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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離婚後,渣男痛哭流涕求原諒 4817 2025-06-13 15:4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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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季宴的注意力被「嫂子」吸引:「別喊她『嫂子』,我們離婚了。」


    他攬著白薇薇走近,對我一臉怒容。


     


    「楚瑜,要點臉。嘴上說著生病了,卻勾引小叔子。」


     


    我再也忍不下去:「那季總呢?最後的離婚手續還沒辦,就已經攬著小三招搖過市了。」


     


    季宴一巴掌扇過來:「夠了,嘴巴放幹淨點!我和薇薇清清白白。」


     


    我躲閃不及,眼看巴掌就要落在臉上,季星的手攔住。


     


    他抓著季宴的胳膊,用力一推。


     


    嘴上也不客氣,陰陽怪氣:「我的好哥哥,做人不能雙標啊。」


     


    季宴猛地後退兩步,眼看就要上演一場鬥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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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薇薇楚楚可憐地拽著季宴,咬起下唇:


     


    「阿宴,我不舒服。」


     


    季宴的注意力頓時被轉移,大手握著白薇薇的腰。


     


    「薇薇,你哪裡不舒服?是不是胃疼?」


     


    白薇薇點頭,季宴撂下一句話:「楚瑜,別以為演戲就能吸引我的注意,你這些把戲我都看膩了。」


     


    說罷,頭也不回地抱起白薇薇離開病房。


     


    季星煩躁地說了句髒話。


     


    「他是不是瞎,你的臉都白成這樣。」


     


    是啊,無論怎麼做,他都覺得我是在吸引他的注意力,故意作的。


     


    以前的我還會為他的一言一行傷心。


     


    但是現在,我不在乎了。


     


    我還有三個月的時間,要好好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現在想想,為了男人,浪費最寶貴的十年,真是愚蠢的做法。


     


    我咽下喉頭的鮮血。


     


    我看向一臉擔憂的季星,扯起嘴角。


     


    「能拜託你一件事嗎?


     


    「不要把我生病的事情說出去。」


     


    季星沉默,他盯著我,目光沉沉,再也沒有風流倜儻的樣子。


     


    「你還愛著季宴?這麼不想讓他擔心?」


     


    我搖頭失笑:「不是,我隻是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了。」


     


    第二天,我把別墅的所有東西全部扔掉,包括那枚婚戒。


     


    然後拎著行李箱,前往江南的應靈觀。


     


    想要取下當年的同心結,既然要斷,那就斷得徹底。


     


    8


     


    應靈觀在山上,信徒要一步一叩首,磕過長長的石階,才能拿到同心結。


     


    同心結,恩愛情深,永結同心,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當年,我的一顆心都撲在他身上。


     


    他同意我的告白之後,聽他偶然提起那個同心結,我便一步一拜求來了同心結。


     


    當我告訴他我掛了同心結上去,他卻渾不在意。


     


    可能當時的他全身心都落在白薇薇身上。


     


    連那個同心結,都是因為白薇薇想要。


     


    現在,我的心已經不會被他們刺痛了。


     


    我嘴角掛著得體的微笑,爬上千年的古樹。


     


    伸手將那枚同心結取下。


     


    我現在的身子就跟瓷娃娃一樣,稍微動一動,就像要散架一樣。


     


    我坐在樹杈上喘氣,手裡攥著同心結。


     


    眺望遠方的風景時,我的心境前所未有的開闊平靜。


     


    這是十年來,我第一次放松下來。


     


    很可惜,平靜很快被人打破。


     


    熟悉的聲音響起:「楚瑜,你在幹什麼?」


     


    是季宴。


     


    我攥著同心結的手用力收緊。


     


    「你怎麼來了?」


     


    我不想回頭,看著季宴的那張臉,我隻會覺得過去的那些年更加不值得。


     


    白薇薇驚訝的聲音響起:「小瑜,你也來了啊。


     


    「好巧,我和阿宴也是想著過來看看同心結。」


     


    懶得和他們廢話,休息夠了,我從樹上下來。


     


    誰知季宴卻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讓我忍不住擰眉。


     


    「你來這幹什麼?為了不離婚,連跟蹤這樣的小把戲都弄出來了,楚瑜,別讓我看不起你。」


     


