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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消息誤發後,把前夫哥釣成翹嘴 4878 2025-06-09 16: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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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和朋友喝酒輸了後,我選擇大冒險。


     


    看著列表最後一個頭像,我咬咬牙:


     


    “帥哥,看看下面。”


     


    本應顯示紅色感嘆號的消息發了出去。


     


    前夫哥:“?”


     


    那晚,向來性冷淡的前夫哥從後面抱住我:


     


    “你自己要看的,可不許說停。”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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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輸十局後,為避免這群損友再提刁鑽問題,我選擇大冒險。


     


    茜茜一臉揶揄,指著列表最後一個:


     


    “你發:帥哥,看看下面。”


     


    我哼笑一聲,手指翻飛:“就這?”


     


    預想中的紅色感嘆號沒有出現,對面秒回:“?”


     


    本想撤回,手一抖,點了刪除。


     


    連帶之前的一連串消息恢復發送。


     


    包括不限於拼嘟嘟砍一刀、轉發鏈接和遊戲任務。


     


    我瞬間清醒,反手拉黑,但網速慢了一步。


     


    “沈喬,你還真是一點沒變。”


     


    茜茜探過頭來:“這不得讓冷淡哥羞憤而S。”


     


    她說的,正是頭像主人,也是我的前任——賀晏舟。


     


    我隻當這是一次插曲,卻不想酒局散場,在小區樓下看到眼熟身影。


     


    男人身高腿長,相貌俊朗,襯衫紐扣一絲不苟扣到最上面。


     


    “沈喬,為什麼拉黑我?”


     


    賀晏舟推了推金絲眼鏡,衝我挑眉。


     


    我見避無可避,隻好走近一步,衝他吐了口煙圈。


     


    “巧遇。”


     


    “開個玩笑而已,你不至於打飛的來找我麻煩吧?”


     


    賀晏舟蹙了眉頭,將煙從我的嘴裡拿走。


     


    “我來海市工作了。”


     


    許是我臉上的訝然太過明顯,他補充了一句:


     


    “不是為了你。”


     


    我與賀晏舟當初分手原因之一,就是規劃不同帶來的異地。


     


    他去京市深造,我留海市當模特。


     


    成年人隻選擇自己喜歡的戀愛方式,所以我提出分手。


     


    隻是那之後,他就此拉黑了我三年。


     


    “知道,我也不會吃回頭草。”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上樓。


     


    隻是腳下不受控制地扭了,我身形一歪,跌入一個雪松味的懷抱。


     


    “前夫哥,香水還是我送你的那瓶?”


     


    “你也一樣,穿高跟鞋總是摔跤。”


     


    我想爭辯,但腳踝的疼痛讓我倒吸涼氣。


     


    賀晏舟在我面前蹲下。


     


    “我背你上去。”


     


    2


     


    賀晏舟的背寬厚,步伐穩重。


     


    我和他說了大門密碼。


     


    “一會記得把密碼換了,女生獨居,要有防備心。”


     


    看著他表情認真,我不禁失笑。


     


    我們分手最主要的原因,是賀晏舟太過正經,甚至有點古板。


     


    表現在床上,就是永遠不變的傳統姿勢。


     


    又或是打趣一聲賀醫生,也會被立刻堵住嘴巴。


     


    某次去酒店,我出於情趣,買了套性感睡衣,想這不迷S他。


     


    浴袍落地的瞬間,他的第一反應是關燈,替我披上被子。


     


    “喬喬,其實你不用刻意……”


     


    黑暗中他欲言又止,我隻覺得難堪。


     


    “前夫哥,你知道深夜女生邀請你上樓是什麼意思嗎?”


     


    “沈喬,有些話不要亂說。”


     


    我來了興致,起身,攀附上賀晏舟的脖頸。


     


    “你要是正人君子,又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他緊抿雙唇,但滾動的喉結出賣了他。


     


    “如果我說,今晚給你發的,是我的心理話。”


     


    賀晏舟制止住我繼續向下的手:“我走了。”


     


    我笑他的不識風情,但胃部突然一陣絞痛,讓我蹲下身來。


     


    “又沒吃飯?”


