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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為幫白月光脫罪,丈夫親手將我拋屍 4913 2025-06-16 16:0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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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的丈夫是名律師。


     


    是眾人眼裡正義善良的律政先鋒。


     


    可為了給白月光脫罪,他親手將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屍扔下山崖。


     


    他不知道的是,這具女屍正是他懷胎五月的妻子。


     


    更不知道我是系統攻略女,S不了。


     


    1


     


    深夜,暴雨傾盆而下,衝刷著地面。


     


    我的身體躺在柏油路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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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臉上面目全非,血混著泥土流成河,無法找不到出血口。


     


    男人盯著半晌,似有掙扎。


     


    但很快男人帶上手套,託起我的頭,一點點往路邊拖。


     


    這條路段是盤山公路,它的邊緣是萬丈懸崖。


     


    這個男人正是我的丈夫秦宇。


     


    兩小時前,他的小青梅給他打電話。


     


    江晚聲線慌張,哭著找他求救:「阿……阿宇哥哥,我撞到人了,怎麼辦?我好害怕。」


     


    他就趕來了。


     


    剛到立馬摟著在車裡瑟瑟發抖的江晚安撫:「晚晚,別怕,我來了,我來了。」


     


    江晚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好一會緩過氣:「阿宇哥哥,我今天去山上給伯母祈福。在這拐彎處沒想到會撞到人,她留了好多血,嗚嗚嗚嗚嗚……」


     


    秦宇輕輕拍著她的背,輕聲低哄:「沒事沒事,有我在。」


     


    屍體在雨水浸湿,加重不少。


     


    秦宇拖著我視線模糊,被一顆石頭絆倒,猛地栽在我身上。


     


    他看著我那張沾滿血汙的臉,嚇得連後退幾步,喉腔上湧。


     


    秦宇趴在地上幹嘔不止。


     


    緩了好一會,把屍體拖到山崖邊。


     


    他深吸一口氣,閉著眼,將屍體扔下山崖。


     


    秦宇附身往下看,黑隆隆一片的山底,他捂著心髒長舒了一口氣。


     


    當晚,他帶著江晚回到山上寺廟住了一宿。


     


    劫後餘生的松弛在這一刻。


     


    江晚甜甜一笑,在他臉頰處輕輕一吻:「阿宇哥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秦宇臉色些許僵硬,看向江晚眼底溫柔似水。


     


    2


     


    一個星期後,我的屍體漂到河岸。


     


    被釣魚的老頭發現時,屍體已經嚴重腐爛,出現巨人觀。


     


    「清流河處驚現一名屍體!」消息在網上傳開。


     


    秦宇提早知道了消息。


     


    但他更忙的是,找人銷毀那晚的車。


     


    助理敲門進來,欲言又止,遞過去一張車輛單。


     


    「秦律,我在處理車時發現兩輛車中……有一輛車牌號是夫人的。」


     


    秦宇眼神慌了一瞬,隨即斬釘截鐵說道:「肯定是寧歲!找人僱佣陷害晚晚S人。」


     


    他忙掏出手機,給我打去電話。


     


    一連打了好幾個,都無人接聽。


     


    周遭寂靜沉悶,秦宇神情微僵,手掌緊握。


     


    「啪!」一聲響,手機被摔碎在地上。


     


    「她自己犯了這麼大錯,還敢不接電話!」


     


    我的靈魂聽到這話冷笑出聲。


     


    好可惜,他差點就知道我S了。


     


    系統忍不住吐槽:這賤男腦子有病吧,這倆真是馬桶配馬桶蓋,絕配!


     


    前臺打來電話,說江晚來了。


     


    江晚輕車熟路坐在沙發上,衝秦宇笑著說:「阿宇哥哥,今天做了你最愛的糖醋排骨。」


     


    秦宇神色不自然,有些走神。


     


    我也給他做過糖醋排骨。


     


    當初我為了學好糖醋排骨,求了他最常光顧的店家師傅好久。


     


    做菜小白的我,手上不知被燙了多少個水泡。


     


    花了整整一年時間,才勉強入他口。


     


    江晚親呢拉過他的胳膊,整個身子靠在他腦袋。


     


    秦宇最討厭我這樣纏著他,他說這樣他沒辦法工作、吃飯。


     


    「還不錯,晚晚可以當大廚了。」


     


    女人撒著嬌,嘴裡嘟囔著:「不嘛,我隻想做給你一個。」


     


    濃情蜜意,好一對渣男賤女。


     


    系統看著來氣:辣眼睛,辣眼睛,你當初怎麼看上他的。


     


