候,我的天已經崩塌了。


     


    原來我二十年優越奢侈的生活,是用婚姻換的。


     


    年少的我無力負責另一個人的人生,甚至無權決定自己的人生。


     


    我逃避了,用玩笑語氣說:“膩了,分開吧。”


     


    那天他走得決絕,志願都忘了拿。


     


    5


     


    上天似乎喜歡和我開玩笑,一場意外,查出我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我回到了我本該的家。


     


    這幾年,我跟著家人搬了幾次家,換了聯系方式。


     


    以前的人和事逐漸淡出我的生活。


     


    就在我的腦海裡想不起俞言的樣子時,他出現了。


     


    路燈下,俞言長身玉立,微微垂眸,精致的側臉在燈光下顯得有些虛幻。


     


    我推著車,在路過他時,加快腳步。


     


    俞言大步邁過,擋在我面前,目光清冷。


     


    我盯著車把上修長被凍得通紅的手,心一緊。


     


    我扯起嘴角,倒吸一口氣。


     


    “俞言,好久不見。”


     


    意料之中,他扯起嘲諷地嘴角。


     


    “你認識我?”


     


    “那我就不認識你?”我點頭,“先生,你好,你擋路了。”


     


    俞言的臉色沉了下去。


     


    他幾乎咬著牙說出來:“你真聽話。”


     


    是啊,聽話可以避免衝突,討上位者的歡心。


     


    是最劃算的偽裝。


     


    如當年他一樣。


     


    我如今理解俞言的言聽計從,可他早就站在我的對立面。


     


    深夜的寒風從我們之間吹過,冷得難捱。


     


    我不知道他在這裡等多久了。


     


    不想繼續僵持下去。


     


    我小心翼翼地問:“俞先生,有事?”


     


    俞言猛地推開我的車把,側過身。


     


    “向柔,你沒有心。”


     


    我沒有心?


     


    或許吧。


     


    我隻知道我現在要趕去八公裡外的地方,去掙那份家教的錢。


     


    這筆錢夠欣怡一天的住院費。


     


    我騎著車走了幾步,身後響起俞言的怒吼:“向柔,為什麼你想認就認,不想認就不認?憑什麼?”


     


    6


     


    第二天,俞言來店裡,點名讓我為他服務。


     


    他是VIP客戶,店長樂得把我推出去。


     


    在他看來,俞言看上我,我就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他不知道,我從來不是鳳凰。


     


    我隻是當過幾天鳳凰的銜泥燕。


     


    我走進VIP休息室,他坐在沙發上,眉眼中盡是疲憊。


     


    聽到我的腳步聲,他緩緩睜開眼,恢復精神。


     


    我把衣服輕輕放在桌上,後退一步。


     


    “這是您要的衣服。”


     


    我垂著眸,隻見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停在衣服領口處。


     


    “你說,這件衣服該配什麼樣的內搭?”


     


    他的語氣淡淡。


     


    “看您個人喜好要求。我去替您找。”


     


    我的語氣同樣平靜。


     


    “呵,你以前不是最會給我搭配嗎?”


     


    我偏過頭,沒有開口。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壓迫感十足。


     


    “你忘了。”


     


    是肯定語氣。


     


    我沉默,不是忘了,是不敢記得。


     


    他好不容易有了光明未來,不該為我停下腳步,回到底層泥澤。


     


    俞言去而復返,眉眼中的怒氣還在。


     


    他扔給我一把尺子。


     


    “給我量尺寸,我要定制西服,婚禮上穿。”


     


    7


     


    我倒吸一口氣,邁半步上前。


     


    俞言站得筆直,凝視著我,沒有半分遷就我的意思。


     


    我被迫踮起腳,同時俞言伸手撫上了我的腰。


     


    我不由得輕顫,後退一步:“俞先生,請自重。”


     


    俞言沉默,倏然松開手,僵硬地蜷縮幾下。


     


    “做好送到我家,你親自送。”


     


    他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說完,大步離去。


     


    我笑了笑,讓前女友送婚禮上穿的西服,是要給我多大的難堪。


     


    我不怪他。


     


    曾經我也是他難堪的始作俑者。


     


    蘇家大小姐任性妄為,想起一出是一出。


     


    我有蘇家做靠山,早戀逃課遲到,老師也不會為難我。


     


    而俞言不同,老師痛心,他陪我胡鬧,耽誤課程。


     


    有一次班主任忍無可忍:


     


    “俞言,你這是拿你的前途在玩,你們的愛情有結束那天,她有光明的未來,你呢?”


     


    我不服氣,擋在俞言面前,頂撞老師。


     


    “我有能力養他一輩子。”


     


    年少狂妄,家裡人更是寵著我,沒有人告訴我,什麼是尊重。


     


    那句話看似維護,實則把俞言的自尊踩在地上。


     


    他在老師和同學面前抬不起頭。


     


    他當年怪我吧,所以走得那麼堅決。


     


    俞言住在新城公寓,這裡是高檔小區。


     


    門口的保安盤問我很久,說什麼也不讓我上去。


     


    我把衣服給他,讓他代為轉交,準備轉身離開。


     


    不知何時,俞言回來了。


     


    他在保安略帶詫異的表情下,一手拿起衣服,一手緊緊握住我的手腕,往電梯處走。


     


    “衣服送到了,我要走了。”


     


    “我還沒試。”


     


    電梯來了,他沒有松手,而是快速按下樓梯鍵。


     


    幾分鍾,我被他帶到家裡。


     


    他的家裡幹淨整潔,裝潢是我曾經喜歡的歐式風格。


     


    我身體杵在門口,不敢邁進去。


     


    衣服被他隨意扔在地上,我心裡閃過心疼。


     


    這衣服很貴。


     


    我彎下腰,撿起來,遞給他。


     


    “您試試,沒有問題,我就走了。”


     


    他沒有接過衣服,而是盯著我,眼底晦澀不明。


     


    我低頭閃躲,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像漩渦,會把我繞進去,我怕像以前一樣沉迷其中。


     


    忽然腰間被一股力量摟住,我整個身體貼近他。


     


    我的腦袋抵在他的胸膛,耳邊是他強有力的心跳。


     


    他的語氣放緩:“為什麼做這份工作?”


     


    “掙錢。”


     


    “彈鋼琴不掙錢?”


     


    他還記得我從小的願望是當鋼琴家。


     


    我停頓片刻:“沒錢買鋼琴。”


     


    腰間的手臂收緊,他繼續說:“你很缺錢?”


     


    “嗯,很缺。”


     


    8


     


    蘇月進來時,看到我在俞言懷裡,臉色瞬間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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