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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法定繼承人 4331 2025-06-11 15:3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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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怕網友的攻擊傷害到秦鳶,一連幾天都在秦鳶家寸步不離地守著她。


     


    我因為擔心他,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時候,他在陪白月光。


     


    這件事發生後,我直接跟他提了離婚。


     


    然而這一世,我從頭到尾都沒有主動聯系他。


     


    程禮卻破天荒沒有陪著秦鳶,反而早早地回了家。


     


    他一進門,就把我抱了個滿懷。


     


    「欣欣,謝謝你幫我澄清,還好有你,新專輯成功發布了。」


     


    我不著痕跡地推開他,面上維持著平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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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發布了就好,但是我真誠地建議你,下次再有這種事一定要注意隱蔽,別再被狗仔拍到了。」


     


    程禮愣了一下,語氣有點出乎意料。


     


    「就這?你沒有別的要跟我說嗎?」


     


    他眼裡閃過一絲不解。


     


    「以前我每次跟異性傳緋聞,你都會跟我大鬧一場,這次怎麼什麼都不說?


     


    「關於秦鳶,我可以解釋的。」


     


    解釋?


     


    我在心裡冷笑不止。


     


    上一世,我纏著他要一個解釋,他怪我不夠相信他,認為我在無理取鬧。


     


    如今我不聞不問,他依然還是給我冠上一個罪名。


     


    所以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想法,他隻是習慣性壓迫我。


     


    我強忍著心理不適,無辜地眨著眼睛看他。


     


    「因為,我相信你啊。你不是總嫌我不夠懂事,現在我隻是聽你的話照做而已,你怎麼看起來這麼生氣?」


     


    聽完我的解釋後,他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嘴,最終語氣不善道:「算你識趣。」


     


    他撂下這句話,轉身進了書房。


     


    晚上他自覺地睡在了書房,我剛好樂得自在。


     


    兩米五寬的床上,我呈大字型躺著,悠闲地刷著微博。


     


    程禮十分鍾前更新了一條動態:


     


    【某些人管好自己就行,我和我妻子的感情很好,不存在第三者。我們的家務事就不勞各位費心了。】


     


    6


     


    程禮的新專輯並沒有被波及,上架一周就售出兩百萬張,成績非常不錯。


     


    唱片公司給他辦了慶功宴,除了邀請了圈內朋友、投資商以外,還特別邀請了幾位頂尖娛記。


     


    一是為了慶祝專輯大賣,二是為了讓我倆當著媒體的面扮演恩愛夫妻,幫程禮徹底洗白。


     


    我答應了配合演出。


     


    程禮送了我一套限量版禮服,以及名貴的珠寶首飾。


     


    對此我感到不可思議。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怎麼突然給我送奢侈品?


     


    程禮被我盯得不自在了,硬邦邦地解釋道:「這是給你的補償,感謝你為了我背負網友的罵名。」


     


    我照單全收。


     


    戴了這麼久腦殘戀愛腦的帽子,這都是我應得的!


     


    程禮看著我收下東西,眼裡閃過一絲愉悅。


     


    「明天慶功宴,我們一起去吧。」


     


    這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可是以前他從來不會帶我出席公共場合,美其名曰,保護我的隱私,實際上是不想讓秦鳶看到我們兩個同框。


     


    「不用,我自己去。」


     


    我連理由都懶得編,直白地拒絕了。


     


    貴重禮物可以收,賤人就沒必要了。


     


    程禮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是當他抵達慶功宴,看到我從他S對頭韓躍車上下來時,臉色更難看了。


     


    韓躍是樂壇為數不多能與程禮實力不相上下的歌手,他這人嘴損,說話不留情面。


     


    程禮就曾被他當眾鑑定為偽君子,所以程禮特別討厭他。


     


    我和他聯系,並非有意給程禮找不痛快,而是因為他姐姐是本市最厲害的律師。


     


    以後我繼承程禮的遺產,必然要走法律途徑,多一個人脈有備無患。


     


    「恭喜程先生新專輯大賣,喝一杯?」


     


    韓躍一點也沒客氣,直接用量酒器給程禮倒了一杯紅白兩摻。


     


    ……致S量啊!


     


    我在心裡默默給韓躍點了個贊。


     


    程禮側目看了我一眼,眼裡隱隱期待著什麼。


     


    我一臉茫然地回視他。


     


    半晌沒等到我的回應,他失落地垮起個批臉,對韓躍道: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酒就不喝了,家裡管得嚴。


     


    「你說是吧,老婆?」


     


    他看了我一眼,好像在徵求我的認同。


     


    以前我擔心他胃疼,的確對他管得很嚴。


     


    結果他跟我說什麼——


     


    「男人在外面拼事業,壓力大需要放松,哪能不喝酒?別人都喝你不喝,顯得很另類,時間長了會沒朋友的。」


     


    我現在把這話同樣還給他。


     


    程禮被我堵得啞口無言。


     


    他悶悶地接過起酒杯,一飲而盡。


     


    眼睛始終看著我,眼底的情緒諱莫如深。


     