    我抿抿唇,扯出一絲笑:「大概是眼瞎吧。」


     


    3


     


    可不就是眼瞎。


     


    我是系統事業型攻略女,我來這的任務是幫助秦宇成功掌權秦氏。


     


    秦宇是秦世明背著夫人養在外面的私生子。


     


    秦氏一向家風嚴苛,膝下子女皆出自正室夫人。


     


    奈何楊紅肚子不爭氣,隻生出一個女兒。


     


    秦視明病逝前坦白私生子的真相,秦老爺子念及父子情,又感懷秦家子嗣流落在外。


     


    秦宇被帶回秦家。


     


    但因為身份的尷尬,他一直被排除在秦家之外。


     


    我第一次遇見秦宇,是在醫院。


     


    那時他剛從一場車禍中逃生。


     


    生母骨灰被秦夫人秘密藏匿。


     


    他患上了創傷應激障礙,變得易怒,焦躁不安。


     


    像隻受驚的小鹿。


     


    我心疼他,於是刻意接近,陪著他走出來。


     


    從默默無聞、隨意被打壓的私生子到如今秦家掌權人。


     


    秦宇實現了夢想,開辦律所。


     


    名聲在外,是堅持正義的律政先鋒。


     


    我強勢地介入他的生活,成為了他的依賴。


     


    我陪了他七年。


     


    這七年裡,習慣的不僅是他,我也對他動了真情。


     


    所以在系統提醒我攻略任務完成時,我留了下來。


     


    因為那個純情少年告訴我,我是他的唯一,此生摯愛。


     


    當他笨拙生疏地說出求婚誓詞,說他想和我有一個家的時候,我沒有一絲猶豫。


     


    我知道他最大的心病是生母的骨灰。


     


    我動用一切關系幫他找,同秦夫人周旋。


     


    我始終記得我冒著生命危險,找到他母親骨灰的那一刻。


     


    秦宇脆弱得像個孩子,抱著骨灰哭了很久。


     


    那時候他看我的眼神溫柔似海,甜得發膩。


     


    我以為他的愛永遠不會消失。


     


    4


     


    我失蹤的第八日,醫院找不到我,給我的緊急聯系人打電話。


     


    秦宇接到電話時,懵了一瞬,很快神色恢復正常。


     


    「安喬這幾天生病,在家休養。這邊辛苦補個手續。」


     


    秦家掌權人的面子是好使的。


     


    對面那頭連連說好,還特意囑咐我一定要休息好再來上班,不急。


     


    秦宇盯著手機許久,有些走神,隨即喃喃自語道:「這都多久了,鬧脾氣得有個度,一個電話都不打,還真是狠心。」


     


    他點開我的頭像,翻動著聊天記錄。


     


    看最近的消息,大多是我說了一堆關心他的話,隻換來一句「OK」的手勢表情或者已讀不回。


     


    打開通訊錄,通話記錄還停留在一個多星期前我給他打的十幾個未接電話。


     


    秦宇變了,變得越來越沒有耐心。


     


    甚至和他溝通都變成了一件很困難的事。


     


    我給他提前一晚熨燙的西服,第二天他卻穿著另一套出門。


     


    出門前,我叮囑他:「今天下雨,記得帶傘。」


     


    他眉眼緊蹙,不耐道:「哦。」


     


    卻把雨傘丟在玄關處。


     


    客廳擺放的合照,那是我們戀愛後的第一次合照。


     


    他盯著我,我看著鏡頭,臉笑開了花。


     


    隻是那張合照被撕碎粘黏後,顯得照片中的人笑得有些詭異。


     


    他看了許久,從手機翻出原圖,吩咐助理重新洗一張出來。


     


    破鏡不能重圓,他又何必裝作對我念念不忘的深情模樣呢?


     


    沒有我的幹涉,他該更幸福才是。


     


    5


     


    圈裡聚會,好事者叫了一群美女助興。


     


    唯獨秦宇坐在角落,手指定格在和我的聊天框,指節不斷往下翻動。


     


    張巖湊過來,他下意識將手機滅屏。


     


    「宇哥,幹嘛呢?和嫂子鬧矛盾了?」


     


    「要不我打電話叫嫂子過來,女人哄哄就好了。」


     


    秦宇提起一杯酒,神色漠然開口:「喝酒。」


     


    秦宇還是喝多了,嘴裡嘟嘟囔囔的說個不停。


     


    張巖給了我撥了很多電話,沒人接。


     


    他問秦宇:「嫂子不接電話,怎麼辦?」


     


