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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要吃麥麥嗎 3841 2025-06-11 15:3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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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情人節,男朋友放我鴿子去外面鬼混。


     


    電話裡給出的理由是好兄弟車禍住院,他得去照顧。


     


    撂下電話,我繼續給桌對面的男人——那個此刻本該重傷住院的“好兄弟”夾菜。


     


    “他又不回來了?”他問。


     


    “嗯。”


     


    “那我今晚能不走了嗎?”


     


    1


     


    餐桌對面,秦銘的眼裡盛著幾分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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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廳暖黃色的燈光灑在他的頭頂,鍍了一層暖黃色的金邊。


     


    我一時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恐怕不行,他說你出車禍了。”


     


    他挑眉看著我,表情有些無辜。


     


    “姐姐,是你叫我來的。”


     


    “就這樣趕我走,不太合適吧?”


     


    他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紅酒,杯壁上留下半透明的暗紅色水漬。


     


    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想過要不算了吧。


     


    那種為了報復某人就放縱自己的事情,我好像也不是很做得來。


     


    許逸晨渣那是他的事情,我畢竟不是他那樣的人,我有我的底線。


     


    秦銘坐在桌子對面看著我。


     


    眸光沉沉,面色晦暗。


     


    我默不作聲地站起來,卻被他猛然伸手抓住手腕。


     


    “真準備趕人走啊?”他的聲音像是從齒縫間擠出來,聽起來有些不高興,“玩我呢?”


     


    “你不也吃了頓飯嗎?”我承認自己有點壞。


     


    “我缺你這頓飯?”秦銘瞪著眼睛,眉毛都差點豎起來,“你真的是……”


     


    對視半晌,他最終還是敗下陣來,臉上閃過一瞬的黯然。


     


    “算了,就當我是小醜。”他松了手,拿起外套準備離開。


     


    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於是伸手拽住他的衣角。


     


    他回頭看過來,眼底的情愫模模糊糊的。


     


    “你……你沒什麼特殊癖好吧?”


     


    下一秒,男人的吻壓下來,鋪天蓋地的好聞味道闖進鼻腔。


     


    “如果你喜歡,我也可以有。”


     


    不得不說,他的吻技比許逸晨好了不止一點半點。


     


    其他方面也是。


     


    嘶……去他娘的底線。


     


    2


     


    我醒過來的時候是中午,秦銘已經不在了。


     


    許逸晨還沒回來。


     


    手機上有兩條秦銘發來的微信,時間是兩個小時前。


     


    【睡得也太熟了,叫都叫不醒……】


     


    【如果有麻煩,隨時找我。】


     


    我的指尖在屏幕上停留片刻,最終什麼也沒有回復。


     


    我想,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而許逸晨自從昨晚那通電話後,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給我發一條消息。


     


    我關上手機。


     


    滿床滿地的狼藉,看得我頭疼。


     


    腰也疼。


     


    我不由得想起之前許逸晨對於秦銘的評價——


     


    “他這人啊,純少爺一個,長得不錯,有點小錢,平常女朋友換得也勤,跟我不是一類人。”


     


    腦子裡又莫名其妙地冒出秦銘昨晚在床上說的一些虎狼之詞。


     


    臉上頓時燒得不行。


     


    許逸晨至少有一點說對了。


     


    秦銘這人,真的很有資本。


     


    3


     


    許逸晨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


     


    大街小巷全是張燈結彩的節日氣息,從窗外看過去,又紅又綠的燈一閃一閃的,街上全是裹得厚厚的情侶,很熱鬧。


     


    他給我帶回來一束玫瑰,就昨晚的缺席向我道歉。


     


    “秦銘這次傷得挺重的,他父母又忙,我實在是走不開,你體諒一下,可不能因為這個跟我生氣哦。”


     


    他信誓旦旦地胡謅,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綻。


     


    我緊盯著他的眼睛,有那麼一瞬間,我很想問問他,他對我撒謊的時候,心會不會痛。


     


    他詛咒秦銘出車禍受重傷的時候,心會不會痛。


     


    他和女同事在酒店裡逍遙快活,想起我在家獨自準備晚餐的時候,心會不會痛。


     


    千言萬語,出口的時候隻剩一句:“要不我去醫院看看他吧?”


     


    說這話的時候,我臉上還帶著關切的神情。


     


    許逸晨眼底飛速閃過一絲慌亂。


     


    “不用了,你跟他又不是很熟,突然過去挺奇怪的,而且醫生說了,最好不要探望得太頻繁,他需要靜養。”


     


    他的語速有些快,似乎是生怕被我找到破綻,很快又說道:“昨天沒有好好陪你,今天一起出去逛逛?”


