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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寶意幼子 3098 2025-06-12 14:4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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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後不是獻上珍寶哄她多看兩眼,就是欺負到她不敢看別人。


    「太子殿……」


     


    「啪」一聲脆響,巴掌重重落在柳書媛臉上,一張慘白的小臉登時紅腫大片。


     


    稀罕,這可是宋檀第一次發這麼大火,今兒可真是好日子。


     


    「宋檀……你打我?」


     


    「誰允許你直稱孤的名諱?且孤想打就打,還需同你商議嗎?!」


     


    柳書媛跪在地上,眼淚搖搖欲墜,真是我見猶憐。


     


    可惜宋檀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會哄著人的普通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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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堂堂太子,未來的九五之尊,豈容他人挑戰權威底線?


     


    「你既這麼喜歡在男人窩裡玩,寶意,給她多挑幾個。」


     


    「罷了,你自己看著解決吧,孤有些乏累先回去了。」


     


    一眾人在柳書媛撕心裂肺的哭喊下恭送太子。


     


    他聽到了哭聲,可他頭都沒回。


     


    10


     


    我生怕柳書媛狗急跳牆撲到我肚子上來,刻意將她按遠了些。


     


    她前世,是如何待我宣兒來著?


     


    噢,對,叫他吃穿皆愁,全然不把他當個人看。


     


    我含笑撫了撫發髻,指尖隨便點了幾個侍衛。


     


    「你們幾個,排排站,我們的柳娘子說想從胯下鑽過呢。」


     


    柳書媛發瘋想上前,又被侍衛SS按了回去,隻得目眦欲裂瞪著我。


     


    「你做夢!你敢這樣,太子饒不了你!」


     


    「既然這樣太子不會饒我,S了你太子也不會饒我,那我是不是直接送你去S好一些?」


     


    大概是我目光過於真摯,不似玩笑話。


     


    柳書媛竟身子一顫,流著淚從一排男人胯下鑽了個來回。


     


    我滿意大笑,指尖一點又多添了幾個:


     


    「你們若能將柳娘子伺候得有孕,每人各賞五十兩銀子。」


     


    「不過,她若是S了,你們也活不了。」


     


    幾人聽後眼裡皆是興奮,我手一揮,柳書媛便被數位大漢拖進寢殿中。


     


    她罵得越難聽,我心中越快意。


     


    我不要她一刀結束,她得慢慢爛進淤泥裡,方解我心頭之恨。


     


    自那日起,我與宋檀又似幼時那般親密無間。


     


    他會替我描眉,為我梳頭,我也日日研究新菜譜給他親自做些吃食。


     


    這些吃食,可是費了我不少心力。


     


    「孤近日總是覺得身子有些乏,喝了你這湯竟解了大半。」


     


    我揚唇又為他添了碗:


     


    「殿下若是喜歡,妾身下次多做些,隻怕殿下灌了個水飽,便不吃其他東西了。」


     


    「吃吃吃,都吃,滿桌都是寶意親手做的,哪有不吃的道理?」


     


    我與宋檀相敬如賓,他在前朝也逐漸恢復了從前的勢頭,頗得器重。


     


    離那事過去近兩月後,柳書媛那院子裡派人來傳話,說娘子已一月未來癸水,多半是有了。


     


    派去的太醫也證實了這一點,又道她身子虛弱,怕是生產會難。


     


    虛弱不怕,補便是了。


     


    從前我的滋味,非得讓柳書媛一樣一樣嘗足了才行。


     


    我領著一堆人浩浩蕩蕩抬著幾箱補品進了她院裡。


     


    再見柳書媛時,她形容枯槁,披頭散發,見到有人來,怕得縮在床角。


     


    「柳娘子身子弱,須得好好將養著。院子裡那幾箱補品,都是給她的,務必給她全吃完。」


     


    「誰若是偷了、倒了,沒用在柳娘子身上,被本宮發現,格S勿論。」


     


    離開前,我回首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是很可憐,可若我可憐她,誰來可憐我和宣兒?


     


    11


     


    冬月時,腹中子足月,呱呱墜地,依然是個男嬰。


     


    我還是為他取作宣兒。


     


    太子高興得笑沒了眼睛,闔宮大賞。


     


    我看著懷中的孩子,眼淚噼啪落下。


     


    這一世我終於有命能參與到他的成長中,護著他長大了。


     


    宣兒被我教養得很好,他自己也天資聰穎。


     


    凡事一學便會,連開蒙都比別人早些,宋檀直稱他在同齡孩子中最為長臉。


     


    時間一晃而過,竟也到了柳書媛臨盆的日子。


     


    我坐在她宮裡,聽她撕裂的痛號,思考我那日有她叫得慘嗎?


     


    大概是不相上下吧。


     


    那些侍女聽話得很,我送來的東西一樣不落地全給喂了下去。


     


    我中間來瞧過幾回,看柳書媛肚子果真大得離譜,還發福了不少。


     


    柳書媛生得愈發吃力,有穩婆顛顛跑過來問:


     


    「太子妃,這孩子難生,若是隻能留一個的話,您看是……」


     


    「大小都不必留。」我漫不經心轉著腕間玉镯,「讓她生著玩罷了,你不必太盡心。」


     


    不親自生一遭,如何能體驗我切膚之痛?


     


    穩婆應答著退下,屋內柳書媛的叫聲愈發微弱,最後竟直接昏S過去。


     


    那孩子胎位不正,頭卡在裡面出不來,也跟著憋S了。


     


    幼子無辜,若是她那孩子前世好好待我的宣兒,我不至於如此狠毒。


     


    可既是做了,不就得講究一個因果報應?