     


    賀晏舟徑直走向廚房,拿了泡面、雞蛋、青菜,開始燒水。


     


    挽起的衣袖露出結實的小臂。


     


    勾引,明晃晃的勾引。


     


    面餅被沸騰的氣泡頂散,水蒸氣升騰,看不清賀晏舟的表情。


     


    我鬼使神差從後面抱住他。


     


    “幹什麼?”


     


    “看你下面。”


     


    賀晏舟摘下眼鏡,抓住我的雙手,轉身,將我抵在牆上。


     


    然後俯身,與我對視:


     


    “這麼喜歡看,手也別停。”


     


    “去給我拿個碗。”


     


    他的廚藝倒是長進,面條爽滑,雞蛋煎得金黃,全進了我肚子。


     


    賀晏舟拿起外套,我抓住他的衣角,露出無辜的表情:


     


    “你下的面很好吃。”


     


    許是夜色醉人,賀晏舟俯身,嘴唇擦過我的耳垂:


     


    “沈喬,小心玩過火。”


     


    我抓住他的衣領,與他一同跌入沙發。


     


    男人的體重微微壓在我身上,我們的呼吸極近,帶著些許灼人。


     


    “我還沒見過賀醫生失控的樣子呢。”


     


    氣氛正曖昧,手機不識好歹地響起。


     


    3


     


    我推了推賀晏舟,手卻再次誤觸。


     


    “喬喬姐,你吃了嗎?”


     


    “沒吃等我回去喂飽你。”


     


    男生爽朗的語音條自動播放。


     


    我順手就把手機丟出去,再去拉賀晏舟。


     


    他衝我冷笑一聲,憤然開門。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沒興趣插足別人的感情。”


     


    站在門口的男生,身穿衛衣牛仔褲,一眼青春男大。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


     


    陳銘遠面露茫然,用手指著自己:“我?”


     


    “姐姐,我是不是來得不巧?”


     


    賀晏舟推開他,沉默著快步下樓。


     


    我捂住額頭,這下徹底解釋不清了。


     


    陳銘遠是閨蜜的弟弟,因為實習,在我家暫住。


     


    “姐,還吃嗎?”


     


    他獻寶地將炸串、小龍蝦和麻辣燙雙手遞上。


     


    “去去去,自己去吃。”


     


    許是上火,第二天,我的智齒犯了。


     


    臉腫了半邊,眼見拍攝工作都要受到影響,陳銘遠替我預約了醫生。


     


    “沈小姐,這邊顯示您之前預約了幾次,但都沒來。”


     


    護士調取了就診記錄。


     


    “別擔心,今天坐診的賀醫生很溫柔的。”


     


    隻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冷不丁在身後響起:


     


    “鴿老師這麼多次,沈喬,你真是好樣的。”


     


    4


     


    盡管他穿了白大褂,戴了口罩,我還是一眼認出賀晏舟鋒利的眉眼。


     


    惴惴不安躺上治療床,隔壁傳來撕心裂肺的叫聲。


     


    冰冷的麻藥推入牙齦。


     


    賀晏舟轉身準備其他東西,我的雙腿不受控制地,跑了。


     


    醫院門口,賀晏舟無奈地朝我招手:


     


    “回來,不疼的。”


     


    麻藥開始生效,我捂著臉,半信半疑:


     


    “真的?”