     


    我其實沒什麼過節的心思,但一想到要和他一起待在家裡,又覺得渾身都難受。


     


    於是我和他一起出了門,在江邊散步。


     


    天氣有些冷,迎面吹來的江風獵獵作響。


     


    許逸晨像往常無數次一樣,拉過我的手,試圖塞進他自己的口袋。


     


    我不著痕跡地抽回手,在他困惑的目光中,平靜地說:“你汗手。”


     


    他愣了一下,然後無奈地笑了:“嫌棄我?”


     


    他抬起手,想要摸一摸我的頭,被我躲開。


     


    我的回避似乎讓他意識到了什麼,許逸晨臉上的表情有一瞬的不悅和僵硬。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點什麼,卻被電話鈴聲打斷。


     


    掏出手機看見來電人的一瞬間,他的表情有些微的不自然,幾乎是下意識地快速瞟了我一眼,拿著手機的角度也偏了偏,明顯不想讓我看見屏幕。


     


    他這樣膽戰心驚地掩飾,我隻覺得好笑。


     


    到現在為止,我已經再沒有什麼憤怒的情緒了。


     


    我隻是靜靜地停下來望著江面,似乎對他的事情並不感興趣。


     


    許逸晨當著我的面接起電話。


     


    大約是沒調好通話音量,一道模糊的女音鑽進我的耳朵。


     


    他飛快地看了我一眼,嘴裡嗯嗯啊啊應付了幾聲,最後以一句“行我知道了,馬上過去”收尾。


     


    然後他告訴我,秦銘的情況惡化了,需要有人陪護,他必須馬上趕去醫院。


     


    我有些想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隻是點了點頭,看著他離開。


     


    他的腳步有些匆忙,像極了從前和我見面的時候,穿越人潮車海,滿面笑意地朝我走來的模樣。


     


    其實他的愛沒有變。


     


    隻是不再給我了而已。


     


    4


     


    我給秦銘發了條微信。


     


    【許逸晨說你傷勢惡化了。】


     


    過了約莫三分鍾,他回了我一串省略號。


     


    然後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在哪?”他那邊很安靜,低啞的嗓音有些失真,但很好聽。


     


    “你不忙嗎?”我有些意外。


     


    我還以為像他這種花花公子,過節一定是有人陪的。


     


    “孤家寡人,有什麼好忙的。”秦銘笑了一聲,我恍惚似乎看到他在那邊噙著笑,拿著手機,喉結滾動的畫面。


     


    “再忙也沒有你家那位忙啊。”


     


    一句話堵S了我所有的溝通欲望,我被噎了一下,一時間不說話了。


     


    沉默片刻,他又問我:“我去找你?”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斟酌數秒,還是開口道:“秦銘,我不是想……”


     


    他打斷我:“我也不是,你把我當禽獸?”


     


    秦銘氣笑了,低聲罵了句什麼,隨後掛了電話。


     


    沒多久我就有點後悔,因為江邊實在是有點冷。


     


    我被吹得七葷八素,手腳冰涼,正準備聯系秦銘說要不換個接頭地點的時候,猛然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


     


    轉過頭一看,秦銘正穿著一身淺駝色的羊毛大衣站在我身後,衣角被江風吹得不斷翻飛。


     


    其實嚴格說來,我和秦銘見面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無非都是許逸晨帶我出去社交的時候,和他有過幾次點頭之交。


     


    在那一堆調笑的人當中,秦銘確實是不張口都最惹眼的那一個。


     


    我隻知道這人長得帥,卻從沒細細琢磨過。


     


    如今他站在我面前,我才驚覺,這人的五官之精致,確實讓人很難移開視線。


     


    他衝我晃了晃手裡的紙袋,“上我車裡吃?”


     


    5


     


    秦銘開的是一輛越野,車裡的空間很大。


     


    他眼睜睜看著我餓S鬼投胎一般吃完了他帶來的東西。


     


    “許逸晨不給你飯吃?”他問我。


     


    我喝了一口他遞過來的水,艱難搖頭。


     


    “我一天都沒吃東西。”


     


    “試圖餓S自己喚回他的良心?”秦銘扯了扯唇角,笑得有些嘲諷。


     


    我又搖頭。


     


    我還沒痴情到這種程度。


     


    隻是人吧,遇到這種事情,難免有點影響心情。


     


    我一難過就不太吃得下飯。


     


    “昨晚上胃口不是挺好的嗎?”秦銘說。


     


    “你長得帥,秀色可餐嘛。”我剛說完這句話,突然驚覺有哪裡不太對。


     


    這怎麼聽都像是在調情。


     


    果不其然,秦銘看向我的眼神暗了暗。


     


    “那你昨晚上吃飽了嗎?”他問。


     


    我耳根有點紅,支支吾吾地回答:“挺……挺飽的。”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有點熱起來了。


     


    好在他沒有繼續糾結這個話題,而是問我:“你準備怎麼處理跟他的事情?”