    秦宇癱在沙發上,眼神緊閉,半晌才開口:「晚晚,晚晚……」


     


    我神色木然,坐在一邊,冷眼看著他。


     


    心髒最深處湧起細細密密的刺痛。


     


    江晚來的很快,原本是打算帶秦宇去酒店開房。


     


    但喝酒的秦宇態度強硬,執意要回家。


     


    回到家,江晚扶著秦宇到床邊,手法親呢地喂了杯水。


     


    就忙不迭脫自己衣服,往男人身上湊。


     


    秦宇將她緊緊擁在懷裡,輕輕囈語:「怎麼才回來。」


     


    就在我以為下一秒就要有長針眼的畫面時,秦宇卻猛的推開江晚。


     


    眼神清明了些:「晚晚?」


     


    江晚神情曖昧,繼續趴在他身上:「是我,阿宇哥哥。」


     


    「都說天降打不過竹馬,我們才是原本的一對。」


     


    江晚繼續挑唆:「你為什麼就不能正視你的感情呢?」


     


    聽到這話,惡心得我直反胃。


     


    天降打不過竹馬,那S了的天降呢?


     


    其實在攻略秦宇之前,他身邊的關系網我都很清楚。


     


    江晚是他家保姆的女兒。


     


    從小同他長大,也是因為有秦宇的庇護,江晚可以上她夢寐以求的貴族學校。


     


    可以享受著秦宇給她大小姐般的優待。


     


    隻因為剛來秦家的時候,隻有江晚主動靠近他。


     


    答應和秦宇在一起前,我曾試探性問過他:「你有沒有喜歡過別人?」


     


    他當時回答十分幹脆:「沒有。」


     


    甚至主動向我解釋在他的異性關系網,主動提及江晚。


     


    「她是我家保姆的女兒,小時候我們關系不錯,後來她出國了,我們就斷了聯系。要說的話,我們算是朋友。」


     


    他神情認真地告訴我:「安安,我分得清什麼是愛情、友情。」


     


    可江晚回國後,他在我生日那天,陪她去逛街。


     


    任由江晚在微博發模稜兩可的曖昧話語。


     


    評論區清一水的cp粉。


     


    「我家晚晚配得上,配得上!這波屬實秦宇高攀了。」


     


    「嗚嗚嗚嗚嗚,又暗戳戳撒狗糧,青梅竹馬的文好愛磕啊。」


     


    「我就知道晚晚家裡身份不俗,和秦家太子爺從小就認識。」


     


    「爸爸媽媽我出生啦!」


     


    我拿著手機,找他理論。


     


    秦宇不以為然地解釋:「晚晚是博主,需要借我營銷,漲粉炒熱度。」


     


    我紅著眼眶,神色錯愕質問他:「那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們這段營銷,給我造成多大困擾?」


     


    我和秦宇相愛七年,親朋好友都知道,我倆的合照自然也不少。


     


    因為這波熱度,有人扒出我和秦宇的合照,人肉我的身份信息。


     


    甚至來我醫院鬧,破壞公共秩序。


     


    我被迫成了插足感情的「小三」。


     


    最後,秦宇無奈妥協,處理了一批醫院鬧事者。


     


    當晚,江晚發布內容「開玩笑的啦~」


     


    可這句話更像是情侶間的小情趣。


     


    在很多我和江晚的選擇中,秦宇選擇了江晚。


     


    我見過他愛我的樣子,又怎麼看不出他不愛了呢?


     


    秦宇順利掌管秦家的那天,我們約在酒吧慶祝。


     


    剛開始他不停搗鼓手機,我擔心他有急事。


     


    他說隻是回復工作消息。


     


    我才放心。


     


    幾杯微醺後,秦宇看向我,深情款款:


     


    「安安,真幸運遇到你,這輩子我會好好愛你,下輩子,下下輩子……」


     


    我感動到落淚,開玩笑說:「如果哪天你不愛我了,和我說,我們好聚好散,不會糾纏的。」


     


    可後來我才知道,那天的消息是發給江晚的。


     


    他怕江晚不舍得吃穿,二話不說給她匯去五十萬。


     


    辜負真心的人,活該吞一千根針。


     


    可我明明說過,如果你不愛我了,告訴我就好了。


     


    不愛,為什麼要傷害?


