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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洶湧愛意 4758 2025-06-09 15: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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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後來才知道,我在家中吃的每一次飯,都是遲溫澤親手做的。


     


    他怕我不肯和他同桌吃飯,每次做完就跟做賊似地溜回房間。


     


    想到這兒,我忽然很想他。


     


    好想見到他。


     


    我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出門,直奔商場為他挑選禮物和鮮花。


     


    臨近傍晚,我一刻也等不了,趕去公司見他。


     


    辦公室外,他專業幹練的秘書見到我,恭敬地起身向我問好。


     


    沈煦煦,聽遲駿年說,她是遲溫澤的高中大學同學,關系向來親密,還是他不宣於口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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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歷一切後,我不再相信這些鬼話。


     


    我更願意相信我看見的遲溫澤。


     


    更何況沈煦煦見到我時,神色沒有絲毫異常。


     


    我笑著問她:


     


    「你長得很漂亮,有男朋友嗎?」


     


    她愣了一秒,隨即恢復得體微笑:


     


    「謝謝太太誇獎,我沒有男朋友,但我已經結婚了。」


     


    她露出無名指上閃閃發光的鑽戒,臉上是掩蓋不住的幸福。


     


    看著鑽戒,我想起上一世結婚時他給我戴上的婚戒。


     


    婚後十年,我一天也沒戴過。


     


    而遲溫澤卻十年如一日地戴著,遲駿年笑他立愛妻顧家人設,背地裡身心卻屬於另一個人。


     


    從前的挑撥擾亂我的心,不過幸好,這一世我有機會挽回。


     


    「太太,遲駿年也在裡面,您要不要進去看看?」


     


    我現在一聽遲駿年如臨大敵,趕緊往裡走。


     


    剛推開門,就看見遲駿年穿著我送的高定西裝,對著遲溫澤趾高氣昂道:


     


    「昨天小禾想和我逃婚,今天又送禮物,你呢?怕是什麼也沒有吧?


     


    「遲溫澤,你到底拿什麼跟我爭啊?爸爸不看重你,你媽…噗嗤,知道我和我媽的存在後自S拋下你,連你最愛的喻禾,也不愛你,嘖嘖嘖,你活著有什麼意義呢?」


     


    遲溫澤坐在老板椅上,188的個子卻縮成小小一團,看起來讓人很想抱一抱。


     


    我「哐當」一聲把門踢開,中氣十足道:


     


    「誰說他沒人愛了?」


     


    遲溫澤猛地抬起頭,看向我的眼睛都亮了。


     


    我在遲駿年的目光下,坐進遲溫澤懷裡,勾著他脖子輕聲說:


     


    「我愛你的,寶寶,王八說話咱不聽。」


     


    遲溫澤紅透了臉,輕輕點頭。


     


    「走了,回家拆生日禮物啦!」


     


    7


     


    遲溫澤就這麼被我乖乖拉回家。


     


    回到家裡,我就迫不及待掏出禮盒。


     


    「快打開看看是什麼?」


     


    他的手指有些抖,拆絲帶時好幾次脫手。


     


    最後我笑著罵他笨蛋,握著他的手將包裝拆開。


     


    是我精挑細選的戒指。


     


    婚戒。


     


    遲溫澤愣愣地望著我,眼眶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


     


    我搶過戒指盒,單膝下跪。


     


    「遲先生,你願意娶我嗎?」


     


    膝蓋還沒落到地上,被他一把拉進懷裡。


     


    他聲音發啞:「小禾,這樣的事情,應該男人做。」


     


    他把頭埋進我頭發,一陣湿意襲來。


     


    過了很久,他平復情緒,看向角落裡我買的花:


     


    「這個也是送我的嗎?」


     


    我搖搖頭:「不是哦,這個要送給別人的。」


     


    他表情瞬間凝滯。


     


    我怕他多想,趕緊轉移注意力道:


     


    「不過我還有一個禮物送給你——我,你喜不喜歡?」


     


    要我說遲溫澤真的是全天底下最好哄的男人。


     


    他呼吸漸沉,垂眸直勾勾看著我,絲毫不掩飾自己洶湧的愛意。


     


    感覺…他好像對我這話有些誤解。


     


    我慌忙解釋道:「額不是,我的意思是…」


     


    話還沒說完,被他扛上肩頭扔到床上。


     


    這天夜裡,他兇狠地咬上我肩膀:


     


    「既然要騙我,就要一直騙下去。


     


    「…不,不許騙我,小禾,我真的會承受不了。」


     


    我用力捶他,罵罵咧咧:「很痛啊遲溫澤,你屬狗的啊?」


     


    他收了力氣,聲音卻更加嘶啞:


     


    「那你咬回來…昨晚你快咬上遲駿年的時候,我嫉妒得快瘋掉了…」


     


    ……


     


    原來遲溫澤是瘋批。


     


    第二天理所應當又起晚了。


     


    還是遲駿年打電話吵醒的。


     


    這貨指定天生克我。


     


    「小禾…你昨晚那樣對我,我就一不小心喝多了,現在頭好痛,你能來看看我嗎?」


     


    我對上遲溫澤不安的眼神,撓撓耳朵不耐煩道:


     


    「頭痛去醫院啊,我又不是醫生能給你看好啊?」


     


    說完火速掛斷電話。


     


    遲溫澤心滿意足地摟住我,輕聲耳語:


     


    「再睡會兒。」


     


    「不要!」


     


    我從他懷裡彈起來,順便把他也拉下床。


     


    「今天跟我出去一趟,把花送了。」


     


    上了車,他問我:


     


    「要去哪裡?」


     


    「你媽媽的墓園。」


     


    8


     


    墓園冷清寂靜。


     


    我把花放到遲溫澤母親的墓碑前。


     


    「媽媽你好,我是你的兒媳婦,你放心,我很愛遲溫澤,一定會把他喂得白白胖胖的。」


     


    遲溫澤有些愣神,他看著黑白照片上的母親,許久沒有說話。


     


    我自顧自地對著墓碑作了半天承諾,說得口幹舌燥。


     


    過了很久,遲溫澤終於開口:


     


    「你昨天…聽到遲駿年說的話了吧。


     


    「我母親自S前,其實是想帶我一起走的。


     


    「在那天前夜,我聽見她們二人爭吵,我父親說那孩子可憐,現在還在孤兒院生活,想把他接回來,我母親跑到我房間哭了好一陣,然後說明天帶我回外婆家。


     


    「可我當時才十一歲,其實我從小不是現在這般性格,我調皮貪玩,一聽說自己有個弟弟,就偷偷跑去孤兒院想看看他。


     


    「等我回家時,就接到我母親逆行出車禍的消息。


     


    「我有時覺得她可憐想帶上我一起S,有時又怨她心狠最後拋下我,可更多時候我想的是,如果那天我不偷偷跑出去就好了,如果我陪在她身邊,她是不是就不會走上這條路?」


     


    聽得我的心陣陣抽痛。


     


    明明小時候是個搗蛋鬼,卻因為原生家庭變成個心裡藏事的悶葫蘆。


     


    我踮起腳尖摸他的頭發,輕聲安慰道:


     


    「媽媽不會怪你的,她肯定希望你現在過得幸福快樂。」


     


    遲溫澤俯下身子,頭重重埋進我的頸窩。


     


    我抱著他安撫好一陣,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遲溫澤…也去過孤兒院嗎?


     


    「你去孤兒院時,發生了什麼嗎?」


     


    他悶聲說:


     


    「我一眼便認出了遲駿年,小時候的他和我長得太像了,我開心地跑上去和他打招呼,說我是他哥哥,他問我怎麼還不S,S了爸爸就會接他回家了…對了,從孤兒院出來我還救了個小女孩。」


     


    原來救我的,一直都是遲溫澤啊。


     


    十歲那年,我被爸媽的仇敵拐走,自己尋了機會偷跑出來後,誤打誤撞來到孤兒院。


     


    當時看門口水池裡掉了個風箏,我便想去撿,卻失足落水。


     


    最後是個小男孩用木棍把我拖上岸的。


     


    爸媽隨後趕到,急忙將我帶走。


     


    後來遲駿年回到遲家,聽說他是孤兒院出身,長相又和救我的人十分相似,我便問是不是他。


     


    他非常爽快地承認了。


     


    看來遲駿年比我想象中還要心思深沉。


     


    我心疼地抱緊遲溫澤,哽咽道:


     


    「你媽媽去世那天,救下的是我,以後我把愛雙份還給你好不好?」


     


    他用力點頭。


     


    9


     


    遲溫澤好像有些失眠。


     


    我半夜起來喝水也好,上廁所也好,幾乎每次睜眼,他都是醒著的。


     


    定定望著我,像是生怕我消失不見。


     


    長此以往這樣,身體怎麼吃得消呢?