    我左手手腕被抓得生疼,再也抑制不住。


     


    右手抬起,我狠狠給了他一個巴掌。


     


    打斷他的自說自話。


     


    「麻煩季先生離我這個前妻遠一點,還有,我來這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我面帶譏諷地看著被打蒙的季宴。


     


    心裡報復的快感一下子蓋住身體的疼痛。


     


    季宴仍舊不肯放手,他看見了被我捏在手裡的東西。


     


    「你、你怎麼會有同心結?」


     


    9


     


    我忍不住譏笑:「季宴,腦子不好記得去看腦科。


     


    「我當時就跟你說過,我去求了同心結,現在不過是想要拿回自己的東西罷了。」


     


    白薇薇輕咬下唇,拉住季宴:「阿宴,我們先去……」


     


    季宴一把甩開白薇薇,目光緊緊盯著我。


     


    「怎麼可能?你不是騙我的嗎?當時你不是和那些人出去旅遊嗎?!」


     


    我不是啞巴,但季宴卻是個實打實的聾子,自以為是,隻聽自己想聽到的。


     


    「季宴,我那時是為了給你一個生日驚喜。


     


    「為了你的一句話,我跑去一步一階地磕頭,隻為那個同心結。


     


    「那時我發著燒,回來就病倒了。還是強撐著給你打電話發消息,想和你一起來道觀。


     


    「可是你在幹什麼?你在陪著白小姐。」


     


    一字一句,聽得季宴接連後退。


     


    「不、不可能,怎麼會這樣。明明薇薇說那枚同心結是她求來的。」


     


    白薇薇強裝鎮定:「小瑜,我知道你是想挽回阿宴,可你不能撒謊汙蔑我啊。」


     


    我最討厭白薇薇這副楚楚可憐,倒打一耙的樣子。


     


    「白小姐怕是沒求過同心結,這裡的每一個同心結都是有記錄的。」


     


    「不信的話,大可以去查一下記錄檔案,看看到底是誰在說謊。


     


    「季宴,說到底,你隻不過是在為自己的精神出軌找借口,你讓我惡心。」


     


    接著,我拿出兜裡的防風打火機。


     


    「至於挽回,呵呵。」


     


    火苗蹿出,同心結頓時被點燃,不過須臾,隻剩散落在青磚上的灰燼。


     


    我用力碾滅地上的火星,看著慌張的季宴,和他身邊心虛的白薇薇。


     


    「祝你們二位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離開院子。


     


    剛出院門,身體的痛苦反撲上來。


     


    我眼前一陣陣發黑,最後一絲力氣消耗殆盡。


     


    「哇」的一口,鮮血直直從我的口中的噴出。


     


    天旋地轉間,我好像看見了滿臉慌張的季宴。


     


    真是,太丟臉了。


     


    早知道不和他們吵架浪費精力了。


     


    10


     


    意識昏昏沉沉,我隻感覺到一陣顛簸。


     


    我勉強掀開眼皮,是季宴背著我下山的,白薇薇不見蹤影。


     


    我腦子不清醒,說話也斷斷續續,但我依舊強撐著發泄怨氣。


     


    「季宴,我最後悔的就是遇見你。


     


    「如果不是遇見你,我就不會相信你的許諾。


     


    「當時你說你要對我和孩子負責,你食言了。


     


    「你還說你以後隻喜歡我一個。


     


    「我被楚家趕出門,是你說你會給我一個家。


     


    「可你騙了我,辜負真心的人要吞一千根針。」


     


    「騙子……」


     


    我說得磕磕巴巴,還一直大口大口地吐血。


     


    眼淚和著血,浸湿季宴的衣服。


     


    季宴的心跳格外猛烈。


     


    他第一次清楚自己的心意,他不能失去楚瑜:


     


    「不,阿瑜,別說了,再堅持一下,一會兒就好。馬上就要到醫院了。」


     


    「阿瑜,是我對不起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不離婚了。」


     


    可我已經陷入昏迷,再也無法給予他回應。


     


    再睜眼,我對上男人充滿擔心自責的眸子。


     


    「阿瑜,骨癌晚期……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季宴雙手抱頭,一副深情男人的嘴臉。


     


    又下意識把錯誤推到別人頭上。


     


    以前我愛他,自然不介意。但現在:


     