     


    6


     


    思緒拉回,秦宇聽著江晚的情話,怔楞了下,還是避開女人含情脈脈的眼眸,啞聲回道:「晚


     


    晚,你先回去。」


     


    隔日,秦宇手掌無意識朝身側探去,驚醒。


     


    他仔細環顧略顯空蕩的家,視線看到冰箱上的便利貼。


     


    我和秦宇的工作性質很忙,很多時候不常看手機。


     


    要出門的話,我都會在便利貼上寫明去向。


     


    最新的一張便利貼上赫然寫著:「我去山上給媽祈福,晚上就回。」


     


    他很快移開視線,嘴唇微抿:「還知道寫便利貼,不知道趕緊回來!」


     


    他出差很多天沒回來,這些便利貼他自然沒有看過。


     


    隻要幾步,幾步遠,看一眼便利貼,他就會知道真相。


     


    一晚的宿醉,秦宇的胃病隱隱發作。


     


    他打開抽屜,找到我給他備好的藥。


     


    裡面的一份協議,吸引他的注意。


     


    一份女方籤好字的離婚協議,原本打算從山上回來的那晚找秦宇談談的。


     


    我想這也是他所希望的。


     


    秦宇怒不可遏地將協議撕毀,呼吸漸漸粗重,掏出手機給我打了很多電話,都無人接聽。


     


    他握緊雙拳,用力砸向茶幾,茶幾桌頓時破碎,一塊玻璃渣插進手掌,鮮血湧起,滴落在地上,瞬時聚成一灘。


     


    他目眦欲裂,對著空氣大罵:「喬安,敢跟我玩欲情故縱?有本事你就一輩子不回來!」


     


    胃病發作,他在家休息兩天。


     


    江晚給他打電話,他不接。


     


    江晚來看他,他不見。


     


    整天胡子拉碴地窩在房間裡,給我打電話。


     


    我內心毫無波瀾,隻覺得受夠了。


     


    我問系統: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啊?


     


    「宿主,時空隧道入口正在修復中,具體時間不明。」


     


    我看秦宇又點開我的聊天框,想了許久,給我發去微信。


     


    「安安,鬧夠了就回來。我們重新開始。」


     


    「我不恨你了。」


     


    對了,他恨我。


     


    我費盡心力從秦夫人手中拿來的他生母骨灰,意外消失。


     


    最後,是江晚冒著生命危險找回來的。


     


    江晚知道我是攻略女,出現在秦宇身邊很巧合。


     


    她以此勸說秦宇我是秦夫人安插在他身邊的人。


     


    他信了。


     


    不管我怎麼解釋,


     


    他SS掐住我的脖頸,眸底滿是涼薄諷刺。


     


    「我沒想到喬安你藏的這麼深!」


     


    「喬安,你怎麼敢的,我現在對付你就像捏S隻螞蟻一樣簡單。」


     


    ……


     


    如今秦宇這副惺惺作態的模樣還真是令人作嘔。


     


    我真的懷疑,當初美弱慘的少年真是他嗎?


     


    秦宇還沉浸在深情人設中,突然接到江晚的電話。


     


    江晚哆嗦著開口:「阿宇哥哥,警察因為那晚的事傳喚我,怎……麼辦,我好害怕。」


     


    「有我在,你會沒事的。」


     


    秦宇去了警局。


     


    身為捍衛正義的律師,他給江晚做了偽證。


     


    聲稱當晚他同江晚在一起。


     


    花重金找了個替罪羊,順利幫江晚洗脫罪名。


     


    7


     


    一番折騰下來,秦宇凌晨才回到家。


     


    躺在沙發假寐,半夜被一通電話聲吵醒。


     


    「你好,是秦宇先生嗎?我們是齊陽市派出所。經過DNA檢測對比一具女屍為您的妻子喬安。具體情況需要您過來一趟。」


     


    他沉默了半晌,嗤笑道:「開什麼玩笑?我妻子和我鬧脾氣去旅遊了。」


     


    「我是個律師,你要是再詛咒、誹謗我妻子,我有權起訴你。」


     


    秦宇最後還是去了警局。


     


    他到警局的認屍房時,我全身赤裸,被蓋在一塊白布下。


     


    他顫微微地掀開白布,一點點。


     


    原本血肉模糊的臉泛著白,無法辨認。


     


    全身傷痕累累,小腹不正常地微微鼓起。


     


    法醫在一旁說明:「屍體S前遭遇車禍,面部有多處刀傷,腹部被插進一刀,致命傷在腹部,S於失血過多。」


     


    法醫神色有些猶豫,繼續道:「S者腹部有S嬰,預計五個多月。」


     


    警察在一旁安慰:「犯罪嫌疑人基本鎖定,他承認車禍是他所為,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不可能。」


     


    他笑得面目猙獰扭曲,神色怪異,小心翼翼拿起我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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