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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愛上老公的替身後,他破防了 3746 2025-06-13 15: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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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鼻酸:“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幫我?”


    “之前也是,我感覺,隻有你是站在我這邊的,明明你也是段家的人,明明段譽是你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幫我護我?”


     


    衛生間陡然安靜了下來。


     


    須臾,傳來一聲微不可察的喟嘆。


     


    男人的話裡突然帶上一股憾意:“許念,就剛剛,我想起來了。是你吧?高中時,經常和我一起吃燒骨粥的,是你對吧?”


     


    我拿著花灑的手猛然頓住了。


     


    雷鳴般的心跳聲藏在胸腔裡,一聲重過一聲。


     


    驚現三年來的陰差陽錯的愧疚、真心錯付的悔恨……通通在這一刻濃烈地雜糅在了一齊,幾欲撲出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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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烈的感情湧上鼻腔,酸澀不已。


     


    我聽見自己顫抖的聲音


     


    “你想起來了?真的是你嗎?”


     


    男人轉過身來,


     


    無奈溫柔的眉目漸漸和高中那個冷臉幫我的少年重合了起來。


     


    段衡抬手輕柔的抹去我的淚,輕笑著垂眸注視我:“對啊,是我。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這麼愛哭,幫完你就哭了。愛哭包。”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的眼淚落得更厲害。


     


    我的喉嚨裡仿佛堵著一塊石頭。


     


    每個字都像是要從胸腔深處艱難擠出來:


     


    “可是,為什麼從來沒有你的消息,你知道嗎?我真的以為段譽是你!”


     


    7


     


    段家在明面上,根本就沒有段衡這個兒子。


     


    雖然段譽和我所認識的那個少年性情不一,可段家從未出過雙胞胎,調查了也沒發現有段衡的存在,


     


    我便也沒有往這方面去想。


     


    直到流產那天,我才知道,世上居然還有這一模一樣的兩張臉。


     


    可那時,我早已被這段婚姻裡的苦和怨蒙蔽,


     


    失了判斷力。


     


    段衡臉色變得沉重,解釋道:“我在段家,因為有先天性心髒病,家裡人一直沒有公開我的身份。高三那年,也是因為要去國外治病。不告訴你名字,也是有著這層關系。”


     


    “這次回來,也是因為病情穩定了。”


     


    心尖顫了顫,段衡是怕,有一天他真的會因為這病,不在了。


     


    真相和猜想的重合,


     


    令我心底對段譽的那一縷縷感情,以一種緩慢的速度褪去。


     


    外面傳來段譽不安的問聲:“念念,你們好了嗎?”


     


    突然的,我火“噌”的就上來了。


     


    我把花灑往段譽的手裡一塞:“你先自己衝著。”


     


    就推門走出去。


     


    ——啪!


     


    響亮的巴掌聲突兀的在客廳響起。


     


    是我衝出去給了段譽一巴掌。


     


    我氣的面色扭曲,怒呵道:“段譽!騙了我三年!好玩嗎!”


     


    “不離婚?你配嗎你配的上我的感情嗎?”


     


    段譽捂著臉愣住了,神色不明所以。


     


    我隻覺渾身血液都往上湧,握著的拳頭都在顫抖:“如果段衡一輩子都沒有恢復記憶,你是不是一輩子都擔著我救命恩人這個旗號,心安理得的享受我的好啊?”


     


    “你還要臉嗎?”


     


    段譽聽清後,臉色驟然褪去血色。


     


    他小心翼翼的想上來抱我:“念念,不是,你聽我解釋。”


     


    我又抬手一巴掌甩了過去:“啪!”


     


    “滾開!我看到你就惡心!”


     


    這一巴,是為我,也是為段衡。


     


    一開始就錯了,


     


    他段譽到底有什麼資格,來接收我的愛。


     


    披著謊言,藏著二心,這段婚姻,怎麼想都惡心!


     


    我拿起離婚協議甩到他臉上:“快籤!一會直接去民政局!”


     


    明明段譽愛的根本不是我,


     


    此刻他又拿出一副受傷的模樣。


     


    可憐的望著我。


     


    令人作嘔!


     


    最終,段譽還是和我去了民政局。


     


    等過了30天冷靜期,我就和他段譽一點關系都沒有了。


     


    段譽欲言又止,可終究還是沒有再說什麼。


     


    隻有那滿臉的愧疚,似真的在後悔這3年來的所作所為。


     


    段衡這幾天,都是我在照顧。


     


    雖然他嘴上說著不用:“我隻是燙傷了,不是殘廢了。”


     


    可我像是要彌補這3年來愛錯了人,


     


    殷切的對著他好。


     


    一天晚上不小心灑了湯,我想打掃一下卻腳上一滑。


     


    段衡眼疾手快的過來扶我,卻被帶到了地上。


     


    軟綿相觸,沒想到,這麼狗血的劇情會在我們身上上演。


     


    ——我和段衡不小心親上了。


     


    段譽就是這個時候開門進來的。


     


    他一臉不可置信,生氣的扯起段衡。


     


    段衡“咳咳”兩聲扭過頭,耳朵尖可疑的染上一抹緋紅。


     


    段譽罵我:“許念!你要臉嗎?他是我弟!”