     


    他的語氣篤定:“我和你保證。”


     


    我跟在賀晏舟身後,重新躺回治療床。


     


    “疼的話舉左手,我會停的。”


     


    “上下兩顆智齒,建議一起拔了。”


     


    賀晏舟與我四目相對,眼神平靜,看不出任何對昨晚的記恨。


     


    正當我在思考待會要不要解釋,鑽心的疼痛在大腦拉響警報。


     


    我的左手瞬間搖成花手,但賀晏舟隻是摸了摸我的頭:


     


    “乖,張大嘴巴。”


     


    “疼……”


     


    “聽話,再忍一下。”


     


    我的頭被錘子震得嗡嗡的,手便不受控制地掐了賀晏舟大腿一把。


     


    他悶哼一聲,動作一點沒停。


     


    “快弄好了。”


     


    直到結束。


     


    賀晏舟拿走蒙在我臉上的布。


     


    上面還殘留著兩團被濡湿的水漬。


     


    “真勇敢。”


     


    我嘴裡含著棉花,隻能眼帶淚光地瞪著他。


     


    “一周後來拆線。”


     


    “清淡飲食,戒煙戒酒。”


     


    不待我多說兩句,賀晏舟便毫無感情地將我趕出診室。


     


    我掏出手機,想發消息問他幾點下班。


     


    結果一個紅色感嘆號水靈靈地出現在屏幕上。


     


    5


     


    我在家裡休息了幾天。


     


    架不住朋友組局,說晚上有帥哥。


     


    昏暗的酒吧,我隻能對著滿桌吃喝幹瞪眼。


     


    所謂的帥哥姍姍來遲,還帶了個人。


     


    正是幾天沒有動靜的賀晏舟。


     


    我瞬間瞪大雙眼,悄悄肘了肘茜茜,她衝我擺手,表示不知道怎麼這麼巧。


     


    但賀晏舟卻像是不認識我,做了自我介紹後,坐到了我的對角線。


     


    今晚的局熟人和不熟的人對半,我借智齒逃了幾次酒,於是有人不滿:


     


    “沈美女,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智齒了喝酒,正好消炎。”


     


    我正想如何蒙混,賀晏舟卻先我站起:


     


    “她的智齒手術是我做的。”


     


    “我替她喝。”


     


    眾人視線被他吸引,剛才勸酒的人頓時來了興致。


     


    “早說你們認識嘛。”


     


    “賀醫生既然願意替沈美女喝酒,那我們自然也不能掃興。”


     


    一杯接一杯的酒喝下,他依舊面不改色。


     


    散場之後,眾人有意湊對,最後隻剩下我與賀晏舟。


     


    “你叫車了嗎?”


     


    “我沒喝醉。”


     


    賀晏舟站在路邊,臉連帶脖子開始燒紅,顯出好看的粉色。


     


    看在今天他幫我解圍的份上,我沒有把他丟在大街上:


     


    “好,你沒喝醉。”


     


    “那我考考你,你家地址是什麼?”


     


    喝醉後的賀晏舟意外比清醒時好弄,乖乖報了一個小區。


     


    我扶著他上樓。


     


    房間一如既往的黑白灰極簡風。


     


    將賀晏舟的外套脫去,又把他丟到床上,我的任務完成。


     


    陳銘遠給我打來電話:


     


    “喬喬姐,你到哪了,要我下樓接你嗎?”


     


    “不用,我馬上到家,你先去洗澡。”


     


    客臥浴室最近壞了,還沒修。


     


    為了避免熱水衝突,都是誰先回家誰先洗。


     


    卻不想一隻手從後面攬住我的腰,另一隻手替我掛斷了電話,將手機丟到一邊。


     


    賀晏舟的呼吸帶著溫熱的酒氣。


     


    “喬喬,今晚不要回去,好不好,嗯?”


     


    我回首,瞥見他眼中的醉意。


     


    “乖,放手,我不走。”


     


    我哄著賀晏舟松手,但轉瞬,他又將我擁入懷中。


     


    “我不信,三年前你說會永遠愛我。”


     


    “轉頭還不是和我分手了?”


     


    他的懷抱溫暖。


     


    “喬喬,你說我S板、無趣,我都可以改。”


     


    “你讓我停,我也會停。”


     


    “不要回去,好不好?”