     


    有次給他送飯時,我特意問沈秘書:


     


    「遲溫澤最近在工作上是有什麼煩心事嗎?他整宿整宿地睡不好。」


     


    沈秘書欲言又止,在我的殷切目光下,她遞給我一張名片。


     


    「太太,算我逾權了,您可以聯系一下這個人。」


     


    我尋著名片上的地址來到一家私人心理機構。


     


    接待我的醫生打電話反復確認,最後迎我進了辦公室。


     


    「遲先生的秘書說不必對您有所隱瞞,我就直說了。


     


    「遲先生三年前來我這裡接受心理咨詢,確診患有重度抑鬱,並伴隨自S傾向。」


     


    我隻覺得腦袋裡問嗡地一聲,思緒在這一刻完全停滯。


     


    遲溫澤的失眠…


     


    永遠緊閉的窗簾…


     


    早上背著我偷偷服用的藥丸…


     


    結婚第五年的離婚協議書…


     


    和他所說的獨自撐了五年又五年…


     


    好像一切都找到了原因。


     


    甚至連重生第一天我將匕首逼上他脖頸,他都沒有表現出一絲慌亂。


     


    因為他根本不怕S啊…


     


    像他長期生活在糟糕環境裡的人,怎麼不會生病呢?


     


    我毫不知情,成為在他心尖上剜了一刀又一刀的劊子手。


     


    醫生見我臉色難看,出言安慰道:


     


    「不過這兩年已經有好轉了,從前遲先生連藥都不願吃,現在起碼願意配合治療,他說他好像找到了活下去的意義,遇到了個想共度一生的人。」


     


    密密麻麻的痛感從我的心髒抵達全身,我手腳發麻,大腦空白。


     


    最後渾渾噩噩,都忘了自己是怎麼走出心理機構的。


     


    我想去找遲溫澤,我想抱抱他。


     


    可剛到樓下,我便被遲駿年攔下。


     


    「小禾,你最近到底怎麼了?不接我電話,還跟中了邪一樣和遲溫澤關系親密。」


     


    我看著他的臉,連最後跟遲溫澤那三分相似都不剩了。


     


    他比不上我的遲溫澤。


     


    我冷聲問他:


     


    「小時候救我的真的是你嗎?」


     


    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指尖不斷扣動手上的戒指,發出些許噪音。


     


    這聲音有些耳熟。


     


    「當然是我啊,孤兒院門口,你落水了。」


     


    「那你說說,是怎麼救的我?」


     


    「過去十幾年的事了,我哪裡還記得那麼清楚…」


     


    我不想再同他講話,略過他直直離開。


     


    等到了遲溫澤的休息室,我又想起那有些規律的噪音。


     


    閉上眼那刻,回憶如泉水般湧入。


     


    對了,就是這個聲音。


     


    我被綁架蒙住眼睛,給遲駿年打電話時,聽見的就是這個聲音。


     


    綁匪用了變聲期,我能記住的,隻有他略顯急躁時不經意制造的聲音。


     


    原來綁架我,讓遲溫澤以全部身家來交換,最後將我們一起炸S的,就是遲駿年。


     


    我沉思許久,決定這一世,我要提前布置好計劃。


     


    遲溫澤剛開完會,大步走進休息室,驚喜道:


     


    「你來啦?餓不餓?」


     


    看著他欣喜的神情,跟那晚獨自坐在無邊黑暗中的落寞身影反差太大。


     


    上一世我從未對他這麼好過,他究竟熬過多少個那樣的夜,又是怎樣堅持十年的啊…


     


    我張開雙臂,向他索取擁抱。


     


    10


     


    遲駿年比我想象中,還要耐不住性子。


     


    我冷臉多次後,他終於爆發:


     


    「喻禾,既然你不識好歹,就別怪我不念舊情。」


     


    我也不理他,忙著和遲溫澤公然秀恩愛,忙著布置婚禮現場。


     


    上一世的婚禮是由他一手操辦,我隻是去走個過場。


     


    婚禮結束,立馬扯了頭紗揚長而去。


     


    現在我凡事親力親為,甜點餐品、場景布置、請柬樣式,都由我精挑細選。


     


    我想給遲溫澤一個完美的婚禮。


     