    「欣欣,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一談。」


     


    話音剛落他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聯系人備注,眉頭皺了皺。


     


    接通後,我聽到了秦鳶的聲音。


     


    「我在門口,你能不能下來接我一下,我不會停車……」


     


    程禮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


     


    我懂,讓我回避嘛。


     


    我扭頭就走,手卻被人緊緊地拉住。


     


    「我和她不是你想得那樣,你乖一點,不要鬧。」


     


    7


     


    先發制人,是他一向慣用的手段。


     


    不過,我現在懶得跟他爭辯這些沒意義的東西。


     


    我甚至幫他想好了借口:


     


    「你不用解釋,我懂。她回來這麼久,你們要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沒必要等到現在。」


     


    「所以……」我收回手臂,「別擔心我會鬧,大庭廣眾之下失態可不是我的風格。」


     


    我的話將他堵得啞口無言。


     


    程禮盯著我良久,難以置信與茫然交織在眸子深處。


     


    「你……」


     


    我打斷他:「我還有事,先不奉陪了,替我跟秦鳶問個好。」


     


    程禮再次攔住我:


     


    「你等我一下,我幫她停好車就來陪你。」


     


    我不贊同地搖搖頭:「不用,你陪她吧,我剛好也有點事要做。」


     


    程禮卻堅持道:「等著我,我很快回來。」


     


    被他纏得沒辦法,我隻得敷衍地點點頭。


     


    我知道他不會很快回來。


     


    秦鳶佔有欲很強,不會允許在今天這樣盛大的場合,讓他跟我獨處太久的。


     


    程禮前腳剛走,我後腳就去和韓躍聊天了。


     


    韓躍答應,周末帶我見一見他的頂級律師姐姐。


     


    還是韓躍靠譜。


     


    我約了很久都約不到的大律師,韓躍一句話就搞定了。


     


    我開心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話到嘴邊隻能由衷說一聲:「謝謝。」


     


    韓躍搖搖頭:「能幫到你是我的榮幸。」


     


    我們兩個聊得正開心,程禮的聲音不合時宜地插了進來。


     


    「聊什麼這麼開心?」


     


    韓躍勾唇一笑:「聊點朋友之間的體己話。」


     


    他特意加重了「朋友」兩個字,還意味深長地看向程禮身後的秦鳶。


     


    程禮面色不悅,一把攬住我的肩膀,宣示主權一般開口:


     


    「我竟不知道,我老婆什麼時候多了個異性朋友。」


     


    他特意強調了「我老婆」三個字,殊不知,他身後的秦鳶眼神暗了下來。


     


    韓躍視線在程禮和秦鳶之間轉了一圈,意有所指道:「你都能有異性朋友,薛欣欣不能有?」


     


    陰陽怪氣還得是我躍哥,躍哥簡直就是我親哥!


     


    程禮臉色很難看,拉著我就走。


     


    「別聽他挑撥是非,我們去敬酒。」


     


    程禮不由分說地將我拖走,連身後的秦鳶喊他都沒有聽到。


     


    他的狀態有點不對勁。


     


    我的老天奶,他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我探究地盯著他,恨不得扒開他的腦子看看他在想什麼。


     


    程禮發現我在看他,衝我笑了笑,眼神很……溫柔。


     


    「……」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他變成了現在這般模樣,我改還不行嗎!


     


    我苦苦地思考著原因,最後得出來一條結論——我可能表現得太好了。


     


    程禮就喜歡我現在的樣子,聽話,不多管闲事,不約束他的壞習慣,不爭風吃醋。


     


    我那個懊悔啊!


     


    他可千萬別喜歡上我,我害怕!


     


    我發誓,從今天開始,我要做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我要瘋狂在程禮雷點上蹦迪!


     


    8


     


    我陪程禮在眾人面前扮演恩愛夫妻,笑得臉都僵了。


     


    最後實在笑不出來,我隻好尿遁,在廁所走廊裡躲清闲。


     


    突然,身後傳來腳步聲,高跟鞋的鞋跟清脆地敲擊著地面,由遠及近。


     


    秦鳶在我面前停下,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我。


     


    「你就是薛欣欣啊,難怪阿禮從不肯帶你出席活動,你們兩個的確不怎麼般配。」


     


    不是,她有病吧,上來就人身攻擊?


     


    我也不客氣地打量回去。


     


    然後學著韓躍損程禮的樣子,慢條斯理地開口:「你們兩個倒是挺般配,但他怎麼還不離婚把你娶回家呢?」


     


    秦鳶臉色僵了一瞬,隨即恢復如常。


     


    她倒是不攻擊我了,改攻擊我的禮服了。


     


    「你穿的這套衣服,還是我陪阿禮一起去商場挑的。我一共選了兩件,你這件是我挑剩下的。」


     


    我毫不客氣地攻擊回去:「那你眼光還挺差的,挑來挑去,自己穿了件最醜的。這叫什麼來著,哦,買椟還珠。」


     


    秦鳶咬牙切齒:「你在狗叫什麼?」


     