     


    被他一摻和,我語氣都冷了下來:“這不是你之前說的嗎?你弟照顧我,也是一樣的。”


     


    段譽怒不可遏,犀利冷冽的眼神如同刀子射在我身上:


     


    “你搞清楚,他救了你又如何?和你日夜相對三年的人,是我!”


     


    “許念,你不會愛著誰都分不清了吧?”


     


    我冷聲一笑。


     


    直言道:“你知道嗎段譽?每次你踐踏我的心意時,那些把我當眾丟下的時候、把我禮物丟垃圾桶的時候,都是和段衡的那段時光支撐我繼續對你付出的。”


     


    “是我傻!一直以為段衡是你!”


     


    “你才是那個替身!段譽。”


     


    段譽登時變了臉色,蹣跚著後退了半步:“不可能,許念。”


     


    “不可能都是假的!”


     


    “你在騙我對不對?”


     


    我搖了搖頭,語氣帶著嘲諷:“你不愛我時,我也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被自己騙自己了,段譽。”


     


    “我不愛你了。”


     


    段譽落荒而逃。


     


    段衡看了眼關上的門,眼神有些玩味:“許念同學,真的那麼喜歡我嗎?”


     


    我像是立馬換了張臉,眼神躲閃,語氣羞赧:“我,我確實記了你很久,也找了你很久。”


     


    “但是對不起,浪費了在一個人渣身上這麼久,要是能早點找到你,就好了。”


     


    說罷,我神色有些黯淡。


     


    段衡走近,高大的身影籠罩著我,男人撩起我一縷發。


     


    語氣柔得像水:“對啊,整整3年,還差點給他生了個孩子。我真的要吃醋了。”


     


    “許念,我真的不知道,走了之後,你會一直記我記這麼久。”


     


    他低下頭,溫熱的掌心撫上我的臉頰:


     


    “但……我們還有無數個三年,不是嗎?”


     


    “沒關系的許念,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一直。”


     


    像是海妖引誘獵物的呢喃在我耳邊繞,撓的我心都酥麻。


     


    段衡眼底湧動著濃烈的情愫,低頭就吻了上來。


     


    清列的氣息包裹著我,我被親的腦袋都發脹。


     


    我攥緊他的衣擺。


     


    心裡被填的滿滿當當。


     


    真的是他。


     


    真好。


     


    8


     


    在回何思薇家時,


     


    段譽買了幾瓶啤酒。


     


    心裡悶的發慌。


     


    他不知道為何,就走到了這一步。


     


    本以為,許念在他心裡就那樣。


     


    ——隻是何思薇不在時的一個慰藉。


     


    當年何思薇出國結婚,


     


    他隻覺得心都要S了。


     


    第一次這麼恨自己的身份。


     


    恨他和何思薇之間的那道鴻溝。


     


    可後來,許念像團永遠不會滅的火焰。


     


    包裹他、溫暖他,


     


    他逐漸覺得,這日子,好像也還不錯。


     


    就連一開始隻是出於玩味心思的頂替了段衡做的那件事,


     


    也不想和許念坦白了。


     


    他莫名的有些害怕,


     


    許念濃烈的愛意,會隨著謊言的坦露,而一起消逝。


     


    但他大抵是不怕的,


     


    因為段衡失憶了。


     


    他不信,就這麼巧,能恢復、能讓這個真相重見天日。


     


    可當何思薇回來的那一刻,他突然就不想管了。


     


    毫不猶豫的就讓剛回國的段衡換了他的衣服,


     


    先去冒名頂替一下對許念的照顧。


     


    畢竟她流產了,


     


    要是知道不是他,還指不定要怎麼鬧呢?


     


    何思薇是他心裡永遠不能撼動的一個,


     


    就連要流產的許念也不行。


     


    但其實他沒有離婚的心思。


     


    隻是覺得,許念這般愛他,不會介意他對何思薇的“稍微”陪伴的。


     


    薇薇是個跳舞的,腿沒了,


     


    這麼困難的時候,他不能不在身旁。


     


    他是想,陪她渡過這段困難的時期。


     


    畢竟,許念總是會在身後等著的,不是嗎?