     


    說起這個我就沒什麼頭緒了。


     


    沉默半晌,我低聲道:“我還沒想好。”


     


    秦銘幾乎是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


     


    “這麼愛?”他斜著眼看我,語氣裡似乎有幾分譏諷,“這樣了還不分手?忍者神龜是吧?”


     


    我被他激得有些上頭,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人有的時候會糾結所謂的沉沒成本,沉迷於過往已逝的那些美好,無法自拔。


     


    又或者,我隻是單純覺得憤怒。


     


    覺得不該就這樣簡單地分手,便宜了他。


     


    見我不說話,秦銘的語氣裡莫名帶了幾分怒氣:“你們倆要是喜歡這樣玩是你們的事情,別帶上我,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耗。”


     


    我不明白這人怎麼突然就發火了。


     


    瞪大眼睛朝他看過去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眉頭皺得更深。


     


    我看了一眼他的手機屏幕,頓時便是一僵。


     


    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是“許逸晨”。


     


    6


     


    秦銘沒好氣地接起,直接按了免提。


     


    “什麼事?”


     


    “老秦,我這兩天有點事,要是蘇瑤跟你問起我,你就說我在你這哈,謝了。”


     


    親耳聽見許逸晨計劃如何搪塞我,我隻覺得心口一涼,渾身的血液幾乎都快被凍結了。


     


    秦銘抬眸看向我,眼底的嘲諷似乎要溢出來。


     


    “又去哪快活了?不能總拿我當擋箭牌吧?”


     


    秦銘扯扯唇角,勾起很淡的笑容。


     


    他嘴上在和許逸晨講話,卻向我伸出一隻手,慢慢地、溫柔地摸了摸我的頭。


     


    像是在撫慰一隻貓。


     


    我愣了一下,滿腔的情緒也跟著停滯了一瞬。


     


    忽然,好像就不那麼生氣了。


     


    “你就別問了。”許逸晨幹笑兩聲,並不願意多講,“反正她要是說什麼希望你早日康復之類的話,你就順著她來就是了,好兄弟,回頭請你吃飯啊。”


     


    秦銘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你真忍心一直這樣騙她?”


     


    我方才平靜下來的心情再次掀起波瀾。


     


    車裡的光線有些昏暗,秦銘低垂著眼睑,睫毛長而濃密,掩去了眼底所有的神情。


     


    我看不真切。


     


    “唉,人總要給自己放松一下的,蘇瑤她……到底還是差點意思。”許逸晨在那頭說。


     


    憤怒瞬間淹沒了我的理智。


     


    我哪裡差了?


     


    這狗東西,出去偷腥還要給自己找個正當的理由。


     


    好像這樣就能把自己的罪名正當化了一樣。


     


    簡直是恬不知恥!喪盡天良!


     


    “是嗎?我怎麼覺得——唔——”


     


    秦銘還想開口說點什麼,下一秒卻被我撲上去吻住了唇。


     


    他先是一怔,隨即立刻佔據主動權,大掌扣住我的後腦,令我動彈不得。


     


    衣物摩挲,氣息糾纏。


     


    溫熱的觸感讓我有些迷亂。


     


    “秦銘?你幹嘛呢?”


     


    許逸晨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在那頭拔高了音調。


     


    7


     


    除了秦銘唇上的溫度以外,我還嘗到了報復般的快感。


     


    秦銘似乎也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一隻手用剛剛好的力道搭在我的腰上,扶正我的身體讓我不至於跌落下去。


     


    許逸晨在那頭喊了半天也沒人應他。


     


    本來隻是情緒上頭不計後果的一吻,我卻沒想到,秦銘好像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意識到他的呼吸越來越重,我猛地推了他一把。


     


    光線交錯中,我看見他半闔的眼睑,失神的臉上,掛著迷惑的表情。


     


    許逸晨的電話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掛斷了。


     


    我感覺自己的心髒砰砰直跳,幾乎是逃也似地跳下了他的車,離開現場。


     


    8


     


    我和許逸晨是在一家餐廳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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