    我恭敬地道:「過獎過獎。俗話說得好,見鬼說鬼話,見狗當然隻能學狗叫。」


     


    秦鳶氣得渾身發抖。


     


    差點忘了她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情緒不穩定。


     


    我不想和她多說,轉身欲走。


     


    她忽然揚起手,想打我一耳光。


     


    我隻得抬手去擋。


     


    不料,她的手陡然轉變了方向,轉而打到她自己臉上。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伴隨著男人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程禮走過來時,看到的就是秦鳶捂著臉委屈巴巴的模樣。


     


    而我的手舉在半空還沒來得及收回去。


     


    秦鳶適時開口,委屈地控訴我:


     


    「薛小姐,我隻是想跟你道歉,並沒有別的意思,你為什麼要打我?」


     


    瑪德,S綠茶!


     


    程禮走過來,皺著眉將秦鳶護在身後:「薛欣欣,道歉。」


     


    我就知道。


     


    我無所謂地點點頭:「行,我道歉。」


     


    程禮愣了一下,仿佛沒想到我根本不辯解。


     


    我把他推到一邊,面對面盯著秦鳶,連著說了十句對不起。


     


    秦鳶得意地笑了。


     


    不等她笑完,我忽然揪住她的衣領,飛快地扇了她十個耳光。


     


    她的臉頓時紅腫起來,像豬頭一樣。


     


    我滿意地笑了。


     


    「下次想誣陷我,記得把戲做全了,我下手很重的,絕不可能讓你疼得那麼優雅。」


     


    然後我回頭,挑釁地看著程禮,試圖激怒他。


     


    「對於我的道歉,你還滿意嗎?不滿意的話,我還可以再來幾遍。」


     


    剛好趁此機會,讓他覺得我是個無理取鬧的潑婦才好。


     


    事情發生得太快,程禮根本沒反應過來。


     


    秦鳶還想撲上來打我,被程禮眼疾手快地攔住了。


     


    「秦鳶,別鬧了。」


     


    秦鳶氣得倒抽了一口涼氣,淚眼蒙眬地看著他:「所以你相信她不相信我?好,既然這樣,都是我的錯行了吧!」


     


    說得倒像是她受了很大的冤屈一樣。


     


    程禮頓了頓:「薛欣欣不是會說謊的人,她一向敢作敢當。」


     


    噫~好惡心。


     


    我雞皮疙瘩掉一地。


     


    不想再聽他們說話,我轉身離開。


     


    身後,秦鳶尖叫了一聲:


     


    「你不準追過去!否則我就頂著這副樣子去宴會上鬧!誰都別想好過!」


     


    程禮聲音聽得不真切了,大概說的是,他感覺秦鳶變了,不再是他記憶中那個單純善良的女孩了。


     


    9


     


    慶功宴結束後,我準備坐韓躍的車回家。


     


    剛到停車場,一輛邁巴赫擋在我面前。


     


    車窗降下,程禮的臉出現在視野中。


     


    「上車。」


     


    我沒動。


     


    程禮說:「上車,我們談談,我有話跟你說。」


     


    我不上車,他就執意不走。


     


    後面的車焦急地按著喇叭催促,程禮隻是定定地看著我。


     


    我認命地上了車。


     


    程禮看了我一眼:


     


    「最近這段時間是我忽略了你,我道歉,你不要生氣了好嗎?」


     


    我真誠地舉起右手:「我沒生氣,真的,我發誓。」


     


    程禮抿了抿唇,並沒有因為我的大度而開心。


     


    「我和秦鳶不是網上說的那樣,那天在酒店門前的擁抱,隻是朋友之間的鼓勵。秦鳶有抑鬱症,情緒很不穩定,我隻是盡一個朋友的義務幫助她。」


     


    我:「嗯嗯。」


     


    程禮:「你不是很早就想去三亞嗎?忙完了這周,我跟公司請個年假,帶你去三亞玩幾天。聽說那裡新開了一家法餐,鵝肝味道不錯……」


     


    「……」


     


    程禮巴拉巴拉說了很多,我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果酒後勁果然大。


     


    第二天醒來,是在臥室的床上,我都不記得自己怎麼回來的。


     


    程禮的枕頭上粘著一根頭發,好像在提醒著我,昨晚程禮就躺在我旁邊。


     


    我煩躁地揉了揉頭發,真晦氣。


     


    洗漱完畢,我下樓吃早飯。


     


    阿姨給我端來一盤沙拉,和一杯豆漿。


     


    「這是程先生特意囑咐我做的,夫人昨天喝了酒,吃點清淡的比較好。」


     


    我心情復雜地吃了。


     


    阿姨又說:「程先生今早跟我說,家裡以後都會吃得清淡點,肉類他會盡量少吃。看來夫人的心血沒有白費,先生終於感受到了。」


     


    我皺了皺眉頭:「肉正常做就行,飲食問題沒你們想得那麼嚴重。」


     


    他還調理上身體了,萬一被他改變了命運,我不白忙活了!


     


    我都已經搭上韓躍姐姐這麼厲害的律師了,對於程禮的遺產,我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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