     


    「隨便扔哪個亂葬崗去吧,確認S透了再扔。」


     


    我拂去滿身血腥氣,頭也不回踏出殿門。


     


    12


     


    出了月子後,我照往常每日為太子備膳,他常叫我別太勞累,身子要緊。


     


    我每次都笑著講,他的飲食不由我親自經手,我不放心。


     


    我的確在他的吃食中下了東西,卻不是致S毒藥。


     


    終於,一次朝堂之上,宋檀正與聖上解釋涝災貪汙一事,突然滿口胡言,不知所雲。


     


    他意識正常,不過是言語驢唇不對馬嘴而已。


     


    太醫診斷不出病因,因這東西是在他體內常年的積累才導致如今狀況。


     


    可真是不枉費我每日盡心盡力,手都被切破幾道。


     


    宋檀被送回來時,滿面淚痕,大概是哭他自己太子生涯已斷。


     


    我也不必再在他面前裝,隻顧逗我的宣兒,連眼神都不曾給他。


     


    他以為我是聽不懂,特找來紙筆一字一句寫下:


     


    【孤的太子之位恐怕要沒了,這可如何是好?】


     


    我終於舍得看他一眼,將宣兒交給奶媽帶下去。


     


    「如何是好?宋檀,你活該而已。」


     


    宋檀的眼神逐漸由不解轉向恍然大悟,手指著我亂說了好一會兒。


     


    「是我在你的飲食裡加了東西,那又如何?你先前將我的心踏到地上時,可有想過我?」


     


    甚至上輩子,去母留子說得那麼決絕,到底是有多恨我。


     


    他怪叫著朝我撲過來,但那些藥早已掏空了他的身體。


     


    宋檀如今外強中幹,不過是一個我稍費些力氣就能打過的草包而已。


     


    他被我踹倒,踩著胸口仰躺在地,已沒了半分昔日榮光。


     


    我看著宋檀那張臉,哭的時候依稀還辨得出有幾分少年樣。


     


    似我在將軍府時就已故的愛人。


     


    「我還留你一條命,是念在往日情分,你若繼續挑釁找事,就去亂葬崗陪你的柳書媛。」


     


    他合上眼絕望點頭,搬離太子府後便把自己終日關在房間裡。


     


    我樂得清闲自在,隻顧陪我的宣兒。


     


    13


     


    宋檀雖被廢了太子,卻仍保留親王待遇,一家倒也吃喝不愁。


     


    起初讓他活著,也是有這個打算在。


     


    他被廢三年後,聖上改立六皇子為皇太子。


     


    昭告天下那日,宋檀在晚膳間多要了一壇子酒,悶頭喝個沒完。


     


    我將宣兒帶到院子裡玩,邊走邊問:


     


    「你喜歡你父親嗎?」


     


    宣兒想了想,搖頭道:「不喜歡。宣兒總覺得,他待我不好過。」


     


    雖是童言無忌,我卻也心中驟然顫動,眼含著淚將他摟在懷中安撫:


     


    「既是不喜歡,那便不與他親近了,往後母親陪你聊天陪你玩。」


     


    元貞二十七年, 聖上駕崩,舉國哀悼, 太子繼位。


     


    同一日,宋檀在他房中懸梁自盡了。


     


    我和宣兒總也不與他親近,是以屍體發現時, 我們還在別處遊山玩水。


     


    待我倆趕回時,靈堂都撤了。


     


    他不是喜歡柳書媛,喜歡到不惜對我痛下S手麼?


     


    「不我」我不知我這一世的做法,是否對他來說過於武斷, 擅自給了他一個不完整不和睦的家庭。


     


    不料宣兒卻在某日哭著來找我, 對我說他做了噩夢。


     


    夢裡他被人任意欺辱, 娘親去世了,父親不管他,還有個壞女人將他推到冰湖裡。


     


    宣兒撲到我懷中哭喊著說:「母親我怕。」


     


    我雙目震顫,急將他摟抱入懷一遍一遍安撫, 不知是在說與他聽還是給我自己聽:


     


    「不怕,不怕, 都是假的……母親在這兒呢,母親還要陪你走過好多個十年, 宣兒不怕。」


     


    14


     


    往後的日子, 我對宣兒愈發重視。


     


    我看著他羽翼漸豐, 門門功課得人誇獎,君子六藝樣樣精通。


     


    宣兒聰慧, 也格外會看人眼色,自成年後便有心藏拙, 一心寄情於山水。


     


    我也曾問過他,對那萬人之上的位置,可有想法。


     


    「汝之蜜糖,我之砒霜。宣兒自由慣了, 隻想做一位闲散親王,得一珍愛女子,一生足矣。」


     


    我對他往後的日子向來不擔心,他有他自己的主意,我不願過多幹涉。


     


    他這話說不過兩年,便尋到了一位姑娘。


     


    出身不算富貴, 但也是清白人家,是與他正月十五夜看花燈時瞧對眼的。


     


    他們成親三年, 育有一子, 二人琴瑟和鳴,甚是恩愛。


     


    宣兒如他所說, 一生確是一位闲散王爺,不受重視,卻也不愁吃穿。


     


    他滿足,我亦滿足。


     


    走過兩世, 加起來差不多看過百年風景。


     


    終於六十七歲, 隆冬大雪時,我的生命走向了終止。


     


    宣兒領著他一眾兒女在一旁哭得氣喘,我想摸摸他的頭,可惜沒力氣了。


     


    我這一生, 終於能將我最珍貴的孩兒護在手心裡,保他無憂,免他勞苦。


     


    不算白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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