    婚禮前一天,第五次確認賓客名單時,我在酒店休息室被捂住口鼻,失去意識。


     


    醒來時,黑布遮眼,被捆綁四肢。


     


    提前十年,和上一世如出一轍。


     


    不過這次我沒了驚慌,語氣平靜道:


     


    「遲駿年,解開吧,我知道是你。」


     


    黑布被人粗暴扯開,遲駿年蹲在我面前,挽起我眼前的碎發:


     


    「嘖嘖,看來你也回來了啊,知道是我,還算有點長進。


     


    「你說你為什麼要回來啊?不然還能多活幾年。實話跟你說吧,上一世我是真的想饒你一命的,可遲溫澤不給我機會啊,整整十年,讓我在公司被邊緣化,我能尋到的突破口隻有你。


     


    「我給過你機會,也警告過你了,你執迷不悟,我隻好提前開始我的計劃,反正遲溫澤的軟肋隻有你,我何不早點利用呢?」


     


    他把手機遞到我眼前解鎖,給遲溫澤打電話。


     


    「現在,讓遲溫澤過來,帶上股權自願贈與協議。」


     


    聽著遲溫澤溫柔的聲音,我有些想哭。


     


    「喂?怎麼啦?」


     


    「遲溫澤...你晚上想吃什麼?」


     


    我不想讓他過來,我可以解決這一切。


     


    遲駿年的表情瞬間扭曲,他衝著手機吼道:


     


    「現在過來,否則喻禾馬上就會去S。」


     


    他掛斷電話,手指重重捏上我的下巴。


     


    嘴唇貼近我的耳朵,如蛆蟲爬過般黏膩:


     


    「小禾,二十二歲的你...我還真舍不得你S啊。」


     


    我拼命忍住惡心:


     


    「遲駿年,你瘋了?」


     


    「我瘋?真的瘋了的人是遲溫澤!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重生嗎?從和你結婚起就處處提防我,他早就留了後手,一旦你出現不測,就立刻會有人來S了我...呵,明明我才剛得到夢寐以求的一切...」


     


    他一邊自顧自惋惜,一邊在我身上綁上炸彈。


     


    「像上一世那樣,你和遲溫澤雙雙去S就好了。」


     


    遲溫澤趕來,不顧一切想要靠近我。


     


    「別過來!」


     


    遲駿年握著控制器吼叫道。


     


    突然,他跟想到什麼很好玩的事情一樣,回頭笑著問我:


     


    「喻禾,你真的愛他嗎?還是因為可憐他?


     


    「要不我們來玩個遊戲,他肯定願意陪你去S,可你呢?如果我可以饒你一命,前提是,你親手把炸彈綁在他身上,怎麼樣?選一起S?還是他一個人S?」


     


    不等我回答,遲溫澤先開了口:


     


    「可以。」


     


    他看向我的眼神裡盡是不舍,沒有絲毫對S亡的恐懼。


     


    我瞧了遲駿年許久,直到他眉心出現一個紅點。


     


    內心懸著的石頭終於放下。


     


    「遲駿年,」我冷聲叫他:「重來一次,你倒是沒什麼長進。」


     


    「我選你S。」


     


    下一秒,子彈從我耳畔呼嘯而過。


     


    正中眉心,遲駿年驟然倒地。


     


    遲溫澤搶走他手裡的控制器,撲上來抱住我。


     


    「遲溫澤,你就不怕會爆炸啊?」


     


    「不怕。」


     


    「我怕,我可舍不得S,我S了你就更像小可憐了。」


     


    外面人群湧入。


     


    在知道遲駿年是綁架我的人後,我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我給自己身上植入了定位器,一旦有緊急情況,就會自動報警。


     


    他們把遲溫澤從我身上拉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最後還是我輕聲哄了很久,他才願意松手。


     


    眼都不眨地盯著我。


     


    ......


     


    遲駿年S了。


     


    我和遲溫澤沒了後顧之憂。


     


    往後的日子就隻剩下沒羞沒躁。


     


    遲溫澤總是讓我睡到自然醒。


     


    可那天,他一清早就喊我起床。


     


    我睜開眼,看見他站在窗邊,清晨的陽光灑在他臉上。


     


    「快起床,今天去領證!」


     


    我看著他一臉幸福的模樣,不爭氣地哭了。


     


    因為他這是第一次,主動拉開了窗簾。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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