     


    可後來,事情漸漸脫離了他的控制。


     


    許念居然說要離婚?


     


    段譽覺得她不可理喻,隻不過又是一個博得他關注的粗劣手段罷了。


     


    所以段譽罵了她、吼了她。


     


    但逐漸的,段譽發現不是那樣的,


     


    許念,似乎真的要離婚。


     


    直到許念生氣的拆穿了他3年的謊言時,段譽真的慌了。


     


    心像是被尖刀絞著,


     


    生疼生疼。


     


    他感到有什麼在悄悄流失,


     


    是許念的愛嗎?


     


    段譽一瓶一瓶的喝著啤酒,何思薇還在旁邊嘰嘰喳喳的勸。


     


    很吵。


     


    她懂什麼?許念才是他的老婆。


     


    意識逐漸模糊,段譽終於醉倒了過去。


     


    ……


     


    段譽喝酒喝到進醫院了。


     


    我覺得新奇,


     


    可心底毫無關心。


     


    甚至在30天一到,


     


    直接去醫院不耐的催著段譽和我去民政局領離婚證。


     


    他那副蒼白的面孔,我都怕有人衝出來說我N待病人。


     


    可沒辦法,我實在是煩透這段婚姻。


     


    快點離婚——是我當下唯一的願望。


     


    走到民政局門口。


     


    段譽破天荒的哭了,他眼眶通紅,俊朗高大的男人就這麼微躬下身。


     


    語氣滿是懇切的哀求:“念念,我們不離婚,不離婚好不好?”


     


    “何思薇我已經安頓好了,隻要你不願意,我和她甚至不會再見面。”


     


    “求你了,別不要我。好不好?”


     


    面色蒼白的男人,眼底慘紅一片,支離破碎。


     


    我平淡的盯著他,搖了搖頭:“放手吧段譽。”


     


    “三年了,我對你有多好,我有多愛你,你是知道的。”


     


    “你也不虧了,現在,放我自由吧。”


     


    “你很清楚,我已經不愛你了,不是嗎?”


     


    ——啪嗒啪嗒!


     


    微涼的水珠打在我臉上。


     


    居然下雨了。


     


    段譽低著頭,背脊微彎。


     


    細密的雨水砸到他的眼睑,匯聚成豆大的水珠,而後墜落。


     


    他眼裡揪著一絲執著,腳步像釘在了原地。


     


    突然,


     


    一大片的陰影打在了我的頭上,我感受到了熟悉的檀木香。


     


    抬頭望——是段衡。


     


    他溫柔的垂眸問我:“念念,辦好了嗎?一會去吃牛肉火鍋。”


     


    語氣溫和,給冷寂的雨幕平添幾分暖意。


     


    我挽上段衡的臂彎,朝面前淋的似落水狗的男人淡淡叫到:


     


    “走吧段譽,快把離婚證領了。別耽誤我和段衡吃火鍋。”


     


    段譽終於動了,眼神空洞,像是一瞬間被抽走了靈魂。


     


    他自嘲著扯出一抹笑:“好。離,離吧。”


     


    離婚證到手的一瞬間,


     


    心頭的巨石終於卸下。


     


    我真正的,和這段錯誤的婚姻說再見了。


     


    我牽著段衡果斷的走了出去。


     


    而段譽,則沉默的站在原地。


     


    我知道,他一直在望著我的背影。


     


    可又如何?


     


    畢竟,我不會再為他回頭了。


     


    ……


     


    離婚的第二年,我和段衡再婚了。


     


    在外人眼中,這或許是一場倉促的轉變,但於我而言,這是新的開始。


     


    段氏家族的權力爭鬥,現在成了段衡和段譽之間的較量。


     


    可出奇的,段衡雖大多在醫院渡過,


     


    商業頭腦和手段確實格外的凌厲敏銳。


     


    就連段譽也在他手上吃了不少虧。


     


    我曾經調侃過他這一點,


     


    段衡隻笑著親了親我嘴角:“我是去治病,又不是不能看書學習。”


     


    “何況高中時,沒見識過我腦子有多好嗎?”


     


    “再說,你一個許氏總裁,我作為你老公,怎麼也不能被人壓一頭吧?我可得給我老婆長臉。”


     


    我親昵的刮了刮他的鼻子,笑罵著說他:“淨會貧嘴!”


     


    可很快,段衡就直接拿下了總裁的位置,


     


    直接用行動來說話。


     


    而段譽則像條敗家犬,接著開拓國外業務的理由,直接灰溜溜的逃到了國外。


     


    段衡告訴我這個消息時,


     


    陽光斜斜打在落地窗上,映在男人俊朗的半張臉上。


     


    花香隨著春風飄進來,


     


    日子,


     


    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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