    「別惺惺作態了,我爸跟你說了吧。


     


    「還有那天我打的電話,以及上次。


     


    「季總還要扇我巴掌呢。」


     


    我的語氣輕飄飄的,卻似有千斤重。


     


    壓得季宴面色慘白,雙眼充血。


     


    「不、不是這樣的……」似是想起來什麼,他激動地握住我的手,「你一定還愛著我,不然怎麼會記得我。」


     


    說完,又神經質地扇自己耳光。


     


    「是我錯了,阿瑜,你原諒我好不好?」


     


    「季宴,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能談的隻有離婚。」


     


    說完,我懶得再看男人表演,伸手去按呼叫鈴。


     


    「護士,我需要休息。」


     


    很快,季宴被醫務人員趕出去。


     


    走之前,他還依依不舍地看著我,嘴裡呢喃。


     


    「阿瑜,你等我。」


     


    11


     


    他想做什麼,我已經不關心了。


     


    主治醫師還想勸我治療。


     


    「醫生,我隻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治不治已經沒有意義了。」


     


    我衝他揚起笑容:「當初奶奶也是這樣,我很清楚。」


     


    醫生敏感細膩,眼淚汪汪。


     


    「心疼我的話,就多給我開些止痛藥吧。」


     


    醫生擦掉眼淚,點頭同意了。


     


    「我給你申請三級鎮痛藥品,晚期可以用強阿片類,不然也太痛苦了。


     


    「還有,你現在不適合到處亂跑,還是靜養吧。」


     


    我拿著一大堆止痛藥,想起醫生絮絮叨叨的囑咐。


     


    我放棄旅遊的計劃,回到了小鎮。


     


    推開塵封的大門。


     


    好像又回到當時和奶奶相依為命的日子。


     


    可惜一切已經物是人非。


     


    我懶洋洋地躺在躺椅上,盯著細細密密的雨絲。


     


    完全不管外界的紛紛擾擾。


     


    離開醫院的時候,我就把電話卡掰碎扔進了垃圾桶。


     


    手機直接關機。


     


    自然不知道季宴和楚家人為了找我,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季宴為了讓我看到他的決心。


     


    斷了和白家的合作,又把白薇薇送到國外。


     


    切斷楚家的後路,又放話,楚家如果不能得到我的原諒,隻能面臨倒閉破產。


     


    當季宴趕到醫院的時候,卻被告知我已經出院。


     


    他當時的心情我自然不知道。


     


    也不在乎了。


     


    我每天除了去山神廟拜一拜,就是窩在家裡。


     


    房子被我打理得格外幹淨漂亮,就像奶奶還在的時候一樣。


     


    這天,我剛打開院門,就發現門外站著季宴。


     


    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就找過來了,看來腦子還在。


     


    男人眼神帶著祈求,懷裡還抱著孩子。


     


    見我出來,語氣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


     


    「你看,孩子被我照顧得好好的,他多像你啊。」


     


    是啊,小小的一個,眼睛一眨一眨地望著我,咿咿呀呀地叫著,揮舞著小手。


     


    見我神色松動,他又湊上前:「你摸摸他。」


     


    這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


     


    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想要觸摸他,卻在即將碰上的時候移開手。


     


    閉上眼睛,我眼角湿潤下來。


     


    不,不能心軟。


     


    我強硬地逼迫自己不再看他。


     


    朝著前方走去。


     


    季宴眼神黯淡下來,但依舊抱著孩子跟在我身後。


     


    一路上,他都在試圖搭話,跟我說最近一個月的事情,又說想帶我回去。


     


    「阿瑜,以前是我不懂得珍惜,但現在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們之間有誤會,你聽我解釋。


     


    「如果你還不解氣,打我罵我都行。求你,別不理我。」


     


    說到最後,男人越發卑微討好。


     


    我隻覺得厭煩,冷冰冰開口打斷:「季宴,我們之間就像那枚燒毀的同心結。


     


    「已經沒什麼好談的。」


     


    季宴锲而不舍,轉而提起孩子。


     


    「孩子馬上三個月了,還沒有取名字,我想等你……」


     


    我閉眼,選擇不去聽。


     


    我認認真真地祭拜山神,然後去山神廟的後面。


     


    拔掉長勢瘋狂的野草,又編成草環,放在墓碑上。


     