     


    我不知道賀晏舟如何自我攻略,但向來冷淡的人此刻卻眼尾微紅。


     


    委屈,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我微微向前一步,輕易便將賀晏舟推倒在床上。


     


    我半跪在他的身上,將垂落的發絲撩到耳後。


     


    “那得讓我看看,你是怎麼改的。”


     


    但我卻漏掉了賀晏舟眼中一閃而過的清明。


     


    6


     


    臥室燈光昏暗。


     


    我一顆一顆解開賀晏舟襯衫的紐扣。


     


    他的身材管理,還是一如既往地好,身下的堅硬抵著我。


     


    我俯身,在賀晏舟的唇上落下一吻。


     


    衣物散落一地。


     


    賀晏舟扣住我的腰肢,體溫灼熱。


     


    我筋疲力盡,想停下。


     


    “喬喬,這就不行了?”


     


    “不是你想要的嗎?”


     


    賀晏舟聲音低沉,帶著克制的清醒。


     


    我的心跳露了半拍。


     


    下一秒,身下的賀晏舟反客為主,將我壓在身下。


     


    他拿過一邊的領帶,衝我挑眉:


     


    “可以嗎?”


     


    我點了點頭,光滑的布料將我的雙手纏繞。


     


    賀晏舟的體力好得嚇人,把之前我和他口嗨的姿勢試了個遍。


     


    到最後,我隻能沙啞著聲音,在他線條分明的後背留下抓痕。


     


    他卻笑著與我十指相扣,吻在我的耳垂上:


     


    “乖,你自己要的,不許喊停。”


     


    折騰到後半夜,賀晏舟才放過我。


     


    我無力思考為什麼這家伙喝醉了還像個牲口,窩在他的懷裡沉沉睡去。


     


    清晨熹微的陽光從窗簾縫隙透進來。


     


    我氣惱地揮了揮手,下意識想用被子蒙住頭。


     


    結果卻鑽到了一個線條分明的懷抱裡。


     


    結實的小臂搭在我的腰上,我也下意識環抱回去。


     


    男人的體溫略高,卻也溫暖。


     


    我瞬間睜開眼睛,對上一雙平靜的眸子。


     


    “醒了?”


     


    “抱人的動作還是這麼熟練。”


     


    賀晏舟甩了甩手臂。


     


    “手被你枕麻了。”


     


    我搶過被子,將自己裹住:


     


    “你少狗咬呂洞賓。”


     


    “要不是昨晚我把你帶回來,指不定現在你被誰撿走了呢!”


     


    賀晏周拉過我的手,將我困在他的手臂和床頭之間。


     


    “嗯,也是我讓你乘人之危,喝醉後佔我便宜。”


     


    我紅了臉,手抵在他的胸前。


     


    “意外,都是意外。”


     


    賀晏舟挑眉:


     


    “你是說你意外地上了我的床,意外地脫了我的衣服,又意外地摔在我的懷裡?”


     


    我惱羞成怒,將枕頭砸到他身上。


     


    “你的衣服是自己脫的!”


     


    眼見他還想說什麼,我用手指貼到他的唇上。


     


    卻不想他順勢在我手心落下一吻。


     


    誰懂,男人開過葷後,為什麼能這麼勾引人。


     


    這讓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女人怎麼忍。


     


    我反身從賀晏舟臂彎下一扭,胡亂地穿上衣服逃出門。


     


    7


     


    “賀晏舟,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


     


    我搖了搖頭,將對話框裡的文字刪除。


     


    又輸入:“我們復合吧。”


     


    不行,這也顯得我太隨便了。


     


    正當我反復猶豫,苦思冥想時,陳銘遠湊過頭來:


     


    “姐,幹嘛呢?”


     


    “啥消息啊,看你半天了,都不發。”


     


    我下意識將手機往身後藏去:


     


    “問你個事。”


     


    “我有個朋友,她和前夫哥睡了一覺。”


     


    “但是呢,前夫哥啥也沒表示。”


     


    “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陳銘遠狐疑地看了看我:


     


    “姐,這個朋友,是正經渠道認識的嗎?”


     


    我沒好氣地捶了他一拳:


     


    “算了,你個母胎單身小屁孩懂什麼?”


     


    陳銘遠揉了揉腦袋:


     


    “雖然我實踐經驗為0,但我理論知識豐富啊。”


     


    “我和你說,男人嘛,都是小頭支配大頭。”


     


    “我覺得前夫哥多半是覺得睡覺而已,又不虧。”


     


    “這個時候,誰先提復合,誰就是小醜。”


     


    我瞬間泄氣,將信息刪除,在沙發上鹹魚癱。


     


    陳銘遠忽然跳起,晃了晃我的肩:


     


    “姐,別不開心了。”


     


    “剛才抽到了雙人蹦極免單,走不走?”


     


    我仰頭望天,陳銘遠卻將我拽起來:


     


    “走吧走吧,放松一下。”


     


    於是我的尖叫聲在峽谷裡響起:


     


    “陳銘遠!你小子是不是要害S我啊!”


     


    陳銘遠的聲音在頭頂回蕩:


     


    “姐!快擺好動作!包出片的!”


     


    我被嚇得三魂沒了七魄,工作人員為我卸裝備,陳銘遠嘰嘰渣渣:


     


    “快看,這氛圍,這光影,絕了。”


     


    我無力地擺了擺手,心裡感嘆,年輕就是有使不完的牛勁。


     


    下一秒,腹部忽然傳來劇痛。


     


    我痛苦地蹲下身來。


     


    “姐,姐,你咋了?”


     


    “別嚇我啊!”


     


    救護車來的時候,我被抬上車。


     


    並順手拍照發朋友圈:


     


    “也是坐上救護車了。”


     


    8


     


    我被診斷是,因為劇烈運動,導致黃體破裂。


     


    醫生站在病床邊,對躺在床上的我,和站在一邊的陳銘遠耳提面命:


     


    “年輕人,別做太劇烈的運動。”


     


    我點了點頭,畢竟蹦極確實挺劇烈的。


     


    “那麼深也敢去,真是不要命了。”


     


    嗯,蹦極的地方是全市落差最大的峽谷。


     


    陳銘遠將醫生送出去,回來撲到我的床邊:


     


    “姐,都是我的錯!”


     


    “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和爸媽交代啊!”


     


    我虛弱抬手,剛想安慰陳銘遠,病房門從外面大力推開。


     


    賀晏舟身上的白大褂還沒脫,沉著臉徑直向我走來。


     


    “出去。”


     


    陳銘遠很聽話,哦了一聲後,乖乖地離開病房。


     


    我露出心虛的笑容:


     


    “好巧啊,嘿嘿。”


     


    賀晏舟站在床邊,居高臨下,蹙著眉毛:


     


    “前腳從我家離開,後腳就去玩那麼大?”


     


    我眼神躲閃,不敢和他對視:


     


    “年輕人,就是有勁。”


     


    “你懂的。”


     


    “下次我會注意。”


     


    賀晏舟的臉色更黑了。


     


    我討好地去扯了扯他的衣袖:


     


    “但是今天拍了照,很有氛圍感。”


     


    “也不算白受傷啦。”


     


    “你要不要看?”


     


    賀晏舟眼中閃過震驚,欲言又止:


     


    “沈喬,女孩子還是要注意隱私。”


     


    “你和那誰,是怎麼認識的?”


     


    我覺得好笑,不就拍了張蹦極照,怎麼還涉及到隱私了?


     


    “我們都有做措施,你別擔心。”


     


    “要是真出啥事,我爸媽和他爸媽不會放過那小子。”


     


    但賀晏舟似乎完全沒有被我的話安慰到:


     


    “你們還見過父母了?!”


     


    我點頭,畢竟我和陳銘遠他姐從穿開襠褲就一起玩,兩家人關系好得像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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