    身後的季宴自然看清了是誰的墓碑。


     


    他也跟著跪下,對奶奶懺悔。


     


    翻來覆去還是那一套說辭。


     


    12


     


    他一臉深情,提起以前的甜蜜時光,想要喚醒我的記憶。


     


    是啊,結婚的第一年。


     


    雖然我因為心裡的芥蒂,不肯碰季宴。


     


    但我依然會在每一個夜晚為他留一盞燈。


     


    在他應酬回來時,端上一碗醒酒湯。


     


    他也會在我熟睡時,把我從沙發抱回床上。


     


    在我因為奶奶病重時,溫柔地安慰我,說要成為我的依靠。


     


    即便出差,也會記掛著給我買禮物。


     


    數不清的點點滴滴的幸福,在一年後戛然而止。


     


    第一次發現端倪是什麼時候呢?


     


    是從不用香水的他,身上沾染著茉莉香氣。


     


    那是白薇薇身上獨有的香水味。


     


    那一刻,我心如刀割。


     


    當我再次接受他的時候,他卻任由自己爛掉,還妄想蒙騙我。


     


    我不甘心,自己付出了那麼多。


     


    最後得到那樣的回報。


     


    我開始查崗,跟著他上下班。


     


    每天偷看他的手機,查詢他的行蹤。


     


    甚至到後來,試圖拿錢讓白薇薇離開京市。


     


    他是怎麼說的呢?


     


    記起來了,他把白薇薇護在身後。


     


    他說我是跟蹤狂、神經病、一個瘋婆子。


     


    我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季宴,無動於衷。


     


    直到:


     


    「奶奶,我知道你盼著阿瑜幸福,我以後會對她好一輩子,您在泉下就放心。」


     


    我再也忍不住,看著他冠冕堂皇,試圖拿奶奶的遺願道德綁架我的樣子。


     


    我狠狠甩過去一巴掌,打得男人偏過頭。


     


    他虛弱地靠在墓碑上,壓抑的情緒噴湧而出。


     


    「好,那你對著奶奶的墓碑老實回答!


     


    「你知道奶奶是怎麼S的嗎?


     


    「是白薇薇,她跟奶奶說,你不要我,要把我掃地出門。她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我。把奶奶活生生氣S了!」


     


    季宴的眼神陡然凝固。


     


    「你想說什麼?


     


    「說不是白薇薇?說你不知道?


     


    「不,你知道,你都知道,你縱容她,縱容她氣S奶奶。你和她都是S人犯!」


     


    季宴慌亂地搖頭:「不,不是的。她跟我說,她隻是看望奶奶一眼……」


     


    「季宴,你不覺得自己太無恥了嗎?」


     


    我悽然地笑出聲。


     


    季宴懷裡的孩子也開始哇哇大哭。


     


    我收起臉上的笑容,冷漠地看向他。


     


    「我都能查到的事情,想必季家的掌權人肯定能夠查到。


     


    「還有,你說把白薇薇送到國外,是為了我,還是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呢?


     


    「季宴,從同心結點燃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就沒有可能了。」


     


    季宴的臉色一白再白,嘴唇嗫嚅,說不出半句話。


     


    最後他倉皇地抱著孩子離開。


     


    我又叫住他:「季宴。」


     


    季宴眼裡迸發出希冀的光,下一秒被我擊碎。


     


    「我把孩子給你,是為了讓他得到最好的東西。」


     


    13


     


    看著再次跪在小院前的季宴。


     


    我知道:我的計劃成功了。


     


    但這還不夠,一切都沒結束。


     


    江南的煙雨朦朧,今天的雨滴卻格外大。


     


    季宴跪在地上,低垂著頭。


     


    他說:「都是我的錯,阿瑜,是我的錯。


     


    「求你,原諒我吧。」


     


    孩子被他護在懷裡,沒有沾上任何雨水。


     


    豆大的雨滴打在人身上,季宴就像初見時一樣狼狽。


     


    雨勢越發猛烈,終於他的助理撐著傘跑來。


     


    隔著雨幕,聲音也斷斷續續。


     


    「季總,集團因為……股票下跌……您……主持大局……」


     


    我將止痛藥咽下,看著助理抱起孩子。


     


    季宴依舊跪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撐起傘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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